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衣、食、住、行方面──將我們的潛力共同的發揮出來
由於我們一行人來自不同的年齡層和不同的社會階層:有年輕力壯,能說一些普通英文的;有年長,退休的老人;有的在社會上當過大官,有的則是老闆娘和退休的家庭主婦;而我們15位來自不同社會階層的人,要共同住在一起3個月,做好講清真象的工作,就必須透過集體的學法交流,來促進彼此對法理的認識,並在當中改正我們的不足,使我們能發揮在常人生活中不同的特質和所長,並相互的學習彼此的優點和包容彼此的相異之處,使我們能夠整體的配合與協調而揮出最大的效益。
由於我們是早期來到曼哈頓的台灣同修,因此在初到紐約之時,碰上了生活上許許多多的難題,好讓我們來提高和磨煉心性。例如,我們不了解當地的生活環境和習慣,而大多數的老年同修不會說英文,不熟悉陌生的英文環境,所以年輕而懂英文的同修自動地分擔了許多工作,帶大家搭地鐵,買車票,處理宿舍問題和各項的連絡工作等。而老年的同修則擔任起大家長,負責照顧大家的生活起居。在初期,我們在生活中也碰上了許多的挑戰:例如我們剛到曼哈頓時,碰上住處的廁所壞了,所以我們白天在街頭講完真象後,晚上回到宿舍,就得和另一組的台灣同修共30人使用一套衛浴設備。如果想上廁所,就得排上很長的隊伍,想洗澡,就得排到三更半夜,隔天再接著上曼哈頓講真象;有一次,參加晚上的集體學法交流後,下錯了地鐵站,使我們冒雨回到宿舍,已經半夜2點鐘了,我們隔天仍照樣黑著眼圈,準時到街頭講真象。另外,我們也走了不少冤枉路,在來到曼哈頓近一個月之後,才了解到可以轉換路線而少花40分鐘的車程。
我們是清晨5點鐘起床,發完正念後,煉一個小時的靜功,接著學法,讀一講《轉法輪》,然後打點早餐,和做一些清潔工作,10點出門,到指定的地點參加酷刑展或街頭講真象。到晚上6點鐘活動結束後,有的同修繼續留在地鐵裏派單,發資料給下班的人潮,有的同修則上中領館,接著發晚班的正念。到了後期,我們還加入清晨到地鐵派發真象報紙的工作。因此,我們從白天(或清晨)到晚上投入講真象的工作,剩餘的時間我們才能做生活中的事情,例如買菜,煮飯,洗澡,洗衣服和打掃環境等。而我們10幾個人生活在一起,又必須共同地協調好個人的生活和公共的生活環境。我們在生活中原本就有些是要修去的不足,彼此又有著不同的長處,而共同地生活起來,有時又會為了生活上的小事情而發生矛盾。因此,透過集體學法交流來使我們達到彼此的均衡與協調就極為的重要。在這樣緊湊而忙碌的生活環境中,的確是很容易暴露我們在生活中實修的不足。而且有的時候這樣和同修相處起來,會感到很辛苦,但在這樣的環境裏卻是讓我們每個人很好」比學比修,做到是修」(《洪吟》)和去除安逸心的好方法。如果我們能夠在發生矛盾時,真正地向內去找,並時時處處地按照一個煉功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能吃苦,不怕難,就能使我們在這樣艱難的環境裏整體昇華,整體提高,形成一個偉大的大法弟子。
* 在地鐵車廂講真象的點滴
有一次在車廂裏,一位學員手舉展板,另一位學員注意到有位白人在看展板;但由於這位學員的英文不是太好,但又一心想要讓白人知道真象,於是她拿出英文真象篇一字字地讀給這位白人聽。但是,這位白人實在聽不懂學員所講的英文,而坐在旁邊的另一位美國人聽到了,就說:我知道這些迫害的事情,由我來說給你聽吧。
在初來幾天的學法交流當中,我們注意到一件事情---由於我們幾乎都穿著印有「法輪大法」字樣的衣服上曼哈頓講真象,如果我們整團人一進地鐵車廂,就幾乎會被我們佔滿整個車廂。而如果我們又都全佔著座位,那麼,紐約人將怎麼看待我們大法弟子呢?於是有的同修就提議說我們應該要讓座的,好讓他們對我們大法弟子有個好印象。
有一次,一位學員原本有座位的,但想到在學法交流時提到要讓座,於是就站起來讓坐給一位美國人,因而和對方談起了真象。最後,他們一家和她的朋友們7個人都明白了真象。
而我一進地鐵及車廂,就習慣的向坐在車廂內或站著等車的人們發真象材料。我想,他們是為法而來的眾生,是一定要明白真象的。而他們在地鐵及車廂內閒著沒事,不正是閱讀材料的好機會嗎?有一次,我發簡介給一位男士,他說他已經看過了真象報紙,接著他又真誠地說:你們所做的事情太偉大了,是高貴而偉大的情操。接著他又說謝謝我們,並祝我們勝利成功。
另一次,在車廂內發真善忍畫展的材料給一群17、18歲的黑人青少年,原本他們在車廂內正嬉鬧著,等我發材料給他們後,全都安靜下來看,但沒過幾秒鐘,這一群青少年們竟急速地發生了變化,因為從畫裏所放射出高度純淨的能量,使他們從叛逆而嬉鬧的神情快速地轉變成平和的臉龐,恢復成像天真的孩子一般,真不禁令人感歎這真善忍畫展的力量!
* 在街頭講真象的點滴
剛開始時,我們是負責在第8大道,34街的街頭派單和中領館前的發正念;通常我們都是3、4個人成一組,在街頭設點、設展板,由老年的同修負責煉功,發正念,會說英文的同修則負責解說和發資料。有一次,學員碰到一位電影製片家來看我們的展板,當他聽完真象後,表示想把這樣的題材拍成電影,搬上螢幕,好讓大家都知道,並很有興趣地詢問我們如何取得更多的資訊。
還有一次,一位路過的男士來回的看著展板,並氣憤地大喊著:真是不可思議!這些人看起來是如此的和平與善良,怎麼能打成這個樣兒呢?請告訴我你們的網站和相關的資料,我的一位朋友是新聞節目的製作人,我一定會告訴他這些訊息的!
還有一次,2位路過的老太太看我們在煉功發正念,就來問我們煉的是甚麼?她說我們的煉功動作看起來很祥和而優美,令人覺得很舒服。於是我們就告訴她們說:這是法輪功,他已經使得60多個國家,上億的人得到健康的身心,而且是免費教功。她聽了之後很高興,問我們願不願意到她們的社區裏去教功。
而另一個令人感動的故事:有位黑人看了我們的展板和資料後,遲遲地不肯離去,他說他覺得我們在那裏煉功,發資料,讓他有一種很美好,很和平的感覺,他並高興地立即學起功來。他說我們所做的是一項偉大的工作,他為我們深感到驕傲,並希望有一天,他也能和我們一起做這樣偉大的工作。
* 參與酷刑展的點滴
辦酷刑展一定要重視發正念。酷刑展對講清真象所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無比的,因此也是邪惡千方百計要干擾的,例如我有幾次在酷刑展前向幾位頗有地位的白人男子講真象時,就立刻變的頭痛無比,像被一個大罩子蓋住頭部一般,等我忍痛講完真象後,頭痛立刻消失於無形;而在2004年8月份邪惡大量的前往曼哈頓和北京集中,也使我們初來時的正邪交戰中,經歷許多的困難:例如有時路人停下來看同修發正念,而當時同修們的手明明是擺正的在發正念,可是瞬間同修們的手全都垂下來,走了樣,直到路人離開後,又恢復成正常的手勢;或是讓白人們冷漠著一張臉,不肯接同修的資料。在酷刑展裏,也有其它方方面面的干擾,比如突然刮起一陣狂風,將酷刑展裏的大型展板和桌椅吹倒,讓資料滿天飛舞。或是邪惡利用著人心,起了破壞作用,而使同修們相互的矛盾起爭執。而這時,認清這是邪惡來的干擾,同時需要同修們冷靜下來處理,不向邪惡妥協而持續地發正念予以鏟除,是非常必要的。
我們在酷刑展中也有產生矛盾的時候,有時那矛盾來的還很尖銳。但隨著不斷地學法交流和辦酷刑展,那些矛盾竟快速地消失於無形,取而代之的是彼此間更深的尊重和體諒,互敬與互愛,變成一種更高貴的情操。我想那是因為我們在酷刑展中,不斷地快速昇華,同化於大法,使我們原本的不足之處被一種真正的慈悲所取代。
同修們在全球集體發正念中所鏟除大量邪惡的效果,我有著深刻的體悟。記得有一天在酷刑展裏發資料,很努力的發也沒發出多少張,但在6點鐘全球發正念一過,竟是大批的人主動地前來要資料和問問題,與先前的發不出資料是完全不同的效果。
在天寒地凍的紐約街頭裏,站著雙手被吊銬起來,或蹲坐在牢籠裏2、3個小時來扮演一個受迫害者,這並不是一般的常人能做得到的,唯有慈悲救渡眾生的大法弟子才會這樣做的;然而,不只一位同修提到在扮演受迫害者時,只要正念正行,頭腦裏背著經文,背論語,發正念。把心擺正,明白這是為了要救渡眾生,那麼即使在那裏捱著風寒扮演受迫害者,並不會感到累,反而有種輕飄飄的感覺,像在雲裏飛一樣,而另一位同修則分享說當她了解到她來到紐約,就是為了救渡眾生而來的,而不只是坐在牢籠裏2、3個小時演一個可憐的受迫害者,當她深刻地體悟到這一點時,忍不住在扮酷刑中落下慈悲的眼淚。
幾次在酷刑展前講真象,都會感到內心深沉的悲痛油然而生。彷彿大陸同修的被關押、迫害就真實地發生在眼前。而當那些紐約人前來看展而明白了真象後,所流露出來的正義感,善念和良知,也是很令人感動的。尤其是從他們口中大喊出:這樣的迫害怎麼沒有媒體出來報導?為甚麼會有這樣殘酷的迫害?我們要如何幫助你們?或者是有些人很認真的看展覽,並看到他們眼中泛著淚光,哽咽著離開。
有一次曼哈頓有其它的活動,沒有安排酷刑展,於是我就到華爾街設展板講真象。不久有位加拿大的學員前來一起加入講真象的行列。由她負責派單和解說,我則負責煉功和發正念。那天,我煉功時覺得特別地沉靜,加拿大的同修也說那天接單和問問題的人特別多。到了下午我閉上眼睛發正念,突然看到周遭的景象模糊了起來,猶如科幻片的場景卻矗立在眼前。這時我看到天空裏裂開一道裂縫,踏出一隻巨佛巨大的腳,巨佛的腳就騰空的踏在整個華爾街的上空。我看到那樣的景象,剎時,我的眼眶裏充滿了淚水,感到無比的感動。因為有的時候我們在派單發資料,講著真象,看起來和一般常人的工作沒有甚麼兩樣,但在另外的空間裏卻是轟轟烈烈的。我深深覺得能在師父法正乾坤的進程中,做著證實大法、講真象的事情,真是無比的幸運。
回想這3個月以來,大家為了一起做好講清真象,救渡眾生的工作,不斷的經歷各種磨難和考驗。但為了證實大法,救渡眾生,不負我們的史前大願,每天我們一起風雨無阻的出門講真象,辦酷刑展。雖然我們每天只有少許的睡眠。也有些同修們辛苦地不斷默默的付出,補足整體的不足;也有的家庭的主婦,為了講清真象,晚上回到宿舍還認真的學英文。我們原本散居台灣各地,也帶有各種人的觀念和執著心,但從我們彼此的不相識到在曼哈頓講真象中磨煉出彼此最難得的修煉人之間的情誼。
尤其這3個月以來,我感到每個人在快速地昇華與轉變著。50多歲的團長笑起來像18歲天真的小女孩;負責講真象的家庭主婦,臉上則散發出慈悲的風采;扮酷刑的老年同修,皮膚變的像嬰兒般的光滑細緻;而整日操勞的同修,則愈來愈年輕,散發出尊貴的風采。我覺得每個人在不斷地講真象中不斷地昇華著,變的愈來愈慈悲,愈來愈能為別人著想,同化著「真善忍」大法。
最後以《洪吟(二)》中的「正念正行」和同修們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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