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同修告訴我610在各分局找幫人搓澡的法輪功學員。無論他們多麼猖狂,誰也干擾不了我講真象,這是在救度世人,師父在看護著,邪惡是不敢迫害的。後來,辦事處書記來電話問我是不是在那個浴池搓澡,被兒子(常人)厲聲質問並說:「我家沒有壞人。」就這樣,滿以為事情過去了。
幾天後,所長又打來電話,問我說:「在家嗎,沒事,只是問問。」沒5分鐘,外邊就敲門,門前停著警車,所長站在門口。我客氣的把他們讓進屋,必須給他們講真象,不能錯過機會,他們明白真象後,才能不迫害同修、不仇視大法,才能有希望。我給他們讓了座,就說:「你們一天工作都很忙,天天和煉法輪功的過不去,你們看看,我們這些煉功人,都是為了祛病健身,做個好人,哪裏對別人不好?偷、殺、搶的不管,抓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幹啥呀?」所長忙說:「今天來的目地是分局有點事要核實一下,去一趟就回來。」我說:「有甚麼大不了的事還去分局,有事就在這裏說吧,我們煉功的講真、善、忍,你們抓人用這種方式,我絕不配合!」丈夫不修煉也說:「俺不去,用這種方式抓人,不行,不能去!」我頭腦非常清醒,講真象救度世人沒有錯,一正壓百邪,如不能堂堂正正對待,繞開走,他們沒完沒了的騷擾,不是干擾講真象嗎?再說,他們都是被謊言毒害了的眾生,也需要被救度呀。於是,我對所長說:「說了可算數,核實完我馬上回來,我家煮的大碴子怕糊鍋。」
外面下著小雪,丈夫低著頭,看出他的恐懼心理。他送出大門,連聲說:「快回來呀,一定得回來呀!」我說:「沒事,一定得回來,別惦記。」我們坐上警車去了分局。
剛上二樓,一個女幹警非常邪惡,諷刺的語氣說:「你就是×××?今天來了就別想回去!」我笑了一下,根本這話沒當個事,她拿起電話告訴對方:「×××來了」,對方說:「看住她,別讓她跑了。」他們的對話把我逗樂了:「啥事?這麼嚴重?還別讓她跑了?車接都不想來呀,還跑呢!」大家也都樂了。
我們剛上樓,崔榮利(已經遭惡報,被人用刀刺死)大聲吼道:「×××,一天忙活得挺歡哪!你和誰去田玉芝家了?」我裝作沒聽懂的樣子說:「誰是田玉芝?(在勞教所被洗腦後當了猶大,現在遭惡報)我和同修間從來不問姓名,對不上號。」崔榮利氣更大了:「你去那裏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了?」我根本沒被他的張牙舞爪嚇住,笑著說:「去哪講了?地方可多了,電視演的確實是假的,我修的是『真、善、忍』,那說真話不對嗎?『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站起來,給室內幾個幹警講了『天安門自焚』真象,所長耐心的聽,連連點頭,連邪惡的崔榮利也不得不跟著聽。
這時,室內的緊張空氣沒有了,崔榮利也不像開始那樣兇了,我對他很嚴肅地說:「你剛才怎麼那樣對我?像審犯人似的?錯了!今天是你們所長求我來幫助你們核實事實的,再不客氣對待我,我馬上回家!」崔榮利問我:「你在哪個浴池搓澡?」我問他說:「哪個浴池能讓我這大年紀的人搓澡?你家開浴池能用我嗎?還不把小姐們都搓跑了?是吧?」一個幹警說:「老崔算了,根本搓澡的不是她,以後少整這邊的事。」崔榮利聽這話後就回辦公室了。
在場的一個幹警抓住我的右手大拇指,小聲說:「偉大的大姐呀,鋼!」我倆互相笑了一下,我一看沒事了,就開玩笑的大聲說:「今天我家煮的大碴子,我請客請你們吃綠色食品!」我謝絕了一位警察給我坐車的3元錢和一幹警送的兩包小鹹菜,堂堂正正的走出公安局。當到家時,看到站在門口的丈夫身上披了一層雪花,已經等了很久了。
大法弟子是無所不能的,只要走得正,心坦然不動,邪惡再瘋狂,也不敢動正念正行救度世人的大法弟子。這次講真象被人舉報,堂堂正正闖出來,是師父的慈悲看護,才化險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