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後他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起了我妻子,我告訴他們妻子沒下班。又問她甚麼時候下班,我說快了。其間還問我的妻子還煉不煉了等一些話,然後由一人問我,其他兩人就動手開翻了。目地很明顯。就是要找到大法書和資料,以便拿到迫害我倆的所謂「證據」。特別是當其中的一個叫楊洪軍的警察(曾經在派出所毆打過我的妻子)要接近我倆的藏書地點時,我的心情緊張到了極點。但這時我的頭腦開始清醒了。我一邊沉著的回答孫姓警察的騷擾式的提問,一邊在冷靜的發著正念:師父請您幫忙,別讓我妻子回家,並鏟除他們仨兒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每當惡警要接近「目標」時,我就念正法口訣。致使惡警楊洪軍幾次都拉不開我家立櫃的門。由於孫姓警察不斷的問我話,干擾我發正念,趁我回答他問話之機,楊洪軍終於拉開了立櫃門。我又對著楊默念口訣,正念指使楊又把門關上,這樣開關了好幾次。
另一場景是另外一便衣警察,他負責搜查我屋內的各個角落,如:床下、沙發後面、洗衣機下邊和裏面,還有立櫃後和電視櫃後面。這時我又對著他發正念,因為我知道電視機側面放著一個書袋,裏面裝著大法書。由於平時經常看,所以沒有往立櫃裏擱。我求師父加持,叫他看不見。這個便衣把頭都伸到電視櫃的後面去了,他都沒有看到大法書的書袋。這時問我話的孫警察也開始到立櫃前翻找了,他拉開抽屜,從眾多的磁帶裏邊不經意的拿出了我倆平時用的煉功帶,問我這是甚麼帶。我說:「音樂帶」。他說:放來聽聽。我這時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急忙對著音響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別讓磁帶放出聲音來。磁帶放進音響中,還沒發出幾個音符來就不響了。他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心裏明白,這是偉大慈悲的師父的保護哇!使這一次邪惡的迫害徹底的失敗了。而且從哪兒以後,邪惡的警察再也沒有登過我家的門。
我妻子給個體老闆打工(做飯),從不晚回家,怕我惦念。據她講,那天都到下班時間了,飯菜已經做好了,剛要走,經理提出讓我愛人給他們換做麵食。我妻子很不情願地烙了餅,才回家。路過派出所門口時,還看見他們三人垂頭喪氣的往派出所裏走,我妻子對著他們發了一次正念:「不准他們迫害大法弟子,鏟除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回家和我一說,我告訴她,他們三人剛從咱家出去的。
事後回想:我屋內就三處放著大法書和資料的地方,三個警察不約而同的分別奔向這三處所在。可見,三警察是被另外空間黑手、爛鬼支使著,操控著幹的。在我強大的正念下,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保全了大法書,也保全了大法弟子的人身安全,同時也鏟除了操控三警察的另外空間的邪惡,最後使其妄圖迫害我倆的企圖徹底破產了。
通過這次的正與邪的較量,也暴露了我的一些沒有修紮實的心。對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懷有仇恨心,也有蒙混過關的人的狡詐心理。不能正確的在法上對待迫害,甚至把他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其實警察在這場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中,他們也是受害者,他們在謊言的矇蔽中,懷著對法輪功極端仇恨的心理,幹出了一些傷天害理、助紂為虐的事情,在無知中對大法犯罪……寫到這,我不免心裏生起了對他們的一絲憐憫,他們可悲、可憐哪!
從這事一開始,我的心態表現就時穩時急的,使得正念發飄,不能有效的制止警察搜查。才有後來的心情緊張、憤恨、害怕等心態出現,這也充份表現出我個人修煉時期基礎打的不牢,實修的不夠。
很早我就想把這一段親身經歷寫出來,由於文化水平低,再加上一些個觀念和干擾,始終難以舉筆。今在明慧同修文章的鼓勵下,終於成文了。目地在於證實大法正念的威力,證實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大法的法力超常。
讓我們都能做好「三件事「,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精進、再精進!
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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