7.20迫害開始了,我為了證實大法好,2000年4月18日進京上訪,被抓回來到拘留所看押4個多月。回家後我還是學法煉功,又被惡警把書翻走。我被教養一年,送往哈爾濱勞教所,期間我沒有轉變,期滿回家。
回家剛過了5個月,它們又抓我。當時家裏正需要我,我兒子王新春也是大法弟子,2002年1月,他被惡警迫害追趕,他在零下30左右度的嚴寒天氣下的野外呆了一天兩夜,最後走不動了被惡警抓到。兒子的雙腳在嚴重凍傷的情況下,它們居然給他用熱水,最後他的雙腳就開始腐爛,現在我兒子的兩腳都已沒了。(詳情見:我的雙腳是怎麼掉的?(圖))
王新春被迫害致殘,雙腳脫落 |
我在家才照顧他4個月,它們又把我抓走,抓那天我丈夫在山上採野菜。當時11點多了,孩子還沒有吃飯,它們騙我說,找我有一點事。我知道它們的邪惡,所以堅決不去,它們一下子上來4個人把我摁到車上,送到公安局就審問我,說某某給我大法資料了,我堅決否認,它們就打我。晚上把我捆在凳子上,第二天又問,不說就給我戴上手扣子,哈腰,頭朝下,這樣一直到下午3點多。又把我拘留6天後,我再次被送到哈爾濱勞教所教養三年,送走那天是2002年5月22日。
這次在哈爾濱勞教所,它們搞所謂的攻堅戰,也就是強制轉化,不轉化的首先搞鬼剃頭。我記得參與迫害的惡警有魏強,王舟,牛曉雲,還一個姓宋的。它們搞剃頭後就用電棍往臉上電,手打腳踢都不算打了,用布條繫個大疙瘩,把疙瘩塞嘴裏,兩布條在腦後繫上。它們看我還不轉化,就架我踩鐵棍;在地下室,三九天把棉衣全扒光,拿能裝20斤水的大壺從頭頂往下澆,一口氣澆完2壺後看我還不轉化。一個叫劉微的拿電棍電我的胸部,電了好長時間。這樣每天還得勞動分揀牙籤和筷子,不管老少身體好壞都得完成定量任務,有的都累病了。
到了晚上,它們指使犯人禍害我,連打帶踢,把我的眼睛用膠布粘上,把小板凳放在我頭頂,只要板凳掉了就開打,這樣被迫害了326天。一天,所長看見我說:把這個老太太解下來送洗腦班。過一會他過來和我談,我只和他談大法好,最後他說你不寫就不寫吧,我給你開個綠燈。由於我當時正念不足,後來在這種情況下被邪惡鑽空子洗了腦。
現在我聲明,從新走入正法修煉中來,跟師父走到底,進洗腦班所說所作與大法背離的盡皆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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