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闖不過來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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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15日】我和一個同修在牆邊坐著發正念,犯人頭子喊:「你倆把腿拿下來,不准煉功。」我想:我不能放下來,不聽邪惡的,就聽師尊的話。犯人頭子見我不放腿,穿上板鞋過來踢我的喉嚨,又踢我的腦袋,就聽到腦袋撞在牆上的「咚咚」聲,犯人頭子見我毫無畏懼,就嚇得往後退,我問他:「你有甚麼權力打我,我去告你。」犯人頭子連忙說:「我錯了,你以後隨便煉吧。」我雖然被打,但在師尊的呵護下,我沒有感到一點點的痛,此時我的淚水掉了下來,因為師父的慈悲讓我再一次體悟到大法的神聖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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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年7.20邪惡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瘋狂的迫害,我到北京上訪,後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由於當時對法認識不足,在邪惡的迫害中,被邪惡鑽了空子,交了保證金被釋放,並做了一年不進京上訪的保證。回到家中通過學法,我知道這樣做是不符合大法的行為,給法帶來的負面的影響。於是2000年末,我又去北京上訪,在京被抓,後來在師尊的加持下,闖出了魔窟,從此流離失所。

2001年10月1日,我回到家中,半夜四個惡警闖到我的家中,將我綁架到X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縣公安局局長和看守所的所長,指使看守所的犯人打我,當時把我的兩顆門牙打壞,並打成內傷,醫生檢查是兩肋內部毛細管充血,全身腫痛。即使是這樣,我仍然保持強大的正念,堅信師尊、堅信大法,向犯人講大法被迫害的真象。並絕食抗議,放下生死,在號裏煉功,這樣號裏的犯人深受感動,主動要學大法,我就教他們背《洪吟》和大法的經文。

由於我煉功身體恢復的非常快,傷勢也漸漸的好轉。有一天看守所的惡警看我煉功,就指使犯人不讓我煉功,並說:「再煉功就打死你,打死也算白死。」我想:我是修大法的,任何壓力也不能讓我放棄煉大法,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第二天我仍然煉功,管號的犯人頭子過來對我笑著說:「真是管不了你了,你煉吧!」這讓我領悟到堅定大法,師父就時刻的呵護我。當時我被打成重傷時,加上絕食,出現生命危險,本應闖出來,但想到犯人要跟我學法、煉功,就放棄闖出的機會。實際上當時也被邪惡鑽空子。這樣在2001年11月15日,又被非法勞教三年,強行送到F市教養院。

到教養院後,任何人同我談轉化的問題,我一念──就是否定。我堅定的說:「別和我談甚麼轉化不轉化的事,我修煉大法,是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根本不存在著轉化的問題。你們不讓我做好人,而去做壞人嗎?你們不是在做壞事嗎?」這樣沒有人再做我的轉化了,我就給他們講真象,明白真象的人也就不對我瘋狂迫害了。在師尊的呵護下,我的行為也感動了大隊長,他在犯人面前說:誰也不准碰我,誰碰我,他就跟誰算帳。我真正的體會到:這是師尊在保護我呢。

在邪惡教養院的黑窩裏,要想達到修煉人的標準,那就得方方面面都得突破。當時,大法弟子在教養院裏,都得坐在小板凳上,每天十幾個小時,進行體罰。有一天,幾十個同修都坐小板凳,我和一個同修在牆邊坐著發正念,犯人頭子喊:「你倆把腿拿下來,不准煉功。」我想:我不能放下來,不聽邪惡的,就聽師尊的話。犯頭子見我不放腿,穿上板鞋過來踢我的喉嚨,又踢我的腦袋,就聽到腦袋撞在牆上的「咚咚」聲,犯人頭子見我毫無畏懼,就嚇得往後退,我問他:「你有甚麼權力打我,我去告你。」犯人頭子連忙說:「我錯了,你以後隨便煉吧。」我雖然被打,但在師尊的呵護下,我沒有感到一點點的痛,此時我的淚水掉了下來,因為師父的慈悲讓我再一次體悟到大法的神聖威嚴。

一次邪惡的教育科的科長,帶著造假的錄像片播放後以搞政治為名,來迫害大法學員的正信,就讓學員發言。其中被轉化的人,就在邪惡的安排下,胡說一些鬼話。我一看邪惡想迫害法、扭曲同修證實大法的行為,我立刻談了我對插播真象的認識,邪惡還以為我能為它們說話呢。這一下,觸動了邪惡的教育科長的要害了,他向教養院的領導做彙報。之後,找來了十幾名的惡警,對我攻擊、辱罵並揚言對我如何如何等等進行威脅。我的心不動,擺正心態,對大隊長說:「你們的幹警就是這等水平,講不過就罵人?」大隊長急了,把那幾個惡警趕走了。

事後,我們幾個同修切磋,是因為我們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了。大家都認識到了是學法不夠,這樣我們每天都堅持學法,雖然不能公開學,但每天都能看師父在國外的講法。

我們幾個同修,從根本上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就幫助那些所謂的「轉化」人清醒過來,效果很好。十幾個學員同時聲明:「轉化」作廢。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同時,我們又和女隊的一百多名同修溝通,集體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在農曆新年大會上,大家共同喊「法輪大法好」,喊完後開始絕食。這一次邪惡的教養院可亂了套了。一百七八十名學員同時絕食,這使邪惡根本就想不到,給教養院的邪惡一個沉重的打擊,讓邪惡再一次看到了大法弟子對大法堅信的正念,堅不可摧。

2002年邪惡對我們整體證實大法沒有辦法。就對我和L大打出手,學員集體絕食,抵制迫害要求釋放。教養院的領導,研究迫害的方案,這樣把L送到八大隊,把我送到七大隊進行迫害,當時我想:甚麼環境也別想動了我。師父說:「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到了七大隊,那真是要把我置於死地一樣的場面。我被送到七個人的房間裏,都事先安排好了迫害我的犯人的頭子、打手。我剛坐下,他就來抓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打嘴巴了,打的非常的狠。我被打完之後,我就問:「你憑甚麼打我,打好人犯法,你知道嗎?我和你有冤、有仇嗎?」犯人的頭子說:「沒有。」「那你為甚麼打我?」犯人頭嚇得跑到管教室找來最邪惡的惡警,外號叫高鐵桿。高來到我的面前,不由分說,就連打帶踢,把我打的鼻口流血,面目全腫起來了。血流滿面,當時我在絕食。我被打之後,我仍然質問惡警:「你為甚麼打我,你們這樣迫害我,如果我的生命出現危險,你們要負完全責任,別想打死算自殺。我來到七大隊之前,我告訴過同修,如果我在七大隊出現生命問題,那一定是七大隊的壞人害的,同修會追查到底的。我絕食完全是被迫害造成的,你們還聽壞人的話再迫害我,我出現生命問題全是你們的罪。」惡警嚇的馬上給大隊打電話,隊長在電話裏就給打我的惡警臭罵了一頓,並叫中隊長告訴我:打你的幹警明天上班給我賠禮道歉,不准再迫害我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立即向所有的幹警和犯人講真象,把環境開創的能夠煉功了。這樣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更加堅定大法了。打我的犯人頭當時就遭報了,晚上睡覺不能閉眼,一閉上眼前就是一圈鬼,白天黑夜不能閤眼。他只好來求我,我告訴他別再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真心的想不做壞事就行了。他說:「能行嗎?」果然當一圈鬼再圍著他的時候,師父的法身出現了,鬼立刻消失了,犯人也變好了。惡警高鐵桿在大年初三就在飯店被四五個人打得半死、腿也被打壞了,而且打他的人還讓他給一萬元才能了事,真是善惡有報!

在七大隊絕食期間,邪惡的隊長吳××以灌食為名,下管後在我胃裏來回穿,把我的胃穿壞了,造成我直噁心,給我灌食的邪惡的醫生說:「讓他活活受罪而死。」在吳××的指使下,對我進行很長時間的迫害,一次十二個犯人按著我,我猛勁一動。把灌食下的管拔掉了,嚇得他們再不敢迫害我了。我被插管迫害後,很長時間不能吃飯,當時有好心的幹警和犯人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半年之後,我又被送回迫害法輪功的大隊,由於我經常的抵制迫害,制止他們打罵同修和轉化學員,邪惡之徒把我看成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障礙,想對我進行加重的迫害。大隊長找到我倆說:「你們X縣的政法委書記那個熊樣和院長有甚麼權力給你倆加期、關小號,你倆回去吧,我就不聽他們的。有任何事我頂著,看他們能怎樣。」我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倆,這樣我更加堅定大法了。

同不堅定的同修交流,共同提高。經過幾次抵制迫害大法學員,不斷與被所謂『轉化』的學員交流,並進一步講清真象,使環境也越來越好。被「轉化」的學員基本上全部聲明轉化書作廢,並直接交到院裏。在這種情況下,院裏的轉化率達不到一上級的要求,就又實行壓力對我們進行新一輪的迫害。不轉化就用大板子打,我們又進一步揭露邪惡、講真象,邪惡放棄了這次迫害的轉化。但邪惡之徒又對我們堅定的五名大法弟子進行新的迫害,找來檢察院的要給我們判刑。這次五名大法弟子個個顯出大法弟子堅不可摧的正念,任何邪惡也別想動了真修弟子。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之中,檢察院的邪惡灰溜溜的退出了迫害,讓邪惡再一次看到了師父的偉大、大法的神聖、大法弟子了不起。

從根本上講,只有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堅定走師父安排的路,才能更好的救度世人,清除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一切迫害。

在同修們的共同提高上來的形勢下,2004年1-5月間,我們更重視學法、發正念、講真象,而且還要煉功。到4月份,我們基本上創造出了集體學法、發正念,切磋的環境。我們幾名大法弟子正念正行要求無條件釋放,開始進行集體絕食,在大法弟子正念行為下,我和另外兩名大法弟子被釋放了,不長時間後12人均被無條件釋放。只有幾個轉化的學員,不能堅定的沒有放。還有做的不好的,都是沒有重視學法,正念正行、講真象,給大法和修煉帶來負面影響和不可挽回的損失,沒有放出來。

讓我們用師父的經文《見真性》共勉:

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當寫出我的經歷的時候,證實自己的那顆私心暴露的淋漓盡致,又是一次的同化了大法。我所經歷的磨難都是在師父慈悲保護下放下了執著心走過來的。大法弟子是圓容大法、證實大法來的。大法弟子做的越好,世人才能真正看到大法的威力,洪大的佛法在世間的再現。這樣大法弟子才是真正的做到了證實法。

從我的經歷中感悟到:要破除在正法修煉中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框框,在磨難中製造的假象。那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走好師父安排證實法的路,就沒有闖不過的關。

讓我們永遠記住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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