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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我今年56歲,只讀過4年小學,在修煉前一直很少看書看報,更別談寫文章了。看到明慧徵文後,功友鼓勵我寫修煉體會,我很為難,我想我是小學四年級的文化,怎麼能寫文章呢。後來功友再三鼓勵我,我想我就試著寫寫。經過反覆修改,就寫出了此文,真感覺是大法給我開智開慧了。
得大法才知道活著的目地
得法前,我有多種疾病。尤其是我七歲那年,在吃瓜籽時,不慎將瓜籽掉到氣管裏,當時沒能拿出來,引發了一場大病。從此,疾病便伴隨著我,多次住院治療,也沒有多大好轉,真是痛不欲生。我幼年喪失父母,跟著哥嫂生活,受盡折磨,再加上家裏沒錢,生活貧困交加,結婚後也是如此。對生活極端悲觀失望,真是度日如年。
就在我極度困苦之時,96年的春天,我偶遇一位朋友,給我介紹了法輪大法,說這個功法好,我聽後很想學,就到朋友那請來了寶書。看過之後,使我明白了許多從前不解的問題,我非常高興,從此走上了修煉之路。從那時起,我風雨無阻的每天堅持參加集體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感到了大法的神奇,從心裏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是師父和大法挽救了我的生命,也使我知道了人活著的真正的目地是甚麼,同時我下決心堅修到底。
下決心不做對不起大法的事
就在99年7.20,國家突然開始了全面對法輪功的鎮壓,電視、廣播等媒體不停的造謠、誹謗師父和大法,我心裏很難受,也很壓抑,這麼好的功法遭到了迫害,不知上哪說理去。過了沒幾天,突然有一天,街道組長闖進我家,逼我交書,我不交。組長說如不交,派出所和街道來收,我丈夫當時很著急,我也不知所措。因我家裏還有一批學法點上的書,丈夫讓我交兩本應付應付。為了保住大批的書,在著急、沒智慧、沒正念的情況下交了兩本。過後很是後悔,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總覺著心裏好像有甚麼東西堵著,我覺著自己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痛苦的簡直不想活。到第五天早上,我生起了正念,決心把書要回來。於是我去找組長要書,她說讓街道主任拿走了,我就讓她同我一起去了主任家,那主任說書交到市裏去了,拿不回來了,我很失望,心裏很難過。因自己沒做好,使大法受到損失,當時我給她們講真象,告訴她們不要迫害大法。過了不長時間,一天有一位學員找我說要給政府寫聯名上訪信,問我簽不簽名。那時,大家都知道,簽名有可能被抓、被打、被迫害,但我不能只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我要證實大法,我要說句公道話,於是我簽了名,那次簽名的共有40多人。自從那次簽名後,我感覺就像一塊石頭落了地,好像心裏堵著的東西一下就散開了,交書的痛苦一下就煙消雲散,我知道自己做好了,洗刷了我因交書造下的業力,我下決心以後一定不再做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
到北京證實法
99年末,一位學員找到我借錢,說要進京上訪,當時我也悟到應該去證實法,說句公道話,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允許煉,但還有個怕心,怕丈夫不讓。經過幾天的學法,放下了怕心,我急著馬上就走,又兩次找到學員,經商量定好了日期。那時邪惡很猖狂,車站的檢票口都有警察監視,我倆走時,沒有告訴家人,直接買了去天津的車票,為的是避開警察。第二天早晨到天津後,又坐上了去北京的大客車,上午就到了北京信訪辦,我心裏非常高興,終於能來國家信訪辦,向國家領導反映大法的實際情況啦。那天我們剛到,工作人員說不接待了,前面的人聽後都走了。我聽後很著急,我想我是來證實大法的,我的上訪信如果遞不進去,那我不是白來了嗎?我必須把信遞上去,哪怕只有一人看,我也沒白來。我站那沒有動,趁機把信遞進去,周圍的人只有我一個交上了上訪信,工作人員看後叫出隔壁的警察,把我和另一個功友送到北京派出所。那裏有各省的大法弟子十幾個,警察挨個提審,邊審邊罵,審完後又把我們交到各省駐京辦事處,在那裏住了五天,每天讓我們拿50元住宿費。一惡警政保科長問我們還來不來,我說大法不正過來,我還來。惡警聽後罵我一頓。五天後,我們被押回居住地。在路上警察說讓我拿一萬元就放我,我正告他,我是修煉人,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不能那樣做。那警察很不高興,罵了我幾句。過了一會,家人又打來電話,說讓我配合警察,我告訴家人我做好人沒有錯,我沒有犯法,我不能配合他們。到本地後,警察直接把我們送往派出所,一個個的進行審訊。審完後讓我簽名,我一看是審犯人的目錄,於是堅決不簽。他們很生氣,咒罵我。後來這個警察簽上了他自己的名字,當場就把我放了。那次我們市上訪的被送回9名學員,只有我一人被放回,其餘的都被送進看守所。我知道是我有正念,是師父在保護我。
回家後丈夫很生氣,把我親人都找來了,他們很不理解我的做法。丈夫知道我去北京後,他也去了北京找我,但沒有找到。他先回來了,在到家的第二天我的親戚也都來了,丈夫氣得要跟我離婚,把我的衣服都拽壞了。親戚也都勸我別煉了。那時我真的很難受,心想誰是我的親人,我那麼多的疾病誰又能替得了我,是師父和大法救了我。我告訴我的親人,就是要飯,我也要修煉,我決不會放棄修煉。在我的堅定下,他們也不太管我了。我又告訴我的親人,大法遭到迫害,師父遭到誹謗,我不能只想在大法中得到好處,我要說句公道話,我要做我應該做的。
闖出洗腦班
2000年末一天早上六點多我正在煉功,突然有人砸門,我丈夫不加思索就給開了門,一看是三個警察,院裏還有警車,他們來抓我去轉化班。我丈夫不同意,他們強行把我抓走。那天早晨抓了十多名學員,有的穿的衣服很少,都沒來的及穿棉衣,大家早上都沒來的及吃飯。在車上,我和一名學員一路上背著《洪吟》和經文,心想我們一定要堅修到底,決不能做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不能做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是師父和大法給了我一切,我一定要做好。
快到中午我們被送到轉化班。下車後看到好多武警拿著電棍已經在那裏等著了。每天早晨我們被逼軍訓跑步,做不好,惡警就拳打腳踢,不許學員之間說話,還有猶大晝夜看管強行轉化。就在第三天早晨跑步時,累得我頭暈眼花,一跟頭栽倒在地上,手腳冰涼,呼吸困難,不能行走。他們把我拖到廣場邊,一武警把我背到住所,護士給我量血壓,高壓190以上,一上午血壓都不正常,大夫檢查說有生命危險,經過他們研究,報到市裏,下午將我送回家。不久我身體就恢復了健康。我知道是我不配合邪惡,有正念,是師父使我闖出了那個邪惡的轉化班,回到正法的行列中。
只要看到就不放過邪惡標語
2002年的春天,我悟到我應該去北京證實法打橫幅。我帶上在家寫好的橫幅,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當列車開到一半路程時,我家親戚帶著三個乘警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原來我給丈夫留了一個紙條,說我出門幾天就回來,他估計我是去北京了,所以就給我遠房親戚打了長途電話,叫他在中途把我截回。親戚在車上找我兩次沒有找到,就找乘警說了實話,讓乘警找到了我。乘警要帶我去北京邀功,怎麼說都不放我,後來我親戚給了乘警100元錢,才放我們走。就這樣,親戚把我一直送回家。這次我沒能到地方就被送回來,心裏很難過,回家從新做了橫幅,貼在當地馬路邊的牆上。這個條幅在那裏貼了好幾天。那時邪惡很猖獗,每天晚上總有警察在路上來回巡邏。
2002年末的一天,我丈夫去學校接我外孫女,回家後說學校大門旁邊貼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通告,上面寫著「抓一個大法學員獎勵500-1000元」的話。我聽了很著急,我想不能讓邪惡這樣逞兇,同時也為了讓世人少造業,我決定清除這些東西。後來發現大街小巷很多地方都有,當時這個邪惡的通告多的可以用「鋪天蓋地」一詞來形容。我想我一定要揭下來,不論白天黑夜,白天不能揭的就晚上揭,多難揭的(有的粘的很牢)只要我看到都不放過。那時邪惡很猖狂,晚上丈夫不讓我出去,我只好說吃完晚飯出去散散步,6點多到8點前回來。這段時間路上的人和車很多,通告又都貼在馬路的牆上,車和人總是不停的在走,要揭下來很難。我第一次揭時看到上邊有公安局的印章,心裏有些害怕,我想「怕」是為私為我的心,我要去掉,我不能讓邪惡迫害。這樣想就不那麼怕了。只要近處幾秒鐘沒有人和車我就揭,有的不好揭要揭幾下才能全部揭掉,有的要揭要好長時間,因為路上人和車太多。但是不管怎樣難,我只要看到都不會放過,每天要揭好幾張,一直做了近20天。其實不僅僅我自己在做,好多大法弟子都是只要發現就撕掉。最後那天晚上我正揭時,被坐在車裏的惡警當場抓了,其實是我被人發現後舉報了。惡警把我帶到派出所審問,我不配合,它們就拳打腳踏,拽我頭髮,用拳頭使勁砸我頭,砸了我半個多小時,說要打死我,我想打死我也不怕,我都得了法,怕啥。後來惡警把我關在一小屋裏,凍得我直哆嗦,那時我想到要背法、背經文,過不長時間就覺得不冷了,我感到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呵護。我下決心要做好,不能讓邪惡得逞。我家人找了我一夜,到第二天早晨才找到我,然後就到處求人,要求放我,經過多方努力,到晚上才放我回家。到家後丈夫很生氣,我就給他講真象。我想我是修煉的人,要提高心性,不能跟他一樣,照樣還做著我該做的事。
堅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2004年5月的一天,我剛走出家門,突然又遭惡警非法綁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由分說強行把我架上警車,拉到派出所,搶走我的門鑰匙,在家人不在家時非法抄家兩次,又對我強行逼供迫害。惡警拽我頭髮多次對我拳打腳踢,在我頭暈時用煙頭熏我鼻孔,還不讓上廁所。我給他們講真象,他們還罵我。這些惡警在江××的庇護下,已經喪失了人性。最後我被這些惡警折磨的頭昏腦脹,他們看我不配合他們,晚上就把我送進看守所。在那裏又經過幾次提審,提審時我正告他們,我是好人,我沒有做壞事。有機會也給犯人講真象,犯人都說我們大法弟子是好人,有的還要學法。我在看守所幾次暈倒,不能行走,大夫檢查說血壓很高,心臟也很不好。家人知道後,著急上火,多方求人營救,半月後把我釋放,還判我勞教一年,所外看管。回到家後看到家裏狼狽不堪,櫃和抽屜都被撬壞,丈夫說抄家時家裏被翻得亂七八糟。這次抄家使我家在經濟上蒙受很大損失,精神上受到很大打擊,更為痛心的是大法資料也損失不少。
從大法被迫害以來,5年的時間裏惡警多次到我家騷擾,無論白天還是夜晚,多次砸門抓人,嚇得我丈夫心臟也出了毛病。幾年來邪惡雖然猖狂,但我從沒有停止過修煉,我想無論怎樣,我是大法弟子,就應該按著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想我要修去不足之處,以後更要做好,不辜負師尊對我的慈悲苦度,一定要堅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19/59848.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隨著正法進程的急速推進,我感到講真象救眾生的事更緊迫了,而自己的責任也更重了。我儘量抓住每一個機緣講真象,因為有些人錯過後再沒機會見面了,而他(她)很可能生生世世就等著與大法弟子這一面之緣,聽真象得救度呢。時間多可多講些,時間少哪怕一兩句話。
買麵時,賣主說幾角零錢不要了,我如數給她,告訴她我是學大法的不能貪便宜。買肉時,給我少算錢了,我把錢給他,告訴他我煉法輪功,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電視演的全是騙人的。
我給以前的小學老師、中學老師郵去真象資料(因路遠沒時間直接去講)。一次去一澡堂洗澡,售票員是我家從前鄰居,她問起我現在的工作的事,我藉此講起自己煉功被迫害,大法被迫害的真象,講了「天安門自焚」的幾大疑點。有幾人洗完澡出來默默的聽著,其間澡堂老闆喊售票員出去,我發正念清除干擾我講真象的一切邪惡因素,一會兒她就回來了。她說另一鄰居家一家三口都因煉功被勞教了。出來後,我告訴她千萬不要說大法不好。我臨走時說「咱們國家現在別的不行,造假可是一流的。」有人暗笑,我感覺這話得到了在場人的共鳴。
一天,2歲多的兒子從幼兒園回來問我:「媽媽,誰說『法輪大法好』?」我一驚,這不像他自己說出來的話,繼而明白一定是兒子背《洪吟》、唱「法輪大法好」時被老師聽到才問他的吧。我知道該向幼兒園老師講真象了。我把《天地蒼生》關於「自焚偽案」的特刊放進自封袋給了老師,我說給你一份這個你看看吧,挺好的。她不知是甚麼說謝謝。第二天她神秘又緊張的對我說,你還煉這個呢,不讓煉快別煉了吧。我笑著和她講了大法教人向善祛病健身反被誣陷的真象,並解答了她的疑惑,後來她說,那你在家偷著煉,可別讓單位知道了。我說我單位都知道,她笑了,不那麼緊張了。
的確,7.20後我因進京上訪成了單位的「名人」,在破除了單位拘禁和妄圖送我去洗腦班的迫害後,我在單位開創了堂堂正正講真象的環境。
起初各級領導經常找我談話,想「轉化」我,相反卻成了我講真象的機會,告訴他們自焚真象、海外洪傳、歷史教訓,解答了他們心中的疑惑。總廠書記說他也不信仰共產主義,但在××黨的領導下,他就得聽××黨的。分廠書記則問我將來法輪功平反了,我能不能恨他,我告訴他大法弟子沒有恨,但希望他擺放好自己的位置。
我去工會辦事,對工會主任說葡萄是酸是甜,吃過的人才知道,法輪功好不好,只有我們煉功人最有發言權呀,說得在場的6、7人都笑了。我又揭穿電視謊言,講我自己受益,講迫害大法的違法性。工會主任笑著說「你快走吧,不然給我們說得都煉你這個功了。」
和同事講真象,工人好講,他們不避諱敏感問題,而辦公室的人非常謹慎,不好開口。我就先不著急講,用大法標準要求自己,不計個人利益,處處為別人著想,熱心幫助別人,取得了她們的信任和尊重,再講真象就容易了。
看到報紙登的2月14日插播的事,問他們看到插播的內容沒有,接著講電視台被全國納稅人供養,不為百姓服務,卻專為××黨唱讚歌。講到劉成軍插播被迫害致死的事。她們說現在都看電視劇,不看新聞。有人問我這麼早穿單鞋能行嗎?我就告訴他們,我原來患有關節炎,腿總疼,煉功後好了,孩子也健康。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的本地例子,講牛頓相信宗教,科技發達的美國80%的人信神,中國幾千年信佛、信道卻被××黨這幾十年破壞了。講到人類道德下滑和古羅馬教訓。有人羨慕我皮膚好,我就告訴她煉功煉的,幾年來省了化妝品錢也省了醫藥費。
我單位上千員工,我面對面只能講幾個人。我把單位住宅電話郵給海外電話真象組,又給個別科室郵了真象光盤。在海內外同修共同努力下,環境變化很快,今天聽說這個收到真象電話了,明天那個告訴我家門口有真象光盤了(因有張「看後請放回原處」的紙條,他看完真放回去了。)
過幾天又有人在網上看到大法真象了,在公園樹上看到真象條幅了,還說大法弟子有智慧,條幅上拴個石頭,一扔很高,警察趕緊跑過去,卻搆不著。看到她們的變化,我由衷為她們高興。
講真象過程中我體悟到,學好法,保持良好的心態是關鍵,同時多針對本地發正念。平時腦海中整理一下要講的幾方面的內容,有機會時就會滔滔不絕的講出來,效果也好。
以上是我講真象的做法和一點體悟,不足處請同修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26/60059.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幾年來修煉經過的事很多,不能都一一表達出來。以下所寫只是修煉中的一部份,這也是大法弟子應該留下的、作為正面見證大法的一些資料,也是在證實大法。同時我認識到自己之所以受到邪惡的迫害,主要是迫害初期自己對法理認識不清的因素造成的:從一開始的拘留、罰款、抄家、開除工作,都認為是自己的難、應過的關,同時還摻雜著求心、人心等,覺得一起做事的同修被迫害了,被關了,我不願意一個人在外面,還願意和同修一起被關,這樣心裏還好受些,等等不正確的想法。這讓我進一步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今後我不管參與甚麼證實法的項目,都要努力做到靜心學法,堅持以法為師,排除干擾,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正念正行,走完全過程!
我是98年5月開始修煉的,從得法那天起,我始終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正念正行走到了今天。在這裏,我將自己修煉七年來的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得法初期
我64年出生在某縣一個貧困的工人家庭,全家七口人靠父親一人做工維持生活。我家周圍的鄰居們都很窮,很多家庭的人都沒有工作,小時候的願望就是長大了能有個穩定的工作。從小我努力學習,在上初中時國家恢復了高考制度,出於經濟上的考慮,我初中畢業以全縣第一名的成績考取了某部重點中專,四年後畢業順利分配到某部屬企業工作,從此,我立足本職鑽研技術,踏踏實實的工作。幾年後與丈夫認識、結婚並有了一個女兒。由於我脾氣不好,爭強好勝、性格急躁、愛生氣、遇事往壞處想,說話很直又不注意方法和語氣,高興和生氣別人都能看得出來,由於與丈夫成長的背景不同,加上婚後受單位分房制度的限制,必須與公婆住在一起,家庭關係就十分緊張。後來丈夫辭職去沿海打工,隨後我也停薪留職很順利的在沿海一家外企找到了薪水不錯的工作,正當我打算著如何將女兒接出來一家人生活時,女兒在公婆身邊發生了狀況,再加上單位領導不同意我繼續請假,我不得不放棄了沿海的工作,回到了原來的單位。
回來後,儘管領導還讓我繼續負責本專業的工作,但我心裏對他們充滿了怨氣,認為領導關鍵時為難我,才讓我不得不放棄外企高薪的工作,回來上班工資又低,才五、六百元的收入,心裏不平衡,計較得失,而且當負責人每月只有幾元的津貼,責任大工作多,找到領導說我不願意幹,儘管領導不同意,我也不幹了,工作中消極對待,擺攤子。當時正是我們地區炒股的高潮,很快我把精力用到炒股上,上班經常請假去股市,與領導、同事的關係也十分緊張。由於家庭矛盾和工作上的狀況,我很煩惱,也很憂慮,有時越想越感到負擔很重,工作壓力大,使本來體質就弱的我,三十歲剛出頭就得了很多毛病:高血脂,經常人事不省的暈倒(暈倒時脈搏每分鐘僅40次),抵抗力嚴重下降,每個月都要感冒咳嗽打針吃藥,臉上出現了很多斑點和很嚴重的黑眼圈,幾乎讓我失去了生活的勇氣。我明白,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主要是我心態不好,脾氣急躁,好生氣、憂慮的原因。我知道要想有個健康的身體,不是靠吃藥能解決的,必須改變自己的壞脾氣,調節好自己的心態,所以我想找一個修身養性的功法,來改變性格上的不足,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
98年5月,在同事的幫助下,我看到了寶書《轉法輪》。第一次學法,我認定這就是我要找的功法,我經常反覆問同修為甚麼沒有早點告訴我這個功法?我為甚麼被安排得法這麼晚?讀《轉法輪》的當天晚上,我就到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從此一次也不落下,立即投入進去修煉大法。修煉初期甚麼都不懂,我又出現了很多狀態,都要找同修幫助,想到自己得法晚,方方面面必須經過自己加倍的努力,才能趕上同修。
我利用上班空閒的時間抓緊學法,我每天學法達10個小時以上。那時大法書還很缺少,一個多月後,我開始抄書,為了把法記住,我又開始背書,儘管當時輔導員有不同的認識,認為要隨其自然,只要多看書,能背的時候自然就記住了。我以法為師,我記得《法輪大法義解》中師父講過:「……年富力強的,除了年歲大的、記憶力不好的,都要把這書背一背」,堅持背書。通過認真學法,我明白了許多法理,學會了遇事向內找,在法中尋找答案,懂得一個修煉人不管在哪裏都要做好,於是我立即改變了對工作的態度,工作中不再計較個人得失,將過去利用職務之便,已經拿回家的本是工廠的東西退回給單位,並向領導說明因為我修煉法輪功了,認識到工廠的東西不應該拿回家,不是自己勞動付出換來的東西決不能要。知道煉功人不應該參與賭博,炒股票也是一種賭博行為,我在股票虧本近萬元的情況下,毅然退出了股市,今後不再炒股了,專心的工作。單位領導滿意了,和同事的關係也溶洽了。
由於我淡薄了名利,對錢財看淡了,家庭矛盾也減少了,脾氣也變好了,遇事不再往壞處想,一切隨其自然,心態調節好後,心胸也開闊了,身體健康了。修煉幾年來,我再也沒花過一分錢醫藥費,同事、朋友見了都說我身體變好了,說話、處事態度也比過去好了。我的這些變化都是修煉了法輪功後,提高了心性,無求而得來的,都是大法的威力,是大法改變了我。
記得在我剛開始抄書時,我開始發高燒,嗓子化膿,疼痛難忍,我以法為師,把自己當成煉功人,認為這是消業,我堅持上班,堅持抄書,有時抄著抄著就忘了疼,我要不說話,別人根本不知道我嗓子疼得那麼厲害。最難受的時候,思想上也出現了干擾,我會突然想起老家鄰居的一個女孩兒,由於發燒嗓子腫痛,沒有及時送醫院治療,而被病魔奪去了生命,但是我依然堅信大法,修煉人絕不會出現生命危險!由於明白了法理,這次消業幾天就過去了,而且精神很好,上班、集體學法、煉功也沒落一次,也沒去醫院花一分錢藥費。回想起在修煉的前一年,同樣的時間、同樣的症狀,當時我住院輸液治療,身體很虛弱,走幾分鐘的路體力都不支,竟要休息幾次,生活也不能自理,要人照料。得法前後鮮明的對比,進一步證明了大法的神奇,更增加了我修煉大法的決心!
我所在的煉功點成立比較早,同修們修得也比較好,對當地大法的洪傳做了許多的貢獻。比學比修,看到自己與同修的距離,我得趕緊跟上。我主動找站長、輔導員交流,說出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建議,主動分擔一些工作,我做每一件大法的事情都很用心,不走過場。儘管我是新學員,也跟著學會了從整體、全局考慮問題,這給我以後正法修煉奠定了堅實的基礎。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大法,拿出幾千元錢作周轉資金購買集體資料,自己也購買了大量的大法書籍,每一本書我都要認真學習,確認無漏頁、無漏字後再提供給大家,或在洪法時借、送給有緣人。
二、風雲突變
正當我完全沉浸在得法修煉的喜悅中時,1999年4-25之後,煉功點的氣氛逐漸變得緊張起來,我沒有一絲怕心,考慮到站長、輔導員的處境和壓力,有些工作做起來不太方便,我是個新學員,做起來會方便些,主動承擔了一些工作,主動去偏遠地區送大法資料,交流心得。一次當我正讀著資料與同修一起學習時,公安得到消息跑到我們聚集的地方進行干擾,我仍很理智的繼續讀著資料,由於正念強,沒有怕心,一會兒公安無趣的走了。我主動參加本市有關部門召集輔導員、站長的幾次「特殊會議」,由於不知是陷阱,參加人員都簽了名,留下了聯繫電話,就這樣我上了當地所謂「骨幹分子」的黑名單。
緊接著7-20大迫害開始了。看到電視播放不準修煉法輪大法,同修們都很氣憤,根本接受不了,這麼好的教人做好人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從此煉功點被不法人員封鎖了,我們隨時換地點集體晨煉,不執著煉功的地方(但沒有堅持下來)。不管任何狂風暴雨,我始終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從沒有一絲懷疑和動搖。同修們經常一起切磋、交流,探討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99年9月初,從外地傳來了消息:「大法弟子要走出去,上北京去。」聽到這個消息,有的同修說消息可能是假的,有的說現在形勢這麼嚴峻,又快到十一了,北京查得這麼嚴,外地人根本到不了北京;也有的說去了可能被打成政治犯、坐牢等,這些都沒能動搖我。
於是我們地區5個同修克服了重重的干擾和阻力,堂堂正正到北京護法!後來才知道,當我們出北京火車西站時,單位派出所人員就在出站口攔截我們,我們出站時他們也未發現。後來北京公安在旅館的網上查到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就半夜三更以查房為由將身份證搜走,強行將我們押往當地駐北京辦事處,限制人身自由,強行押回,連夜非法審問,將我們以擾亂社會治安罪而非法拘留(拘留證上簽不簽字都一樣強制執行),接著抄家、單位罰款4500元(單位派出所幹警往返北京的一切開支都強制我們承擔)、開除廠籍留廠察看、停發工資但照常工作等一系列非法處理。
三、說明真象
隨後,領導同事多次找我談話,做「思想轉化工作」,我都向他們講修煉大法後我提高了思想境界,道德變高尚了,身體健康了,修煉大法我身心受益,單位受益,家庭受益,大法讓我變好,你們讓我轉變,往哪轉呀?讓我變壞嗎?就是給我錢,讓我的思想回到過去沒修煉時那樣,我也不願意,那時的我活得太苦了,太累了,錢多也不高興,因為貪心啊,所以我不會轉變,我會繼續修煉法輪功!又以彙報思想的方式書面給各領導講修煉大法的體會。「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作為一個有良心的人都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的話,這是對國家負責,對人民負責!
我們當時所做的一切,有的同修不理解,說我們想出風頭,自己找苦吃,但是我們沒有怨言,反而耐心的與同修切磋、交流認識,通過開法會,我也談了去北京的一些認識和體會,組織學法交流(因為當時還沒有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網的消息)。同修們認識提高上來了,當場有許多同修就表明了去北京證實法的決心。
2000年2月,我們地區有近30個同修走出去上北京信訪,證實大法。這些同修也同樣的受到了非法迫害:拘留、抄家、罰款,有的被非法勞教。為了配合整體的行動,我執筆起草了當地大法弟子致市政府的公開信,連同全國大法弟子致兩會的公開信,和兩個同修一起送到當地政府信訪部門,希望政府了解大法真象,早日結束這場迫害!後來我被個別同修說出參加法會以及複印資料等參與的一些事,被認為是頑固骨幹,遭到邪惡的迫害,被工廠開除了,失去了工作,心裏也難受。由於當時對法理認識不清,還認為這是自己的難,在過心性關,是對自己的考驗,沒有認識到這是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迫害,沒有抵制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還樂觀的接受了這本是對我的迫害!按程序辦完了離廠手續。
許多同修以為我要去沿海找工作,因為我丈夫一直在外面。但我認為,我們地區大法弟子少,迫害以前每次參加集體洪法的人數不過二、三百人,7-20以後在壓力面前能夠走出來維護大法的學員不多,我考慮到多方面的因素,感到自己的責任重大,當地更需要我,於是我放棄了出去找工作的機會,留下來在當地證實法,對當地證實法起到一定的穩定作用。
在迫害前幾年,公安機關經常騷擾,當地有甚麼狀況,凡是敏感時間都要非法審問我們幾個骨幹,非法限制人身自由,進行重點監控,跟蹤、竊聽電話,多次抄家,我們去哪裏都要向他們請假。後來由於學習了師父發表的經文,法理明確了,認識到了這些是對我們的迫害,我們決不配合!抵制迫害!利用每次接觸的機會向公安人員講真象,講我修煉大法身心受益的過程。從一開始公安根本聽不進去,不讓我講,到後來逐漸的能聽,慢慢的接受一些道理,最後能認真聽我們講大法真象,明白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好職工,從心裏佩服大法弟子,而且慢慢的意識到這是一場迫害,也不像迫害之初那樣聽上面的指令了。有時講著講著不知不覺到他們下班的時間了,他們才不得不中斷講話。有一次我到公安部門辦事時,他們還主動找我了解大法方面的情況,因為他們也看過大法書籍,有一些問題不明白,如功能啊、神通啊等一些超常的部份不理解,我都很理智的作了說明,他們很高興,主動送我警民聯繫卡,上面有他們公安人員的聯繫電話,讓我有事可隨時找他們。
自己修煉的同時,我們經常找到沒走出來的同修切磋,交流認識,以達到共同提高、共同精進,形成人人都是骨幹,人人都是輔導員,整體配合好,努力做好每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四、利用一切機會講真象
我常常利用在當地找工作的機會講真象,每次面試時他們幾乎都要問我同一個問題,原來是哪個單位的,甚麼原因離開的等,我都理智的向他們講明真象,從我個人身心的變化,講我如何按真善忍標準做一個好人、工作做得越來越好,更出色了,我卻被迫失去了工作,講大法受到的迫害,電視上的造謠以及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象,同時儘量啟發他們的善心,希望他們能克服壓力,明白大法弟子的善良。
儘管找工作一次次的失敗,但我仍然很高興,因為我至少能讓他們接觸到我,能聽到我講大法的真象,相信總有一天他們會因明白真象,而做出明智的選擇,從而得救。在找工作的過程中,我向接觸的人群很自然的就講到大法的真象,向有關部門講真象,方便的就當面講,不方便的就發真象資料到他們辦公室、宿舍。
幾年來,我堂堂正正的經常到市政府機關辦公的地方及宿舍、信訪辦、市總工會、社會保障部門、失業保險部門、勞動人事部門、人才交流市場、股市、車站、菜市、居民樓、當地大街小巷等場所發放真象光盤、傳單、貼不乾膠等大法資料,發放時考慮整體存在的諸多因素,儘量把方便讓給別人,困難留給自己,我每次不但發的多而且很快就發完了,我付出的只是多一點的時間或多走一些路,多找一些機會。我把證實法的事記在心中,生活的旋律均圍繞證實法這個主題,利用一切機會講真象救世人。
我和很多同修一起發放過資料,和我一起密切配合的同修許多被抓,雖然我每次都能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脫險,但我仍心如刀割,為甚麼會這樣?到底是我們哪兒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有時我都不敢與同修一起做事了,我反覆向內找,知道我對經常配合的同修存在人的情,邪惡想利用我的善良來打擊我,因為迫害同修比自己受迫害我還要難過,我有哪種「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想法,有時干擾我,讓我腦子一片空白,甚麼都不想幹了。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我放下了情,又能和同修一起協調、配合做證實法的事了。幾年來,不少同修受到迫害,至今我們地區有近10名同修被非法關押,有的已經好幾年了,這給我們地區證實法帶來了不利,我們在外面證實法的同修擔子更重了,我們要更加努力。
2001年有一次,我們幾個同修約好去一單位宿舍發資料,出門就不順利,有個同修行動反常,當時認為是邪惡想干擾這次行動,在車上又發現這個同修情緒激動,說話很不注意,我幾次招呼都沒能阻止,知道情況不妙,想到大家都已經帶著資料出來了,還是去發了吧,沒有理智的分析狀況,當時我想等回去後大家一定要好好的找找原因。結果這次行動我們有兩個同修當場被抓,幾百張發出去的真象資料被當場搜回,差點全軍覆沒!因為同修約好發完資料後到某某地方等,還人心較重說不見不散,儘管我覺得不妥,也沒有說出來阻止,我們發完資料後到約好的地方,左等右等也等不來同修,又發正念鏟除邪惡迫害,又打電話回家了解,等了一個多小時,以為同修可能已經回去了,我們才沒有再等下去。結果同修根本沒回家,一開始發資料時就發現宿舍已經有人剛發過資料,也沒引起重視,繼續在那一片發資料,在只剩下最後一張時被當場抓住,至今有個同修(就是出狀況的哪位同修)仍被非法關押。
我們不斷的在挫折中向內找,總結經驗教訓,摸索出了一條適合當地講清真象的一些做法。
五、越來越理智、清醒
通過向內找,發現每次我們地區有同修被抓,大多數都是不理智,考慮不周,方法不當,摻雜著人心做事,忽略了安全因素、人心較重,在單位宿舍一次不適合發大量的資料,在一個地區發資料不要停留太長時間,發完立即離開,我們應該用最純正的心態去做大法的每一件事情,不要有怕心,同樣也不能產生歡喜心,要理智清醒的對待臨時發生的狀況,正念正行去做我們應該做的每一件事,以後我們也越來越理智、清醒的證實大法,自己也越來越成熟了!
幾年來,邪惡一直不斷的干擾我、阻擋我證實法,妄圖從經濟上搞垮我,讓我感到生活壓力很大。自從2000年初失去工作後,我和女兒靠丈夫給我們寄錢來維持生活,但我丈夫經常發生狀況:要麼經常幾個月沒有消息,又無法聯繫他;要麼工作不穩定,這個月寄了生活費,不知下個月有沒有,甚至有時還要我們給他寄錢用;要麼告訴我們錢拿去買六合彩了;要麼幾年不回家。許多同修、朋友都很擔心我母女的生活和家庭狀況,我有時做夢都夢到經濟困難。這時周圍謠言四起,由於丈夫經常幾年不回家,我修煉七年只回家一次,就說丈夫在外面有了新的家庭,甚至還說有了個兒子,前幾年接他母親出去就是帶孫子去了等等。我知道這是邪惡的干擾、迫害,想多方面來搞垮我,我堅持以法為師,不被謠言所動,不被人心帶動,堅信大法,相信夫妻是講緣份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爭也爭不來!牢記「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我全盤否定舊勢力強加的一切迫害,發正念解體一切邪惡迫害因素,我只接受師父安排的修煉之路,我堅信師父比我們自己還珍惜我們。相信任何干擾都是暫時的,修煉大法本身就是有福分的,大法弟子絕不會存在生活問題,我努力正念正行,走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困境,克服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真正體會到了「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30/60182.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我是99年7.20之前得法的學員,總覺得自己沒有做過轟轟烈烈的大事,在平凡的工作崗位和生活中,講真象,救度眾生,努力做好三件事,帶著對師父和大法的堅定信念,走過了腥風血雨的五年,通過反覆的思考,把這幾年的親身感受和正法修煉歷程用書面的形式把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 人生的選擇
從小的時候就對生活充滿幻想,在探討生命從何而來又將從何而去,想在書中,在人生的道路上中尋找答案,人生如一場夢,轉眼就是百年,人怎樣才能活得有意義,不虛度年華,對真理、人生真諦的追求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在自己周圍的人,接觸過練其它氣功的人,當時我對氣功一無所知,了解甚少,對於宗教信仰的概念模糊,認識不清,認為練氣功就是為強身健體,我們一起有位同修學法比我早,每天都拿著一本《轉法輪》在單位午休時間邊看邊讀,我聽得時間長了,就覺得這本書很不一般,就很好奇的提了幾個問題,雖然沒得到滿意答覆,但終究我還是「入道了」,經過同修的引薦,我就隨著他來到了煉功點,當時還沒有書,就借一本書看,每天都堅持來學習,覺得這本書確實很深奧,明白了許多做人的道理,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觀念,峰迴路轉,是我一生中重要的選擇。
經過反覆的閱讀,熟悉五套功法,由單盤到雙盤經過兩個多月的時間,身體出現了一些「病業」狀態,發燒體溫快到40度了,沒打針也沒吃藥,三四天後高燒退了恢復正常了,感覺身上輕鬆多了,度過消業的第一關。
單位幹活都是有害作業,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身上又出現一片又一片的紅疙瘩,類似風疹狀態,感到特別癢,家裏人勸我到醫院打滴流,我說沒有事過幾天再說,不出一星期這症狀竟奇蹟的消失了,沒有經過任何治療,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轉法輪》當中說:「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由當初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我真的在大法中受益了。
* 堅定信念
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道路,周圍的環境,家庭的生活一切都和諧了,不僅有了健康的身體,對人的態度,有了改善,我把自己的親身體驗和好處告訴自己的親人和朋友,我們母親和妹妹相繼也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了。
在99年7.20後,電視廣播報紙各種新聞媒體對法輪功進行造謠宣傳,江氏流氓集團這些少數人動用整個國家機器對法輪功採取鎮壓手段,鋪天蓋地,好像天要塌下來了,法輪功是讓人做好人,遵守道德,維護社會穩定,利國利民,人心向善,難道這也錯了嗎?
為了給大法討回公道,懷著對師父的感激和對大法的正信正念,我們學員一起都到省市政府有關部門去和平請願,但都無濟於事,根本沒有說理的地方,全副武裝的警察,驅趕著群眾,有些人被打,被綁架,一時間陰雲籠罩,非常恐怖,我們被綁架上車到體育廣場,學員們沒有被這囂張氣燄所嚇倒,大家在跟他們講理,背誦《論語》,之後警察用車把我們帶到陵區的學校,當著警察的面,學員們集體煉功毫不畏懼,到晚上才由各區登記送到原單位和街道,第二天單位開始收繳法輪功書籍,就這樣我們失去了集體學法和煉功的環境。
我被單位掛了號列入黑名單,被監督的對像、重點人物,好像我們犯了多大的錯誤,和對待反革命分子一樣。單位領導常找談話,片警也時常到門上來騷擾,周圍的人也在勸我:「你還煉哈?這不跟政府對著幹嗎?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不能拿雞蛋往石頭上碰,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弄不好會連累家裏人,影響孩子上學等。」我對他說:電視報紙都是宣傳工具,誰掌握它就為誰服務,完全是造謠誣陷,指鹿為馬,混淆視聽,法輪功如果不好的話不會有那麼多人學,哪個國家和法律都得尊重人權,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權利,他們認為煉法輪功的群眾超過黨員的人數,怕丟掉手中的權力才是真的,大法在世界各個國家都受歡迎,在中國也獲得了很多褒獎,這不說明問題嗎?我義無反顧的堅持著學法煉功,從不間斷,世上甚麼都可以沒有,唯有大法不能放棄,只要信念的大樹不倒,就會度過人生最艱苦的歲月。
* 講真象 救眾生
在迷茫中,陸續接到師父的經文,為我們修煉道路指明了方向,我深感師父的慈悲,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由個人修煉進入正法時期,我們不只是個人修煉圓滿,還要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因為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重大歷史使命,要為大法洗去不白之冤,讓被謊言欺騙的群眾知道真象,磨難中才感到當初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多麼寶貴。我與往日的同修聯繫上了,雖然沒有以前煉功點那樣的規模,但也恢復了小型的小組學習。
講真象採取多種方式,發真象小冊子、光盤、掛條幅、貼不乾膠、寫真象標語,大街小巷都能展現我們證實法的足跡,使受矇蔽的群眾知道事實真象,讓邪惡之徒們惶恐不安,樓道裏的報箱、車筐裏到處都有發放的真象材料,隨著發放真象的過程,去掉了怕心,定期的到機關大樓、醫院、學校等公共場所去講清真象,把真象材料送到有緣人的手中,經過長時間的磨煉,膽子也大了,「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
在單位裏,我利用工作的方便條件,對身邊的有緣人去講清真象,通過當面講,清除周圍的邪惡因素,使部份人對大法的態度有了轉變,認清了江氏集團的罪惡本質。覺醒的世人,在心裏默默的支持我們了,但也有些人不太好講,堅持自己觀念不放,在中共一言堂新聞媒體的宣傳下確實被毒害很深。在法正人間的時候頭腦中裝有敵對大法的世人就面臨淘汰的危險。
我們真的感到時間緊迫了,我應該助師世間行,以一當十,以一當百,救度那些被謊言迷惑的眾生,用我們的慈悲去喚醒世人。在真象資料供不應求的情況下,用筆去寫真象標語,既能減緩資料點的壓力,又能解決資金問題,充份發揮一支筆的作用,「神筆震人妖 快刀爛鬼消 舊勢不敬法 揮毫滅狂濤」(《洪吟(二)﹒震懾》)。蠟筆雖小,威力很大,四兩撥千斤,每個大法弟子所用的東西都是銳利的法器,使邪惡膽寒,讓舊勢力的黑手、爛鬼解體。
* 互相協調 整體提高
大道無形有整體,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更需要整體配合,才能做好三件事,形成強大的能量場,發揮主體的作用。
舊勢力的干擾和破壞造成我們同修的間隔,有的同修在家學法和煉功,不能走出來證實大法,停留在99年以前個人修煉狀態,同修之間失去聯繫,提高很慢,難以跟上正法進程。
師父為我們大法弟子留下的集體學法的修煉環境大家在一起互相切磋,經常溝通,更顯得重要。在討論問題時儘管會不一致,發生一些爭論這都是很正常的,正是我們提高心性的好機會,但最終我們能達到共識,一些年歲大的同修由於不識字,文化水平低,給學法帶來一些困難,《轉法輪》能看下來,其它的新經文和海外講法看起來就費勁了,我經常跟老年同修在一起,讀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裏的一些文章,改字,這樣就使他們排除了文化上的障礙,把同修的事當做自己的事。
幾年來我和同修始終保持聯繫,把老師的經文、週刊和一些真象材料及時送到同修的手中,五年多的風風雨雨,使我們走向成熟了,不能用人心看待問題,不斷在法上提高,人人都向內找,不給邪惡間隔整體的任何藉口,不讓身邊的同修掉隊,共同精進,不斷放棄自我溶於法中。
* 否定舊勢力 清除共產邪靈
從小學到中學,我經歷了「文革時期」,在「黨文化」的教育下長大,受無神論絕對化的思想教育,被灌輸到各個領域,滲透到每個角落,書本上歌曲中都有黨文化的內容,純淨的心靈被打上邪惡的印記,把愛黨愛國混為一談。曾經入過團、宣過誓、要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解放全人類。
我們天生善良的本性和根基,為黨所利用,工作中做出的一切成績,在社會中做出的任何好人好事,都歸於黨的培養教育的結果,為革命甘當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為建設社會主義的大廈添磚加瓦,把一生交給了黨的安排,共產黨的幹部,卻貪污腐敗,巧取豪奪,以改頭換面,偷梁換柱的方式,吸取人民的血汗和勞動果實,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
舊勢力利用惡黨在我們的思想做了周密的安排,一思一念都灌輸著黨文化的思維方式,為了黨性泯滅人性。
黨文化就是披上美麗外衣的邪惡謊言,無論它說得多美麗冠冕堂皇,讚歌唱得多麼動聽都是假的,我很痛心自己當年被共產邪靈的花言巧語所騙,現在我首先要全盤否定舊勢力,鏟除共產邪靈,純淨自身,並退出共產黨的一切組織,肅清流毒劃清界限,召回迷中失去的自我。
自從《九評》發表以來,轟動世界,引起全球大法弟子和覺醒的世人掀起退黨大潮,天象變化帶給世人的警示,對修煉人來講則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師父在《向世間轉輪》中指出:「大法弟子不想留下污點,聲明不是大法弟子在參與政治,更不是走形式,這是修煉中要去的執著,誰也不能帶著全宇宙最邪惡所授的印記與認同它的心圓滿。同時,大法弟子能認清它、從意識中清除它、不被它再干擾自己的思想,才會正念更強,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這也是修煉中必須走的一步。」這體現著修煉人對大法和師父的正信,去除怕心去掉執著的過程,也是大法弟子慈悲眾生的真實體現。
個人所悟,層次有限,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15/60769.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1996年11月20日,是我生命進程中的一個轉折點,我有幸喜得大法,從此開始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在讀書過程中,我莫名其妙的總想哭。十幾天後,就覺得小腹部位有東西在轉,後來通過不斷看書才知道那是法輪在旋轉,接著又感覺全身都有法輪在旋轉。晚上打坐煉靜功時,一喘氣大了就好像要起空的感覺,有幾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那樣,腿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舒服。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那種美妙的感覺真是刻骨銘心。
99年7.20後,同修們前赴後繼的去北京上訪。我給兒女看孩子脫不開身,心裏十分著急,師父看到我這顆純淨的心,給我開創了機緣。2002年元月5日,我隻身一人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到了天安門,突然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內疚感,就想放聲大哭,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證實大法來了。迫害都發生好幾年了,可弟子才來,對不起您啊! 如果不是師父和大法,我98年遇車禍時就沒命了,最起碼也得落個全身癱瘓,是師父救了我。如今大法被誣陷,師父也被誣蔑,弟子竟連句證實法的話都不能及時說,遲遲走不出來……」想到此,禁不住熱淚奪眶而出。
此時的我,只覺自己太差勁,方方面面的條件都具備,可我卻遠比有些條件不如我的同修做的差,心裏滿是懊悔、自責……當時心裏沒有任何雜念,我向世人大聲呼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身邊的遊人都停下來靜靜的看著我,就這樣我一連喊了十幾聲,心裏沒有絲毫的怕心,此時此刻我已把自己完全交給了大法。往回返的路上又接連的喊著,真覺得心裏痛快極了。然後順利的買了回家的車票,來回僅用了三天時間,此行了卻了我由來已久的一個心願。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2003年的一天,我當時是在勞教所時進行所謂的「單獨學習」。一個「舍長」故意衝著我念誹謗大法的書籍。我此前多次勸他不要讀這些方面的東西。他不聽,他還吹噓×××是他「轉化」的,他「轉化」了幾個云云,還講一些「轉化經驗」。有兩個包夾都不願意念這些材料,今天這個舍長專門挑幾句惡意誹謗師父與大法的話衝著我念。看他聽不進勸告又如此囂張,真有點心急沒辦法,此前我曾經為這個事喊口號結果被邪惡迫害捆警繩,非法延教期。這次怎麼辦呢?我也發過正念,但不知道起到了哪些作用,是不是自己正念不夠強呢?不過這傢伙也太壞了。
我就盯著他眼睛不動,對視了十幾秒鐘同時發出強大的意念。接著我以以前談話時從未有過的平靜語氣對他說:「你離開勞教所之前要遭報應的。」話語平靜而有力,當時把舍長嚇住了,沒念書了,在場的兩個包夾也有些怕,半信半疑的,舍長後來又到幹警那兒反映情況,我想反映了正好讓他們也做個見證。於是我又發正念讓那班長三天之內遭報應。到第三天下午,還沒甚麼動靜,我心裏嘀咕,是不是自己的正念沒有起作用,反正把心擺正,情緒不受影響,結果還沒過多久,該舍長與舍房某包夾發生口角動起手來了,那個包夾把班長眼睛打腫了,整個眼睛都烏了,雖然我沒說話提及那件事,但我的兩個包夾清醒多了,他們見證了整個過程。
後來,我回到家看到師父的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後悔當初沒把這些經文背下來,現在趕快把這些經文背下來,反覆體會。
因為各地環境都不一樣,在那種場合說話應理智,智慧。請同修不可機械模仿,以免在那個邪惡環境加重迫害。層次有限,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如果這個宇宙的法認為某某黨是好的,那一走一過你就留下來了;如果宇宙的法認為某某黨是邪惡的,一走一過你就被消除了。」當我看到這段法時,猛然驚醒,這不是師父讓我做出的選擇嗎?這不是要所有生活在共產黨文化中的每個民眾對自己生、死、存、亡的選擇嗎?
我做為一個大法弟子,恨自己悟性太差了,自7.20到現在,將近六年了,偉大的宇宙大法遭迫害,尊敬的師父遭誹謗、誣陷,眾多善良的同修被殘酷的折磨致死、致殘,而我自己也遭迫害;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那個邪黨惡黨幹的嗎?它至今還在死不悔改的幹著呢,其罪不可赦。而今,師父把法講得明之又明瞭,我要堅決走師父為我安排的走向圓滿的路,決不能再帶著邪惡的印記、頂著邪黨的頭銜,與邪惡為伍。於是,我拿起筆,寫出了與共產黨決裂的聲明。
當我準備把聲明交出去的時候,共產邪靈在我腦海裏狂叫起來:「你別忘了,你是本地區的重點看管對像,現在還在我們的嚴格監管之下,只要抓住你一點把柄,就把你送進去。」這時,我不知怎的了,身體被邪靈附體控制了,主意識沒有了,思維被「怕」的生命主宰了,甚麼洗腦班、勞教所、酷刑……,非常兇猛的打入我的腦海,可怕極了,怕的幾乎使我發抖。突然「噹!噹!噹!」牆上的掛鐘震耳的響了六下,才使我從邪靈控制的思維中逃出來。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的時間到了。
我開始發正念,但邪靈對我的控制仍未罷休,此時,我的思想連幾秒也靜不下來,我極力的排斥它、清除它,不但無濟於事,卻只感腦袋疼痛厲害,心臟也像被甚麼東西緊緊的抓住一樣,慢慢的我呼吸越加困難,難受的我已承受不了啦,簡直要使我窒息了,就在這萬般恐懼、焦急之下,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拼命的喊出了二個字:「師父!」瞬間,我身體輕鬆多了,頭痛與呼吸困難的狀態消失了,全身不停的冒著涼汗,感覺身體像排風筒一樣往四面八方不停的排放著冷氣,不一會,全身感到暖融融的,隨之,我好像被周圍的大火包圍住一樣,體內能量越感巨增。一小時過去了,我恢復了正常。淚水像湧泉一樣奪眶而出。我感謝師父又一次把我從魔爪中救出來。
第二天,我把退黨聲明交給了黨支部,並用他們迫害我這個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的實例揭穿了邪黨的本質,並讓本地區同修為我發正念,清除邪黨邪靈,後聽說該黨支部接到了海外大法弟子打來講真象的電話。
不久,師父又陸續寫了《不是搞政治》、《新年問候》等經文。我方向更明,更加清醒和知道自己應該從法上認識邪惡的真面目與其本質,才能從意識中清除它們,才會正念更強,不被其干擾。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大娘是個60多歲,不識字的老年人,但在學法,證實法上,絲毫不比我們年輕人差,有些方面比我們做得還好。
98年大娘有緣得法,由於不認字,她找來一本字典,還必須是老字典,有彎彎曲曲的老拼音,她邊學法邊翻字典,字典都被翻破了。翻開她的大法書,左一張紙條,右一張紙條,寫著生字,旁邊有我們不認識的老拼音,往往一個字在這認識了在那又忘了,所以學法進度很慢,但是大娘從不灰心。大娘常說:人世間太苦了,一定要跟師父回家。
大娘記性也不太好,時常把書弄丟,因此常常捶打自己的腦袋。女兒見了,便給大娘做了一個小書包,裏面裝著《轉法輪》和幾本自己常看的書。大娘經常是手不離書,書不離手。
7.20以後,我們沒有了資料來源,大娘主動找到資料來源,給我們往回拿資料,有時約好某個時間,大娘連飯都不吃,打車去取資料,取回來還得挨家送,有時下午取回來,晚上就送出去,從不耽誤。
頭幾年,環境惡劣,取資料危險,送資料也危險,同修怕心重,不敢拿資料,更有甚者,惡言冷語,有時遭人白眼,受人責備,都是時常有的事。大娘依然不為所動。這一接送資料就是四、五年。來回自己花路費,從未間斷過,頭兩年拿回資料沒人敢做,大娘自己買好自封塑料袋裝好,一個大法弟子一個大法弟子的找,讓大夥拿一些,剩下來的自己做,就這樣大家被大娘一點點地帶動起來。
大娘吃穿很節省,從不浪費錢財,但在大法上,大娘卻從不吝嗇,捐款拿出一千多元錢(老伴已去世,大娘就靠老伴留下的十個月工資生活)。為了讓同修有現成的煉功帶,大娘拿出200元左右買了一個錄音機,又買了幾十本磁帶錄煉功帶,免費送給同修。7.20時有許多學員上訪,我們這有幾位大法弟子幾次去北京證實法,大娘雖然沒去上,卻給上訪的同修們拿路費等等許多幫助。
現在大娘依然按照師父交給的三件事去做,在修煉的路上邁著堅定的步伐。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2003年我和其他二十幾位同修被綁架,說是監視居住,實際被非法囚禁在一個拘留所裏。拘留所的第二道門上掛了一塊牌子上寫「法輪功學習班」,猛一看還以為這是在學習法輪功,實際上人人都明白,這是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場所。我們被分關在各個號子裏。
剛進去,拘留的犯人們都說我們是「政治犯」,很不友善。有的同修還遭到「紅頭」的毒打、體罰或敲詐。利用「放風」的時間,同修互相鼓勵,我們必須按師尊的教導,「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一定要以大法的慈悲和威嚴,做好講真象的工作,把這裏的環境正過來。
隨著講真象的開展,其他人對大法逐漸了解,對我們的偏見也消除了,環境好轉得很快。一位財務科長主動問「4.25」和「天安門自焚」的情況,他聽後說:「我一開始就懷疑這裏有文章,這一下我全明白了!」
一位還不起貸款的農民聽了真象後氣憤得大罵:「××黨真不要臉,這樣顛倒黑白!」一位剛被拘留的私人企業家聽我給外人講真象時,三天沒吭聲,第四天上午放風時他悄悄對我說:「我一進來甚麼也不說,就聽、就觀察,我所看到的這些煉法輪功的人和電視上說的根本不一樣,原來××黨這樣造假、坑人!行啦,我回去後要趕快告訴我的哥兒們,我們上了××黨的當了!」
有的同修還利用放風時間主動向值班的幹警講真象,開始他們不表態,後來悄悄的告訴說:「這裏已關押過許多批大法學員,我們都知道你們是好人,但有甚麼辦法?誰讓我們吃××黨這碗飯!」其實他們沒有吃××黨的飯,卻剛好相反,是××黨在吃他們的飯。
為了克服缺少大法書籍造成的學法困難,同修們根據自己的記憶,默寫出許多經文和《洪吟》中的詩詞,經過大家反覆核對,感到基本無誤時,由幾名同修整理、抄寫發給各個號舍的同修。同修們不但每天自己學習,還念給其他人聽。許多人主動索要、抄錄和學習、背誦。我們結合經文向他們敘說大法的內涵和做人的道理,並按師尊的教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告訴他們大法的偉大和神奇。隨著對大法的理解,他們積極保護同修們學法、煉功、發正念,有的主動要求學功,有的從外邊帶進紙、筆,有的還協助外邊的同修給我們帶進了《轉法輪》手抄本和《中國法輪功》一書。有一次,幹警發現了我們學法而進行突擊搜查時,他們冒著風險,幫助我們藏起了大法書籍和經文。
女同修住得比較集中,她們開始唱大法弟子的歌曲,並教給其他人員。一天晚上七點鐘,趁值班幹警打牌、看電視時,她們大著嗓門合唱,莊嚴高亢的旋律和慈悲勸善的歌詞打動了所有的人,就連值班幹警不僅沒制止,還主動去問他們沒聽清的歌詞。各號舍的人都問:「這歌曲怎麼這樣好聽?!」我們說:「這不只是旋律優美,更重要的是有著大法的內涵和威嚴,所以感人、動聽。」第二天,大家紛紛索要歌詞,同修們按照她們唱的順序給每個號舍抄送了一份大法歌曲的歌詞。從此,每天全拘留所都在靜靜的聽著或哼著,唱大法歌曲已成了最神聖、最渴望的一項晚間活動。
大約過了一個多月,拘留所的頭頭突然進所巡視,聽到歌聲大為震驚,衝進院子大聲制止,並呵斥值班幹警:「你們沒聽他們唱的甚麼歌?」「沒聽清!」所長發怒了,破口大罵:「你們都是豬腦子,他們唱的是法輪功的歌,笨蛋!」
唱大法歌曲被禁止了,引起了所有人的氣憤。同修們決定以絕食方式抗議非法迫害。我們的集體絕食行動得到了其他人員的同情和支持,他們主動關心和保護,並為我們的安危操心。儘管告訴他們:我們這是正義的行動,有老師的呵護和大法的力量,不會有甚麼危險,但仍有許多人整夜不肯安睡,注意觀察著我們的身體狀況。
到絕食第五天時,許多人感動了。他們看到同修們仍很精神,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有的還和幹警大聲理論,他們感慨的說:「五天了,沒吃一口飯,沒飲一滴水,要是一般人早就趴下了,可你們還如此精神,我們親眼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絕食震驚了邪惡,嚇壞了「610」和拘留所不法人員。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們取得了勝利。當我們被送往別處關押,那些與我們相處幾個月的人們依依不捨,真誠的告訴我們:「我這幾個月沒有白蹲,在這裏了解、學習了法輪功,而且親身體會了煉功人的品德、信念和毅力,我們明白了許多,對法輪功我們服了!」
有一位年輕人突然在院子裏高喊:「各位,你們悟到了沒有?這個拘留所門口那塊牌子沒掛錯,這兒真成了法輪功的學習班!」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22/59941.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下面我把在證法中自己的經歷和所見、所聞、所感的片段寫出來與同修交流,敬請慈悲指正。
一、 天安門廣場護法顯神威 邪惡心膽寒猙獰逞猖狂
2000年12月30日凌晨4時,西北風捲著鵝毛大雪,天氣很冷。我隻身去北京證實法,在換乘發往北京的火車上遇到了七、八名我認識的大法同修,大家目標一致,約定次日上午10時準時在天安門廣場以不同的方式證實大法。
次日上午7時許,我到了北京站,由我帶路和兩位農村來的同修去天安門。我們剛一出前門地道口,就遠遠看到天安門廣場上的人群像開鍋似的沸騰著,在不同的方位都有一群一群的警察,喊叫著、揪打著,一會兒撲向這邊,一會兒撲向那邊,在非法綁架大法弟子。光天化日之下,幕幕助紂為虐的醜劇映入眼簾。廣場上有幾輛警車和車窗用白布捂得嚴嚴實實的麵包車、大客車,就像幽靈一樣走走停停,警察、便衣非法抓人,拖往車上。
我們來到廣場中心,旗桿南側,展現在眼前的場面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大法弟子有雙手舉著各種顏色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的,有的真象傳單拋向空中的,有現場煉功的,有兩位大法弟子打著足有10米長的橫幅,不知用甚麼將橫幅的兩端高高挑起,由紀念碑的東側一直向天安門方向奔跑,大約向前跑有30米。衣冠禽獸般的公安警察肆無忌憚的在天安門廣場上施暴,他們有三、五成群追逐廝打大法弟子的,有野蠻搶奪大法橫幅的,還有像雞啄米一樣在地上撿傳單的,有往車上拖拽大法弟子的。有一位身穿黃色上衣的女同修雙手被銬著倒在地上,一個惡警用腳踩著她的腰。還有……
這時我不能再等待與少數同修共同約定的時間了,於是我面向天安門心中默念著:我是大法弟子,頂天立地,證實大法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使命。隨即把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高舉過頭頂,用盡平生力氣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就在這一剎那,感到我的身體無限高大,周圍一片空曠,沒有一人一物,剛剛發生的一切無蹤無影了,一片寂靜,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或感覺。這種狀態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偶然聽到一位老者的聲音說「你這老同志怎麼還喊呢」。這時我才發現我正被惡警推上麵包車,車上已塞滿了大法弟子。
我們被綁架到前門公安分局,警察逐人查問住址。講出地址的,留在室內,不講住址的,全部被趕到室外院子靠牆罰站,我也被趕到外邊院子裏。當時院子裏被強制罰站的大法弟子大約有200多人,都在齊聲背誦「論語」和《洪吟》,那聲音像海浪一樣,一浪高過一浪,那個場體現了佛法的莊嚴和大法弟子整體的神威。而那些狂暴一時被爛鬼操控的惡警,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不再蹦了,在大法弟子人群的外圍遊動著。
二、 豺狼施騙術被騙入囚籠;同修正念強慧眼識善惡
前門公安分局對從天安門綁架來的大法弟子進行分流。我和另外四位大法弟子被押上了一輛小型警車,由兩個惡警挾持著我坐在車座位上,另四們同修硬是被惡警塞到車後備箱內,因後備箱很窄關不上後車門,惡警就邊罵邊用腳往裏踹,他們四人蜷曲著身子才勉強關上車門。
大約行駛了半個多小時,駛入一個院內,警察把我們帶到一間擺放乒乓球檯的大房間,讓我們分別面向四壁,然後警察一對一的地我們搜身,惡警把我(精工)手錶掠去,搜身後繼續強制罰站。
大約站了半個小時,便有一個警察走到我的身邊說:「你過來」。這個警察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他對我特別「熱情」,給我又是搬座位,又是倒茶水,他邊忙活邊笑著對我說:「我看你挺善良的,這麼大年紀在那站著,我不忍心哪,你是從哪裏來的?」我回答說:我不能告訴你,不能連累地方政府和單位。然後他威脅我說:「你在這裏呆不到三、四天你就得找我主動說,在這裏呆著可不好受呀。」我說:這次來北京證實法,我這一百多斤根本就沒想回去(當時這一念不正)。他聽我這樣一說又軟下來說:「我看你挺大年紀實在是不忍心讓你遭這個罪,你還不理解我,是誰讓你煉的?」
我說:是國家讓我煉的。接著我就向他洪法。從1992年師父傳法以來法輪功如何受到國家各有關部門的充份肯定並授予最高的褒獎和榮譽,一直講到1999年7.20被江××違憲鎮壓。他好像聽得挺認真,他便假裝「同情」的說:「江××獨裁、專橫跋扈,誰能把它怎樣,你只要告訴我你是哪裏人我就放你回去。」我說:你私自放我走,你不犯錯誤嗎?他說:「叫我犯錯誤的事我也不幹,我這裏有北京市政府的文件,北京市現在正申辦奧運,如果再抓法輪功,對申辦有影響。」他邊說著邊假裝找文件,在辦公桌上翻來翻去也沒找出文件,就說;「不知文件放哪啦,文件規定,凡因法輪功問題被抓的人,只要報上地址姓名,經查實不是在逃犯,就地放人,對沒路費的發給路費,對年老體弱的派車送到車站,我前幾天就送兩個老年人到車站還給他們買了火車票,如果你再不相信我,我可以對你發誓,用我的人格擔保,我叫苗軍(門牌上寫著「苗軍」),如果我騙你你以後來北京找我,因你不是犯罪,對你不使用審問筆錄,你就在這詢問筆錄上簽個字就沒你事了。」
經過這個叫苗軍的警察一個多小時的「勸」,我被他的偽善欺騙了,被人的「情」帶動了,於是我就對他說:「像你這樣的警察太少了,我相信你了,放不放就憑你了。」我就給他簽了地址姓名,他遞給我一杯開水說:「沒你事了,你到外邊喝點水一會有人放你走。」隨手鎖上辦公室門走了。
我到外間屋剛坐下,想喝口水,這時又換一個警察走到我身邊說:「你到這邊來。」我起身跟他走去,當走到室內有一個鐵籠子前時,警察把鐵籠子打開,這時我才如夢方醒。惡警將我推入鐵籠子裏,把鐵籠子鎖上並惡狠狠的說:「你老實點!」
這個鐵籠子約三平米,三面是牆,一面是鐵欄,磨石地面。開始鐵籠子裏只有我一個人,後來另外的四位同修也被關了進來,我問他們講出地址沒有,除一位老年同修外,同修都沒有配合邪惡。
我們五人坐在冰冷的地上,深夜時分,聽到從外邊進來幾個人,有人問:「這麼晚了來幹甚麼?」 進來的人說:「往出扔」。(後來得知「往出扔」就是把不講出住址的大法弟子用車送到野外就不管了)警察叫著那三位沒講地址的大法弟子的編號,把他們帶走了。
鐵籠子裏就剩下我和那位老年同修,我問他:你也講地址了嗎?他小聲說:「我沒講,是他們開車司機說我像大連人,警察誤認為是我自己說的,我是吉林省九台市人。」我告訴他要吸取我的教訓,要有思想準備,不能被惡警所騙,千萬不能告訴他們地址。果然不出所料,一個警察叫著這位老年同修的編號,打開鐵門把他帶到外屋,惡警問他:「你也不是大連人哪,你到底是哪裏人?」老年同修說:「我沒說是大連人,是你們司機說的,我不能告訴你們。」那幾個年輕惡警就像禽獸一樣,對老年同修破口大罵,罵過再問,問過再罵,就這樣折騰了一會沒動靜了。這位老年同修可能也被它們「扔出去」了。
夜深了鐵籠子又黑又冷,這時我回顧了一天所發生的事,使我感到震驚和自責。震驚的是:中共宣傳中「可敬、可愛、威武」的北京人民警察,怎麼如此殘暴猙獰?偽善兇狠、人性皆無、見利忘義。自責的是:平時學法不深,遇事不能用師尊的法理去鑑別善惡、真偽,沒有做到在任何環境「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結果被邪惡用糊弄小孩的伎倆所騙。
三、 見錢涎三尺,官匪黑心貪;證實法行千里,魔難志更堅
2001年元旦省公安廳駐京辦非法將我押往它的駐地,把我關在一所帶有套間的房間裏,這時進來一個便衣,見它約有1.8米,瘦高個,細長脖,兩隻蛤蟆眼往外鼓鼓著,刀條臉,他雙手戴著橡膠手套,一手拿著一把小偷用的大鑷子,一手拿著一個大茶盤,他瞪著眼對我說:「把衣服都脫了!」它就開始非法搜查,他搜得很耐心,就連下身穿的褲頭都得脫下來進行搜查,它從我衣中搜出200多元錢。
見到錢,這個便衣皮笑肉不笑的說「北京的警察還挺夠意思,還給剩點。」第一遍搜完後,它拿著錢走了。過一會那個便衣又進來說:「再看外衣。」(因剛才沒搜外衣),它又從我外棉衣翻出幾張零錢,它貪婪得連幾張一角的紙幣都拿去了。
搜女大法弟子時,這個便衣就帶來一個像賓館服務員模樣的女人,她把女大法弟子領到室內套間進行非法搜身。這個便衣就站在外間,無恥的喊叫道:「把衣服全脫光,細點搜。」服務員模樣的人把搜出的所有錢物全都交給這個便衣。
就在這間屋裏只半日,就綁架來20多名大法弟子,這個便衣對每個人都照此辦理。其中有一位小同修,他剛一進來,這個便衣就指著他的頭罵他,便衣搜遍了他全身也沒找到錢,就說:「坐那邊去。」這位小同修就挨著我坐在地上。我悄悄的問小同修:「你怎麼沒帶錢呢。」小同修說:「我是和媽媽一同來北京的,為防備走散,媽媽把400元錢縫在鞋墊中間,因有一同修沒回家路費,我送給他200元,我這還剩200元。」還有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年女同修被非法搜去2000元錢,後來那個便衣又退給那位白髮同修一點錢,並藉口說:「你那些錢給這裏沒帶錢的買車票了。」這真是徹頭徹尾的流氓邏輯和強盜行為。它們是江氏邪惡流氓集團和中共惡黨豢養的一群貪得無厭豺狼般的官匪。
在省駐京辦,我們被非法關押了兩天一夜。惡警們把我們叫到走廊一字靠牆排開,用手銬將我們20多人全連起來,押到列車臥鋪車廂,叫我們背靠車窗坐在過道上。
夜深了押送我們的惡警都睡了,大約夜11時左右,有兩位女同修先後他們的手銬都開了,一位離我較遠,一位她的右手腕和我的左手腕銬在一起,她對我說:「我的手銬開了,我得跳車走。」我對她說:現在車速很快,等到下一站再走。她說:「不行,我現在就走。」她把身上穿的羽絨大衣脫下來做一個偽裝後就朝列車的一端快速離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突然一個睡在我身邊臥鋪上的惡警醒了,揉著眼睛看了看,瞪大眼睛問我:「唉!你旁邊的人哪?」我說:不知道。於是它急忙把同伙叫起來喊著:「跑一個,快!車還沒到站,人還在車上!」經過一陣騷亂之後,這群惡警將這位女同修找到了,帶回來後用兩副手銬將她手腕銬上吊在行李架上,然後一個惡警走到我身邊,罵罵咧咧的先是對我一陣腳踢,而後用三副手銬把我兩手腕銬上,吊在上臥鋪的鐵梯子上,惡警氣急敗壞的說:「再讓你不彙報。」就這樣把我和那個女同修一直吊到第二天早上7點多鐘列車到站了才將我們放下來。
我被遣送回來又被當地警方非法拘留15天,勒索去1500元錢,無任何票據。
四、教訓
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之前正念不強,心中有只要將橫幅一舉,就會被抓一念,沒有真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偏激的理解放下生死。平時學法不紮實,遇事沒有按師尊的法理去辨別真偽、善惡、被變異了的人情帶動,沒有真正放下人的執著。在證實大法中,缺乏整體配合,有意無意的在證實自己。
以上是我首次進京證實法的經歷,最後,讓我們再次重溫恩師《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指出的「那個毒藥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讓它毒了,它做不到。」所以從這一點上看,我們對邪惡的勢力,包括常人那些迫害大法的惡人不要抱任何幻想。所以我們要在這法正人間之前,認清、鏟除共產邪靈和黨文化的毒害,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誓約,完成我們史前的洪誓大願。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另外空間的邪惡清除越來越少,但迫害仍在繼續。
2004年的一天上午,中隊提前安排上廁所,我在教室門口看見裏面掛著橫幅「揭批……大會」,頓時腦子嗡一下,邪惡又要迫害大法了,我們在多次談話中告訴幹警們不要幹這種事,但他們一直幹這個事,而且還錄像,怎麼辦呢?以前有同修站出來喊口號被拖走了,有同修說要理智,有同修說要靜下心來發正念,這時師尊經文《建議》中的一句話一下子打在我的腦海裏「然而當大法要圓滿你時卻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在邪惡迫害大法時你卻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我想自己應該站出來證實大法。沒等10分鐘惡警就叫大家進教室開會,前幾天表面上還比較輕鬆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壓抑起來,感覺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因素,這時,一警察走至教室前面宣布大會開始,這時思想中有個念頭還要考慮考慮,但正念告訴我越考慮人心越多,於是我從座位上站起用清晰而洪亮的聲音喊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口號喊完,周圍幾雙手一下伸過來把我按到地上,我繼續喊口號,有人把我的嘴也捂上,我就發正念鏟除邪惡,他們七手八腳把我往教室外抬,嘈雜中我聽見又有同修站出來喊口號。
我被抬到幹警會議室,不一會兒護衛隊幹警來了,這次他們在地上鋪了床被子(以前沒鋪),把我外衣強行扒掉後,整個人按在被子上捆警繩,此時我想起耶穌受難的情形,忍著痛繼續發正念,其他幾位同修也陸續被抬進來捆警繩,由於我捆得比較早,時間一長,我額頭上冒冷汗,眼前一黑,幾乎要虛脫過去。我就發正念要幹警解警繩,這時一幹警走過來摸了一下我的額頭,叫「護衛隊」把警繩鬆開。幹警問我們願不願意回教室開會,我說不去。這樣我們幾個就留在會議室裏,我看到有幾位同修眼圈都烏黑的,不知是被打成那樣還是怎麼回事。下午,中隊指導員找我談話,要我承認錯誤,我告訴他法輪大法好,迫害大法是錯誤的,談話後,惡警又叫人拿了頂「安全帽」給我戴上(摩托車手戴的那種頭盔),我說沒有必要戴這個,他說是為了安全著想,好好反省自己的問題。我知道這是邪惡變相施加壓力,頭盔24小時不讓取,吃飯,洗臉,睡覺都不方便,回舍房後我就發正念,誰給我戴的頭盔就誰給我取掉,並清除邪惡。晚上,他們叫我寫個體會,我就把自己證實大法的心態寫出來,並且告訴他們不要迫害大法。舍長說最好認個錯,早點把頭盔取了,我沒理他。
第二天早晨,中隊指導員過來轉了圈,我發正念要他把頭盔取掉。上午,舍長找到我說,下午指導員要找我談話,到時候千萬別頂嘴,口氣軟一點,認個錯,就把你的頭盔取了,我說我們心裏有數。下午,指導員把我叫到辦公室,他和另一位幹警坐在那裏,見我來了,做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這件事情怎麼辦?」我把心鎮定下來,說,「這是迫害,迫害大法會帶來嚴重後果,法輪大法救度眾生,我們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他說,「救度眾生?你搞錯了吧,我們幹警才是在教育感化勞教員,你們幹了些甚麼?」我反駁:「勞教所裏真正改好了的勞教學員有幾個?大都是越學越壞了,難道幹警心裏不清楚這個現狀嗎?而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後,人心向善,道德昇華,身體也健康了,法輪大法才真正在救度眾生。」這一番話說得幹警沒話說了,他換了個話題:「你做個保證,以後不違反所規隊紀了。」我說我不做任何保證的,他叫我再考慮5分鐘,然後到另一房間去了,我心裏把師父經文默默背了幾遍,又發正念鏟除邪惡。過一陣,他又來問我考慮得怎麼樣了,我說沒甚麼保證的,該站出來就站出來。他們說,這樣吧,我們也是老熟人了,下一次開這種會,你可以打報告不參加。他就叫人把我的頭盔取了。
隨後幾天,其他幾人的頭盔也相繼取了,只是不知道附加條件沒有,因為互相之間沒法通話,他們經常利用這一點進行哄騙,說××已經答應甚麼了,有人因此而上當受騙。
幾個月後,他們又準備開這種會,就把我們幾個調到另一個中隊去了。後來通過深入學法,我才認識到自己的許多想法還不夠正,以至於被邪惡鑽空子,特別是指導員提到下一次開這種會時,我就應該告訴他千萬別去做這種事,首先從思想中制止這種會的舉行,而不是開這種會之後如何站出來的問題。另外反迫害做得也很不夠,對大法弟子的非法勞教已經構成迫害,他們搞揭批會,捆警繩,以違反所規隊紀的名義「記過、延長教期」,都是迫害行為,他們用許多所規隊紀把人約束得沒辦法,只要一「違規」,他就找理由加重迫害,當時認識不深,現在體會到,只有靜下心來,抓緊學法,才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個人所悟,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我是東北大法弟子。2003年12月份,我因惡人舉報,被抓到拘留所。這是我第4次被綁架。在拘留所裏和同修發正念、背法,但不敢絕食,怕承受不了灌食。到了12天,我和一個同修切磋,悟到不能吃飯了,再吃就出不去了。然後我3天沒吃飯,晚飯後有人送來好吃的,我經不起勸就吃了,這是最大的錯誤。第17天早上被惡警叫出,告訴我判你3年教養,我不服要上訴,簽了覆議,我說天理不容等,這一念是正的,但我沒經思考拿筆先簽了教養,這是大錯。
在送勞教的路上,我一直發著強大的正念,因為自己有漏,被黑手鑽空子,鏟除舊勢力黑手爛鬼對我的一切迫害。幾個小時到馬三家醫院檢查身體,血壓不太正常,連做兩遍。一名好心的警察一直護理我,一切都檢查正常後,他又第2次讓我檢查血壓,我當時一直發著正念。在檢查時我一度停止發正念,有個惡警就說配合點,我馬上想到師父的話不配合邪惡,馬上發正念。檢查完警察把我送上車,當時車裏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發著強大的正念,那邪氣好像把我飄起來,像豆粒大的東西從我腿下往外滾,睜不開眼睛,心裏非常明白,心想這回再檢查一遍就行了,正在這時那位善良的警察又來了,說快下車再檢查一遍。結果血壓達250以上。他扶著我小聲的告訴我這回行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闖出了馬三家這個大魔窟。
一路上警察吃飯也讓我吃,我不吃,繼續發正念。就這樣我被家人接回家。我悟到我們發正念是非常重要的,在邪惡面前或在黑窩面前一點不能放鬆。
總結我被抓前那幾天,學法少,發正念少,忙於上班,被舊勢力鑽空子。例如:前幾天我曾想發正念管用不管用,結果在夢中那大蛇小蛇一層舊的、一層新的向我撲來,我沒理它們走過來。這些都是我發正念沒清掉的魔鑽了空子。所以學法、發正念是非常重要的。再一個,講真象是大法弟子的使命,責任重大,關係到未來人的生命存與留。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昨天,我遇兩個年輕人和他們講真象。我講了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以「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好人,我問他們做好人哪裏不好?好人不是越多越好嗎?好人在哪裏都能起好作用,好人在哪裏都能使那裏的環境變好,好人誰不說好?
年輕人A說:「大爺,你光說好人好,可現在當好人誰給錢?沒用啊!現在就是看錢,當官的貪、佔,有本事的騙、搶、偷,像我們這些沒本事的就是幹活、吃飯,當好人有啥用?剛才你說的法輪功做好人,不是受政府打壓嗎?它就是制你,你有啥法?」年輕人B說:「就是啊,這幾年電視上號召學雷鋒,咋號召不起來呢?咋沒聽的呢?」他接著說:「噢!號召人民學雷鋒,它們(指當官的)自己貪、佔,誰傻啊!糊弄誰啊!」
我告訴他們:「不管怎麼說,還是做好人好,好人內心無愧,壞人沒有說好的,他再有權勢人家也不說它好。」A又說:「那些想利用他的人也只是明著說他好。」B這時插話問:「唉,大爺,你說電視上說的自焚是怎麼回事?」我反問他:「你信嗎?咱先說說那個受傷的小女孩劉思影,採訪時包的像木乃伊,燒傷有這樣包的嗎?」
A又搶著說:「甭說了,那都是造假,漏洞百出,光欺騙老百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想想吧,才開始的時候都說法輪功好,政府小題大做,一些幹部、公安也不賣力,江××一看不行,這才造假、陷害法輪功,引起人民仇恨法輪功,製造人民之間的矛盾,國際調查組織都給它揭穿了。」B又說:「一些老頭老媽媽煉煉功,身體好了有啥不好,值得驚人動馬,鋪天蓋地的鎮壓嗎?本來是件好事,叫江××弄的亂七八糟,真是勞民傷財。」
我又給他們講了更多的事實真象,因兩個年輕人有事,一個說:「大爺!過了咱們再談。」兩位明白了真象的年輕人走遠了。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接前文)
三、整體配合,把師父像拿出來
2004年5月份,當我們知道師尊的像在××勞教所的接見室裏被人踩、並有同修也從上面踩過去時,大家很痛心。有同修說,師尊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過關於近距離發正念的法,那我們就近距離發正念吧!大家一商量,覺得這辦法很好。一連幾個月,我們幾乎每個星期選定一天去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而且還通知在家的同修配合發正念。2004年的10月份,我們當地的6位同修和外省市的兩位同修又去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當晚11點的整點正念發完以後學了一會兒法,然後話題自然轉到師尊像的問題上。
有的同修說,那不是師尊的像,畫得不像。另一同修說:「儘管那像畫得不像,那是他們故意醜化,並且兩面有辱罵師尊的話和『法輪功』三個字。」外省的同修說:「那你們本地的同修責任是最大的,這麼長時間了為甚麼不取出來?」一句話無疑像一個悶雷,在場的都不說話了。一個同修說:「我能去,誰跟我去?」話音剛落像開了鍋一樣。A同修說:「如果我們要去,就得把各個環節都想好了,如果遇到甚麼情況,我們怎麼應付,附近有沒有警察,有沒有探頭。」B同修說:「我好幾天沒學法了,我不能去。」C同修說:「我們得有80%的把握才能去,那等於是虎口裏拔牙。」還有的同修低頭不語。這時D同修甚麼也不說,抬腿就走。我們問他幹甚麼去,他說我先探探路。他走後屋裏的人都不吱聲了。同修E拽了一下F同修的衣服,「你去不去?」F同修說:「去!」就這樣,她倆穿鞋就走,同修G一看也跟了出來,其餘4位同修在家發正念。
三個人邊走邊發正念,大踏步的向前走,感覺正念場很強。快到勞教所時,正好與前一位同修迎面碰上,他說並沒有警察,怎麼辦?F同修說:「沒甚麼怎麼辦,就是不能空手回去,一定要取出來!」
F同修和一位男同修直接到接見室的門口,另兩個站在路邊發正念。門上有兩道鎖,兩人握住鎖用力往下拽,沒有拽下來,男同修用自己的鑰匙開也沒有打開。那天的月亮特別的亮,遠處還有敲門聲傳來。他倆走到窗戶底下一看全都是鐵柵欄,隔著鐵柵欄一推,窗戶並沒有插。F同修一手握住一根鋼筋閉上眼睛心裏求師父:師父啊,讓我成功吧!就聽「喀」的一聲鐵柵欄其中的一段竟被拽了下來,男同修一看趕快過來幫忙把剩下的一段也拽了下來。F同修兩手握住上邊的窗框身體完全懸空,腳先進去,然後整個身體和頭都進去,從窗戶跳到地上(事後同修回想起來,當時掰開的口很小,不可能鑽進一個人的),跳到屋裏直奔那張像。像大約1.5米見方,很大,用手往起拽怎麼也拽不起來。
F同修穩了穩心神,心裏默念著師父在《也三言兩語》中的話:「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然後求師父:師父呀,幫幫弟子吧!再一拽,真就拽起來了!然後從進來的窗口往外送。同修一看成功了就在外面接著,另兩個在路邊發正念的同修也趕快過來幫忙。
人和像從裏面安全的出來了,整個過程也就不過5分鐘的時間。大家都非常激動,拿著像互相叮囑著不要起歡喜心,要繼續發正念。遠處的敲門聲一直就沒斷過,而且越來越緊迫,他們也不管,只是一邊發正念,一邊大踏步的往回走。走到有樹的地方,在陰影裏,把像平放在地上摺疊起來,同修把衣服脫下來裹上,四個人順利的回來了。回到住的地方,在家發正念的同修剛把腿拿下來,聽說成功了,也是非常的激動。家裏的同修聽完經過之後都雙手合十,含著眼淚連說:「謝謝,謝謝你們!你們太偉大了!」同修說不是我們偉大,是師父慈悲,否則也不會成功。
後來聽說邪惡又做了一張像放在地上。有人又提出再去把他拿出來。同修覺得取出來只是形式,治標不治本,再取出來他們再放一個進去。我們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首先我們每一位同修都要找一找自己,我們在尊師敬法方面做得怎樣?是否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雖然有個別同修去發正念,但整體並沒有配合好。如果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給這件事的主使者打電話、寫信、講真象,完全做到用善的力量去化解一切惡的因素,那我想邪惡就會自滅,不用我們拿,他們自己就拿走了,再也不會幹這樣的蠢事。還有我們有的同修自己的情沒有放下,為了見親人閉著眼睛從上面踩過去。過後問他怎麼能踩過去呀?他說那怎麼辦哪,我儘量繞著走,要不然見不到親人哪,一個月就一次。同修呀,如果我們自己都做不到,邪惡會怎麼看我們呢?!
結束語
我們雖然做了一些應該做的事,但距師尊的要求還差得很遠,還有許多不足的地方需要提高。比如我們當地還有相當一部份同修處於個人修煉狀態,沒有走出來;我們很早就成立了學法小組,後來由於同修不修口、歡喜心等各種執著心起來了,被邪惡知道,使一部份學法小組被破壞,雖然目前正在從新組建,但畢竟走了彎路。
其實說這麼多,只是說明一個整體配合的問題,整體配合好了,力量是非常大的。不要總是強調自我,如果同修提出的問題站在法上,那我們就應該無條件的配合。希望我們在整體上都有一個提高,配合好,協調起來,把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做好,完成做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29/60152.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正法中的每一件事情都應該積極的參與,協調不是一個人,或幾個人的事,而是需要大家共同的努力。協調也不是常人那種領導和被領導的關係,也不是甚麼組織能力問題。我們每一個同修都應盡自己的所能,把你能接觸到的同修都協調到這個整體裏面來,讓所有的大法弟子都不脫離這個整體。
大法中的一切事情都應大家共同商量達到共識,任何過多強調自我的表現都是不理智的行為,言行完全體現出心性的位置。能做到無愧於「正法弟子」的稱號,得有不斷學法,對法有明確的理解做基礎。對法的認識如不能在實際當中踏踏實實的體現出來,那就成了紙上談兵,大談理論,等於零。
協調問題也是方方面面的,要達到整體協調一致,組織學法小組,很有必要,從法上提高。明確同修之間的關係,杜絕哥倆好、姐倆好的現象,不能摻雜人的情,珍惜「同修」這一珍貴的稱呼,同修就是同門弟子,我們有同一個師父,就比一家人還要親,要珍惜同修之間這個緣份,我們不知哪生哪世曾經是多親近的親人,才有機會促成今世的在同一地區的同修。
下面和同修切磋兩件事,都是同修在做資料時互相配合不好帶來的麻煩,寫出來也是希望同修今後能重視起來出現在各方面不協調的事情,都能在法上認識,找出自己的不足,共同提高。
有一次出去粘貼傳單,這次的傳單是刷漿糊的大報,須兩人配合好,於是把兩個節奏較慢的同修分在一組,地點又離家較近。兩人在做的過程中配合不好,對於過往的行人一個要躲,一個不躲,在選擇粘貼的地方都各自認為自己選擇的最佳,對方的不合理。兩人帶的傳單沒做完就回來了,都帶回來一肚子氣。年輕的一個見到我時已經哭了,抱怨把她倆分在一起。我看見她倆氣這樣挺好笑的。就說你們倆這不是上了邪惡的當?那舊勢力看見你倆氣這麼足,正拍著手笑的直蹦,兩人很快認識到。沒過幾天又出去發資料,兩人都主動要求要在一起合作一次,而且表示不會有上次的現象出現。大家看見她倆都知道找自己,做為同修都為他們高興。
在發傳單的問題上,據我了解大家也有很多的爭議。有的認為必須把傳單送進大門裏面;也有認為不要放在地上,都夾在大門上;又有認為哪裏方便就放到哪裏,因為有的大門封閉嚴。看起來都沒有錯,各有道理。但是如果過多的強調自己的辦法,嚴格講就不符合法。正法中的一切事情,只要去做,只要不偏離了法,沒有違背師父的意思,都不能算錯。
有次出去發傳單,和一同修在一條街上,兩個各管路一邊,發到街口,那位同修到我發的這邊走回去,去檢查發的符不符合他的送進門裏的要求,我們雖然沒有像前面兩個同修那樣爭論,我心裏卻不是滋味,以後我們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結伴。時間長了也就淡忘了,對此事也沒引起重視。更沒有像前面兩位同修那樣從根本上去認識解決。
在農曆新年前本市法輪大法日,我與這位同修又分到一組去掛條幅,第一個條幅是今晚最大的一個橫幅,須兩人一同爬上兩個鐵架子。來到這裏我要掛,她說不掛這個大的,等小的掛完回來再掛這個。我想今晚是法輪大法日,全市同修都在做,我倆可不能犟,我得多遷就她才是。我倆商量好這次不進村掛,就順這條大道和叉道口掛。在掛第四條時,是一個叉道口,橫穿一條電話線,離大道僅十米左右,線不高,應該很容易掛上,不知怎麼好幾下也掛不上(後來悟到是師父保護)。大道那邊來了一輛車,我倆放下手中工具,想等車過去再掛,沒想到這車停在叉道口,正好路邊有一柴草垛我倆躲在後面等車走。等了好一會車也不走,又過來兩輛出租車,車燈照過來我看見有三、四個穿警服的人,每人手裏都拿著手電筒,正在大道上找掛條幅的人,聽見他們說這邊、那邊的,於是又往大道另一邊找去。我們把條幅藏到了柴草垛下面,用雪埋上,離開那裏,在遠處看見手電筒到處亂照,沒找著我倆,又開車從叉道進村子找去了。感謝師父保護給我們足夠的時間離開岔道。
個人認識,不對之處,請同修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21/59911.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從1994年法輪大法傳入我市到現在,我市的大法弟子走過了十一個春秋,從個人修煉到正法修煉,修煉形式發生變化,但根本上不變的就是:「以法為師」,聽師尊的話,紮紮實實的提高心性,踏踏實實證實大法,以達到師父所要求的。無論是個人修煉,還是正法修煉,師尊所要的是「整體提高」,珍惜為法而來的每一個生命,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如果說有不同,那是正法修煉要比個人修煉時期整體提高更為重要。因為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在證實著宇宙大法,誰落下了都會給法帶來損失,給救度眾生帶來難度,同時舊勢力也會干擾,會鑽整體有漏的空子。即使你沒有想到整體,它卻也會把我們作為整體來考驗。實踐中也確實讓我們看到,哪一個時期我們注重了整體的提高,我們的證實大法的事做的就順利,否則我們就被動,各種干擾難以排除。
一、整體提高需要有保證整體提高的環境
在個人修煉時期,我們全市有輔導站、各區分片也設立了煉功點和學法小組,這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集體煉功、集體學法的修煉形式,給我們提供了在大法中熔煉的環境。記得那時師父的經文一到,一個小時、二個小時就能傳到每一個學員。集體學法之餘,大家還可以互相切磋,談自己的體會,自己平時有悟不到的問題,也可以得到提示,大家都在這種環境中、在法中昇華著。
99年7.20以後,我們這種修煉的環境被破壞,我們也清楚的認識到,不是證實法的修煉中不需要修煉的環境與形式,而是舊勢力還把我們當做個人修煉對我們進行所謂的考驗。從常人社會的表現上,就是解散煉功點,三個人到一起就認為是非法集會。也正是因為沒有了環境,一批學員在舊勢力考驗中沒能走入正法修煉,有的放棄了又成為了常人。
正是在個人修煉時期我們市的輔導站的一些骨幹對修煉的環境與形式有一定的認識,因此,7.20以後,雖然表面上我們沒有輔導站這種形式了,可我們一直保持著全市的、各片的聯繫、協調的環境,儘管人員不斷根據需要進行調換,但作為整體環境一直存在著,每當師尊發表新經文或「明慧」有關正法進程的文章,我們都集中進行學法交流,用集體的智慧保證著我們走正正法修煉的路。
如:進京證實法,建立資料點,確立「大法週」,帶動周邊市縣跟上正法進程等等,每一項大型活動,都靠整體的智慧保證我們走正每一步。此外,我們根據本地區的實際,組建學法小組,由幾個點到遍地開花。
總結經驗,我們進一步認識到,這是師尊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實踐中也確實使我們更多的大法弟子在這種環境中提高成熟了。
二、整體提高需要整體意識,整體配合
師尊在講法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每個大法弟子是一個大法粒子」 。師尊還告訴我們:「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對一個同修寫的《不分正法工作項目,大道無形有整體》一文,師父做了評註﹕「講得好,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在正法中所做的一切我都是肯定的,都是在做大法弟子應該在做的。不同的做法就是法在運轉中有機的分工圓容的方式,而法力是整體的展現。」我們悟到,每個大法弟子都要有整體的意識,這不僅是要在法中修出為他人著想的善心的體現,也是我們在正法修煉中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的需要。
實踐中,我們的做法是集中選編《明慧》發表的有關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做好「三件事」的同修的文章,編成小冊子,並以法會、交流切磋等形式,促進全市大法弟子形成整體,把別人的事看成自己的事。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我們越來越感到,一個人做得再好,沒有整體意識,修煉中也是有漏的。哪一個地區正法環境的寬鬆都是整體在法中昇華的結果,只有整體提高了,才能使這一地區達到資料點遍地開花,使這一地區的眾生達到最大限度的救度。也只有大法弟子樹立了整體意識,才能達到整體提高。
五年多,我們立足本市,積極參與全球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活動,帶動著周邊市縣的正法修煉中的同修在法中精進。本地區的大法真象電視插播,我們把周邊市的有關同修教會一起做,會這一技術的同修又主動到外省外市與當地同修一起做。五年多先後有數十名同修到外市縣、周邊地區參與整體協調,技術交流,法中切磋。本市編排的真象報章至少發放6市10個縣。並多次根據各市縣的實際,編排適合那裏的真象報章。每當有新的真象資料、光盤,我們都把周邊市縣需要的先製作出來。在大法弟子頭腦中消除了地區的界線,達到了最大限度的資金、設備的合理利用。無論是在人力、物力、財力上,還是在心性提高及清除邪惡方面,想到在整體上協調配合。
三、整體提高需要有更多的有整體意識並且法理清晰的協調人
個人修煉時期的輔導站設立輔導站負責人、輔導員、小組長。正法修煉不是不要這樣的環境,而是在迫害中被邪惡破壞了。實踐中我們悟到,正法修煉要達到整體提高需要更多的有整體意識,願意並善於做整體協調的協調人,聯繫人。五年多在我市湧現出一批這樣的骨幹。
協調人A,個人修煉時期是一片輔導站的負責人,正法修煉中她多次正念闖出,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當原來的輔導站站長被迫害後,她主動承擔起了協調工作,開創了全市的協調工作環境。由於她清晰的明確協調人、聯繫人只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中修煉,所以注重與同修配合,共同提高,同時調動原輔導站的一些負責人在正法修煉中積極的一面,因此使全市的整體環境沒有因為個別協調人被迫害而遭受更大損失。無論形勢如何變化,全市的正法工作照常運作。她的體會是:「不是我在選擇誰來做協調人,是師父的安排,正法中選擇誰做更適合;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應發揮每一個粒子在正法修煉中的能量;一個修煉中的人肯定會有負的因素在,做為同修,既不能被帶動,也不能有怨心,要寬容、理解,共同提高。」因此,她總是在每個重大問題上能和大家協調好,拿出最好的辦法,一身正氣令大家認同。
協調人B,個人修煉中是一個小片的負責人,正法修煉中他也走得比較正,沒有人認定他是協調人,他自己也沒把自己當作協調人,可不知甚麼時候起他卻做起了協調人的協調工作,哪裏有問題,他就參與解決,誰做的事情不在法中,他就善意的指出,或一點一點的按法的要求歸正,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直到在法中共同提高為止。用他的腿和口把在惡劣環境中的協調人協調起來。他的體會是:「正法中需要覺悟了的本性那為法負責的意識,放下自我,無條件的去配合,去圓容。每個大法弟子都要圍繞師父所要的去要求自己做好,每個個體的提高保證著整體跟上正法進程,而整體的昇華又會為個體的提高提供最佳環境。樹立了法的威德,自己的一切無求而自得。」
協調人C,在個人修煉中沒有做過負責人的工作。正法修煉中她從一點一滴做起,看到哪裏不足就自動補充,始終把學好法放在首位。由於通過與她一起交流切磋的同修越來越多了,她在正法修煉中接觸的範圍也越來越大,自然被大家所認可,目前做一個大片的協調工作。由於她法理清晰,在正法修煉中始終把證實法放在前面,工作井然有序,遍地開花的資料點獨立運作。她把協調同修整體放在做事的前面,從不證實自己,她所負責的一片所組建的學法小組相對來說也比較穩定。她的體會是:「相信法就要相信在法中修煉的同修,法對不同層次的修煉有不同的要求,不能用自己的認識和悟到的理去要求別人。前提是自己要首先學好法,這樣做起事來會事半功倍。同時要保證做大法工作的同修有一個靜心學法交流切磋的環境,否則心性不提高,干擾就會增多,協調人就會在解決、排除干擾的做事中跳不出來,既不能使正法工作正常開展,又會使自己被攪在事中。」
四、整體提高中的不足和教訓
五年多,全市的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有成功的經驗,也有一些教訓。
一是協調人的幹事心,沒有達到師尊要求的「就是你為師父我個人做事也得天天靜心學法,要實實在在的修」(《走向圓滿》)的法理要求。很多做協調工作的同修,大多在常人中,至少在某些方面是強者,能說,能張羅,思路敏捷或者做事有條理,這也許自身在史前發過這樣的願,就按這個願望培養了完成史前大願的能力。然而我們畢竟生活在人世中,所以在形成這個能力的過程中,那負的因素也出來了,如果不能靜心學法,那負的因素如求名心、顯示心、爭鬥心、幹事心就顯露出來了,而且會借助培養出的能力而起到更壞的作用。例如有位原來的輔導站的負責人,確實在語言表達方面高人一籌,很多同修都認為他修得好,也都願意聽他講,後來他被一次次的綁架,在同修中造成很壞的影響,所建的小組散了,走出來能做真象的又回去了。他們說:「他修得那麼好都被綁架了,看來還是小心點吧。」正法修煉的環境一次一次遭到破壞。還有的協調人幹事的心已加強到不聽師父話、不能以法為師的程度,長時間不學法,工作無序,干擾不斷增多,自身的干擾排除不了,還去干擾別人,最後資料點的同修走了,印刷設備壞了,各種干擾接踵而來,環境被破壞。
二是在邪惡瘋狂時期形成的觀念、怕心障礙著對目前正法洪勢的認識。以師父的法已講明了為藉口,否定集體學法交流切磋的環境和修煉形式。個體與個體之間,地區與地區之間嚴重的封閉,被舊勢力間隔開,不能形成整體,資源不能共享,造成很多人力、物力、財力的浪費,更嚴重的是影響整體提高。
三是協調人不修口,傳播小道消息,甚至在同修之間造成間隔,在執著心的帶動下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有時遇到矛盾不向內找,強調自我等等,對整體提高起到了不好的作用。
四是協調人自身受黨文化的灌輸,又沒有徹底認識並清除其毒害,這樣的言行也在影響整體提高的環境。遇到問題像領導一樣獨斷專行,遇到不同意見爭論不休,而且由此引發妒嫉心,表現的看別人不足,不能起到圓容作用。
以上的不足,還要在靜心學法提高與整體的環境中修去。
師父說:「每個人都是負責人,每個人都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每個人都在法中熔煉著,每個人都知道怎麼做。」(《2003年元宵節講法》)那麼每個粒子的提高形成的整體昇華,在這樣的環境下反過來又促進每個粒子更好的發揮自己的能力,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圓容師尊所要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16/60809.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我所在的是一個比較大的單位,職員來自全市各個角落,有甚麼消息基本上都能聽到。這些天來最常聽到的一條消息就是:我們那兒又收到法輪功傳單了!
就說今天早上,我剛到工作崗位,旁邊的一位老同事笑瞇瞇的就過來了:告訴你一件事。我問:甚麼事啊?他說今天早上五點多鐘出去跑步,六點多回來一上樓,發現家家戶戶都接到了大法弟子發的真象資料,都用信封裝著,工工整整的插在各家的門縫裏。聽到這樣的消息真讓人感到高興。
有幾件事情想對發真象資料的同修說一下,我知道我們的同修講真象的那顆心,非常好,對法非常尊敬,覺得真象資料應該擱放的非常珍重,所以就應該放在門口或是插進門縫裏才行。
我想再給大家提幾個建議,也就是方法吧。
首先發真象資料不能有特定的規律,比如說儘量不要一家一戶的挨著發,防止被還有邪惡思想的人全給收走。樓區或街區不要一個不落,可以下次再來,不能讓邪惡之徒摸到規律,防止有邪惡之徒告發造成不必要的損失。發資料的時間要靈活,不要老是固定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比如去年年關時,邪惡之徒每天早上四點都全體出動抓書寫真象標語的大法弟子,忙活了一個多月,連個大法弟子的影子也沒看到,當時邪惡一有動靜,我們的弟子就得到消息了,但這事應該引起我們的注意。
再有發真象資料的方式也應該充份運用智慧,不要老是一成不變。比如真象光盤可以用塑料袋裝起來掛在道邊的樹上,這樣人們第二天一大早就能看見拿走,又安全效果又好,還不容易被不留心的人踩壞。傳單可以放在路邊的建築物上,不必非得插在門縫裏,世人照樣會收到。舉這麼一個例子,當然其他同修還有其他更好的方式。
另外,發真象資料儘量選在晚上,不要大白天或清晨出去,注意安全,越到最後越不能讓邪惡鑽空子。我自己以前在市裏發真象資料晚上八九點鐘、十一二點、凌晨兩三點都出去過,效果很好。介紹這麼一點經驗供同修參考。
最後說一件事,直到今天,在我們市仍然有個別不精進的同修,執著於個人修煉,甚至還同外地的邪悟者聯繫,胡說甚麼「做九評是參與政治」。正法都到了這一地步了,還不醒悟,這樣的同修真的好好想想了。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2001年初,我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當時為抗議對自己的無理關押而絕食。
看守所一管教隊長,對我的行為進行報復和警告,每天給我戴背銬(目地是讓其他大法弟子看到,誰不聽話就這樣對待)。第一天晚上就寢時我無法正常躺下,在一位同修幫助下,很順利的將一隻手從背銬的環中退了出來。
第二天,那個管教值早班,看到我的手在外面,很生氣的給我換了一個鋼製的帶著鋸齒狀的手銬(就是越動越緊的那種)。到了晚上一隻手又順利退了出來。
第三天早上,那管教看到後,換了一個更小的那種而且不能鬆緊的,到了晚上還是退出了一隻手。
第四天早上,那管教看到那情景,一邊開著監室的門,一邊自語:「真是佛法無邊呀!」然後,也打開了背銬的鎖。從此那管教再也不給我戴背銬了。
由於當時大家對正法的認識都不是很清晰,所以,管教們的氣燄也很囂張,每天總是對著監控器和監室的門喝斥著我們「坐好」、「坐正」等等不好的話,很多人都很怕他(給我戴銬子那個管教),也很「聽話」。但我從沒按他的要求坐過。每次對別人吼完後,看到我仍沒動,他就緩一下口氣叫著我的名字,讓我到前排去,我依然不動,他就會不再堅持的走開。
被送勞教的前一天晚上,我用衛生紙給他寫了一封勸他要善待大法弟子的真象信。
第二天,在他打開監室門的時候,我將信放在了他的衣兜裏,當時在場有好幾個公安局的「領導」,但他沒有一絲拒絕和害怕之意。當押送我的車要開的時候,他靜靜的站在車窗前,望了許久才默默的走開。看著他的背影,那一刻,我感到了一個生命回歸、向善的渴望。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有不少同修被抓是因為打電話不理智造成的,如直接在電話裏商量大法的事或相約在某時某地見面、講真象、……一般還不是馬上出問題,因為邪惡一方面是要搜集更多的證據,一方面是為了放長線、釣更大更多的「魚」,因此我們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例如,有的同修經常這麼打電話也沒出問題,你以為就沒事了,也這麼辦,你說不定就會出問題。因為大法弟子的情況不一樣,邪惡對付的手法也不一樣。
黎明前最黑暗,現在的邪惡少之又少,卻最瘋狂、最流氓。師尊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上講法時指出,「現在這個監視監聽搞的太不像話了,電話開不開機它都可以監聽。」現在的情況確實是這樣子的,我們很多同修發現,凡是與自己通過電話的座機、手機和小靈通全部被監聽。有一位同修與常人A 聯繫去講過真象以後,有人打電話問A 這位同修是否去過;過了幾天這位同修讓常人A 給常人B 聯繫去講真象,事後竟然又有人打電話給B 問我們這位同修是否去過。我們現在懷疑所有的座機、手機和小靈通都可以監聽,所以我們建議同修見面或集體學法時都不要帶手機或小靈通,給常人講真象時,也要注意常人身上是否帶著手機或小靈通,因為他們也是邪惡監聽的對像。很多同修從自身的經歷更加理解了為甚麼師尊一再反覆的要求我們不要掉以輕心,我們一定要更加理智、更加清醒,好好保護同修、保護常人、保護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
讓我們一起重溫和牢記以下師父的講法,理智、清醒的做好三件事。
「大家知道,這個邪惡它看到了自己要被清除的時候也是極其囂張的。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像那個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這樣的東西,」(《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我過去講過,一直到迫害最後邪惡都不會停止迫害,明天結束,今天那個邪惡還是照樣行惡。」「那個毒藥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讓它毒了,它做不到。所以從這一點上看,我們對邪惡的勢力,包括常人那些迫害大法的惡人不要抱任何幻想。」 (《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的講法》)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自從師尊《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發表後,我想到了自己幾十年來把邪靈的毒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作為座右銘壓在辦公桌台板下,深感受害甚深,想起自從修煉以來,爭鬥心一直沒去,雖然三件事在堅持不懈的進行,但經常發生一些不符合大法的爭鬥的事來,我為此執著不去而痛哭過,通過學法後,我認識到了其中有共產邪靈的毒素在控制著我造成的,我就開始發正念,清除自己空間場內一切邪靈毒素和干擾。
第一天剛立掌念口訣,身體立即從後腦勺到後背出現了一股很強的寒氣,接著嗓子立即大咳了起來,我不動心,繼續發正念,一會兒,鼻子、眼淚全部不斷的流了出來,耳內也出現了像很多小孩的哭聲,有時很慘。我持續了幾天後,所謂的感冒症狀越來越厲害了,我就反覆的向內找了七、八天後,突然想到了,我們大法弟子在師尊的導航下,千萬年的惡神都被鏟除了,它這個百十年的邪靈還有甚麼可怕的呢!它再干擾,我也不動搖,就是要堅決鏟除它!這一念一出,神奇的很,這些症狀很快的消失了,但耳內的哭聲仍存在,始終感到迷惑,直到看了師尊的「向世間轉輪」後,悟到了自己也曾加入過邪靈的團隊組織,自己空間場的生命體被這些邪靈控制著,「人不退出,那就是它的一份子、一個粒子、它組成的一部份,也就成了眾神消除的目標。」(《向世間轉輪》),當一發正念時,這些生命看到要遭到淘汰,它們能不哭嗎?我立即寫了退團、退隊的嚴正聲明,交給同修上網發表後,再發正念,耳內的哭聲一點兒也沒有了。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我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雖修煉大法多年,自己覺得一直不夠精進,因此從沒想寫點甚麼。這次不同,我要寫。不管我層次多高多低,文化怎樣,我真的是站在法上,想和同修們一起談一下修煉人應該怎樣看待「男女之間的朋友情」,因為我有自己的經歷和體會。
一提修煉人與「男女之情」,可能會有很多同修不理解:修煉人怎麼會有「男女之情」,師父不是常告誡我們嗎?是的,你也別忘了,我們是修煉中的人,常人之心是有的,即便我們不會像常人那樣做見不得人的事,時常提醒自己是修煉人,如果你不嚴肅對待,也會犯錯誤。下面和同修談一下我的親身經歷:
2004年農曆新年的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電話裏告訴我,他喜歡我多長多長時間了,每天看我一眼對他都是安慰。他還告訴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讓我知道。
打電話的某某是我本村的一個同學,他和我丈夫,我們從小一起玩耍,後來一起上學,長大後一起務農,關係一直不錯,可我從沒往那兒想。只當是朋友一樣。現在聽他說真的太突然了。我冷靜下來,拿起手機給他發了一個短信:「你的心我能理解,你不要想得太多,我們只能做一般的朋友。」此時的我沒有忘記我是修煉人,可也沒嚴肅對待這件事,沒想為甚麼?
後來我們彼此又發過幾次短信,雖然說的都是一些祝福和安慰的話,但是我感覺到在我心靈深處有一顆心形成了。後來我們的手機都壞了(我也沒悟到為甚麼),也就沒了短信的來往。見面一笑,便可心領神會了。自然他的喜怒哀樂也就牽動著我,干擾著我的修煉。雖然我也時常覺得這顆心不好,必須得去,可它隱藏得太深太深了。
轉眼一年快過去了。幾天前,哥哥找我理髮,他突然問到:「你給某某發過短信嗎?為甚麼?」(他是我哥內弟),我回答:「發過,我們一直是朋友。」哥哥說:「哥相信你們是朋友,可你想過嗎?在農村男女之間是朋友是沒人相信的。你把他當朋友,他會嗎?他妻子會嗎?就是你的短信引起他妻子的誤解,他才把手機摔碎了。」
聽著哥哥話,我甚麼也沒說,頭腦裏一片空白,是的,我錯了,可你怎麼才說呢?啊,我立刻明白了,我清醒過來了,是師父看弟子一直執迷不悟,便採取這種方法叫我馬上去掉這顆隱藏的心,如果一年去一顆心那我不太危險了嗎?師父,您放心吧,這顆骯髒之心弟子去了,而且去得那麼乾淨,徹底,向內找,找到自己那麼多缺點和不足。
同修們,這是我走過的一段彎路,我把他寫出來,告訴那些有隱藏之心的功友們,記住師父在「修者忌」中講:「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
另外,我想男女同修之間也不要發與修煉無關的短信,你知道對方怎麼想嗎?你是否干擾人家修煉了。讓我們從現在起,真正做到為自己負責為他人負責,為大法負責,在正法進程中,勇猛精進!
個人所見,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明慧網於2005年3月29日和4月1日揭露報導了石油大學公安處惡警綁架迫害勝利油田大法弟子李業明、邱紅梅夫婦事件。為鏟除邪惡迫害,營救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同時也救度眾生,建議有條件的同修在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同時,直接向石油大學的在校學生講揭露迫害講真象。
石油大學是中國石油行業的最高學府,其各屆校友遍及中國各大油田企業中的領導階層、技術階層。因為石油行業在整個國民經濟中的經濟命脈地位,邪惡對石油大學的控制和迫害也很嚴重。
2003年石油大學50年校慶,中國大陸迫害大法的四大惡首之一公安部長周永康以所謂的「校友」身份參加,石油大學和山東省不法之徒為了迎合這種特殊的所謂「政治」勢力,不遺餘力的迫害石油大學的大法弟子。
石油大學黨委書記鄭其緒在「文革」中本身遭遇過不公,但其自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和中共邪黨發動對大法的迫害初始,就小丑跳梁,大肆推行迫害。石油大學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例被明慧網曝光的高達到13例,佔整個東營市被揭露的迫害事件的相當大一部份。鄭其緒由於推行迫害大法,身被惡業所包,臨近其身,即感陰氣寒意逼人。
石油大學學校領導階層中的很多人在此情況下,同流合污,上下勾結,一邊對大法弟子監視恐嚇,搶劫勒索、開除學籍、停薪留職、直接除名,開辦洗腦班、施行綁架、攔截上訪,非法抓捕等等等等,肆無忌憚的推行迫害;一邊對在校的全體師生高壓控制,一有風吹草動,厲行壓制,對周永康大肆吹捧,欺騙毒害師生。
勝利油田的大法弟子克服困難,入校直接講真象救度眾生。但校內的個別學生在邪惡長期毒害下,邪性大發,進行舉報,有學生還在石油大學網站上對大法進行攻擊。
石油大學網站的學生論壇上曾在短時間內湧現出大量法輪大法真象文章,校方很快下令,將網站對外關閉至今。
為了救度石油大學被長期嚴重毒害的師生,建議有條件的同修直接向校內學生以各種方式講真象。下面是一些相關情況介紹:
1、電話:石油大學的電話大陸地區區號為0546,通過739和839兩個電話分局進行交換控制。電話號碼編號規律為:學生宿舍學0樓到學8樓是把739號碼最後一位數字編為樓號,第四位數字是各樓的樓層號,第五、六位數字是按自然數排列的宿舍房間號。如0546-7394125,即為學5樓第4層的12號宿舍電話號碼。宿舍樓一般高4到5層。新建的學生宿舍樓學10、11、12樓的電話編號規律可以通過校內學生查問,0546-839電話為校內老師辦公或家庭電話,暫無法提供編號規則。
2、網絡:石油大學學校網址為https://3w.hdpu.edu.cn:8080/,海外的大法弟子可以搜集校內電子郵箱和其學生論壇及https://www.chinaren.com/上石油大學校友在其上建立的校友錄上的電子郵箱,發放真象電子郵件。
3、校友錄:可以利用網絡校友錄上的資源和環境對校內和校外的石油大學校友講真象。他們在「中國人」校友錄上建立了大量各班的校友錄,以「班級友人」的身份加入就可以有針對性的講清真象了。
4、分校:石油大學在北京昌平有北京分校,在山東青島的黃島也建有分校,可以把兩分校當作講真象的渠道和窗口之一。
以上情況介紹極為簡略,希望同修依照自身的條件酌情理智選擇,注意安全,以強大正念和洪大慈悲救度眾生。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我80歲的老父安詳的走了,沒有痛苦,面帶安詳。整個家族在一片讚許聲中,誇老人家有福氣,兒女孝順,呈現在一片祥和之中,唯一使老人家遺憾的是:沒有好好看《轉法輪》一書:「我怎麼走馬觀花看的」。
2005年元月2日,我老父在突然完全失去知覺的情況下,被家人抬去醫院的。雖經搶救,不到2小時就甚麼都明白了,又能下地行走,醫生覺得有很多解釋不通的地方,說不符合常規,覺得奇怪。我父身患多種疾病,「多年肺氣腫」、「肺結核」、「冠心病」、「腦動脈硬化」等。在此治療期間,用了大量的好藥,最多時一起掛4瓶點滴瓶。晝夜不斷,5天時間,花醫療費近伍仟元。最後越治越重。出現9種病合併,嘴唇呈黑紫色,口腔紅腫,舌頭上出現許多沙粒,白色小泡狀。醫生看後也吃了一驚,說是「梅菌」。把我叫到外面,說:「9種病合併萬分之一希望都沒有,有思想準備,預備後事」。面對殘酷現實。把該通知的親屬也都通知了,第二天準備買壽衣。
半夜時分,望著老父苦苦掙扎,躺也躺不下,坐又坐不住。痛苦得死去活來的樣子,折騰得直喊老天爺!心裏非常難過。此時,我說老爸,你女兒修煉8年多了一片藥沒吃,一針未打,在勞教所經歷非人的折磨,九死一生。如今,你女兒比以前還健康,身輕體健,不是大法超常哪有今天。你因何不信?
此時,我父說:「別說你那身體,在那裏頭,上大掛、坐鐵椅子、電棍電等,好人也得扒層皮,早就完了。最次也得做一身病。」我父非常認可。但我深知老父還是心裏害怕,怕共產黨整人那一套,經歷了土改、三反、五反、反右鬥爭、文化大革命、6.4學潮、歷次運動讓人想起膽戰心驚,老父成份高,其父母土改被分了財產後殺害。反右派中他是重點人物,文化大革命中被批鬥,一輩子吃盡苦頭,大氣不敢出。如此打壓,學法輪功怎敢輕易下決心,知道好就是不敢煉啊!
後半夜,我愛人看護著老父。我早晨3點多醒時,看老父躺那睡得正香,一直睡到早上6點多鐘,坐起就想吃東西。8點不到小妹來後,看到老父直溜坐那,臉色也好了,嘴唇也不黑了,很是吃驚。我也覺奇怪,小妹問我老父說:「爸你咱好了呢?」 老父說:「我信法輪大法了!」
我小妹當時非常驚訝說:「真的嗎?怎麼回事?」我老父說:「你姐夫告訴我煉法輪大法好的!」小妹馬上給我大妹打電話說:「咱爸好了!」大妹不敢相信說:「不對吧」,那意思是不是迴光返照。我小妹說:「不是!我知道,咱媽那時去世時才兩種病合併就不行了,爸現在臉色甚麼都不一樣。」
我大妹馬上打車過來,看後也覺神奇,問老爸:「你怎麼好的?」老爸說了,他信法輪大法的經過。原來,我後半夜睡著後,我老爸繼續折騰,很是辛苦,痛苦中連喊:「老天爺!救救我,我不想死!」
這時我愛人說:「爸,有個人能救你。」我父問:「誰?」我愛人說:「就我們師父能救你!」我父說:「真的嗎?」我愛人說:「你試試!」我父說:「我相信!」我愛人說:「那你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緣份就信,沒緣份就不信。」老父說:「當時喊完,奇蹟就真的出現了。」當時他只覺得左眼前出現一道紅光,身上也越來越不那麼難受了。這時老父發自內心承認大法好,還說自己以前罵過大法。今天大法救了他,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他。說江澤民騙人,騙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人哪。還把如何對付警察如何來抓他的詞都想好了。
老父親說:「我這麼大歲數,都快死了,咋沒人管,是大法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膽小一輩子的老父,還是心裏害怕,不敢逢人就講,只是與一個平時和自己要好的同事說了真象。那個同事說:真這麼神奇?關鍵時我也要喊喊。這是後話。
而且,當時老父頭髮也從根上發黑,禿頂的地方也長出頭髮來了,種種奇蹟的出現,使得我的全家族基本上都得了大法。用小妹的話說:「看到爸爸身上發生的奇蹟,我發了好幾天呆,不得不讓人相信,原來真有神哪!一切都是真的,原來《西遊記》裏的孫悟空是生命,還不如咱們呢。」
後來在他們身上又出現了很多奇蹟。
老父從醫院回到家。知道煉功人身上不是病是消業現象等,不用吃藥打針,關鍵時吃藥,打針也沒好使。把藥全扔了,而且確實身體越來越好。由能走動到上外溜達,順便又能往回買菜,剪頭、自己出去坐車洗澡。全家都承認大法神奇說:「你救了咱全家,說如果你現在不煉,我們上哪知道這麼神奇的大法啊。」全家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老父表示發願:「自己修的不好,師父不要,我也跟定師父,跟定大法了。」
但現實中,老父熱衷於過年,比以前還心盛,我也想加倍彌補,讓老父能享受幸福晚年。在延續來的一個月中,沒有及時好好帶老父學法修煉,導致老父表面走形式,沒有實質真修,扔了肉身,至今追悔莫及。過後小妹說師父都給了爸三次機會了。第一次來看老父手拿遙控器在地上來回走著看電視。第二次來看老父手拿菜刀在廚房切餃餡。第三次來看老父又忙於辦年貨等。小妹說:「我告訴爸了,給他延續的生命是叫他修煉的,不能完全過常人生活。」爸說:「那甚麼都不能幹了?」過後我自己反思,「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馬虎。」我的心在哭泣,血的教訓。我記得老父說過的話:「人啊,沒死的時候說不怕死,真到死的時候怕死。」老父一輩子在刀尖上求生,經歷了大大小小歷次運動。如今,好不容易得了大法,而由於自己的執著放不下的名、利、情,又沒有珍惜師父給的修煉機會。
在歷史的關鍵時刻必須緊跟師父正法進程,不斷完善自己,不斷精進,保持理智、智慧、慈悲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在不斷的學法中,我又有了新的體悟。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我工作在一個企業單位,現在的企業減員增效、末位淘汰,無不體現出共產邪靈的治人手段,所以搞的職工無論從思想上還是從時間上都特別緊張。我負責一個部門的管理工作,所以只要把工作安排好了還可以忙中抽閒,精心的安排自己可利用的時間。
自從修煉後,我在上班8個小時要幹完所有的工作。我把業餘時間除了做一些必做的家務外都用在做好三件事上(丈夫是個明白真象的人,不會因為家務發生家庭矛盾)。我知道自己首先是一名大法弟子,是大法一粒子,無論走到哪裏,都要把大法的美好帶到那裏,無論從行動上還是交往中。因上班時間卡的緊,白天我就在工作交往中給同事們講真象。我告訴同事我工作中的成績是因為修大法得到的福報,當我幫助別人後,我會告訴他大法弟子都會這麼做的。別人的誇獎都是我要過的關,得到的獎勵首先要給大法一份,因為我是大法一粒子。
為了去掉頭腦中不好的思想,師父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溶於法中》)我們現在能裝甚麼呢?裝法。每天早晨4:50起床,發完5:00正念、煉功,6:00發完正念、學法,7:00準備上班。為了增加學法時間,我在上班時準備一個小本本,寫上《洪吟》或其他大法的內容,在路上等不需要用腦工作時就背,背過了還背,只要腦子有空,就讓他背。有時環境較亂背不了詩,隨意就念「真善忍,法輪大法好」。反正不讓常人的思想再進入我的頭腦,形成觀念,尤其是共產邪靈的那一套。
也時常遇到干擾,一般週日可以休息,靜下心來做點大法的事或思考點問題,因此我把這一天看的很珍貴。本週日本來該我休息,可我們崗位新添了一台機器,為觀察這台機器而加班。我帶足了想寫真象的材料來到廠裏,本想觀察、調試機子的同時寫點材料(因有獨立的環境,也不會影響工作),誰知挺好的機子裝上就不工作,找來電工、儀表、檢查,就是發現不了毛病。整個上午都在找毛病,每個環節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結果。我立刻驚醒,想起師父的話「我們有個學員到醫院把針頭給人家打彎了好幾個,最後那一管藥都哧出去了,也沒扎進去」(《轉法輪》212頁)。本來今天上班就是干擾,還在委曲求全,這無非是想浪費我的時間幹不成證實大法的事,我立刻發正念清除黑手干擾,請求師父加持,我要做證實大法的事。立刻,儀表說好了,正常工作了。別人都感覺奇怪,最終也沒找到毛病,唯獨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到底那裏出了漏洞,想起來了,這兩天不能靜心學法。
還有一次我晚上值班,值班只負責異常情況的協調工作,若無異常,時間自由安排。我早就計劃好要看的書,講真象的對像,可感覺腦袋特別憋悶,幹甚麼也沒心情,只想睡覺。不對勁,立刻決定發正念,再看書,然後再講真象,一定要完成計劃,當我拿起書來,馬上感覺神清氣爽。
還有一次,我想在電腦上打點大法的東西,開始很不順利,總是錯字。後來我想不能再拖了,一定要完成。有此想法後再打電腦一個錯字也不出了,順利的打完了剩下的內容。收起文稿,正好是8:52發正念的時間(每天晚上9:00鏟除本地區另外空間的邪惡),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幫助我,哪也不讓我落下。其實在平時師父經常點化我,鼓勵我,幾乎每天都會感到師父的呵護,還是師父更珍惜我們呀。
我有很多不足,有時為工作中的事,有時為講清一個真象而作計劃,從而助長了做事心,學法煉功不能入靜,所以感到自己很差勁,老師說光感覺自己不足也是執著心。我沒有驚天動地的證實法的經歷,但我在時間特別緊的情況下努力的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寫出來與廣大同修們交流,我也從週刊上學到了很多做好三件事的方法。我一定要堅修大法,緊隨師父,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期望。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27/60094.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我是2001年下半年得法的學員,剛得法時只覺得這法好,卻不怎麼精進,身體也沒甚麼改觀。在老學員的帶動下,不斷的學法,出去講真象,從中也去掉了許多的執著心。師尊給我第二次生命,讓我重見了光明。今天我將這神奇的事情寫出來,以表我的感激之情。
在2004年11月1日下午1點鐘,我和兩妹妹坐摩托車去講真象,由於司機行車的路線錯了,與迎面而來的農用車相撞,把我從車上摔出老遠,仰面躺在地上,接著農用車從我右腳後跟至大腿壓過去,腿被壓成扁形,但皮沒有破,後腦勺也摔了一個大洞,昏迷半小時左右才甦醒過來。醒來後,心裏想著沒事,就說了聲「沒事」。
當時圍觀的人說:「你摔成這樣了,地上還淌了這多血,還說沒事?」當時我心裏不害怕,只是想著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跟別人添麻煩,便強行起來走了兩步,可司機嚇壞了,跑了。周圍的人們要把我送醫院,我說:「我是修大法的,不會有事的。」家裏的人不放心執意要到醫院去,後來我提出:「不管到哪去都不能訛別人一分錢,司機也不是有意撞車的。」
交警聽後感歎地說:「如果都像你們這樣的好人,社會就好了!」家人也答應了我的要求。檢查結果是腳後跟粉碎性骨折,打上石膏回家。
在這次車禍的前幾個月,我在外講真象時被不明真象的人舉報,當地派出所非法將我拘留了二十天,並非法抄家、勒索罰款三千元。因此家人將我看得很緊,不准與任何人接觸,或打電話出去。在床上躺了三個月,我心裏非常的苦悶,不能和大法弟子交流,每天只有看書。這期間派出所也經常上門騷擾。
一次偶然的機會,接到一位功友的電話,我當時心裏又高興,又難過,她在電話裏說:「你怎麼還躺在床上,趕快下床走路,不能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於是我便下床試著走,真的能走了。同時還找到了一個執著心,就是過分的愛乾淨,對任何人做的事都不放心,非得自己過一遍才放心。
在修煉前我的視力是0.1度,幾乎是個瞎子,離開眼鏡我甚麼也做不成了。我在下床走路時不小心將眼鏡摔碎了,這時又接到一個功友的電話:「你不戴眼鏡看書試試。」我便拿起老師的書看,每個字都是金光閃閃的,都是佛的形像,看明慧週刊也是同樣,這以後,眼睛看任何東西都是清清楚楚。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面對被「病魔」嚴重迫害的同修,大法弟子們共同高密度近距離發正念幫助同修除惡,同時幫助難中的同修找到執著,心性提高上來,身體迅速恢復,重新走入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正道上來,明慧網有過多例報導。但也有一些同修沒能恢復過來,最終被奪走了生命。
最近我們地區有一位老學員(94年底開始修煉)李姐,又被邪惡以「病魔」的形式嚴重迫害。下面我就從她被迫害到逐漸恢復的過程,談一下同修們面對這種情況,應該怎樣站在正法修煉的基點上徹底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李姐在2005年大年初一突然半身不遂。開始她的正念很足,每天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她自己選擇了不去醫院,女兒們也沒有勉強;同時告訴修煉的家人儘快通知附近的大法弟子針對此事發正念。但由於家人法理不清,就沒有去通知,這樣過了兩天,初三在女兒們的勸說下,同時也怕孩子們著急,李姐就去了醫院。後來據家人講,李姐去醫院前神志是清楚的,住院後有一段神志不清,不能講話,總是哭,看見人就哭。
我知道此情況時,已是一週多了。這期間集中近距離對她發正念的事情我一直沒有做,因怕李姐的兒女反對,修煉的家人也一直沒有讓她聽講法錄音。完全把她交給了醫院,交給了常人。我第一次去看她帶了師父的講法錄音,並問她願不願意聽,她表示願意。我告訴她要說服孩子們允許她聽,她說沒問題。我見到她時,她已經能說話了。神志看上去是清楚的。
李姐的兒女為她找來了一位護工,交談中知道是位同修。我與這位同修談到了近距離發正念的事情,同修找有關人員作了安排。自此便不斷有人來醫院幫李姐近距離發正念,也通知了全市的同修發正念,並同她交流從法上提高上來,特別是這位護工同修每天同李姐交流,背法,使她的身體迅速恢復,一天一個變化。直到我最後一次去看她,護工同修說李姐主意識不強。我說:你別這樣說,這樣會障礙她。
上週李姐出院了,我去看她,看到還在輸液。一天護工同修對我講了下面發生的事:你還記得在醫院我說李姐主意識不強嗎?因為一學法、聽錄音她就睡覺。上一期明慧週刊上有一篇文章《當自己的家》。看完這篇文章我突然悟到,李姐目前這種表現狀態不是她自己。有一次我和她一起學法,我讀她聽。讀完「練邪法」這一節後,我問李姐,怎麼就練邪法了?當時她回答不上來。接著就說:我走了,你拉我起來下地學走路。這時我悟到說這句話的不是她真正的自己,是黑手在控制她,當時我就說:「你不能走,這回我抓到你的把柄了。」當時李姐就開始鬧心坐立不安。我接著說邪惡黑手你別跟我耍花招了。我告訴你李姐趕緊發正念。我說一句,她跟一句:我是大法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大法賦予我的責任是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我修煉的路是由師父來安排的,不允許你來破壞我修煉的路。發完正念,李姐不好的狀態馬上消失了。這種情況已出現了五次了。有一次發完正念後,李姐對我說:我回來了,我知道我是誰了。
在李姐身上出現的這一切不正確狀態是黑手爛鬼演化的假象,當時李姐的主意識是被黑手控制著的,根本當不了自己的家。也就是說她表面身體上甚至語言上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不是她真正的自己,這時李姐最需要的是同修幫她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黑手爛鬼,找回她的主意識。為甚麼總有同修被迫害,是因為在這方面我們整體有漏啊!
是啊,面對被迫害的主意識不強、甚至主意識完全被黑手控制的同修,我們如果把他們此時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不好的狀態,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語言上的當成了他們真正的自己,實際上就上了邪惡黑手的當。邪惡正是利用了演化出來的假象,離間同修與被迫害的同修,讓同修們誤認為被迫害的同修執著心放不下,正念不足(其實不是真正的自己),告訴他心性提高不上來誰也救不了等等。這樣無形之中給被迫害的同修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感到更加的無奈無助,有的同修甚至認為真正的自己不行了,過不了這一關了,從而放棄努力。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對此問題的看法我個人認為完全是站在了個人修煉的基點上,把同修的被迫害完全看成了是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修煉有漏導致的,從而使邪惡找到迫害我們的藉口,這是我們整體修煉的有漏。我們是正法修煉,但是作為每一個大法弟子是否站在了正法修煉的基點上去看待修煉中所遇到的每一個問題?是否在思想深處認識到我們是一體?迫害你,就是迫害我,就是迫害大法,以大法為一個整體。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從大法中修出的生命,每一位大法弟子都肩負著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使命,對任何一位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在干擾正法,干擾救度眾生。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大法弟子也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宇宙在正法中,作為舊宇宙生命的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任何的干擾、迫害都是師父不承認的,是大法弟子們不承認的,都是有罪的。如果每一位大法弟子都能站在正法修煉的基點上去看待同修的被迫害,不管是任何形式的迫害我們才能從根本上整體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整體走出個人修煉的框框。
個人層次所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後記:我的母親是一位95年得法的老學員,2004年12月份被以病魔的形式迫害致死。當時心中不知是一種甚麼感覺。我覺得自己盡了最大的努力,在四年多的時間裏,每次母親被迫害走進醫院時,我都是幫助她從法上提高,她也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可是在極度的痛苦中每次都不能堅持到底,都是半途而廢。在這期間對於她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不好的狀態包括對她交流中觸及到一些執著時她的抵觸情緒,我都把它們當作了是她真正的自己,其實那時她的主意識太弱了,根本當不了自己的家是被黑手爛鬼控制了。幾年的過程中我都沒有悟到這一點,總認為她執著太多、正念不足,有時甚至放棄對她的努力,加重了邪惡對她的迫害,致使她最終被舊勢力奪去生命。
在此我想對同修們說: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當有人落水時,不要怪他不小心,不要怪他不會游泳,要把他救上來。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居住在英國倫敦的阿格妮斯-威爾頓夫人(Agnes Wilton)強烈呼籲釋放她的「中國女兒」 、因修煉法輪功而被中國公安拘捕的楊峰女士(Annie Yang)。
威爾頓夫人告訴記者,今年42歲的楊峰是於北京時間3月1日晚10:00到10:30之間在中國北京的一個朋友家中被捕的。被捕前,3月1日(倫敦時間)上午,楊峰曾打電話給威爾頓夫人,說想來倫敦幫威爾頓夫人整理和打點她的古董店搬遷之事。威爾頓夫人告訴她不必為這事專門跑一趟。當天(倫敦時間)下午5點,楊峰的弟弟從北京打來電話,通知威爾頓夫人說楊峰不來倫敦了。威爾頓夫人覺得事有蹊蹺。在她的再三追問下,才被告知楊峰被警察抓走了。
楊峰與威爾頓夫人通過電話後,到朋友家送法輪功資料。當時就在他們的家中被捕。警察隨即將楊峰帶到她家中進行搜查。警察讓楊峰在搜查證上簽字,她拒絕了並告訴警察她沒有做錯任何事。警察在強行搜查之後又將楊峰、連同她的電腦和其他東西一道帶走,全然不顧她那單獨留在家中、受驚嚇得14歲的兒子。他們離開後,是孩子自己深更半夜,打電話向親屬求助的。
在楊峰被捕後,她的家人要求見她但未被允許。威爾頓夫人說,她對楊峰的被捕「很傷心。我給那些可能知道她被關在哪裏的人們打電話,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在哪裏。」
威爾頓夫人認識楊峰已有10年了。最初,楊峰來到英國學習英語,後來她們在一起做生意。威爾頓夫人說,楊峰的被捕「對我的生意有所影響。她曾經是我在中國的聯繫人,但是現在我卻一個(聯繫人)都沒有了。」
楊峰也是威爾頓夫人的好朋友,威爾頓夫人說,「她來英國時住在我家,幫我打理我的商店。除此之外,我生病時她照料我,她還做飯,打掃房間,她住在我這裏像住在自己家一樣,我有一個房間是空著給她的,我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
威爾頓夫人不煉法輪功。她認為逮捕楊峰是不對的。她目睹了楊峰煉功後的變化,她說,「法輪功是很和平的,沒有害處的,也是和政治無關的。每個在我周圍的人都喜歡安妮。」
居住在愛爾蘭的菲爾-菲茨傑拉德夫人(Phil FitzGerald)是楊峰的另一個朋友,她認識楊峰有六年了。對於她的被捕,菲茨傑拉德夫人也表示「震驚與極度的不滿」。她說,「我深深的同情她(的處境)。她是一個很好的人,誠實而善良。」
威爾頓夫人和菲茨傑拉德夫人以及楊峰的其他朋友們正在積極呼籲中國政府釋放楊峰。威爾頓夫人說,「我要(把這件事)告訴所有能幫助我們的人。」
科曼先生 |
科曼在信中表示,他的一位選民最近告訴他其友楊峰女士因被懷疑是法輪功學員,於2005年3月1日被北京雙榆樹派出所警察逮捕,後轉到海澱區公安局。
信中提到楊女士位於北京市海澱區雙榆樹北路甲一樓一單元的公寓被強行抄家,物品被沒收,至今親朋好友不知其被關在何處。
科曼先生希望查培新大使能確保楊女士的安危,並告知其下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15/59649.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堅忍不屈的精神」美術展於2005年3月19日至20日首度在印尼蘇北省棉蘭市展出,展示地點是華裔聚集區的Plaza Medan Fair內的家樂福超市前。兩天的畫展,前來看畫的人潮無法計算。學員們的感覺是,展位被人潮擁擠得連空氣都緊張,學員發資料、講解的並不少,但每一個都忙得幾乎透不過氣來。「黃面孔」人潮之多,令每個學員捨不得離開「崗位」,孜孜不倦的講啊講,兩天分發出的資料高達萬餘張。
那些畫散發出來的正氣震撼人心 | 參觀畫展的人潮不斷 |
絕大多數人認為發生在中國的迫害非常殘酷,這與法輪功近期在棉蘭市的蓬勃發展不無關係。也證明每個人都在這可貴的時期,對中共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的反省深思,法輪功無辜被迫害的真象開始「水落石出」,趨向明朗化。
從家樂福超市出來,遠遠就看到了震撼人心的美術展。 | 獨特的煉功演示和煉功音樂,吸引人群的好奇心。 |
紛紛索取資料的人士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10/59458.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2005年4月4日至5日,美國加州州立大學聖荷西分校學生團體法輪大法俱樂部在校內舉辦了為期兩天的題為「不屈的勇氣」(Uncompromising Courage)的畫展。並於4月5日晚在學生活動中心舉辦了由多個校內外團體參加的展現多民族文化的「春之和」(Spring Harmony)晚會。吸引了大約300名觀眾。
「不屈的勇氣」畫展展示了部份由法輪功學員藝術家創作的繪畫作品,內容包括表現法輪大法修煉的祥和殊勝,揭露在中國發生的迫害,以及世界各地正義的支持和呼聲。大多數前來觀看畫展的學校師生表示,以前還不知道在中國對這麼平和功法實行如此殘酷的迫害,感到十分震驚。
在4月5日舉行的晚會節目內容多樣,有表現中國傳統的舞龍、舞獅、紅綢舞、蓮花舞、敦煌飛天舞,越南學生的歌舞,夏威夷舞蹈,還有俄羅斯的鋼琴曲,意大利的民歌。著名歌唱家關貴敏應邀演唱了「法正乾坤」和意大利的民歌「重歸蘇蓮托」。
舞蹈表演 | 著名男高音歌唱家關貴敏在演唱 | 觀眾 |
晚會上法輪功學員做了功法示範。西人學員卡森在解說中介紹了法輪功的功法特點、1999年7月以前在中國大陸的洪傳情況、1999年7月20日以來在中國大陸遭受的迫害,世界各地的請願活動和獲得的支持。卡森介紹說他自己煉功前患有哮喘,小時候為此住過好幾次醫院,十分嚴重,煉法輪功後痊癒。祥和的功法示範贏得了觀眾的熱烈掌聲。
卡森還特別向參加晚會的觀眾介紹了「不屈的勇氣」畫展。他先介紹了一幅粉蠟畫《對婦女的迫害》,畫中兩名惡警和兩名犯人正對一位女性法輪功學員實行酷刑迫害侮辱。對女大法弟子的「性侮辱」是折磨不願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的百種酷刑之一。卡森說,我們要真正生活在一個和諧的世界裏,就不但要互相理解,了解不同的文化,而且要制止這種對善良的暴虐迫害。卡森又介紹了一幅題為《為你而來》的油畫。畫中描述了2001年11月20日,來自十三個國家的三十六名西人大法弟子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出了一面八英尺長,寫著中英文「真善忍」的大橫幅的歷史時刻。他的介紹引起了眾多學生的興趣。
一位二年級的學生說,以前不知道有這麼嚴重的迫害,但是聽說中國的共產黨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後,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有朋友在中國大陸因為宗教信仰也遭到迫害。
一位印度裔女士因為沒有帶相機十分遺憾,特意詢問在哪裏可以再看到這些藝術作品。
* 中國大陸校園裏發生著對法輪功的迫害
一位剛從中國大陸來美國探親的退休教授在觀看了4月5日晚的演出後說,看到美國的大學校園裏有法輪功學員在台上做功法演示和介紹,感觸良多。「現在在中國大陸,根本沒有可能自由的煉法輪功。」
法輪功講真象活動在美國其它大學校園裏也有舉辦。一週以前,在著名的加州大學伯克萊分校的校園裏,舉辦了一個真人模擬演示的反酷刑展,在加州州立大學契柯分校也舉辦過類似的反酷刑展,引起校內學生關注在中國發生的迫害。而相比之下在中國大陸的校園裏,法輪功學員則有完全不同的遭遇。
據明慧網最新報導的案例,北京化工大學教師安分田、陳海峰夫婦,堅持修煉大法,1999年7月20日以後經常遭到居委會和派出所的不法人員上門騷擾,一到過年過節和中共要開甚麼會,就把他弄到學校關起來,失去人身自由。夫妻二人這5年來工資被減半。不法人員們還經常強迫他們寫「轉化書」,他們堅決拒絕。安分田於2004年10月16日含冤去世,其妻子陳海峰多次被非法抓捕、判刑,目前還在關押之中。
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中國電力科學研究院的博士研究生鄭旭軍,則因為修煉法輪功而受到電力科學研究院不法人員的迫害,先是被非法秘密開除,而後又遭綁架、毒打、強送勞教所洗腦班等迫害。電力科學研究院把他的戶口遷到一個不存在的所在地,致使鄭旭軍戶口被變相註銷,使得他被非法勞教出來後一直無法在社會上正常的生活和工作,被迫流離失所。
* 交流使西方民眾更深入了解共產黨的本性
參加晚會的觀眾對以中國傳統文化為代表的東方文化十分感興趣。在看了有法輪功學員參加的文藝演出、功法演示,了解了在中國發生的迫害以後,震驚之餘,有些西人觀眾和法輪功學員聊起來,想了解為甚麼共產黨要迫害法輪功,話題自然到了共產黨的本性,它對中國民族文化的破壞、對信仰自由的迫害,以及它肆意歪曲篡改歷史、利用經濟外交手段封鎖獨立媒體的新聞報導等事情。深入的交流使西方民眾更了解共產黨的邪惡本性。
加州州立大學聖荷西分校學生、法輪功學員芙勞爾絲(Flowers)說,舉辦這次畫展和多元文化匯演,是想讓人們不但加深對其他文化的了解,而且要讓人們了解正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呼籲大家共同制止對真善忍的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13/59581.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
程啟鳳,今年48歲,在廣州打工,八月的一天,天下著雨,剛一出門,就一下摔倒了,這一摔看上去不打緊,可是,胳膊的骨頭摔斷了。當時送進醫院,看了好幾家,沒有效果,九月份,她返回家鄉,家裏沒有人照顧,只好回娘家。她母親修煉法輪功,告訴她大法真象。
母親原來是有胃病的,總是先吃藥再吃飯,修煉法輪功以後,沒吃過一分錢的藥,身體很好,不像70歲的老人。聽了母親的話,她明白法輪功對家庭、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電視上對法輪功的惡毒攻擊都是假的、是迫害。母親叫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她誠心誠意默念「法輪大法好」。2004年11月份的一天早上,天還沒亮,一個聲音告訴她:「你好了,你是要好的」。連續告訴她三遍,她就醒了,覺得很奇怪,又沒有看見人,是誰在告訴她?
她急忙叫醒了母親,高興的對母親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就把她剛才聽到的告訴了母親。母親告訴她:是大法在顯神奇。沒過幾天,她的胳膊就能揚起來,也能幹一些輕的活兒。
她回到了家鄉,家鄉的人就問她,胳膊好得這麼快。她告訴他們,是「法輪大法救了我」,告訴她的親人,默念「法輪大法好」,心裏善良,神就把你保。
身體好了,胳膊好了。她帶著對大法師父敬仰的心又回到了廣州。
2004年冬,東北縣城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突然中風,早晨五點多鐘天還沒亮,家人們都來了,忙著給老人穿衣服準備上醫院。家人忙著聯繫醫生,因為一大早,都聯繫不上。
老人的孫女是大法弟子,邊給老人穿衣服,邊告訴老人:不要害怕,念法輪大法好。當時老人右半身不好使,嘴也歪了,吐字不清晰,但她堅持一字一字的出聲念著,幾個孫子也跟著一塊念著「法輪大法好」。
不到十分鐘,只見老人嘴也不歪了,吐字也清晰了,老人說:「我這不是好了嗎?我不去醫院了」。
家裏人不放心,為了驗證老人確實好了,就讓她自己把衣服扣解開,再繫上(用剛才失去知覺的右手),老人確實恢復了正常。家人們陪著老人到七點多鐘,老人像往常一樣上廚房做飯去了。
我是一名司機,去長春辦事,在回來的路上,離吉林大約20公里左右,突然車拉缸。當時我想:我的愛人是學大法的,李老師也能保護我。這樣我很順利的把車開到汽車修配廠。修配廠的人向我問:你是怎麼把車開回來的?車拉缸這麼嚴重?我笑了,心裏甚麼都明白,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
我 16歲。2000年底因我父母堅修大法、證實大法均被邪惡綁架迫害,我在小學老師的強迫下被迫違心的在邪惡印好的誹謗大法的白布上簽了名。我對不起李老師,對不起大法。現在鄭重聲明:在邪惡高壓下所做出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我知道大法好,李老師是來救人的,我要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以後也要修大法。
原祥坤 2005年3月21日
99 年7.20非法鎮壓開始後,因為我不煉功、不懂法理,當家人遭到迫害後,心生懼怕,將所有大法書和師父法像燒毀。現在我通過對大法的認識與了解,發現曾經燒毀大法書和師父法像的行為是嚴重錯誤的,我鄭重聲明糾正以往的錯誤行為與思想。特此聲明以前所說、所寫、所做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
吳成福(去世前托人代寫) 2005年3月15日
99 年7.20邪惡的中共流氓集團開始迫害、非法鎮壓法輪功以來,我們在謊言的欺騙下,理智不清的說出了一些誹謗大法師父、誹謗大法的話,對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現已幡然悔悟,請慈悲偉大的師父饒恕我們的罪過,給我們一次從新做人的機會,我們一定加倍彌補,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劉蓮珠、郭平、郭林洋、陳正海 2005年3月12日
我由於怕心和思想業,停止了修煉,但我認識到大法好,修煉人偉大,我真羨慕大法弟子。我曾經在高壓下主意識不強時說過、做過、寫過不符合大法、有損大法的文字語言,在此聲明一律作廢。今後也利用機會告訴人們大法好,彌補過失。
李花茹 2005年3月20日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台灣明慧學校荳荳園是一所由法輪功學員負責的學校,並向政府立案通過,學校老師秉持著「真善忍」的精神教育孩子,不同於一般其它時下的學校,荳荳園在中國文化的課程上十分豐富,在學校中帶領孩子讀書,並用歷史故事講述中國傳統文化道德,學法煉功更是這群孩子們的每日功課。
在這所學校裏,我們總是聽到孩子們說:謝謝你。老師們說:對不起。當孩子在矛盾中忘記向內找時,師長們會提醒。在這個環境中我們看到了孩子的轉變,這裏就像師父說的大熔爐,而我們所有的人都因此受益。或許新的時代就在這群孩子身上得以延續,這是真正的教育──明慧教育。
兆玄今年四歲,來荳荳園一學期。兆玄爸爸是這附近國中的一位老師,雖不是法輪功學員,但對教育十分用心,將小孩送到這裏學習。
兆玄算是個內向的孩子,很多時候參與活動時他都是靜靜在一旁觀察。可是在學法這件事上他可從來不落後。有時下午念《洪吟(二)》的時間大家如果沒等他,他可是會著急的哭!
那天中午吃飯,兆玄突然對著老師說:「去法輪世界很辛苦喔!要排好長的隊伍喔!」
兆玄在煉靜功 | 兆玄學做炸薯條 |
丁丁是個敏感的孩子,對於周遭的一些事她是個很容易有所「感觸」的人。她剛來學校的時候常常在課堂中突然板起了臉孔,皺起了眉頭,讓身邊的老師、同學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委屈的哭了。
丁丁座位的對面是個過動的孩子,他那天老是踢丁丁的腳,小丁丁本來是委屈的哭了,可是老師告訴她:「丁丁,他雖然長的很大可是他可能心智很小,你替他想想,你就像照顧寶寶一樣原諒他吧!」小丁丁自己想想,收起她的腳藏在椅子下,小小聲的說:「這樣他就不會弄到我了,他是小寶寶!」小丁丁露出了想到好辦法的微笑。
現在的丁丁不同了,隨著學法和煉功,她漸漸將「真善忍」的精神溶入和其他孩子的互動中,有時還會和荳荳園的老師開玩笑。看看她發正念的樣子,五歲的丁丁真的懂事了。
蓉蓉來荳荳園已五個月了,蓉蓉媽媽說她在家吃完飯會抱著《轉法輪》看,口中有時喃喃自語原來都是背《論語》和《洪吟》!
來荳荳前的蓉蓉媽媽很用心教導蓉蓉,才兩歲的蓉蓉發展程度是三四歲孩子才會有的。蓉蓉的媽媽是前後三個月時間兩次來參觀荳荳園,在第二次時看到孩子們的進步後馬上就幫蓉蓉報名上課,並且自己開始買《轉法輪》回去看了。
兩歲的蓉蓉 | 蓉蓉學習剪東西 |
翰翰今年三歲了,平時的他話不多。剛到荳荳園的時候,就看到他常跟在姊姊身後,相較於姊姊大方的個性,翰翰平時顯的有些拘謹。
現在的翰翰笑容變多了,而且漸漸在美術方面找到了他的興趣。每次請他當小幫手幫忙其他小朋友後,那一天的翰翰就會變成活力小子!
每兩週荳荳園裏的小朋友就動手幫忙整理自己所在的環境,一方面可以訓練他們的精細動作,一方面又可讓他們對自己所處的環境產生一份責任感。
看到孩子們那種認真的表情,絕對不輸給平日在家打掃的父母。給孩子一個機會參與家事,其實更是給孩子一份自我肯定與被需求的安全感。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吟吟今年五歲了。她的名字是因為《洪吟》取的。吟吟在三歲半開始學《轉法輪》。頭三講,每一句都是媽媽先拆成兩三個字念,她再跟著念;到了中間三講,媽媽便開始握著她的手帶著她指著字念。等到後三講,也恰恰剛好有另一個小弟子的參與,媽媽天天帶著這兩個小弟子請他們自己手指著字跟著念。就這樣吟吟在四歲前念完了第一遍《轉法輪》。
在這個過程中,吟吟的成長常令媽媽感到驚訝,像是念《洪吟》她也開始一個字一個字指著念了,本來雙盤不上的那雙胖胖的腿她也自己開始努力搬上了。平常在明慧荳荳園裏和孩子們一起煉功的時候,如果很想上廁所或流鼻水,她會儘量忍住。
吟吟也有沒弄懂法理的時候。像是有時為了讓她明白白色物質「德」的重要,媽媽會告訴她有「德」才能交換很多東西,像是去天上變成小天使有翅膀。有一次,她很想吃冰淇淋,跑來跟媽媽要求買來吃,媽媽告訴她今天表現不好,沒有那麼多「德」交換。她居然跑去拜託妹妹打他,希望能因此有白色物質「德」,這個行為讓大人看了又好氣又好笑。最後雖然是妹妹打了她,她高興的說:「我有德了、我有德了,我可以買冰了!」可是在媽媽解釋完這是一種有為的行為後,她也只好接受買不到的事實。
媽媽平日對她的言行舉止要求嚴格,希望她在甚麼時候是甚麼樣子。平日週六媽媽儘量擠出時間讓吟吟和妹妹去戶外走走累積生活經驗,但週日的學法組就要求她好好坐在那兒不可隨意走動。和別人講話要看著人家的眼睛,大人講話不插嘴,別人講話不穿越中間……,時時刻刻要體現出一個大法小弟子的樣子。
吟吟目前在明慧荳荳園裏跟其他孩子上學,透過孩子們的互動,媽媽看到了很多自己以前帶她不紮實的地方。而身為老師及家長的媽媽,每天就是這樣苦口婆心的提醒孩子。然而在生活中,也的確看到孩子其實就是一點一滴在累積他們對「真、善、忍」三個字的具體認識。那天媽媽牽著她走在路上時,看到一個車廂廣告是一個怪獸的樣子。她立即將過去每次和她討論的審美觀搬了出來和媽媽確認,她說:「媽媽,那個妖怪好變異喔!我們小弟子要發正念鏟除它!」
洪蓮在學校中幫小妹妹擦鼻涕 |
洪蓮今年2歲半了,每天跟姊姊和其他小朋友在荳荳園裏。雖然年紀小,可是煉起功來有模有樣,背《洪吟》和《論語》也不落人後。在家裏有時候就是喜歡跟在姊姊後面追問:「姊姊學法了!」然後隨便拿一本書就開始背起《論語》來了。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兒子今年六歲,我與兒子得法二年半。
「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小弟子的修煉過程和大人是一樣的,儘管學法、背法,「可是往往矛盾來時,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身為既是同修又是母親的我,只要適時的用法理提醒孩子,耐心的等待他們,由於純真,他們很容易同化大法。因為他的生命就是因大法而來,一切的執著、業力只有大法能熔煉他。
• 馬克水杯
兒子喜歡搭乘各種交通工具,也喜歡買玩具車,尤其是捷運公司推出的一系列玩具。
有一天他買了畫有捷運路線圖的馬克水杯,第二天家裏來了四個小朋友在後陽台游泳。不久,兒子急忙的跑到客廳告訴我:「媽,瑞瑞打破我的捷運杯,腳受傷流血了,他是常人,要抹藥貼ok繃的。」處理傷口的過程中,兒子在一旁很關心的問到:「媽,瑞瑞的傷口沒事了,可是我的捷運杯破了,可以再買一個嗎?」
我反問兒子:「你覺得呢?」
「當然可以買,是瑞瑞打破的。」
「你覺得瑞瑞打破這杯子是一件偶然的事,還是師父要點化你甚麼?因為你昨天才買,全新的,這麼喜歡,今天就破了。」
「當然是一件偶然的事,是瑞瑞打破的。」
「可是,你太執著於捷運玩具了,看到就想買,可能是師父在點化你。」
「媽,你到底會不會再給我買一個?」
「小凡凡,修煉是要靠自己體悟的,如果你認為是偶然的,媽媽就再買一個給你,如果是師父要去你的執著,那媽媽就不買。你體悟清楚再回答我,晚上再說。」
第二天早上兒子告訴我,他的體悟是,一切都是偶然的,所以我答應買給他。
第三天我們恰巧又遇到捷運站擺著一系列的產品,兒子很興奮的要我信守諾言,我再一次的提醒他,若體悟是錯的話,師父會再一次的考驗他。他自信滿滿的說:「一切都是偶然破的。」
於是我們上前詢問店員,店員竟然說:「馬克水杯全都賣完了,缺貨。」兒子當場愣住了,貼著我耳朵說:「媽媽,其實我的體悟是我太執著了,師父要去我的心。可是,我又很喜歡捷運馬克杯,所以我就騙了你。」
• 學習注音符號
兒子學法時,有時是我念給他聽,有時是他用食指頭指著字,逐字閱讀,長期下來,不知不覺,《轉法輪》上的字大部份已認得,但,卻不會ㄅㄆㄇ,於是利用暑假期間至坊間的才藝班學ㄅㄆㄇ正音班。前三堂課因緣際會,我成為旁聽生。課堂上,老師為了快速引發學習興趣,不時用獎品鼓勵學生,如:答的最快就送貼紙等等。上完第四堂課,我找兒子交流。
「弟弟,你喜歡老師上課送獎品嗎?」
「喜歡啊,好好玩哦!」
「你會不會因為要拿到獎品就想辦法答對或搶答?」
「會啊!好緊張哦,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你很需要那個獎品嗎?」
「還好啦,好玩嘛。」
「媽媽認為,就算是好玩,卻不知不覺可能產生沒有必要的爭鬥心。」
「媽,好像是哦,我想贏就對了。」
「凡凡,你去上課是為了學ㄅㄆㄇ或是為了拿獎品或是為了贏?」
「是因為我不會ㄅㄆㄇ才去上課的。」
「所以只要老老實實的學,自然就會了,不必為了得到獎品或好玩或為了贏,就急著或想辦法在課堂上馬上會。師父說「如一個學生只要把學習學好就自然會上到大學去。」
兩個月過後,兒子跑來告訴我:「媽,你說的是真的哦!課堂上我不會的,現在我都會了。」確實,兩個月後,兒子耳朵聽到任何一個國字自然會拼出ㄅㄆㄇ來,甚至用注音符號開始寫字,一點都不費力的水到渠成。
• 學寫詩
一天清早起床,先生告訴我兒子昨晚在電腦桌前,獨自完成了一首「花香詩」的作品,要送給爸爸作為「父親節的禮物」。我看了後心裏感到既高興又納悶,從小到大,我未曾讓他接觸中國詩,兒子為甚麼會學著寫詩,並且標上了標點符號,而且很清楚的告訴爸爸,這是一首現代詩。
待兒子起床後,我問他:
「凡凡,你怎麼知道你寫的是一首詩?」
「這本來就是一首詩啊!媽,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他很理所當然的回答我把我弄得更糊塗。
「那你在哪裏讀過詩呢?」
「師父的《洪吟》還有《洪吟(二)》啊!」這下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長期的背讀《洪吟》,兒子竟然不知不覺的認識到詩,而且開始學習寫詩,讓我再次見證到大法的超常。當下,我向兒子做了要求:「凡凡,那你也要送我一首詩,那才公平!」於是他又寫下了一首「荷花詩」。事隔半年,元宵節當天,他又跑來告訴我「媽,元宵節快樂,送你一首詩,詩名叫『提燈籠』。」
【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大法弟子安鳳花二次進京上訪,被綁架關押迫害,被非法勞教,在哈爾濱戒毒所被迫害下肢癱瘓、雙目失明,染上肺結核,於2004年12月21日含冤離世。
安鳳花 |
據見證者描述,在哈爾濱市女子戒毒勞教所,頭髮被剪得又短又亂的女子們腳上穿著拖鞋,蹲在地上,嘴被白布條勒著,手被銬在水泥地上冰冷的鐵柵欄上。男管教用皮鞋使勁踢她們,女管教用電棍在她們的臉、嘴、頸部不停地劃來劃去。空氣中瀰漫著電棍膠皮燒焦的味道,混雜著地下室陰暗的氣息,伴著電棍凶殘的劈啪聲和令人心酸的女子慘叫。
安鳳花,女,47歲,家住黑龍江省牡丹江市鐵北派出所,戶口所在地海林市。2000年3月1日,安鳳花在北京上訪,被非法抓捕後關押在海林看守所,7月中旬家人被勒索三千元保出來。2000年10月再次進京上訪,又被綁架關押在牡丹江看守所,被劫持哈爾濱戒毒所關押至2001年8月。
2002年5月中旬,安鳳花再次被抓,被非法勞教三年,勒索罰款3000元,非法關押在哈爾濱戒毒所。在勞教期間,曾經被銬在地下室的鐵柵欄上蹲著,少則幾個小時、多則幾晝夜;被迫害下肢癱瘓,雙目失明,染上肺結核,生命垂危,於2004年12月21日含冤離世。
據報導,大慶大法弟子劉同鈴在2003年9月份被綁架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在1個月內被迫害致死,一絲不掛的死在了鐵椅子上。雞西市煤機廠炊具商場職工姜榮珍,於2002年11月20日左右在哈爾濱戒毒所被迫害致死。牡丹江地區海林市新安鎮光明村大法弟子關淑傑在哈爾濱戒毒所遭受了近兩年的迫害,於2004年9月6日含冤離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10/59463.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山東省女子監獄對外是山東省興業發展有限公司,強制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奴役勞動,每天勞動時間通常十五、六個小時、或十七、八個小時,活一多,經常打通宵,有時幾天幾夜不睡覺,不洗刷。法輪功學員李芳由於長期長時間奴役勞動,於2002年4月27日被迫害致死;一位五十七、八歲的女法輪功學員在惡劣環境體力不支,死在送往回家的路上。
法輪功學員李芳,濰坊市人,被非法關押在女監六監區,由於長期長時間奴役勞動,致使身體高燒(39~40度)持續時間很長,就是去醫院輸液回來也得照常幹活,不得休息,到了身體難以支持的地步,於2002年4月27日(農曆三月十五日)被迫害致死。
一位五十七、八歲的老太太、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四監區,經常加班加點,幹活打通宵。四監區的生產環境極其惡劣,上邊是監獄食堂和鍋爐房,下邊的地下室就是四監區的生產區,陰暗潮濕不通風,夏季雨季經常灌水。這位年紀五十七、八的大法弟子也被迫害在這種惡劣環境勞動,實在體力不支,去醫院檢查,醫生診斷:肺癌後期。監獄怕承擔責任趕緊送往回家,老太太死在路上。
一、強制長時間奴役勞動,「掙一分錢不嫌少」
山東省女子監獄位於在濟南市工業南路93號,在大門口看不到山東省女子監獄的牌子,但為了招攬生意的需要,偶然的機會能看到大門上邊懸掛的「山東省興業發展有限公司」的橫幅。進去第一道大門之後,大門朝西,才正式掛著「山東省女子監獄」的牌子和駐獄檢察室的牌子。
監獄各監區都與監獄簽定了承包合同,各監區幹警的收入與各監區的效益掛鉤,社會上到處幹不著的雜活都拿到省女監去幹,因為監獄是最最廉價的勞動力,用幹警的話講:「掙一分錢不嫌少」。惡警利用值班的犯人往死裏毆打法輪功學員,授意猶大對法輪功學員任意訓斥、侮辱、罰蹲、罰站,拳打腳踢、不讓睡覺、車輪戰術,輪番摧殘。
山東省女子監獄的勞動時間通常十五、六個小時、或十七、八個小時,活一多,經常打通宵,完全是一種奴役勞動,根本沒有人權。一年四季早晨5點40起床,晚上12點收工,除上級有關部門去檢查,若能晚上10點收工就是幸運日。上級部門去檢查要求用事先編好的假話迎接檢查,如果回答漏了,嚴懲伺候,如果回答滿意了就所謂「重獎」。
監獄主要生產是加工服裝--主要是為外貿出口單位來料加工。幹得最多的是連體服,出口歐洲國家、俄羅斯、美國等,還有濟南毛巾廠向美國出口的各種花色的毛巾被、沙灘椅套加工;向韓國出口的棉裏絨、棉衣;向日本出口的圍裙、鞋套等
2003年下半年和2004年年初,全監獄幹了300萬隻貓頭鷹,據幹警講:德國很崇尚貓頭鷹,讓韓國商人供貨,韓國商人委託中國加工,這活就轉到了山東省女子監獄。據說最後的成品裝箱是德文。二監區設計加工各種布料玩具也是通過各種渠道出口。
二、大法弟子堅持修煉 遭殘酷折磨
日照市大法弟子王某某,30歲左右,夫妻兩個做真象資料,被惡警抓捕、非法判刑。小王被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監獄,她認為:監獄不是大法弟子待的地方。2002年上半年,當惡警帶小王到男監與其丈夫見面、試圖轉化她的時候,在回來的路上,小王瞅機會試圖逃脫,被惡警抓回、馬上關「禁閉」。惡警們把她脫光衣服,嘴裏塞上毛巾,將四根電棍充足電電擊小王,小王的胸部、背部、脖子都將皮膚電焦了。
大法弟子趙玉紅,四十多歲,原是山東招遠百貨公司幹部,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拒絕所謂的「轉化」,被迫害勞教、非法判刑,遭殘酷折磨致殘:一躺下,就不能說話、不能喝水、吃東西;只能扶著東西爬起來,一顛一顛很不平衡的走著才能說話、吃東西。她仍然堅持煉功,惡警讓犯人監視她,罵她、羞辱她、毒打她。2004年春季的一個夜晚,在六監區教導員的策劃指揮下,五、六個犯人殘忍的毒打趙玉紅兩個多小時。惡警更邪惡的是把理智非常清醒的趙玉紅按精神病對待,經常給注射麻醉中樞神經的針劑。
六監區利用犯人迫害大法弟子的事經常發生。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黃素娥( 音)在每天被強制勞動十五、六個小時的情況下仍然堅持夜間煉功,經常遭到值班犯人的毆打,冬天夜裏只穿著襯衣、襯褲被強制罰站。2004年初,她本來是起來上廁所,值班的犯人秦××舉起馬札子狠狠的砸過去,幸虧她頭一歪、只砸在了胳膊上,胳膊成了青紫大包。
大法弟子張淑琴、劉某某等等都是六十歲左右的人,經常是堅持夜間(睡覺時間)煉功而被罰站,有時白天幹活,夜間被罰站,有時在嚴冷的冬天黑白被強制罰站,持續七、八天。不管監獄怎麼邪惡,大法弟子仍然堅修大法心不動。
一位二十多歲的大法弟子,因證實大法在北京被非法判刑,後轉山東省女子監獄。堅修大法,一直被迫害關「禁閉」,被不法人員按精神病來對待,直至所謂的服刑期滿出獄。
安丘大法弟子李桂珍,反迫害,長期絕食達16個月……。
山東省女子監獄邪惡的利用犯人和猶大迫害大法弟子。2001年年底,五個猶大因在漿水泉勞教所受惡警指使,合夥打死了一名大法弟子,每人被判了四年刑,關押在山東省女子監獄。監獄不法人員又利用她們中的四人為骨幹,對大法弟子強制洗腦、殘酷的迫害。惡警非法幹的事,她們都敢幹:車輪戰術、罵人、拳打腳踢、罰蹲罰站、不讓睡覺,成了「惡警」的忠實走卒。
山東省女子監獄迫害大法弟子有一個階段是用強硬的手段,後來又用軟的,把大法弟子年邁的父母、公婆、祖父母、年幼的孩子等等請到監獄,利用給過生日等辦法,以所謂關心、體貼、照顧等等情的手段,甚至幫助解決家庭某個方面的困難等手段,達到叫你不修不煉的目的。為迫害大法弟子相繼建了兩個轉化基地:七監區和八監區。從2004年下半年以來,又集中在入監分監區專門由猶大強制洗腦,集中迫害,只要不「轉化」,長期車輪戰術……
山東省女子監獄對大法弟子精神上的摧殘從未間斷過。電視、新聞、報紙、書刊凡有誣蔑攻擊法輪功的,它們都千方百計搞到,反反復復的強制大法弟子看、寫、說,從精神上毒害。監獄也利用各種宣傳輿論工具包括黑板報、牆報、文娛演出等各種方式誣蔑法輪大法。山東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大法弟子的迫害曾受到大魔頭江××的賞識,大魔頭的秘書親自於2002年9月份到監獄視察,幾位猶大聯名直接給大魔頭寫信為監獄「歌功頌德」,監獄領獎。
山東省監獄
電話:0531-8936691 8936692 8936693 8936694 8585200 8585454
地址,女監:濟南市工業南路93號。郵編:250100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14/59618.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
汪俊,男,1969年2月出生,家住湖北省武漢市江漢區大夾街,武漢市管道煤氣公司職工,93年3月師父在武漢辦班時得法修煉,99年7.20以後,於2000年年底去北京上訪,後被公安非法抓捕,關入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勞教1年半,勞教期間身體受到嚴重迫害,於2001年9月底辦保外就醫,被家人接回,在家休養10天後,自己可走動時,出門後無故失蹤至今。如知其下落者望上網告之。
據明慧網2003年2月消息,汪俊被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勞教七大隊非法勞教時,飽受肉體與精神的殘酷迫害。惡警以減刑獎勵刑事犯人毒打法輪功學員,其中暴徒方斌經常帶頭打,拳打腳踢肘拐膝頂,專打腰、掌砍喉嚨等,被打最多的是汪俊,每天被打手拳腳耳光打兩個多小時,打手李忠奇還說:「你有多大的痛苦,我就有多大的樂趣。每天我要把癮過足。」
黑龍江法輪功學員李文、李敬愛夫婦及李文母親一家三口在2003年2月的一天突然失蹤,傳被判刑,但至今無法證實。
李文,男,36歲,牡丹江人,朝鮮族;李文之妻李敬愛,女,34歲,通化人,朝鮮族,二人均為延邊大學畢業。李文之母姓名不詳,70歲。李文是陝西西安興晟電梯公司業務副經理。其妻和母親在家沒工作,一家三口在西安租房居住。
2003年2月的一天晚上,李文給同修打電話說,他下班回家後一直等到很晚,妻子和母親都沒回家(可能白天出去發真象資料了)。第二天同修再給李文打電話(133119240101),無人接聽。於是再給李文的一個常人朋友打電話(13991316701),該人稱李文一家三口回老家了。估計不是實話。從此三人都失蹤了。
後經多方打聽,據說李文和李敬愛被判了4年,李文母親後來被釋放。他們夫婦具體關在哪個監獄也不知道。
吳世晶,女,30歲,吉林省白山市人,白山市紅旗旅社職工,99年9月與同修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與同修走散失蹤,至今杳無音信。其丈夫在等待4年後,領著6歲的孩子於2003年再婚。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20/59890.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近來,隨著「九評」的廣泛傳播,越來越多的眾生認清了惡黨的邪惡本質,紛紛發表「三退」聲明,這使惡黨驚恐萬狀。在石家莊市,警察、聯防等紛紛出動,晚上聯防和巡警經常在大街上對夜行的人員攔截盤問,對大法弟子更是實施監控和跟蹤,並時有大法弟子發資料被跟蹤的事發生。3月31日下午,石家莊市六名大法弟子被綁架,他們是:申滿良、大路(化名)、老白、還有兩個女同修和一個男同修。估計是被惡警監控和跟蹤所致。4月4日傍晚7時左右,在尖嶺小區一同修家又有六名同修被綁架,他們是:李子(化名)、小濤(化名)、米曉征、還有兩個男同修和一個女同修(在這個過程中該同修正念走脫)。據悉,參與綁架的是裕華分局和尖嶺小區所屬派出所(具體名稱待查)。
望看到此消息的石家莊大法弟子每晚8、9、10整點發出我們強大的正念:徹底鏟除一切破壞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徹底鏟除共產邪靈及共產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搗毀禁錮大法弟子的魔窟,使他們早日回歸到正法的洪流中來。同時我們一定要靜心學法,強大我們的正念,更加清醒、理智和智慧的講清真象,用我們更加洪大的慈悲之心一如既往的救度眾生。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24/61139.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05年3月16日,黑龍江省阿城市第一看守所將大法弟子楊麗霞、陶紅梅轉往臭名昭著的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由於二人身上長滿疥瘡,監獄拒收。返回阿城看守所,惡警不放人繼續迫害。
05年3月17日,黑龍江省阿城市法院將大法弟子王洪文、張廣利、孫庭輝、齊鳳臣非法判重刑(均為6-7年)送往呼蘭監獄繼續迫害。其中王洪文六十來歲,齊鳳臣便血、身體浮腫,極度虛弱。孫庭輝、張廣利原來是棒小伙,現在瘦得跟原來判若兩人。
這五名法輪功學員是2004年12月6日被黑龍江阿城法院秘密審判的,他們均被非法判以重刑,因他們五人不服,絕食抗議爭取上訴權,邪惡的阿城第一看守所只把楊麗霞、陶紅梅的上訴書轉到阿城法院、孫庭輝的上訴書被工作人員撕毀,被家人撿到,五位學員的家屬知道這件事後,都非常氣憤,決定一起討回公道。
12月28日,家屬替這五人遞交了上訴請求,阿城法院1月3日轉交哈爾濱中級法院,後杳無音信。經家屬多次詢問,終於在1個月後阿城法院讓家屬去哈市中級法院刑事二庭去問,就在這時傳來齊鳳臣被迫害身體極度虛弱,頭頂長癬,便血尿血,胃從外往裏硬,不能吃東西,被插管強行灌食,嗓子紅腫,不能進食的消息,經多方努力,家屬終於見到了齊鳳臣。而阿城第一看守所不但不放人,還勒索家屬200元錢。
3月2日,五位學員的家屬到哈爾濱中級法院立案廳刑事二廳找吳麗茹詢問上訴情況,家屬和吳麗茹見面後,吳麗茹不聽家屬為法輪功學員訴說真實情況,謊稱工作忙,應付應付告訴家屬一個星期後到阿城法院去聽信,匆匆就走了。
3月7日下午1點半,家屬給吳麗茹打電話,問上訴案的進展情況,吳麗茹說3月10日你們到阿城法院聽信,就在3月7日下午6點多鐘,聽到阿城一看通知家屬給五個法輪功學員送東西。告知3月9日他們被發往監獄。
哈中級法院立案廳,刑事二廳,吳麗茹侵犯家屬知情權,無視國法,執法犯法,查遍中國所有的刑法、憲法也沒有煉法輪功犯法這一條,中級法院吳麗茹緊隨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充當替罪羊,維持了原判。法輪功學員及家屬不服,將繼續上訴高級法院同時包括上訴吳麗茹。懇請全世界善良的人們伸出正義之手,給予支持和幫助。
呼籲大法弟子向有關部門、此事責任人講真象,向當地的民眾揭露邪惡的迫害,救度世人,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加持同修正念正行闖出。
辦公室電話 宅電 手機
阿城市電話區號:0451
610辦公室: 53760501(辦) 53728591 5372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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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恆超: 53725249 53721844 13804612788 126─1305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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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萬貴:53723475 53764625 13845030080
第一看守所:
賈忠:53714847 53722246 126─1306904
羅煥榮:辦公室:53714847 13019720052 125─5169793
郭佰臣:53714847 53742172 13704841898
第二看守所:
馬懷秋:53714265 53846829 13945119872
李曉光:53714265 53720608 13704841511
周孝章:53714265 53749178 13945161665
吳麗茹辦公室
中級法院立案廳電話(82377219)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賈銀姐,女,93歲,河北省寧晉縣人。1996年得法後,擺脫了多種疾病。98年冬天身中煤氣,但沒危及生命,反而感到身體格外輕鬆。在1999年7月20日大法遭到迫害時,邪惡對其居住的女兒家進行非法抄家。隨後又將其曾上過北京的小女兒非法關押二年,其女兒在勞教所受到非人的折磨,致使老人受到雙重傷害。在殘酷的迫害下,家人在恐懼中不准其學法煉功,老人找不到說公道話的地方,長與淚水相伴,久慮成疾,於2001年10月31日離開人世。
羅桂珍,女,66歲,河南鄭州市人,2000年曾兩次進京說明真象、證實大法,兩次被綁架關押,被勒索數千元。釋放後多次遭單位騷擾,肝病復發,於2004年11月12日含冤去世。
馮蘭芳,女,65歲,山西省大同市青磁窯煤礦居民。得法前多種疾病纏身,特別是糖尿病引起眼底出血,已到晚期,雙目失明。修煉法輪大法40天,所有病症完全消失,眼睛恢復正常。1999年7月20日後,當地惡警經常到家裏騷擾,再加上兒媳、女兒、女婿都被非法勞教。老人在各種壓力下,舊病復發,於2001年8月14日離開人世。
孫久龍,男,76歲,河南省社旗縣太和鄉人。修煉前患遺傳性氣管炎,嚴重時整晚不能入睡,不能走路。1999年2月得法,煉功才7天,疾病消失。7月20日中共江××迫害大法,全家人去北京證實大法,惡警多次去家中騷擾、恐嚇,並勒索罰款7千多元,後又把他老伴騙送至洗腦班迫害。不法人員多次的驚嚇,使其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於2002年9月突然身亡。
王秋賢,女,78歲,新疆奎屯市人,1999年7月20日以後,小區中共幹部經常上門騷擾,失去正常的修煉環境,於1999年11月26日去世。
姜繼珍,女,73歲,家住吉林長春市朝陽區普陽街陽光路。1998年得法後,糖尿病、冠心病、高血壓等病不藥而癒。自1999年7月20日鎮壓迫害開始後,由於學法不深,沒有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致使舊病復發,於2002年正月初七去世。
姜玉清,男,63歲,家住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歡喜鄉下窪子村9社。1999年7月20日後,惡警多次上他家騷擾,把書翻走。他被逼得舊病復發,與2003年陰曆七月初四含冤去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12/59552.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他們把我強行送到廣東增城市計生辦,在那裏又給我做B超,接著要把我送到手術台,我才明白他們要強行給我做人流!我拉著門框不進手術室,五、六個男人把我架進去後按在手術台上,當時我害怕極了……
在廣東增城市鎮龍鎮下圍村有兩位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我(湯金愛)和我的丈夫馮炳坤。自99年7.20打壓以來,我們受到當地派出所和610的不斷侵擾。
2000年我和馮炳坤到北京上訪,履行我們作為一名中國公民的權利,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但遭到惡警無理綁架後被遣送回增城,並被當地非法在增城光輝戒毒所拘留半個月。2000年12月我們再次到北京上訪向政府證實大法,告訴世人世界需要「真、善、忍」,當時我已經懷有第一胎兩個多月的身孕。但又再次被當地派出所綁架,回來後我們被送到了增城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又嘔又吐又頭暈的樣子引起他們的注意,他們把我送到增城市人民醫院做B超。醫院確認懷孕兩個月後,看守所給我辦理了離開看守所的手續。
當我剛穿上自己被抓時的衣服走出看守所的大門,卻沒想到鎮龍鎮派出所惡警羅偉軍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它告訴我「你可以回家啦。」我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的來了一位三十來歲男便衣要我上車,羅偉軍急不可待的把車開走。便衣把我連拉帶推地上了麵包車,一上車,車裏已經有四男二女在車上等待。我問:「你們是幹甚麼的?」其中有一個男的自稱是計生辦的:「我們是增城市計生辦的,現在你已經懷孕了,我們在計生辦驗證,因為你沒有計生指標,所以你是不符合計生要求的。」我說:「我到鎮龍計生辦查詢過,要懷孕到四到六個月才可以辦准生證的。」(到現在為止還是這樣規定)他們強詞奪理的說:「增城市區的規定都是有了指標後才可以辦准生證,才可以懷孕!」
他們把我強行送到增城計生辦,在那裏又給我做B超,接著要把我送到手術台,我才明白他們要強行給我做人流!我拉著門框不進手術室,五、六個男的把我架進去後按在手術台上等兩個女人按住我的手腳才走,當時我害怕極了。這兩個給我做人流的女人,有一個是鎮龍計生辦的叫鐘秀香,現在鎮龍新市場市場辦上班。手術完畢後,他們把我帶到增城賓館,我就這樣看著這幫吃人不吐骨的禽獸,幹了傷天害理的事後,狼吞虎嚥的模樣,加上身上的傷痛吃不下飯。他們飽餐之後把我送回鎮龍派出所,派出所不敢收留,又把我送回家。我躺在床上,一點知覺都沒有,頭腦一片空白。這幫邪惡之徒,連兩個月未出生的生命都奪走,在我不簽名,家人不知道,丈夫不在場的情況下這樣草菅人命,他們還說「山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這幫無法無天的土匪這還不肯罷休,他們每天派人輪流監視著我,家裏造成很大的壓力。2001年,大年三十那天晚上,騙我家人說送我到醫院檢查,實際上是把我送到鎮龍康寧婦檢,我告訴醫生我的腰很累很痛,頭發暈,但是醫生不敢往紙上寫,因為惡警羅偉軍已經交待過醫生,要寫上一切正常。把我送回警車後騙我家人拿出我的衣服,接著把我送到增城戒毒所裏過年。
在戒毒所裏不法人員強制要我按手印、拍照,只要我說「煉」,他們都氣得很厲害,就這樣被關在增城光輝戒毒所關押兩個月,因為我不肯放棄修煉,接著又把我送到廣州槎頭勞教所,在沒有任何正當手續下,把我判勞教一年半,勞教期不包括拘留人工流產的時間。派出所一直極力掩蓋著強迫人工流產的事件,連把我綁架在戒毒所的兩個月也不算在一年半的勞期內。我丈夫在上訪後也被非法送到廣州花都赤坭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管教和610等人員輪番不斷的用各種方法對我們進行洗腦矇騙,使我在勞教所寫下三書,但是610及派出所有關惡警並不肯因此而收起他們的黑手。2002年我從勞教所釋放回家後身體發生很大的變化,產後風、風濕病一直糾纏著我。每到起風的日子,腳趾頭會無緣無故的腫起來,腰就開始酸痛,全身浮腫。在下雨天,我的身體都走不動。曾到廣州武警醫院檢查,住院醫治一星期,但是剛回到家一星期,產後風、風濕病又復髮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我媽媽又帶我到梅縣一位老中醫家裏看病,在去梅縣的路上鎮龍出所的警察陳計新在車站把我們截住,知道我們要去梅縣看病才肯放行。陳計新反映到610後,當天晚上陳計新與610李曾明等大約七八個人,開著兩輛麵包車追蹤到梅縣我舅舅家。第二天早上,我和丈夫及我媽媽和我阿姨舅母等被帶上車,到當地的一位老醫生家裏看病。當天醫生開了三天的草藥,李曾明給了我媽媽500塊錢說是政府給看病的,想換得家人的好感。藥吃完要複診時,610的李曾明、派出所的陳計新、李廣鵬等人唯恐我超出他們的眼皮之外,再次開車送我到梅縣複診,但是這次他們要求要開一星期的藥,那位老醫生也只好照辦。
自那次之後,我的病還是不見好轉,每到颳風下雨的日子,只有躺在床上含著淚忍受病魔的折磨,忍受著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病痛。此時我們兩夫婦的身份證已經被扣押了兩年之久。為了謀生,我丈夫到鎮610辦的李曾明處要我們的身份證,李曾明說是增城市的610的黃主任扣著身份證,當找到增城市610的黃主任,黃說從來沒有扣甚麼身份證是當地派出所的陳計新扣著身份證,當找到陳計新,陳推說是在李曾明手上。這就是其黨一向敢做不敢認的小人行徑。後來我丈夫表態說:「如果再不還給我們,我們就一走了之,你們也別想找我們,我們也不按你們的要求配合,沒有身份證照樣可以活下去。」他們出於害怕失去對我們的監控,一星期後李曾明把身份證還給了我們。每到他們認為敏感的日子,總是派人到我家騷擾說是找我們「談話」,見我們在家也就不說甚麼。勞教回家後,我們的生活受到諸多的限制,不許我們到廣州找工作,不許跟其他法輪功學員來往,不許跟其他人說太多的話,甚至找工作都要在鎮龍鎮。因為不許到外面找工作,為了養家我丈夫找到610和派出所要他們來幫找工作,結果他們在鎮龍找了一份每天幹十二到十四小時每月工資500塊錢工作要我丈夫去。我丈夫原來在廣州開了十年的公交車每月至少都有2000元的收入,500塊錢養家都不夠不肯去。從勞教所出來後由於受到嚴厲的看管連基本的生活都維持不下去。它們為了達到長期監控我們的目的,2004年的農曆二十,鎮龍610中新610鎮龍派出所,增城公安局來找我們說是給一千元給我們買豬種養,我明白它們的用意,所以拒絕收他們的錢,我說我們家雖然窮但是窮也要窮的有骨氣,我們不會收你的錢。他們不可想像似的又害怕又惱火,但不敢發洩出來,於是又是哄,又是騙的叫我把錢收下,我再次很堅定地拒絕它們。這一下他們看利誘不到我,也不敢強迫我把錢收下了,它們又找我爸爸問我們為甚麼不肯把錢收下。我爸是一個常人,他說:「一千塊錢買到多少頭小豬?一頭小豬都要700-800元錢呢?還要吃料等等呢?」這一下,他們沒想到我爸這樣跟他們說,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它們這一次次的醜陋表演,我們開始反思,法輪功教人人心向善,但對於向善的人,中共邪靈卻要讓其生存的權利都沒有,在法輪功的人群中,每個都是那麼親切、和諧,而共產邪靈卻非鎮壓不可。走出勞教所後,經歷了這幾年來610、和當地派出所的惡警的不間斷的迫害,一次次證實了中共所謂的「團結,教育,轉化,挽救」口號再次欺騙、愚弄善良的民眾,「假、惡、鬥」才是中共邪靈的流氓本性的真實體現。「團結」是為了利用我們狠狠的打擊信念堅定的修煉者;「教育」中拋出的一個個的從不會實現的承諾,成了邪靈扮裝天使的外衣,迷惑我們的心志;「轉化」就是先避開人的正念,接著欺騙人的正念,最後扼殺人的正念,目的是斷絕修煉者的未來;「挽救」中斷了我們生活來源。
認清了它們迫害法輪功的本質,我們開始對當地民眾講他們迫害法輪功、迫害我們的真實情況。2005年2月21日晚上我們準備到鎮龍當地的農村發真象材料,我們吃完晚飯我背著一歲多的女兒和丈夫開著摩托車到家附近的鄉村裏,康大學校附近的時候,看到了一輛警車,丈夫馬上把摩托車開走避開它們,但沒走多遠,那輛警車追上來了示意讓我們停車。丈夫下車後,一個惡警馬上把摩托車的鎖匙搶走,並在我們的車上搶走了掛著的一個包,包裏當時有真象資料。他們叫我上警車,我很鎮定的對他們說你有甚麼理由綁架我們,你現在不說清楚,我決不下去。那個惡警放下語氣說:「上車了,我才慢慢跟你說。」我心裏一點害怕都沒有,有兩位小伙子開著摩托車經過,我大聲喊著:「警察抓好人呀!」我正眼望著我前面的惡警,它非常的害怕了起來,這時另一個惡警給我開車門,我就從那惡警的背後走了過去,飛快地跑著。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背一歲多的女兒跑了出來。但當天晚上我丈夫就被他們綁架到了增城看守所A區10倉。至今沒有任何消息。而我的家人直到目前仍一直受到它們的監視、恐嚇,它們還扣押了馮炳坤賴以為生的駕駛證、身份證和家中僅有的個值錢的東西,丈夫每天數十公里上下班的交通工具──摩托車。
我們是為了揭露江××對法輪功的誣陷,讓廣大的民眾看清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象,為了使這裏純樸的村民明白電視、報紙上報導對法輪功的誣陷,只是江××利用手中權力導演的一台戲。這難道不是宣稱要「實事求是」要「以法治國」的中國大地上一個普通公民應該盡到的責任和應該具有的權利嗎?我們有信仰:「真善忍」的自由,有做好人的自由,為甚麼屢屢遭到這些「公僕」們的非人迫害!天理何在,公道何在,法制何在?!這些「人民警察」們的良知何在?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對一個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如此殘害。
自古善惡皆有報,古語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我不知道當這些幫助江××行惡的人,在受到上天的懲罰時將如何去面對它們自己的醜陋行為,如何去面對它們的家人、親戚、朋友。為了你們的未來,請不要繼續作惡了,這是一個被你們無情迫害的年輕母親對你們的規勸。
我呼籲所有的人們伸出你們善良的手,幫助制止這一起發生在中國大陸的人間冤劇,營救我仍在獄中遭受非法關押、折磨的丈夫。幫助我們現在只有一歲半的女兒早日見到爸爸。(目前我們母女擔心被當地惡警進一步迫害,有家不敢回,處於流離失所的境地。)
相關責任惡警電話:
增城公安局
020-82752200 轉國保科
增城610惡人
賴伯勝 13922381886
吳革勝 13802808768
郭鏡洪 13928998328(610隊長)
王建來
吳正光
朱挺燕 13500225523
中新鎮610李主任:020- 82866202
(管轄鎮龍鎮)
中新鎮政府書記:020-82866100
中新鎮政府:020-82876001
中新鎮610:020-82864559
鎮龍鎮派出所惡警
羅偉軍13802808284(原鎮龍派出所惡警)
李曾明:13602225553
鐘潤森:13697483128,82876159(家),82876159(單位)
陳計新:13928926818,
李廣鵬:13809283216,82877888
82879813
鎮龍鎮鎮長電話:020-82876236
鎮龍鎮鎮政府:020-82876001
鎮龍鎮派出所020-82879110
鐘秀香:82874178
增城光輝戒毒所
82625546,82625547
增城看守所(請消息人士提供電話,謝謝)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23/59988.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66歲大法學員張守仁,曾在山西省太原市重型機器廠工作。97年修煉法輪功後,宿疾全消,1999年7月20日迫害開始後,於2000年10月17日進京上訪、證實大法,被惡警非法抓捕,21日非法送回至太原看守所實施迫害,惡警及同室犯人毆打、一天到晚坐臥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出現胸悶、胸痛、噁心、老流口水。
家人多次找責任方(太原市萬柏林區和平北路派出所)要人,於2001年1月份勒索1000元後放人。當時,張守仁極度虛弱,兩腿發軟,噁心,咳吐的痰有血絲,瘦的皮包骨,診斷竟是「肺膿腫」,於2001年8月24日含冤離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27/60085.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河北省兩位大法學員分別在2000年2002年間含冤去世。此外,多名學員遭各種迫害。
河北省涿州市松林店鎮黃屯村大法弟子吳金華,男,40多歲,九九年得法,煉功前患有腦瘤,醫院診斷為不治之症。煉功後身體康復。2000年6月在家煉功,村主任韓會森帶領松林店鎮邪惡之徒,到他家沒有出示任何證據,強行抄走錄音機、《轉法輪》兩本,強迫吳金華借現金五十元拿走,吳金華受驚嚇,於7月份含冤去世。
劉連琴,女,75歲,修煉法輪功後高血壓、心臟病、婦科病、腰腿痛、胃病等全都不治而癒。自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邪惡集團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在邪惡殘酷迫害下她不能學法煉功,又因其女商振菊被當地邪惡之非法綁架又打又罰,真是雪上加霜,在這種邪惡勢力製造的恐怖中劉連琴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於2002年12月6日(農曆)含冤去世。
2000年正月,六名學員被叫到大隊辦公室。由松林店鎮派出所崔義和本村公安員韓國良逼寫保證書沒有得逞,惡徒沒有任何證據又把人挾持到第三警備處。把他們凍了兩天兩夜後,四人被押到松林店鎮,二人被拘留,之後每人罰款兩百元。
被迫害人:杜雲甫 牛力華 吳秀榮 韓書元 甫江群 張建梅(被拘留)
7月6號松林店鎮派出所崔義、李福民、徐東生到黃屯村韓書元家,當時有七人在他家煉功,被全部綁架到松林店鎮第三警備處拘留,因在此期間黃屯村大法弟子集體上訪,邪惡之徒匆忙讓每人拿二百元把人放了。
上訪人有:張建梅 姚書玲 劉金蘭 張紅軍 高書芝 安玉蘭 劉桂琴
他們被駐京辦事處崔建設接回,在松林店鎮派出所遭到毒打,有的被打暈,有的被用電棍電,用膠皮棒打,坐小棍,也沒有屈服,最後集體絕食才制止這場迫害,每人被罰款四至五千元不等。
農曆十一月二十日,杜雲甫、牛力華、韓書元、姚書玲、陳文明被鎮司法所李建軍、吳迪等惡徒綁架到臭名昭著的南馬洗腦班,用膠皮棒打,用電針電。牛力華本來被抄走時就穿一隻鞋,到洗腦班後一直打到一點多鐘,惡徒打累了,讓他赤著腳踩到一塊四五斤重的冰上,惡徒們用盡各種辦法,大法弟子也沒妥協,後來在南馬村呆了一個月,每禮拜交五百七十元辦班費,五百元保證金,共計三千多元。當時鎮政法委書記李革,主任朱建華。
2003年7月1號,淶水縣公安局和涿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張偉強,當時是六輛警車,幾十號人,到黃屯村抄走九人到松林店鎮派出所,然後又押到涿州拘留所,大法弟子被拘留十五天,每人被迫交二千元錢,不交錢就勞教,其中杜雲甫、牛力華、姚書玲、劉金蘭被押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姚書玲被判一年半,杜雲甫、牛力華、劉金蘭被判一年,陳文明、韓書元、張紅軍、吳秀榮、梁秀被綁架到南馬洗腦班,每人被罰款四千元。由鎮政法委書記謝喜倫、李明、高學飛迫害,強制洗腦,兩個月後也沒得逞。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27/60086.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黑龍江省中醫藥大學學生張加偉,去北京說明真象、證實大法,回來後遭到學校迫害,致使其精神壓力過重,於2002年11月23日含冤去世。
張加偉,男,22歲,黑龍江省雙城市新興鄉新華村人。在得法前身患惡性腫瘤,手術兩次,被醫院判為死刑。1996年得法煉功後,身體日益好轉,1997年又在雙城市五家鎮中學讀了3年高中,後考入黑龍江省中醫藥大學。2000年12月15日去北京說明真象、證實大法,回來後遭到學校迫害,不讓煉功、不讓學法,致使張加偉精神壓力過重,於2002年11月23日含冤去世。
黑龍江中醫藥大學研究生處每年在招收新生時,都要填一個所謂「政治思想審查」,其中最主要的一條,是要回答一個問題:「對××法輪功的認識?」這個思想政治審查表還要求新生所在戶口的辦事處或單位開具證明並蓋章,證明本人從沒有煉過功才能入學。
此外,黑龍江省中醫藥大學圖書館教師郝沛傑曾被非法關押在萬家勞教所,遭受了殘酷折磨,被女惡警周木琴夥同刑事犯白雪蓮等一幫人拳打腳踢,眼睛被打出血了,肋骨被打得疼痛難忍,動都動不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4/13/59590.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石家莊大法弟子申滿良(原在石鐵客運段工作)是被邪惡勢力重點通緝的大法弟子,曾很多次在邪惡之徒跟蹤和綁架時正念走脫,河北省邪惡之徒非常害怕和緊張,想方設法抓捕該大法弟子。這幾年來對其家庭和親朋好友進行了長期騷擾和通信監控,妄圖尋找時機抓捕大法弟子,但都落空了。
2000年農曆新年,申滿良曾被石家莊河東派出所非法綁架,在裏面遭到了石家莊長安分局政保科和河東派出所惡警的殘酷折磨。
2005年4月1日,大概下午的時間,申滿良在路上被石家莊惡徒綁架,現在不知關押在何處,具體情況如何,有正義人士提供的情況是石家莊長安分局的惡警正在參與對申滿良的迫害。望知情的朋友和善良的人們給大法弟子或其家庭提供更多確切的消息。
申滿良的妻子曾在石家莊勞教所絕食,正念正行抵制邪惡迫害,使邪惡膽寒,在大法弟子生命垂危時,石家莊勞教所惡警和邪惡610無條件釋放了大法弟子。但由於邪惡企圖多次抓捕在家的夫婦二人,2001年底夫婦兩個被迫流離失所。
申滿良在工作單位和社會交往中,深交了許多知心朋友,有的還是政府官員,他們被申滿良的人品所打動,成為了相知益友。申家庭收入豐厚,生活優越,家裏的人把將來的生活和希望都寄託在他們身上,但由於江××和共產黨互相利用迫害法輪功,像無數個中國大陸美滿、和睦、幸福的大法修煉者家庭一樣,寧靜和舒適的生活隨著中共對法輪功及其修煉者的殘酷鎮壓而被打碎,家庭被破壞、拆散,家庭成員都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申滿良夫婦流離失所時孩子才十幾歲,沒有了父母的照看,由其年邁的姥姥姥爺撫養。為了不給大法弟子帶來危險和麻煩,他們夫婦從未托大法弟子前去探望和了解這個無父母疼愛的孩子和孤苦的老人。失去了父母之愛的孩子和年邁的姥姥姥爺相依為命,其心靈的痛苦可想而知。姥姥因為家裏的頂樑柱突然失去了,離開了最心愛的孩子們,傷心欲絕,身體幾度走向危險,現已半身不遂,每天由申滿良的兒子背著出去,再背著上樓回來。望本地大法弟子關注和幫助他們的家庭和孩子。
近來,石家莊邪惡之徒又開始猖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它們採取了解在家大法弟子的情況,對於所謂活躍的大法弟子,有資料的大法弟子,重點定位,滲透、跟蹤與其有關聯的大法弟子,甚至跟蹤到資料點,進行破壞。當然也不排除利用一些猶大和特務的手段進行搞破壞。致使石家莊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一些資料點被破壞。
在此提醒石家莊大法弟子,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自己,不能對邪惡掉以輕心。有的人又開始說,都甚麼時候了,還怕甚麼,又開始走極端和不理性了。這些也是這次大法弟子被非法綁架的一個主要原因。有些人資料較多,周圍很大地區誰都知道,他們這兒資料多,誰都說這個人狀態真的好,看人家,真了不起。起了人心,而不是以法為師,不理智的在做事了,不修口了,不注意安全了,被邪惡鑽了空子,給大法和大法弟子製造了重大的損失。有的人不注意安全的散發九評,被舉報,被綁架。
呼籲石家莊大法弟子,整點多發正念,特別是晚上的8、9、10點,針對資料點、洗腦班、大法弟子證實法等,集體發正念清除和解體進行破壞和干擾的一切邪惡因素,包括共產邪靈的破壞和干擾。也呼籲石家莊和海外大法弟子共同正念營救被綁架的同修,被邪惡迫害的同修,被迫害同修的事就是我們自己的事,讓我們真正的嚴肅對待,形成一個整體。
申滿良家庭住址:石家莊市長安區北翟營5號樓3單元601號
申滿良父母家電話:0311--6017809;岳父岳母家電話:0311--5065670。
直接參與迫害的單位和個人:
石家莊市長安公安分局
地址:談南路15號
副局長劉子君(主管迫害法輪功)辦0311-6676214;
政保大隊教導員李彥兵:0311-6677321;呼機:96777-21888
政保大隊長柴彥國、副大隊長胡光輝(迫害法輪功的犯罪機構)辦0311-6677321、6212954;
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因經常被曝光,電話不固定;地址:民族路83號):
隊長肖叔香,電話:0311-7725449、6033875,
副隊長馬文生,電話:0311-7726574,
中隊長鄧方、科長李瑞海、王曉峰(主管宗教事務)、張秋立,惡警:馬勇、李勇等,辦公電話:0311-7026911轉376、7026911轉386、7026911轉318、7022021;
石家莊市公安局610辦公室:0311-7026911轉3381;
督察辦:7026911轉督察辦(民族路83號);
法治處:7026911轉法治處(民族路83號)(3190);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遼寧省瀋陽市第二監獄以監區長兼管教大隊長李健國和教導員李向東為首,採用各種卑劣、下流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如利用惡人、惡警直接行惡,背後暗自操縱,表面表現好偽善、假仁慈,挑撥離間大法弟子;煽動造謠。李健國利用犯人中的「網絡高手」往明慧網上發送假消息,聲稱獄中活著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然後說明慧網造謠以達到邪惡目的。李向東曾在給大法學員們開會時,在多名獄警在場下,多次向學員們叫囂,恐嚇,威脅、宣揚流氓手段邏輯。
瀋陽新民市大民屯鎮佟家房村33歲的法輪功學員關文江,於2004年8月5日在瀋陽第二監獄被迫害致死,身體多處有紅血斑點。據知情人講,關文江是被注射了破壞身體器官的藥物致死的。
很多大法學員對監區事務犯粗暴,制止他們發正念,及事務犯直接或變向參與管理等違反監獄的事,要求與隊長們談話,都遭到無理應付或避而不談。2003年10月30日晚,教導員李向東進入學員寢室,煞有其事的說誰想與他談話,可以找他談。大法弟子陳秀說與李談一談。
李向把陳秀叫到辦公室,同時李叫來了兩名事務犯,一犯叫王德山(練柔道的),一犯叫姜元福。隨著進了辦公室,二犯將陳秀打趴在地,將雙臂擰到背後,陳秀在喊,他們怕其他學員聽到將門關上,二犯為了不讓陳秀喊出聲,抓住兩側衣領用力勒了很長時間,差點使陳秀背過氣去,李用腳猛踹陳秀後背,使陳秀下顎磕在地板磚上磕出許多包,李叫二犯將陳秀翻過來面朝上的摁住,李用腳猛踹陳秀胸部,用電棍長時間的電擊臉頰、下顎和脖子,邊電邊狂叫:「跟我談管理,跟我談法律?!」最後將桌上剩的殘茶倒在陳秀的面部與脖子上,然後又叫陳秀在冰冷的地板磚上躺了一陣,才叫事務犯們將陳秀抬回了寢室,折磨了約四十多分鐘。
四十多分鐘的折磨,致使陳秀下顎與後腦磕出許多大包,頭感到疼痛、迷糊、昏昏沉沉,臉頰、脖子紅腫,留下許多電棍電擊的血道道,胸背疼痛,不能正常進食,每天只能喝點玉米粥,陳秀多次站在中門喊隊長,要求去醫院檢查,隊長們都是裝聾作啞,避而不出,陳秀與許多同修要上告,可未想到,幾天後就將陳秀與其他十幾個同修都被分到生產大隊。
陳秀被分在五大隊後,向管教大隊長周軍反映被李向東毆打,要求到醫院檢查,周要陳秀向其分隊長反映,但分隊長楊卻說:「你以前的事我不管」。陳秀因為身體傷害非常嚴重、虛弱,和自己無罪而拒絕參加勞動,卻被以「抗拒勞動」為名,而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出來後身體更加虛弱,沒有休息,就被強制參加超時、繁重的體力勞動。陳秀就其被李向東毆打一事,曾寫信讓管教大隊長周軍轉交監獄長和其他有關部門,可是直到陳秀釋放回家也杳無音訊。
瀋陽第二監獄是江氏流氓集團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黑窩點,其迫害的形式多種多樣,主要體現有以下幾個方面。
1、食物迫害
吃的大米是發霉變質的陳化糧;蒸出的饅頭經常是又黑又酸又小;做糊塗、窩頭、發糕用的玉米麵,是帶有大量泥沙發霉變質的雞飼料,做出的糊塗不僅霉味濃,而且時生、時冷、時摻水,窩頭、發糕又酸又黑而且不敢合牙,簡直就是吞下去的,菜經常是廉價又不衛生,犯人們編了一個順口溜;土豆帶芽吃、茄子老了吃、角瓜老了帶皮吃、白菜帶膩吃、蘿蔔糠了吃,做的菜時而能看到點油星,又含有大量的泥沙,散發出一股豬食菜味,犯人叫水煮蘿蔔、白菜,有時還能發現煙蒂、草根、塑料布等異物,飯均限量,絕大多數人都吃不飽。按照規定:犯人的伙食;魚、肉、蛋、油、菜都有相應的標準,經常予以改善,而且還得保證吃熟、吃飽、吃得衛生。但二監的伙食除了年節外,幾乎見不到肉、魚、蛋,就是偶見到土豆絲炒芹菜,犯人們都喊「過年了」。伙食標準也就是四五十元左右。然而公開的食譜上卻是:每天早餐有大米粥(實際上喝的是糊塗)拌鹹菜、紅方、青方、……,菜有肉炒甘藍、牛肉燉蘿蔔、……。但檢查、參觀的人員一來,伙食立即就變了,陳化糧不見了,每天一頓細糧,湯菜變成了炒菜。每到五一、十一、元旦、農曆新年,只吃兩頓飯,其中一頓還是饅頭、白菜湯。
2、財物迫害
不給發生活費、生活用品、勞動用品、勞動報酬、保健品、加班費、被褥。搬到馬三家監獄城後,連僅給的一些低質廉價的肥皂、香皂和手紙也不給了。釋放不給發路費及途中的生活費。匯款經常被挪用五、六個月,甚至更長時間,超市物價高;信封每個0.65元,一斤多花生米或乾豆腐10元,普通的香皂或高露潔每塊10元,省監管局在二監設的超市,價格昂貴,而且很多食品是過期、假冒偽劣的,接見室的接見餐也昂貴。
3、勞動迫害
二監獄是以生產橡膠靴為主的化工企業,在生產大隊的大法弟子經常從事十五、六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超時、超體力的奴役性勞動,加班加點、還經常不給加班飯,有時給的卻是摻有泥沙玉米麵做的糊塗粥與發糕;勞動強度大。例如在案上做靴子,鏈子電機的轉數經常是每小時七、八百轉,但參觀人員一來就變成了每小時二、三百轉,週六、週日都要提前加班。
在私慾指使下,大搞外加工,其中大量是出口的,勞動時間經常是十六、七個小時,有時可長達三、四十個小時。
國際法、國法明確規定勞改部門是不准做出口產品的,但是二監不僅做出品的外加工,而且做的橡膠靴絕大部份是出口的,都是以瀋陽市大東區華寧橡膠廠等產家的渠道遠銷美、韓、日等國家。很多人由於長期超時、超體力量勞動得了肺結核,被累得吐了血。老化的設備、低廉的勞動力,創出巨大的財富,都被中飽私囊,各個監區都在互相競爭搶錢,視人生命為兒戲,根本不顧人的死活。
4、惡犯管理
犯人的出入監管理教育、技術培訓、文化教育、生產管理、生活和嚴管隊幾乎都由兇惡的犯人管理。獄警只是走走形式,做一些犯人做不了的事,特別是生產大隊的獄警經常在廠房的辦公室打撲克、麻將、看電視,吃喝由犯人們做飯做菜、端上端下伺候,叫犯人給按摩,生產管理、事務管理幾乎都由犯人來做,在獄警及政府鎮壓懲罰機器做後盾下,以勢壓人的犯人經常對大法弟子威脅、打罵或採取卑劣的手法整人。
5、嚴管隊
在二監有很多冤假錯案不敢上訴,如上述則被視為「反改進分子」,許多方面都要受到限制與歧視,不給申報減刑,對獄警、犯人毆打的檢舉、上訴材料不予及時處理;致傷、致殘的不給作醫療鑑定,採用方方面面的手法進行阻礙,包庇兇手,不准給家裏寫信、打電話、接見等方式封鎖消息。打人整人有伎倆的,不但得不到嚴懲,反而還會得到重用,使犯人以弱肉強食為真理。如果受害者上告無門,在上級參觀時出面申冤,可能未等你說幾句話,就把你說成為精神病或以其他理由押進嚴管隊。
嚴管隊可以說上是迫害人、折磨人的黑窩,十多年都主要是由犯人管理,可以隨意和無期限的加戴戒具,關禁閉室挨打,不讓洗漱;每天早五點至晚九點「坐板」十六個小時,除吃兩頓飯、上兩次廁所外,不准動,禁閉室還曾用過「死人柱」:即手抱鐵柱,雙手用手銬扣著,腿襠騎跨柱子坐在地板上,兩腳腳鐐戴著,除起來、就寢外,白天只允許在規定的時間內方便兩次,其餘時間有便也不准方便。曾經每天只給兩頓很少的糊塗粥、一個窩頭、幾條鹹菜;冬季不給取暖,用手銬掛在暖氣管站著體罰,進行「殺威」,三個班犯人轉流站班巡視;如違背,便會遭到毆打。獄警也經常用電棍電擊被嚴管者。
昌圖縣葉和平在任嚴管隊「積極委員會主任」時,與獄警秋建狼狽為奸,用各種辦法折磨人,如被罰人「上水」給秋建,就可得到點寬鬆條件,葉後來因打死丹東市元寶區八道溝的犯人寧煥喜才下職,但由二監領導出面擺平,只押了葉四個月的禁閉,便不了了之,解除禁閉後,葉又清閒又自在,每天溜溜達達,這種處理方法屢見不鮮,管事犯人爭先恐後的學做惡人,為惡黨賣命。
犯人們稱二監的四大黑為:生產科的鍋、超市買貨的車、接見室外的桌、獨居的葉哥(嚴管隊)。
6、醫療黑暗
二監內有一所醫院,但不給犯人定期檢查身體,在2004年以前看病、打針、吃藥都是要錢的,而且還得是現金,化驗、量血壓、打針、處置、付藥,做心電圖等許多職務都由醫務犯擔任,門診部與住院部中許多本應警醫師的職務都由醫務犯間接代替。醫務犯利用職權之便從病犯身上斂取錢財或者由病犯幫其做手工活,如若不然,便可能住不上或住不長院,不給用好藥等等整人手段,權力極大,非常黑暗。醫務犯經常說;「叫你今天死,你就活不過明天」。
門診醫師經常給病犯一些止痛藥應付,給的藥品有很多是過期的或是假藥,經常誤診,還不及時轉診,急診不及時,有的如腦出血的病犯因時間耽誤和醫療費監獄遲遲不給解決,拖延至死;傳染病犯不送往傳染病監獄,與其他病犯同住一個走廊。犯人們稱門診部為「獸醫院」,稱住院部為「屠宰場」。由於住院部床位有限,還有大部份病犯在監區勞動。
7、越學越壞
犯人在長期超時、超體力勞動後,休息的時間都不夠用,幾乎是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勞動,技術學習由管事犯人教,技術考試犯人們不會,就作弊、照抄就算「學習」了,大部份都是文盲。就是在長期超時勞動下,還大搞規範化,不勞動時,挖坑再填上,搬磚從東搬到西,再從西搬到東,目的就是讓犯人們處於緊張狀態。教學樓、圖書室、閱覽室虛設,只是個擺設,供參觀、檢查看的。
學習外語用的單放機、復讀機,都被當作違禁品沒收,文盲、法盲加上德盲,成為麻木的機械,犯人們喜歡傳看的是低級下流的淫穢書刊。
平蘿鎮地方台經常播放下流的「二人轉」和淫穢的三級片,所以絕大部份犯人滿嘴粗話、髒話、謊話,甚至有許多人在威脅與物質利益誘騙下搞同性戀。很多犯人都說:「我們想學好,可共產黨不叫咱學好,二監只能讓咱越學越壞」。
由於得不到被褥、生活用品、勞動保護及生活費、勞動報酬、保健費、加班費等財物的發放,生活科給的飯菜不衛生又吃不飽,病在獄中吃藥看病要錢,很多重犯家不管經濟來源,為了能活下去,被迫無奈的給別人幹活做小工來換取錢物以維持生活;被迫偷生活用品,就連穿過的褲頭、襪子都會被偷去。
8、獄警變異
地獄似的處境、文革似的恐怖、變異了人,造成了惡警、惡人。獄警為了自己的私慾,經常歧視、虐待、打罵、體罰、勒索犯人,經常向犯人索取錢物,大部份犯人進辦公室要蹲著與獄警談話,有的犯點錯誤,除遭到獄警與犯人的打罵外,還要像文革似的掛上牌子進行遊鬥,如;議論不符合監獄法方面的真話,就被視為「散布反改造言論」,結果就可能像獄警說的「多說話腿打折,再多說顴骨折」。
親情電話三分鐘,瀋陽市內的五元錢、市外的十元錢,如受到虐待、毆打等事不能說,說出來也視為「反改造言論」之類的遭到同樣下場,更不準往上級司法機關打電話。當與家人通電話時只能違心的說「每天勞動八小時,吃得飽,不受欺負……」,家人不了解監獄的,還真以為那樣呢。
據說,在1997-2001的幾年間,在二監病死、累死、打死、自殺等非正常死亡的人數達一百多人,因遠遠越過死亡指標,被省監管局暗箱作業攤給遼寧省其他幾個監獄,其中還有自殺的謊稱是大法弟子。
大搞「經濟改造」,獄警不僅索要收受財物,而且勞級、加勵、省勞動積極改造分子等減刑的條件,各種輕勞役都被當作商品來出售,然而這些犯人,心理不平衡,相互勒索錢物,獄警、犯人整人、治人的各種方式、方法都形成自然。
9、惡警、惡犯狼狽為奸迫害大法弟子
在這樣地獄般的環境裏,犯人在苦難中煎熬著,然後監獄利用他們看管包夾大法弟子,可以不勞動或從事輕勞動,多給獎分,以換取減刑條件。獄警利用在集中關押大法弟子的監區的犯人,迫害大法弟子,如;趙成會,掐大法弟子孟憲光的睪丸,在迫害大法弟子中兇狠、殘忍,不但沒受過任何處分,反而還被評為「省勞動改造積極分子」,只此一項就可以減半年的刑。在協助惡警迫害大法弟子中甘當急先鋒的還有:王春陽、陳久榮、王德山、趙成會、姜元福、王玉琦等。
雜役犯(事務犯)王光福在監區經常罵人,並多次揚言要打人,就是顧及減刑還沒到手,製造恐怖氣氛,這樣的犯人,監區隊長對其人言行做法非常了解,不但不予以批評教育,而且在與他同樣事務犯少減刑的情況下,不但未少減,還多減了。在2003年9月下旬王光福終於拿到了減刑裁定後,就無理的將大法弟子張振學用拳頭猛擊其頭部數下,致使頭痛(是否有耳穿孔未查明)。上午打完人後,就有許多大法弟子與張振學都要求向隊長們反映,無奈不讓直接去辦公室,都被雜役犯轉告而推遲了,其實,剛打人時就早有雜役犯報告隊長了,隊長們只是裝聾作啞,但下午,王犯卻被調離了監區。然後隊長們見學員說:「得需要調查。」張振學和其他弟子都寫了檢舉信,可是等王犯釋放出監了,也沒調查出結果。
惡人、惡警製造恐怖環境、氣氛。惡警用語言侮辱、攻擊、謾罵刺激大法弟子,把在昌圖打死家住丹東市元寶區八道溝的寧渙喜的葉和平解除禁閉四個月,就直接調到十二區,葉揚言要把十二區變成嚴管隊。此人曾經是昌圖警察,因犯轟動全國的「昌圖糧財大案」而被收監,整人手段頗有一套,把這樣的人調到十二監區其用意也就不言而喻了。
私設監規不准大法弟子煉功、傳抄經文,或以「習練有害氣功、傳播邪教」新監規,不倫不類、不明不白的規定往法輪功上套。為防止大法弟子煉功,經常給大法弟子戴上手銬腳鐐;有的被用一根棍子從背後穿進兩個衣袖,然後用繩子纏綁著,腳上戴著腳鐐,不讓大法弟子盤腿,把手扣一端從腳鐐環穿過,然後再扣上,晚上把手銬一端從襠下穿過、銬上致使身子睡覺伸不直,無法翻身。犯人們隨意打罵,隊長秋健、處長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
對於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由所在監區犯人與醫務犯配合進行暴力灌食,用手銬扣在鐵床上、戴腳鐐,犯人們手摁著、腳踩著腦袋,有的每次要插幾次管,每天要灌二、三次,灌的食中有多半袋精鹽,住院灌食的,把病房的門窗都遮住,把大法弟子「大」字型綁在床上,有的用兩個血壓計放在腰下,硌著;還有灌的食中放不知名的藥物。殷院長還告訴醫務犯不要多放,多放會把胃燒漏。
禁閉的期限為7天至15天,由於禁閉對人的精神與肉體摧殘大,最多只15天,可關押大法弟子的期限隨意續押,一個月、二個月,甚至有的可達半年多。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2004年9月14日廣東珠海市大法弟子蘇惠明被珠海市灣仔區惡警非法抄家,當時珠海市灣仔區一群惡警,其中有珠海市灣仔派出所所長,撬爛蘇惠明家的防盜門強行抄家,防盜門卻無法防止政府惡警罪惡行為。
現在珠海市灣仔區惡警們不敢承認撬爛防盜門,想推卸責任,但證據確鑿,法網恢恢,惡警們如還不悔悟必將受到道德、良心和法律的嚴厲懲治。
群輝閣3幢外景 | 群輝閣3幢 | 4樓 |
4樓B門 | 珠海灣仔惡警非法撬爛大法弟子家的門(正面) | 珠海灣仔惡警非法撬爛大法弟子蘇惠明家的門(側面) |
大法弟子蘇惠明被非法勞教,現非法關押在廣東省佛山女子勞教所三水區一區。
管理科075787756198,監察室075787756197主管的惡警胸牌號碼是4460218,此惡警應是一個小頭目,非常惡毒,如不省悟,其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也必將受到嚴懲。
廣東省佛山女子勞教所三水區一區
管理科075787756198
監察室075787756197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遼寧省昌圖縣朝陽鎮年過七旬的馬秀琴老人,曾患肺癌已到晚期。2004年11月中旬得大法後,身體迅速恢復了健康,絕處逢生,向世人展現了大法的神奇。相反,昌圖縣公安局國安大隊的邪惡之徒,得知此事卻極度驚恐,現在正在威脅老人及其家人,還欲綁架相關的大法弟子。
馬秀琴,今年72歲,2004年11月份在四平和瀋陽,被檢查確診為肺癌晚期,加上年歲大,病情嚴重,醫院認為已無回天之力,因此而拒絕收治,子女更是束手無策,只好將老人拉回家中,暗中為其偷偷嘆息、流淚,默默為其準備了後事。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馬大娘在大法弟子的講清真象中有幸得到了真相護身符,看到了大法真象光盤和李洪志老師的講法錄像,並虔誠默念「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看李老師講法錄像的第四天,大娘嘔吐不止,吐出了半臉盆像魚腸似的髒物,自此大娘身體日漸好轉,體重增加10多斤,面色紅潤。(詳情請見明慧2005年1月23日相關報導:《遼寧古稀老人得大法,肺癌晚期重獲新生》)
馬大娘絕處逢生的消息不脛而走,在親朋好友、街坊鄰居、四里八村中迅速傳開,在「昌圖真象」第三期小冊子上登載和大量散發以後,人們無不讚歎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神奇,有人也默默地念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煉起了法輪功,被媒體造假宣傳矇蔽與欺騙了的世人在迅速覺醒。
昌圖縣公安局國安大隊邪惡之徒知道此事後,卻是極度驚恐,他們在網上查到了馬大娘家的詳細地址,並下狠手對老人及其子女以及家人進行了非人道的迫害。
朝陽派出所惡警在所長李傑的帶領下,在大娘和家人正沉浸在大娘喜獲新生,闔家團聚,共享天倫之樂,歡度新春佳節之際,突然闖進大娘家,他們非法罰款、抓人,威脅和恐嚇馬大娘不能學煉法輪功,並要她檢舉大法弟子。他們非法抄走了李洪志老師講法光盤。瞬息之間大娘家溫馨、幸福、祥和的氣氛被暴力和恐懼所打破,全家人驚恐不已。
2月18日(正月初十)晚上11點多鐘,所長李傑、副所長王某和司機三人,又闖到大法弟子陳國生家,以陳國生向大娘宣傳法輪功為名進行了非法抄家,搶走了李洪志老師法像,逼迫陳國生愛人說出陳國生打工地點,並逼迫其愛人帶路去綁架陳國生。大法弟子陳國生現已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家裏只剩下念書的孩子。
請正義人士關注此事,制止昌圖縣公安局國安大隊和朝陽派出所邪惡之徒的犯罪行為。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據悉,石家莊勞教所將對所有曾被非法勞教過的學員進行登記造冊,大約將於五月份進行所謂的「一跟一」計劃,即一個警察跟著一個學員,企圖鞏固其邪惡「轉化率」。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尤其是石家莊市大法弟子齊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邪惡迫害因素和共產邪靈的一切因素。
以下是石家莊勞教所第五大隊惡警惡行。
石家莊勞教所惡警所長趙雲龍甘當江××走卒,第五大隊惡警大隊長邸曼麗、王清林充當急先鋒,當其欺騙、威逼、利誘這些邪惡伎倆不起作用時,它們就兇相畢露,殘酷迫害學員。
大法弟子郤麗麗被強制灌食、輸液,被敲詐錢財,在她身體剛剛有所好轉時,惡警就將她連續熬夜十五、六天,致使身心受到巨大摧殘,現仍在第五大隊遭受迫害。大法弟子蔡倩、賀青、李寶月、賈榮娟被等轉往「高陽勞教所」迫害。
這幫邪惡之徒為了「轉化率」,為了名、官、錢,不惜一切折磨大法弟子,還經常從社會上找來已經邪悟的猶大們,不定時的給學員進行殘酷洗腦。
猶大文衛華,女,工作單位是河北城建學校。2000年就開始邪悟,現如今一直在幹著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事,還是甚麼所謂的國家610轉化班成員。
第五大隊惡警:邸曼麗(女)、王清林、齊紅、盧紅果(女)、趙玉珍(女)、許秀書(女)。
在此正告所有惡警與猶大:趕快懸崖勒馬,迫害大法的罪永遠都償還不清,不僅自身難保還將要禍及家人與親人。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河北省唐山市唐海縣第八農場石匠莊法輪功學員王樹再、鄭永秀(夫妻),1999年7月20日被當地派出所強行抓去,劫持在武裝部,男女10人混在一起,地上只有幾個墊子,晚上只讓睡5-6個小時的覺,其它時間全部播放中央電視台對大法造謠誣蔑的東西給洗腦,各自由家屬送飯,沒有任何自由,並被強行沒收大法書籍,三天後放回家。當時王福成任八農場黨委書記,趙洪豐任派出所所長,孫兆龍任610負責人,鄭久興任興達造紙廠書記,孫瑞清任石匠莊大隊書記。
1999年9月18日王樹再夫婦進京上訪,被北京公安局非法抓捕,唐海縣公安局接回。在刑警隊裏幾個頭目輪班動手、辱罵。5-6個男女同修被劫持在一個鐵籠子裏達36小時。第三天送進看守所行政拘留2個月,丈夫後來被轉刑事拘留,2個月後放回家,期間由看守所所長指使犯人看管並毆打他。夫妻每人被罰款兩千元,沒收入2人的身份證,還沒收了2人進京時剩餘的500元錢,這些都沒有任何手續。公安局強行抄家拿走了大法資料,當時孫兆東任唐海縣政法委書記,主抓迫害法輪功,李萬合任公安局長,劉進忠任政保科長,主抓迫害法輪功,張廣慧任公安局副局長,主管看守所,李太文任看守所長,丘××任副所長。
2001年7月八家場派出所強行把王樹再抓去,因王不寫所謂的保證書,而被送入看守所,為反對這種不公正的對待,王絕食3天,被送入唐山市公安局安康醫院,實則(戒毒所),強行進藥進食,並由吸毒人打罵威脅,7天後返回看守所,又轉唐海縣洗腦班。強行看各種對大法與大法師父的造謠誹謗宣傳,每人各關一間房內,門從外面上鎖,失去人身自由。因王反對這種迫害被關進「禁閉室」7天,當時正是三伏天,只許開一扇窗戶,再沒有任何的通風處和防蚊蟲設備,連喝的水都不給準備,只有一張木製的光板鋪在地上,就連衛生紙也不好好給。當時胡玉華任副校長,還配有3個公安,4個從縣直屬單位抽調上去的人員進行洗腦。在看守所期間,丘所長與幹警扣壓了所有家屬送的食品,歸己所有,惡警還侵吞大法弟子的錢財。
2001年王樹再妻子鄭永秀,被興達造紙廠鄭久興無理辭退工作。
2002年7月19日王樹再又被當地派出所和縣公安局聯合抓走。幹警李太忠也是政保科長,他們撕破他的衣服,罰他站馬步,他的前額被幹警彈滿了疙瘩。9月23日被非法勞教2年,並且在看守所時間還不算。期間公安局強行抄家。
2002年12月在勞教所,王樹再遭強行暴力轉化,被關罰站3天,每天14小時,第4天殺繩,一天之內殺了4繩,而且把人綁上後拳腳並用,整一天,最後打的人站都站不住後收場。打手是:幹警劉福興,王益壽,和刑事犯劉健(天津漢沽),李洪亮。
2003年7月,王樹再被強行坐小板凳1個月,固定姿勢,每天14小時,長期看誣蔑大法的東西,直到眼睛幾乎沒有視力,醫院診斷為視神經萎縮,視力為0.01與0.04,下肢麻木疼痛,不能正常走路,才保外就醫。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2004年6月中共中央當權小人給地方各級官員秘密下達了一道密令:加快、加大對法輪功人員的所謂的「轉化」,並與各級官員的政績掛鉤。
2004年7月份以來,四川省蒼溪縣便處在白色恐怖之中,在縣委書記周瑾、副書記楊宗禮、政法委書記張喁(勇)、副書記杜建華、610主任柯大吉等人的指揮下,由國安大隊長侯祥雨、副隊長岳剛、惡警楊聰、苟東升等帶領一夥不明真象的便衣、特務和居委會的管理員,先後綁架了23名大法弟子送到廣元所謂的科技學校(私設的監獄)洗腦,強行洗腦轉化。被綁架進洗腦班的大法弟子,每人強迫交5000元至8000元的所謂學習費。那些做轉化工作的邪惡之徒都是經過特殊培訓、思想邪惡、心狠手辣的各級政府官員,他們對大法弟子花言巧語、軟硬兼施,幾天幾夜不准學員睡覺,輪番進行精神折磨摧殘。國安惡警對在家的大法弟子非法大肆抄家、恐嚇、威脅、罰款3000元至10000元不等,並強迫寫保證書,否則就送洗腦班。
五年來在邪惡的迫害下,全縣先後被非法關押、判教、判刑達60多人次,非法抄家罰款達100多人次。現還有4人被非法關押在監獄裏:
嚴宗芳,女,60歲,非法勞教1年半回來後,又被非法判勞改3年半,現被關押在簡陽監獄。
曾玉賢,男,40歲,原商業局會計,被非法勞教1年半回來後,又被非法判勞改5年,現關押在廣元市榮山監獄九中隊。
賀永生,男,30多歲,被非法勞教2年,現關押在綿陽新華勞教所。
何秀玲,女,60歲,兩次被非法勞教,現關押在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以下是該縣惡人的電話:
縣委書記周瑾(辦公室)0839-5220419、5223169
副書記楊宗禮(辦公室)0839-5221447、5223141、5222126
公安局長彭廣林(辦公室)0839-5222461
公安局政委張啟雄(家)0839-5227488
公安局總機房 0839-5222871、5222874、轉國安大隊(不詳)
國安大隊副隊長岳剛(家)0839-5223595
國安大隊惡警楊聰(家)0839-5220537
國安大隊 惡警苟東升(家)0839-5228625
「610」主任柯大傑(家)0839-5223720、(辦公室)5224292
政法委書記張喁(勇)(辦公室)0839-5222210
政法委副書記杜建華(家)0839-5281355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中國共產黨確實很邪惡殘暴。解放初期我親眼所見的,經常開大會鬥爭有田地的地主和反革命(邪黨篡政前大大小小的官),沒有一個不被拳打腳踢,加棍棒毒打,還要把被鬥的人強迫跪在很小的碎瓦小石子上,另加上橫棒放在小腿上,再加兩個人在橫棒上踩。慘無人道,很多都被迫害殘廢不能行走,有的被拖去把兩手反在後背捆綁著,兩腳離地上吊,叫鴨兒浮水。夏天很熱,有的被強迫穿上很厚的棉衣,拉出去在石壩上曬太陽,冬天很冷時,強迫被鬥爭的人穿短衣褲在外面淋雨。遭受迫害的人生不如死,還有很多人被判刑勞動,有的被槍斃。
共產黨不講良心、道德、正義,為了手中權力獨權專政,煽動群眾整群眾。我的外公曾是哥老會的成員,邪黨篡政前就因病死了。我的外婆一個很誠實、善良的家庭婦女,一字不識的小腳女人,走路都困難,根本沒有做任何壞事。解放後,共產黨的小幹部就給我的外婆掛上黑牌隨時戴在胸前,黑牌上寫著「二流子流氓」內容,被管制監督勞動。像這樣無辜被迫害的老年人特別多。我愛人是無土地的貧農,解放後他的三姐嫁到富農家,也被掛上黑牌,黑牌上寫著「富農壞分子」被管制勞動剝奪人身自由權利。我愛人的大姐嫁到會計幹部家,他們私分糧食和錢,多吃、多佔,很富有,吃不完的糧食裝滿了倉庫。我的母親省吃儉用節約的糧食準備賣錢給我讀書交生活費,被幹部非法抄了群眾的家,我母親節約的十多斤大米被幹部搶走了。1959年至1963年大躍進時期很多人沒有糧食吃,餓死很多人,但是幹部私分錢糧多吃、多佔,殘暴惡霸行為,這就是共產黨的本質,吃喝嫖賭、貪污腐敗、假惡鬥十惡俱全的邪教,壞事幹絕,還要偽裝騙人。
如今中共江氏集團又在野蠻的迫害法輪功學員。2000年7月21日我在同修家集體學法煉功,被當地派出所和610強加「破壞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被抓捕拘留18天。2002年因我寫信上訪,善意講理,被市公安非法抄家,強加罪「破壞擾亂社會治安」被抓捕送看守所拘留三個半月。
一次領導對我講:「你不要想不通(被罰款、抄家、拘留),這是關心你,幫助你,挽救你。你應該感謝共產黨。」如果都按照中國共產黨邪教徒講的這樣去做人,中國真的要亡國。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
山西地區大法弟子孫桂花於2004年11月在北京證實大法時被非法抓捕,遭被非法判勞教2年,還被當地610的邪惡之徒敲詐、勒索5000多元,給家庭帶來傷害。
山西省渾源縣大法弟子於2005年1月在家抄寫經文,惡警非法闖入,抓捕三名大法弟子,兩名被勒索錢財各一萬元,另一名被非法勞教二年。
關於同修在《明慧週刊》上,揭露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在家屬會見時被要求踩師父法像一事,希望大法弟子應該重視。在正法已進入尾聲,邪惡被清理得少之又少的情況下,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繼續發生。望各位同修齊發正念鏟除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惡警背後的邪惡因素,搗毀邪惡黑窩,讓邪惡之徒現世現報。
2005年3月31日晚,撫順市大法弟子馮建遭綁架。參與綁架的有撫順市公安一處和安全局,現不知他們被非法關押在何處。望知情者提供更多相關消息。據悉,它們有專門用酷刑秘密迫害大法弟子的窩點。
由於馮建失蹤,其妹妹馮亞軍在尋找哥哥的過程中,邪惡之徒利用馮建的朋友將馮亞軍騙出,並跟蹤、恐嚇,以卑劣的伎倆圖謀更大的陰謀,望見到此消息的同修看到後正念對待,避免損失。
2005年2月17日,吉林省雙遼市遼南街大法學員李興國在遼南街社區講真象時,被南街社區主任祖樹軍(40多歲)舉報。隨後雙遼公安局政保大隊隊長金桂英、周宇夥同遼南街派出所惡警等人,對李興國家非法搜查,並將他綁架,非法勞教三年,現下落不明。
李興國經過三年多的獄中迫害後,於2003年底回到雙遼,被雙遼南街社區非法監視居住,邪惡之徒並且以給李興國找工作為由,將他非法軟禁,派專人監視一年多,又被非法勞教。這些都給李興國的家人、親屬造成極大的傷害。
李興國被綁架不久,另一名大法學員遲雲鵬(音)(在雙遼電視台工作)也被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雙遼看守所,詳情待查。
隨著正法洪勢的急速推進,邪惡已少之又少的情況下,該地區的迫害如此嚴重,雙遼的大法弟子真得靜下心來學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特別是講清真象要重視起來,及時將當地的邪惡揭露出來,收集惡人們的犯罪證據、工作單位、詳細住址及電話號碼等。據悉該地區有些學員不重視發正念,甚至不發,也是造成該地區邪惡猖狂的原因。
建議雙遼大法弟子放下長期執著不放的人心,正念正行,不要覺得學員少就消沉,建議每天晚上正點多發正念,清除本地區的邪惡因素;看到此消息的有條件的大法弟子也可利用各種方式對雙遼地區的世人講清真象。
湖北省黃石市老年大法弟子岑學棟,於3月28日下午被湖北省黃石市國安及西塞山公安分局惡警綁架。
岑學棟老人通過學大法後,多病的身體好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變成了一位慈祥的老人。為了堅持自己「真善忍」的信仰,老人遭到政治流氓集團的多次迫害,曾在湖北省沙洋勞教所遭受一年迫害。
據悉,惡警已將岑學棟劫持到黃石市十五冶賓館租一間房關押起來,惡警對老人實行精神折磨,企圖打聽所謂資料來源。望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正義人士給予支持,幫助老人早日平安回家!
直接迫害岑學棟老人的惡警電話:
周國安 0714---3998608
周獻軍 0714---6228635(宅電)(邪惡至極)
湖北省黃石市西塞山公安分局: 地址黃石大道325號
紀委監察室: 0714---6457729
內保科: 0714---6458666
法治科: 0714---6458444
蔣良燕,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和順人,女,今年68歲,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上的各種疾病都消失了,精神飽滿,她與人講大法的神奇,以及大法的真象,被邪惡知道後,把她從家裏綁架走了,原關在看守所,現下落不明,望同修多發正念,幫助她早日闖出!
2005年3月初,傳染病始發於建平縣第二高中,縣防疫站人士透露,僅二高就有200餘人感染「麻疹」花費醫療護理費用十幾萬元。原建平縣醫院傳染科內四科床位不夠,內三科全部收留的是「麻疹」傳染病人員,床位仍不夠用。建平縣中醫院內科也是全部麻疹病人。建平縣聾啞學校、沙海中學、葉柏壽三小、四小、萬壽炸菜營小學及鄉下各小學均有感染髮病,也有成人偶發病例。小孩最小七個月,醫務人員、醫生、護士、X光、保衛人員、後勤人員均有發病。現疫情仍在發展中,至今各種媒體並沒有報導。
看到被感染重病的人,善良的大法弟子謝麗向二高中患麻疹的學生們講大法真象,真心希望這些學生在明白真象後,大法能給他們帶去健康。可是被二高中惡人姚校長舉報,於2005年3月30日在工作中被建平縣政保科綁架。
侯鳳雲:原縣醫院,現任建平中醫院院長。此人不明真象一貫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到中醫院後仍然不知悔改。
侯鳳雲辦公室:0421──8712005 手機號碼:13504214786、住宅:0421-7812136
姚振文、辦公室:0421──7849187 手機號碼:13504214781
建平縣第二高中電話:0421──7848631
建平縣醫院電話:0421──7823260
中醫院電話:0421──7812905
沙海中學:0421──7431239
大法弟子張真被非法關押在吉林九台飲馬河勞教所五大隊。由於他不配合邪惡被所謂的『嚴管』,由兩個普犯(顧文傑、李昌)包夾。在惡警管教的慫恿下,邪惡之徒從張真處要錢,不給就往張真手指尖裏扎針,拽頭髮往暖氣片上撞,頭上撞的大口子縫了兩三針。在這種酷刑的折磨下見張真沒有妥協,於是邪惡之徒就繼續折磨他,上大掛,被逼寫「五書」。現張真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延吉市大法弟子金昌春,住在東北亞附近。於2005年4月1日左右,被延吉市惡警綁架。據說惡警早已將其家中電話監控,所以連其的臨時住所也被抄,其妻子一同被抓。目前已知損失的有一套電腦和兩台打印機,大法書籍,其他情況還不詳。
3月30日上午,吉林德惠楊樹鎮派出所領著不知道是哪裏的人,到洋草村大法弟子常雅文家,把常雅文綁架走,據聽說是綁架到長春市辦的一個洗腦班。具體情況待查。望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多發正念。
近日,呂渺(音)和動德芹夥同黑龍江鶴崗市來的蘇某等邪悟者共計四五人,她們流竄於德惠市楊樹鎮境內,專門找曾經被勞教過的大法學員,斷章取義師尊的講法,向學員們散布其拙劣可笑、漏洞百出的邪悟言詞。
在此,建議德惠市楊樹鎮的大法弟子們以法為師,向這些邪悟者耐心的講清真象,同時正念鏟除背後控制她們的一切邪惡因素,爭取將她們從危險的邊緣上挽救回來。同時,我們對她們的這種亂法行為要堅決予以制止,決不給邪惡任何可乘之機。讓我們在助師正法的路上頭腦清醒,正念正行,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走好最後的路。
原湛江海洋大學大法弟子湯學軍博士因堅修大法,於2003年被逼迫而流離失所,後被單位非法開除。據悉,去年十月份,湯博士因做講清真象工作,再次被國安、公安非法抓捕。湯博士堅定正念,在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正念衝出,從新匯入正法洪流。
在此,我們正告湛江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不法之徒,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今天你們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而犯下的罪行,總有一天是要加倍償還的,這一天不久就會到來。你們不為自己的生命負責,也應該為你們的親人的未來留條後路吧。
大法弟子董恩潔現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治安拘留所(鴨子圈)已經7個月了,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齊發正念,支持她正念正行,早日出來,另請知情人提供參與迫害的部門、人員的詳細信息,給邪惡曝光。
近日獲得消息,在濟南漿水泉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王樹蓉、段加芝正在遭受殘酷的迫害。她們被長時間銬、電擊、毒打,多處受傷。據悉,王樹蓉一隻胳膊已經沒有知覺,生命垂危。請知情人提供更為詳細的消息。
漿水泉勞教所二大隊大隊長:牛學蓮
隊長:劉春紅 孫秀風 李敏
吉林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惡警們完全置法律法規於不顧,任意妄為,表面上設個冠冕堂皇的接見日,實際上根本就不讓家屬和大法弟子見面。
在每週的週一、週二接見時,負責辦手續的幹警,尤其是兩個不知姓名的女惡警,每次必問大法弟子的家屬煉不煉法輪功,還讓家屬說誹謗大法和師父的話,如果不回答煉不煉法輪功和不說誹謗大法和師父的話,就不讓見。態度蠻橫,百般刁難。
一些受謊言毒害的家屬為了不白來一趟,說了一些誹謗大法的話,才能讓他們見上一面,但必須合餐(合餐是在勞教所裏買他們準備的高價菜),合餐一次30元。
望大法弟子共同發正念鏟除九台飲馬河勞教所的邪惡,以各種方式講清真象,制止迫害。
4月1日,咸寧市賀勝橋鎮環衛所職工、大法弟子余木英在家中被當地惡警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遭受迫害,詳情待查。請知情者提供消息,曝光邪惡;也請當地同修清醒、智慧、冷靜、正念正行。建議當地同修每晚整點發正念,解體本地區的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解體共產邪靈,加大力度揭露當地邪惡,更進一步救度更多的世人。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富裕縣二道灣鎮新興村大法弟子高雅娟因向村大隊書記洪法被舉報,現被非法關押在富裕縣看守所,請積極營救,詳情進一步調查中。
富裕縣公安局長:劉文富 手機:13904628567
富裕縣縣長:王兆寬 手機 13604621199
據查實,參與非法抓捕、迫害麻城市大法學員、破壞麻城市大法資料點的主要兇手之一還有麻城市國安副隊長:丁鵬程。
現仍被非法關押在麻城市看守所裏的大法學員有:
一看守所:
李春梅、胡麗萍、姚選安、周登旺(上次誤寫周東望)、朱必東(上次誤寫朱碧東)
二看守所:
胡靈芝、潘玉娟、吳七萍、等
原被非法關在二所的鄭曾秀,因被迫害致神志不清,(講胡話)現被轉到一所。
在外地被非法抓捕、關押的大法學員:
易向升(廣州關押),熊建輝、鄒輝萍(浙江寧波關押)
曾憲琪(羅田大法學員)現被非法關押在羅田看守所)
2005年3月7日下午,大法弟子周慧娟(流離失所在外已四年之久),在北京某超市購物時,突然出現幾個惡警,將她綁架到某某派出所。在此之前惡警已對她在北京租住的房屋進行了非法搜查。搜走了電腦一台,現金2千元、一張儲蓄卡(內有二千元)一部手機、真象資料等。
惡警想利用該大法弟子誘捕其他大法弟子,對該大法弟子用酷刑迫害,該弟子堅決不配合邪惡,並開始絕食。一週後出現昏迷,惡警為了逃脫責任,才通知該弟子家鄉山東聊城市610辦公室。接回後關押在「教育轉化基地」(即洗腦班)繼續進行迫害至今,該大法弟子仍不配合邪惡,現已絕食27天。
希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加強正念,清除聊城地區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
司法部門的有關人員透露,吉林通化縣委的首要分子(書記)等在一個大型的會議上講今年的兩件大事:頭一件大事就是抓法輪功,據說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有關人士提醒大法弟子要注意安全。
在2005年3月13日晚,大法弟子劉志民在做真象時被快大鎮的惡人袁修身舉報,後袁協同惡警綁架了大法弟子劉志民,當晚國保大隊隊長於濟生帶四、五名惡警到劉志民家非法搜查,搶走家用電腦。
此事在2005年3月16日的明慧網上大陸綜合裏被曝光,海外大法弟子及時聲援,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使原610主任下海經商不再幹迫害法輪功的事),使邪惡十分惱火,政法法委書記牛兆國接到海外的講真象電話後,對外稱「威脅電話」,氣急敗壞的告訴手下,這事要詳查,縣委的領導,公安局等有關人員都對外稱受到了「威脅電話」,可見這些人極其的恐懼,怕自己將被推上歷史的審判台。現在通化縣公安分局的惡警在查劉志民及其家屬的電話,想進一步迫害當地的大法弟子。
2005年3月20日,通化縣公安分局及國保大隊在通化縣快大鎮茂山下的賓館前舉辦誣蔑大法的圖片展,進一步毒害當地民眾。
黑龍江省穆稜市大法弟子梁玉民,於05年2月份在下誠子鎮一村屯散發真象資料時,被下誠子鎮派出所警察綁架關押在穆稜市看守所,三月出梁玉民被非法勞教二年,被送往牡丹江四道勞教所勞教。望穆稜市大法弟子整體提高,正念營救同修。
2005年3月10日,遼寧鞍山市岫岩龍潭鄉相信村大法弟子姜漢桐被岫岩龍潭鄉派出所惡警綁架。被綁架的原因很可能是因為有同修沒有注意通訊安全,導致所要做的事情的時間地點被邪惡掌握。目前已知參與此事的警察有:徐曉凡(音)、劉輝、陸明輝。
姜漢桐現還在岫岩被關押,已被判勞教,他一直非常堅定。希望當地大法弟子能夠發揮整體的力量,提供邪惡的更多情況並積極展開對同修的營救。同時也提醒同修注意通訊安全,為同修為自己負責。
長春大法弟子王偉四月一日被綁架。他在省委機關工作,所在部門是農工部。現在不知詳情,請長春大法弟子齊發正念,徹底鏟除迫害王偉的一切黑手爛鬼,清除共產邪靈,讓所有參與迫害他的邪惡之徒遭現世惡報。
大陸大法學員劉冬梅因在明慧網發表重新修煉法輪大法的聲明於2001年5月31日被非法抓捕判刑三年。期滿出獄後,其工作單位東北財經大學不予接納,開除公職。這是對大法弟子的無辜迫害。
劉冬梅在學校工作期間,按『真善忍』要求為人師表、兢兢業業,受到師生的普遍好評。呼籲大法弟子給予關注和聲援。
東北財經大學通訊地址:遼寧省大連市東北財經大學 郵編:116023
有關主管領導:黨委書記於洋
副書記劉健民、宋廣法
副校長馬國強、艾洪德、夏春玉、周連勝
2001年9月28日,大陸大法學員尹厚梅因寫嚴正聲明從新修煉法輪大法,還未等發表即被北京市安全局以物業維修為名,闖進家中,將其抓走。當時,北京市安全局抄了她的家,搜走了5千元人民幣,及一台清華同方台式電腦(價值人民幣1萬1千元),和兩台筆記本電腦。幾天後,尹厚梅被轉往錦州市安全局和公安局,錦州市公安局一處企圖勒索5萬元人民幣,因家中只有4萬,被全部勒索,本人要求打收條,公安局拒絕,連白條子都不給開。
通信地址:錦州市古塔公園南門對面,凌川大橋西側
今日獲悉:大法弟子李麗被非法關押在青島,法院正準備對其立案審判,望見到此
消息的全體大法弟子齊發正念解體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黑手爛鬼。全盤否定一切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決不允許邪惡的陰謀得逞,它們不配審判我們的大法弟子。
二00五年三月十五日,鎮平縣610不法之徒王峰夥同城關鎮政保股部份惡警,於當日上午11時非法闖入大法弟子王傳彥(王醫生)家,進行抄家,搶劫部份私有財產(大法資料),並將王醫生綁架至縣看守所至今。該大法弟子已以絕食抗議惡警的非法抓捕、迫害。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齊發正念,正念正行,營救親人。
鎮平縣公安局安保大隊辦公電話:0377─65921240轉37965
鎮平縣綜治辦:0377─65939610 縣副書記 王宛南
綜治辦副書記、副主任 王偉
鎮平縣政法委書記 紹何龍 副書記:史興中
鎮平縣610惡人王鋒 王鋒的父親(反對大法)0377─65918286
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王傳彥(王醫生)的丈夫(反對大法)0377--65916105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陽明區光華派出所惡警宗科,曾迫害過多名大法弟子,導致多人入獄,並利用職務之便多次向大法弟子以借錢為名敲詐勒索。
宗科:0453-8681890(小靈通)
2005年3月23日,肇東市公安局政保科劉維忠把傳票送到大法孫秀娟家,以所謂的「利用××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為由指控孫秀娟,孫秀娟的丈夫由於2004年11月份資料點被破壞遭綁架,至今仍在押肇東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孫秀娟多次去公安局了解丈夫情況均未得到解決,孫秀娟帶著6歲的孩子艱難度日。
在此正告肇東市610的邪惡之徒:所有肇東大法弟子決不計恨你們曾經對他們所做的。只是他們不願看到你們永遠也還不完的罪卻永遠都得還,懸崖勒馬吧!為了家人,更為了你自己,停止再作惡吧。
近日,河南滎陽法院要非法開庭審理大法弟子,請廣大同修用打電話的方式揭露邪惡,營救大法弟子。
滎陽法院電話
電話區號:0371
辦公電話 手機
院長 馬建克 64621369 13903830988
院長 劉 貴 64615259 13838537777
院長 田萬里 64600958 13938597888
紀檢組長 何玉傑 64605669 13703982276
黨組成員 黃金波 64626639 13903821128
刑庭庭長 呂建國宅電 64605613 13939261990
一位女士是個常人,因為幹了一件違法的事情,被判了刑,關押在赤峰監獄。
在其服刑期間,曾被和大法弟子關在一起,在大法弟子的影響和幫助下,此人對大法有了深刻的認識。 知道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對監獄的惡警很不滿。她說:監獄裏的人對煉法輪功的人可狠了。
有一個叫李季玲煉功人,發真象材料時,發到了一個民警的手裏,這個民警回去之後就叫別人去抓她。民警自己還得了500元獎金。李季玲在獄中遭到獄警的毒打,牙都被打活動了。
另一個法輪功弟子張桂榮,被獄警毒打折磨得不行了,才被保出來,後不久又被抓回去了。獄警對大法弟子實行一種叫「狗連襠」的刑法,就是把人的胳膊反綁起來然後就來回的悠,慘極了。
請大法弟子齊發正念,清除那裏的邪惡。不許惡警們迫害任何一個大法弟子。
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地址:內蒙古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 女隊
郵編:137321
湛江日報2005年4月5日報導,標題是:廉江在先進性教育活動中,以鐵鐵手腕抓黨,兩支書發展黨員不力丟「烏紗」。
其內容大概是說:廉江市委組織部對多年不發展黨員的農村黨支部書記作出了嚴肅處理並向全市通報:決定對任黨支部書記3年以上,黨支部連續10年以上不發展新黨員的2名支部書記作出免職處理;對任黨支部書記3年以上,黨支部連續3年以上9年以下不發展新黨員的17名支部書記進行誡勉談話;對任支部書記不到3年,黨支部連續3年以上9年以下不發展新黨員的5名支部書記給予提醒注意。同時對抓發展黨員工作不力的8名鎮委副書記和6名組織委員給予提醒注意。
看了這篇報導後,給人的感覺是善良的中國老百姓已經覺醒了.知道共產黨不是甚麼好東西了。若是好東西,誰不搶著要啊!就好比一所好的大學,誰不想進啊,還需要你去拉人進來嗎?報導裏提到的那些支部書記我不猜錯的話他們也清楚共產黨是甚麼貨色了,所以也不叫人進來了.說明共產黨真正是一隻「爛蘋果」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6/12/61785.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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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盡萬般難, 念宇危安, 層層下走耐高寒。 慈善度人邪惡阻, 力挽狂瀾。 路險萬重山, 指引航船, 率徒浩蕩踏波湍。 無限洪恩塵世醒, 萬代芳傳。 |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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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7日】
一、徘徊兩年選擇堅修大法
我95年讀書時就迷上了氣功。後來和我一起煉功多年的校友改變了功法,並給我一本《轉法輪》。我讀後很吃驚:這本書將我在煉功中的體會與懸疑都解答出來了,而且更加深入。我參加練了幾天的法輪功,沒想到一煉功就感覺不舒服、頭暈,我沒有悟到是師父給清理身體,反而嚇得又回到以前的功法中去了。就像《轉法輪》中說的那樣,以前我學的那門功法的師父說他僅是負有使命而出來鋪路的,並說他那時已沒有功了。
此後數月內,我親眼目睹我的那兩個修煉了法輪功的前功友,他們從病態且面黃肌瘦的狀態變成了一個紅光滿面健康活潑的小伙子,其中一個天目開了,令我震驚的是,他有時竟然能知道我心在想甚麼。他說他看到眾人很苦,但又無能為力,他因此而心裏很難過。他告訴我他很幸運自己能修煉法輪功,
此後我一直在思考著修煉與人生,越來越覺得法輪功的精深與正確。兩年後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真切且難忘的夢,夢見我身邊的人群都騎著單車朝很陡的斜坡衝下去。正當我在坡上猶豫時,有人告訴我,只有朝著上坡走才能看見李洪志老師。於是夢中的我艱苦的往上爬……。數天後當我第三次看《轉法輪》時,毅然決定放棄原功法,選擇堅修法輪大法。
那時我已參加工作,周圍沒有煉功人,原來我煉過幾天的功法都忘記了,我只好光看《轉法輪》,沒有煉功。然後,突然間感受到單位裏各方面的關係真的緊張與壓力,被人罵被人整,幾乎整天心都綁著似的。有時我也懷疑這是不是考驗呀,我一生都沒有過這麼難受的折磨過。可我的體質卻出奇的好,此後三年連感冒都沒有過。一天夜裏,幾個歹徒拿了一根很大的木棒在晚上黑暗的街道上打了我一頓,特別是我的頭被重重擊「銧」的一聲。當我掙脫回去後,發覺自己一點都沒損傷,也不痛,頭也不起包。我才恍然悟到是老師保護了我。我室友也奇怪,叫我拿刀去跟他們鬥,我說算了。
99年元旦,我趁假期到大都市找到了煉功點,煉功點上的功友教給我功法並幫我買到了許多書。我從那時才正式開始煉功,感覺受益匪淺。
99年7月開始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令我震驚得很。但也不是很意外,因為共產黨歷來就是奴化思想與階級鬥爭。法輪功的真善忍與它的教化思想太不同了。而且這麼一大群人參與的活動它可能不會容忍的。它要麼可能被真善忍的強大威力同化,要麼可能會對抗鎮壓。我明白這動機,所以鋪天蓋地的宣傳也動搖不了我。
但是它的鎮壓與宣傳卻使我的好多親友與家人不理解與為我擔憂。有些親友,知道我堅信法輪功與我煉功後的面貌很好,而且我也曾經給他們講過些法輪功的故事,因此也沒有反對我煉功。但是他們勸我千萬別參與甚麼活動,怕我被抓或迫害。父親說,他是過來人,他已飽受政治運動的迫害了,他用他滄桑的經歷告訴我政治運動的背後真象。也有朋友告訴我說他不想失去我這個朋友(被抓)。也有的勸我別煉了免得走火入魔或自焚甚麼的,有的甚至不敢與我同睡一間房,說是怕我發瘋了會砍死他。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深明白很多世人被媒體的誤導致誤解很深。
面對這些壓力與誤解,我很無奈,也沒有怎麼想到要去與他們講明白、講真象。因為那時候我個人的認識只是獨修,也沒有機會看到老師的新經文,基本看到的只是老師99年7月前的講法。獨修期間,單位裏的爭爭鬥鬥的火藥味很濃,我在心性上總遭受磨難的考驗,各種思潮的干擾很大。
二、在獨修中苦撐一波波病業磨難
2002年年中,我決心抓緊精進修煉,證實大法給親友看。可這時候,奇怪的狀態一波一波向我侵襲來了。
先是我的雙腳底開始發癢發爛,爛得沒有一塊完整的皮,出水發臭,癢痛難忍。我當時認為是消業,所以也就忍著,到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就抹了些藥,但是不管抹了甚麼藥都不管用。而且這時我的拇指也開始發炎腫大,搞得我全身發燒發冷。
我回到都市後,腳和手開始恢復。但一天早晨起床時,突然我的下腹部位疼痛難忍,疼得我在床上打滾,並且持續數週,疼到腰部直不起來,後來連腰都疼了,甚麼事都做不了。而且時好時壞。等到舒服點的時候,我以為是排了業了,很有些慶幸的感覺,對著師父的相片說:「雖然犯了些小錯誤,總算過關了。」可沒想到「災難」還沒完。沒過一天又開始輪到胃難受,弄得我成天吃不了東西,沒有力氣。我妹妹說我怎麼變了一個人,像個老人了。
胃的難受就夠折騰了,緊接著又出現心跳快,心臟煩憋,每分鐘120次以上,難受得透不過氣了。我有些懷疑起自己是否真的在修大法了,擔心自己是不是得了甚麼絕症了,忍不住去診所看。醫生認為我心臟有問題了,說不敢接我。我又繼續忍,忍到一天晚上,上樓梯時難受的幾乎像要斷氣了,兩眼發黑。親朋好友當晚送我到市大醫院,檢查不出甚麼原因,吊了兩天針也沒好轉。醫生給我打了鎮靜劑我才睡著了。醒來時,覺得冷,難受好像加重了,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了。然後我吐了,水同血都吐出來。突然,我眼前閃亮出好多像蝌蚪的亮點,我以為是眼花,但仔細繼續看,真真切切的,有數以十計的亮點、形狀似蝌蚪的在我眼前一米內遊動著,持續有兩分多鐘。第二天舒服些的時候我就要求出院。
我啟程回家,那種難受的感覺又來了,在家折騰了兩個禮拜。回到都市,我繼續看書修煉。就在回到都市的第二天早上,新的「磨難」又來了。我剛看完書,一陣強烈的憂鬱突然襲擊我心頭,似乎要逼得我不得求生的感覺。我有一種清醒的感覺就是,這種憂鬱應該不是我的。所以我就認為是業力,一面背著老師的詩,一面堅定自己消業的決心。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我都泡在那強烈的憂鬱與焦躁侵襲中,那種感覺是欲死欲活的。有時逼得頭痛,連眼睛的視力都被干擾,看東西就戴著望遠鏡似的,但看不清。我幾乎沒有一天不在一種絕望的感覺中。此間,只要我撐得住都堅持學法,希望老師幫我。我每天過一分鐘都很艱難。但也奇怪,有好多個晚上,在睡眠時間到時,心頭就有像冰涼恬靜的水透過的心頭及全身,減輕我的難受讓我酣然入眠,但早上醒來難受又來了。
近兩個月後,我撐著回到家過年。家人及親友對我的誤解可大了,都認為我煉了法輪功出了問題導致這樣的。他們看我的眼光都變了,或竊竊私語或千方百計勸我別煉法輪功了。我沒有聽他們的,我堅信我不是煉功出問題,而是過關或還業,我沒有改變初衷。但也為他們的誤解而無奈,我那時的精神狀態加上這壓力簡直難形容了,學法也放鬆了些。
又過了兩個月後,我堅持學法,緩解了許多。但接下來,身體上的魔難不斷,又開始全身性的皮膚瘙癢,下體潰瘍癢痛。全身起或隱或現點點。我時刻在抓癢。癢得徹夜未眠。有些絕望之際,又抹又擦,又吃藥,但都不管用。我全身都被抓爛了。如此折磨了近半年,也不知為甚麼。後來實在癢得不行了,想到了個辦法:用火燒皮膚。皮毛都燒出焦味了才緩解。那時我還守著這樣的認識,那就是還業。
其實,肉體的苦還好熬些。心苦是最難過的。此後的我都時常在一種若隱若現的憂鬱侵襲當中。它干擾我日常生活與工作,生活沒保障的困苦,一副滄桑又孤寂的模樣。如此折磨,我對自己的狀態有些絕望,懷疑自己能否修大法,能否走得過去。
三、走出獨修證實法 正念一出黑手滅
有一天,我打開我的郵箱,發現有人發一電子軟件叫「自由門」的給我。我意外地發現用這個軟件可以突破封鎖上網。我可以上明慧網及其他法輪大法的網站。我這才能夠看99年7.20以後的老師的講法及經文。我於是興奮且專注地看著老師的新講法及經文,好多疑慮都逐漸被解開的感覺,知道老師要我們做好三件事。我第一次學會發正念。但還是有些重視不夠。我當時是下體痛及胃疼折騰了幾天。晚上回去發正念後,也有些效果,第二天精神很好,但下體痛及胃疼並沒好。
記得是第三天,當我明白到講真象是我們的使命後,第一次專程拿著資料去跟我的朋友講真象。他接受了我的觀點並有興趣看《轉法輪》。晚上,我做醫生的朋友說要過來給我看病,我猶豫了好一陣子,然後拒絕了,尋思:我是一名大法弟子,無論我修得如何,無論老師有否管我,但我有這顆心。我怎麼能將它當成病呢?從我一放下電話開始,我身體難受部位開始發涼,一會兒全身就奇蹟般的舒暢好了。接下來我就按老師教的姿勢及口訣發正念。
那晚的發正念真是令我終生難忘,回想起來總有轟轟烈烈的記憶。當我端坐好清理思想後,意念想自己要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一切邪惡都不得干擾我。當我要開始念口訣時,一下子感覺自己進入了一種高大無比與威嚴的狀態,能量充沛,我念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每個字都威震無比,氣勢磅礡,每個字都將我身體震麻遍了,震得耳朵嗡嗡響,眼前像打雷閃電似的閃光,好像我身體所在的空間都震動伴著光芒四射,身體一下子就像解脫了似的,渾身輕鬆舒爽無比。當時意識到這真的是驅邪的好機會。我念了幾遍口訣,每次都威震無比。那晚我的身心真的無比恬靜與舒暢,輕鬆得好像發光了似的。我好久沒有這麼的舒服了。第二天走路就像一陣風一樣輕爽。
此後,我每晚都發正念,都有同樣的感受,雖然沒那晚這麼激烈,但都有威震與閃電的感受。我的狀態也越來越好。這麼久以來的肉體與精神的折磨在短時間內沒了,精神狀態與體力比先前還要好。親朋好友也突然奇怪起來,不明白我為甚麼又變一個人了,這麼健康與精神了,對我的誤解也減少甚至沒了。
經過那次發正念後,我一下真的明白了我先前那些一浪又一浪的肉體與精神的折磨與心靈的干擾是怎麼回事。那不僅僅是修煉的過關與考驗,而是邪惡直接對我的干擾與迫害。我在先前不明白的狀況下一直以為還業,邪惡利用我這點讓我被動的受干擾。我更深的體悟到,邪惡在另外空間的干擾是多麼的猖狂,我終於明白我偶爾在眼前出現的多個遊動的亮點與劃過的亮線就是黑手,它就是邪惡。
我認識到了,在證實法的道路上,大法弟子一定要從人的觀念上跳出來,不要以為迫害僅僅是人為的,而要認識到另外空間的干擾,是控制人所為的。比如這段時間我做講真象的事時總感到有干擾。每次做完回來,要麼可能有輛警車停在我門前,或者有人告訴我說有人查法輪功的事讓我起怕心。我有一次上網為一親友申請退黨,無論怎麼都上不了,而我沒替人申請退黨上網就沒事,等等。就像師父講過的,那在另外空間真是正與邪的轟轟烈烈的交戰。
另外我體會到,發正念真是很重要的,如果正念足,雖然看不見,但另外空間的威力是很大。如果不重視發正念,另外空間的邪惡可能會干擾甚至迫害大法弟子,也會使身邊的常人難以被救度,影響大法弟子證實法。
我同時也悟到,為甚麼我那次發正念的威力這麼大,因為我那天開始真正走出了獨修狀態,開始走出來講真象,在關鍵的時候選擇了正法修煉。此後每次我讀法和講真象都有收穫時,我的身心就會很大不一樣,發正念的體會也會強烈些。就像師父講的,我們三件事都做好了才會提高層次。
以上是個人的經歷與體悟,層次有限,歡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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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广福 柯煦 刘玉霞 霍振财 孟昭江 曲玉勃 何伍香 肖开保 吴涛 李桂珍 张铭阁 林梅香 叶乔林 张唤琴 宋璞轩 陈素琼 张小琴(张娅) 王敏杰 陈淑芬 陈历蓉 幕开发 王瑞兰 汤同友 左海乾 李俊芳 左艳 左斌 王進才 陈明 张海英 周华 张福财 林民会 聂代敏 崔凤英 刘桂琴 方秀丽 王艳 卢秉仁 孙秀芝 姜贵禄 夏淑珍 李成 李敬慈 李淑艳 唐靖 叶宏 于艳凤 石祥丰 韩恩桐 于凤侠 蒋立一 朱秀兰 韩玉华 苏凤 常志忠 尹玉梅 李富生 王蕾 文敏 张通聚 雷明功 李玉梅 孙佰英 高香波 孙会平 李月秋 郑子文 赵立敏 白玉芝 李宝琴 李淑花 李亚林 孙桂杰 刘树青 于俊杰 郝淑华 韩秀华 周卫 赵彩霞 闫金海 郑彦侠 辛艳双 关树义 付友燕 张秀芹 周立琴 刘玉贤 陈术侠 董颖 张春云 汤连福 丁亚茹 王德贤 王亚君 谢丽荣 董雪芹 李井会 陈桂芬 刘广贺 郭井兰 董国忠 姜明华 罗继侠 王志芬 王清芝 李文波 刘广礼 兰林芝 高香娟 王德英 薄振英 王翠英 管亚茹 王德琴 刘嘉琦 赵亚彬 程邵娟 雷声常 李秋 杨桂凤 李成 郎觉波 杨守芳 王成义 王秀芹 李双凤 陈永静 艾艳春 曾彩霞 燕桂云 陈国华 李桂芬 孙凤英 何喜军 杨秀芬 李超 胡成山 丛丽华 邵楠 郭淑芹 张玉芝 陶福祥 何亚清 赵喜春 田艳辉 韩翠芹 关文琴 陈贤缘 贾长山 张景海 田淑芹 杨秀兰 杨祥英 康振兰 张桂凤 谢仲岚 谢会民 陈海峰 金英淑 刘玉文 黄盛奎 唐克芳 李九群 梁跃斌 闫春花 梁淑兰 李保先 张晓频 何凤珍 谭向莲 李广庆 孟玉珍 于浩 周明霞 王香芹 宋立霞 苑淑敏 李伟 王金茹 陈景玉 陈昭宇 田淑英 张素云 简望仙 陈如玲 温丽杰 江静 王旭 洪素琴 王臣 张春玲 王舜良 王立焕 郑秀琴 席素春 马秀芬 杨俊栾 杨俊芬 康志灵 姜永华 王瀛 朱秀梅 郑双蕊 宋立彬 崔桂莲 高春花 桂美 赵芳兰 李宗侠 赵闯 罗素娟 贺淑芳 陈世宇 许桂霞 王建新 方雪梅 薛维林 张富荣 郭旭霞 张启忠 江志群 吕芳 付晨升 张立君 刘春莲 张护林 王杰勇 闫淑坤 于泽亭 师德怀 赵缘 于焕兰 张继美 曲联 刘素芬 黄福明 米淑红 蔡予华 谭良景 谭继芳 张静萍 许菊香 刘桂珍 马淑奎 于敏艳 曹艳坤 窦向英 刘成荣 董静 张丽平 季淑敏 王爱玉 尹玉霞 路桂红 顾亮 何文香 袁会芝 吕玉英 韩喜财 施秀珍 刘栓造 孙璐 陈辉 于瑞风 于淑芹 屈洪娟 贾乃建 孙玉华 刘美娜 王爱秀 孔凡英 周宝玲 姚忙進 付勤芝 荆轶文 王桂敏 刘爱华 罗振 赵吉英 吴凤茹 石瑞迎 周先英 胡桂芝 林凤秀 耿凤兰 王德荣 屈佰兰 张梅芳 张瑞彩 李秀玲 陈兄蓉 张秀华 张莲蕊 吴学美 宋海艳 鲁淑华 杨秀英 王兰珍 于姝 刘景清 丁富生 李静 司马淑芬 王景臣 李爱荣 王兰生 藏国华 高殿花 沈玉兰 郑艳丽 赵玉范 翟玉环 赵玉兰 王淑云 张玉金 粱红武 沈钰英 唐庆华 曹桂英 徐永芳 林哲英 陈代球 杨贵录 韩佐岗 高金荣 翟桂英 范五群 马秀琴 张润钏 丛明滋 于献武 鲁统利 苗秀英 杨杰 王秀贞 郭振菊 王玉芝 司秀琴 姜廷君 宋学菊 刘子荣 赵云阁 陈玉梅 穆业东 李兰欣 管明淑 邹德荣 金仁杰 王从先 刘贵蓉 王艳昕 包德芳 吴雪梅 王梅香 梁彤 李秀娇 姜荣珍 郑兰英 张秀兰 涂运华 韩竹英 王丽 张秀余 李美树 孙学香 李桂兰 洪常会 杨亚琴 韩润爱 夏桂荣 王桂达 吕凤鹅 刘永贵 李国兰 李彩文 张凤敏 邵桂兰 汤邦玉 曹淑香 李琪 李希文 唐小琴 姜显杰 申琴 宋学格 徐敬 刘贵珍 许砚玲 张士娥 马连秀 马连春 吴俊斋 宋学站 张道济 宋学召 刘淑贞 刘美霞 耿桂兰 尹开桐 王如芳 邓文吉 赵美花 王化杰 宋守庆 吴波 宋学连 孙振稳 豆玉卿 史春叶 李烘奎 刘文平 杨印荣 谈凤玲 袁秀力 邱连生 刘安云 周立会 宋翠兰 李素范 王梅香 郑顺姬 王洪先 何焕 高峰 许贞子 崔红花 赵洪芳 赵玉秋 唐国英 刘希宇 宋景梅 张冬华 朱惠琴 张童 王金荣 仉承宽 倪珍蓉 冯志友 边淑玲 陈晔 邓春月 李琼芳 杨秀芬 董玉花 郝淑艳 桂学成 薛淑华 张宝莲 陈建华 康玉朴 奉光明 樊铁成 崔开燕 黄琳 任玉红 宋爱华 荆淑敏 胡玉娥 张秀英 聂秀云 任传喜 马振红 刘向云 初忠美 胥明孝 郑锦颜 刘海石 闫庆华 卿莉 刘道东 王秀英 彭玉文 陈玉霞 崔风秋 张记 张春 刘风玲 寇桂荣 孟淑华 刘桂芝 寇桂华 张乃荣 张喜荣 康平 李芳 赵贞权 魏艳秋 魏艳春 杨水莲 蔡方英 马宏云 梁淑霞 罗炼 朱文利 陈忠阳 宋美伶 姜家振 解俊满 刘菊芬 王成贵 陈杰 宁可珍 冯玉奎 冯守付 刘淑芹 王华 镇祥英 张淑兰 杨志荣 常玉芳 唐素华 刘桂英 葛秀英 关桂荣 孙守芝 张海燕 简世英 王凤玲 李铁生 王金兰 高凯华 黄素珍 李霞 王秀森 张道祥 齐雅芬 韩梅奂 史春发 耿振生 李素英 王玉兰 丁玉贵 宿振梅 孔凡广 孔祥波 陈秀芹 张翠华 刘焕有 庄玉花 黄金奎 吕尚影 王志艳 邢春山 王清海 陈玉霞 胡国珍 王桂玲 张桂云 高桂兰 李淑英 张守珍 杨国臣 樊淑霞 鞠秀荣 赵玉金 刘淑连 孔庆义 刘桂花 李风祥 王世凤 李明坚 刘义兰 谢凤珍 赵桂琴 米建波 王玉清 马淑兰 靳玲举 王建伟 李铁珍 刘玉堂 杨金瑞 王玉霞 闫门兴 王福 曹淑梅 赵宝真 魏生堂 姜洪媛 曾献兰 肖玉玺 周振秀 陈玉兰 陈秀祯 林家如 宋永 朱桂乔 林学淑 杨明霞 吴小权 朱友清 薄凤华 张香蕊 葛秀琴 王世琴 程爱珍 张美兰 杜汉文 张玉兴 杨宗瓒 郑启兰 冯艳梅 阔宗俭 王桂兰 陈纳 沙玉华 王金平 高辉 杨晓菊 周为 周会明 张少斌 柯红 周翔 王萍 李慧荣 杨春梅 李桂荣 杨素芬 夏云英 邢沛恒 宋淑芹 卢平 杨录明 马红松 李英信 贾兆英 范崇富 薛相山 孔妍 高桂芳 张金荣 王乐天 牟庆珍 赵文兰 沙长娥 索伍斌 郭月彩 刘玉英 刘献雅 刘希芬 陈玉珍 程梅娥 郝英俊 康华 李恩玲 周茂 马飞 周会清 侯昭玲 张桂香 谭绍娟 丑健 于晓凤 阎金花 高桂梅 何俊茹 张家紫 卜亨素 何启慧 付省华 刘险峰 晋亚芹 杨進红 杨凤英 肖玉先 王树青 吉广明 高春兰 邵桂花 唐金荣 王林 王生和 赵子坤 桂梅 陈春秀 丁养玉 纪娟 周栓翠 周佩莲 张万全 唐设初 包艳 姜淑芝 何艳华 王玉玲 董国义 丛立芹 赵金荣 孙玉华 (梅) 艾霞 董瑞贤 初荣花 余芬 梁凤兰 朱凤珍 罗明花 王玉珍 胡新明 张全锁 王庆利 李新春 李文君 崔万林 时振兰 张立群 何素芹 周凤 林金) 张秀峰 陈术建 鲍家学 朱筑玲 刘秀芳 杨建英 胡希贤 宋珊英 吴爱芳 刘华玲 端木兰 张明顺 李国强 黄连胜 贺玉兰 孙彩芬 王巧玲 周巧云 徐爱兰 戴敏川 徐雪梅 叶明云 汪容 宋恒海 潘玉霞 王金美 潘玉琴 潘玉华 郝素芹 杨秀琴 宋美兰 崔德敏 朱长文 王淑芝 初荣霞 刘玉兰 朱敏 王树青 张立新 刘俊敏 万家劳教所全体大法弟子 赵俊成 张敏 邹克金 马振英 宋守瑾 从艳杰 张士彬 李守华 梁玉杰 岳凤芹 孙淑芳 李书文 孙淑珍 张远如 朱志芬 高彩英 周玉玢 静恩贵 杨淑华 韩凤梅 张兰 刘小莲 田久英 牟桂清 陈东梅 王苹 李德保 李尊想 唐友之 陈新庆 张凤霞 徐立芳 韦有兰 冯喜群 滕金鹏 石文庆 曲凤兰 高珍 杜秀霞 汪仕文 白玉 王树云 许瑞玲 王世军 于秀香 邹立荣 李秋珍 陈容 林桂芬 吴素华 石文开 邹海丽 卢士芳 刘爱香 庞超 郭秋兰 丁全喜 王树国 于秀芬 万淑琴 万淑兰 刘兴碧 裴玉珍 官亚杰 李淑玉 滕桂兰 王玉兰 韩英 高洪胜 高振庭 李假香 陈玉华 郑新卫 王德润 庞素兰 付爱玲 王红霞 刘品兰 李志峰 刘风玲 陈正宇 陈小浩 刘守辉 陈彩花 国伟 卫东 李芳 张童 张德 刘承荣 葛春蕊 沈秀兰 郭英 杜文娟 郑红梅 张英华 张春富 刘素侠 孙文铃 郑东辉 郝丽珠 丛芹之 张兰玉 杜志礼 蔺翠霞 朱克维 杜玉莲 王桂艳 杨仲兰 徐丽娜 宋诗 罗淑珍 董建辉 刘保彩 徐悦 李左香 荆瑞南 刘彩芹 刘培英 陆秀花 胡香琴 李国英 陈秀莲 于贤广 张玉宇 王爱昌 崔金芳 聂玉欣 臧家聪 李忠梅 周玉华 宋清良 栗学华 张秀丽 何卫红 吴新志 乐小风 彭根秀 李月英 宋云超 侯素新 李发英 张爱莲 刘思荣 李淑清 韩方元 刘文丽 孙淑玲 白凤玉 庞春香 张文敏 龙芳贞 温翠分 朱爱华 孟令洪 刁慎仪 周瑞轻 徐彦秋 齐秀梅 彭月霞 李红花 隗书月 姚美荣 高铨信 邱自英 许淑芳 赵西平 刘士青 唐敏 苗艺丽 张金玉 佟桂文 张华杰 任秀梅 高岫文 兰永云 李早娣 任秀兰 严玉英 雷孝玉 张艳侠 乔恋 胡婧 王改芝 赵桂兰 马讦秀 王砚华 王成 王秀华 冯海珍 周玉卿 张金山 席月英 张秀芳 王世军 谢超 朱玉琴 陈淑兰 董桂荣 沈永芝 李桂伶 张广伶 战桂英 熊平治 简凤 杨华 白妮 杨锐 文铮 和影 王淑华 王爱荣 黄国芳 王坤 孙朋美 毛海霞 朱云九 王书丽 沈成芳 刘凤莲 孙秀莲 方玮 王小定 毛德清 王正华 韩凤纯 苏茂珍 齐美书 金英姬 李月美 周仁秀 王春红 李子宽 李天杰 孙长虹 万秀琴 王淑玉 裴东芝 韩峰 裴东花 李吉兰 常林 李凤喜 宫国章 胡风霞 王保山 张永春 闫天文 王世梅 徐菊兰 周金良 刘玉环 郭敏 牟景玉 刘英新 邢风芝 邢风花 李桂英 谢玉春 韩宝付 周磊 王春梅 谢国华 李风平 肖彩虹 程学美 冯玉玲 牟彩珍 王金花 段秀梅 曹玉田 高悦 郭占江 汪连芹 白玉荣 冉辉 吕永雪 黄伟均 李艳林 姜成香 王逢杰 段兰梅 李小芝 陈爱芹 王明珠 王玉娟 刘素芹 李爱香 宋成华 王明改 王艳玲 邹德凤 勤学 于风波 黄桂珍 张锁柱 朱瑞华 王秀霞 张敬迎 吴广信 周永芬 吕树霞 张翠霞 李广华 赵南芳 范须文 范业东 赵善武 唐兆玲 王小龙 于林池 马月杰 徐淑珍 马玉良 阎金花 刘风云 刘凤武 于凤武 田素雷 杨丽蓉 赵树桐 张文彩 代桂英 孙效玉 于凤琴 董丽敏 温克志 赵丽 徐兆香 代秀琴 孙宝华 郭井兰 张茂芹 孙迎萍 王日香 董国明 侯玉荣 王振明 李海燕 梁大洪 沈金玉 张兰玉 刘洪利 温建芳 温丽艳 李秀芹 温丽娟 潘洪娟 马桂林 李艳梅 李凤彬 申桂 詹爱萍 薛少菊 黄克勤 谢方利 宋惠兰 戴丽英 邓兰英 黄生辉 张忠献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6/8/61640.html>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
針對邪惡集團企圖對「所有的電子郵箱地址進行審查」的陰謀,國內同修在使用電子郵箱時,可以注意以下一些安全措施。
國內查郵件估計是通過關鍵字搜索和針對已經監控的信箱來搜索相關的聯繫信箱。不加密使用國外信箱的、和使用國內信箱但與國外信箱有通訊關係的,哪怕不是所謂被禁止的內容,都需要引起重視。但也不用太緊張;畢竟國內外用的電子信箱非常多,真要查那將是天文數字,幾乎是不可能全查。所以注意遵守基本安全規範也就足夠了。
以下幾點安全措施供參考:
1 以前不是通過破網軟件直接申請、和登陸過的國外email信箱,儘量更換新信箱。從新用破網軟件申請新信箱。
2 使用國外信箱的同修,哪怕不是傳送所謂敏感信息,也要使用破網軟件。即所有涉及到國外信箱的操作和使用,都要使用破網軟件,而不論內容如何。
3 避免從國內明文發送含有能被盯上的關鍵字。已經多次收發過明文的信箱,儘量更換新信箱。
4 含有關鍵字的附件等發送要使用加密上網軟件,同時附件需要用pgp、winrar等加密壓縮後發送、或者學會製作加密圖片的辦法,把小的文件用winrar加密後,追加到圖片裏,然後再發送,等等。
5 和其他人聯繫時,儘量是單獨一個email信箱和一個人聯繫,避免一個信箱同時和很多人聯繫,儘量避免交叉關聯。已經和太多人聯繫過的email信箱,儘量更換新信箱。
6 定期更換信箱密碼,定期更換信箱。有的時候也可以和聯繫人共用一個信箱,並定期更換信箱。
7 在國內外論壇儘量是只看不發言。即使在某些技術論壇也儘量少和別人聯繫。
8 在網上發各種真象資料一定要注意安全,現在有一大批網警在網上管攔截。在網吧發電子郵件不要超過10分鐘,超過容易被軟件定位。
9 在做郵件群發時,國外的同修選擇國內的代理群發,這樣就能繞過國內郵局對來自國外電子郵件IP的封鎖。
10 原則上不要使用國內的信箱,儘量使用國外信箱。查找國外信箱去google或者其他的搜索站點,輸入free mail搜索一下,找個不是中國的就行,也不一定大家都用一個海外信箱。註冊時候也別寫自己是中國的。
作為懂計算機技術的同修,是連接國內外的橋樑,很是關鍵,儘量默默作好內傳外遞的分工,有機會就儘量把技術和注意點教給任何一個想學的學員,讓更多的學員學會上網。
請其他同修補充、修改、完善。
最近從網上下載了的「無界瀏覽」一直無法使用,老是打不開網頁,後在同修的提醒下,用MD5校驗方知數字指紋與官方網站公布的不一樣,於是急忙從新下載了一個。今日從官方網站直接下載的「花園」網絡突破軟件,也發現了數字指紋與官方網站公布的不一樣的情況,於是換了一種上網方式才下載到正確數字指紋的軟件。在此提醒同修,無論從哪裏下載的網絡突破軟件都要經過MD5數字指紋校驗後再使用,即使像從花園網下載了「花園」軟件這種方式,也要校驗方才安全,從網上得知已經有同修因使用錯誤數字指紋軟件而出現危險的。
不少大法書籍、文章使用PDF格式,就需要相應閱讀軟件,因Foxit PDF Reader是綠色軟件,同時體積小,使用方便,有不少人使用來閱讀PDF格式的文章。但最近我發現,閱讀過的文章會在「菜單-文件」一欄留下歷史記錄,且無法用設置的方式清除記錄,這就造成了不安全因素,提醒同修謹慎使用,最好換一種軟件閱讀PDF文件。
由於網絡的封鎖,給大陸的人們發郵件時,敏感詞會被過濾(因為中共封網的招數之一是過濾敏感字,國內的郵箱服務器有的也有敏感詞過濾功能)我有時將文件用壓縮軟件壓縮後再加上簡單的密碼如:111,就可以突破封鎖發送了,再在發送的主題上註明為壓縮文件及密碼為111,接收的人們下載後再在打開的時候輸入密碼111就可以閱讀了,但接收人如果沒有解壓縮文件就可能使其看不到其中內容。有的使用圖形文件也可以,但圖形文件大,信息量小,也很有侷限性。
我想出了一個簡單的辦法,使收信人只要打開信箱就可以看到,而且很難被過濾,就是我們使用豎排的文章。我用此辦法發送過一些簡短的話語,完全可以突破封鎖,我還沒有發送過很長的文章,但我想應該是沒有問題,大家可以試一下。當時輸入的時候雖然費些勁,但我們可以發揮整體的力量,大家分別輸入一些文章發到網上,然後再各取所需,人們豎著可以看到精彩的文章內容,而橫著看根本沒有敏感的字詞,這樣會使中共無法定義敏感詞,在很大程度上突破中共的封網和國內一些郵箱服務器的敏感詞過濾。由於郵箱的不同及其它情況,可能有需要具體調整的地方,大家可以相互交流。當然了這裏說明的只是反封鎖的方法,大陸的大法弟子發郵件要注意技術上的安全,正念正行。
歷 數 文 我 共 一
興 十 明 中 產 評
衰 朝 史 華 黨
, , , , 是
壯 爭 五 源 什
波 燦 千 流 麼
瀾 爛 年 長
九 清 看 退
評 除 九 邪
中 中 評 黨
國 共 遠 永
共 毒 離 保
產 害 中 平
黨 的 共 安
~ 好
~ 文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
現在的windows2000/xp只能支持20G以下的移動硬盤分區,而對大於20G的移動硬盤只能把它切割分成若干個20G以下的小分區,這樣不利於大文件的存儲,不能充份利用磁盤空間。如加密盤文件、影視文件等大文件的存儲。我試圖用PartitionMagic 8.0也未能成功。請有這方面技術的同修幫一下能否有辦法把大於20G的移動硬盤分成一個區。
答:硬盤分區有很多種方法
方法一:
windows 2000、xp對移動硬盤的分區沒有20G的限制。我的一個120G的一個移動硬盤分了40G左右的三個區。我是在windows的磁盤管理中分區的。如果你要分4個以上的分區注意先要建立擴展分區。如果小於4個分區,可直接建立主分區或者邏輯分區,在分區的過程中會有指定分區大小的選項。大於20G的分區分一個分區,很好辦啊。參考操作過程如下:
1 我的電腦 右鍵 管理
2 選擇磁盤管理選項
3 找到你的移動硬盤對應的項
4 刪除此項所有的分區(包括擴展分區),刪除完了之後是黑色的一個塊。
4 在此塊上單擊右鍵,新建…。,然後按照提示操作即可。如果你不打算用移動硬盤來啟動系統的話,建議直接建立一個單獨的邏輯分區。也就是在「下一步」的過程中不用指定大小,系統默認會選擇最大的可用大小。
方法二:可以直接將硬盤拆下接到台式機將它分區,然後再裝上。
有同修在如果3月18日講了答覆(1)、(2)。如果上述兩條答覆都還沒有修好的話,可能是磁盤有邏輯壞道,可以拿到電腦城去修(專業維修人員有專門的維修軟件),讓維修人員以保留數據的方式修復,這樣不但修好移動硬盤,還可以保留住珍貴的資料。可能要幾十元維修費。
移動硬盤一怕摔,二怕在存取數據時突然斷電。硬盤有主副兩個電機,電腦只要一開機,副電機就開始運轉不停,在電腦對移動硬盤有操作指令時,主電機一般會以每分鐘5400轉的高速旋轉,磁盤正常運轉磁針不接觸磁道。突然掉電時,磁針有可能接觸磁道,從而有可能會損壞磁道。
【明慧網2005年4月7日】2頁,A4紙。
內容目錄:
泰國曼谷首次反酷刑展震撼人心
在泰國海嘯救援志願營洪法講真象
韓國佛像開優曇婆羅花
我老伴的第二次生命
雲南省10位法輪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
曝光雲南省公安及610辦公室惡行
石牌坊為何缺了個角?
甚麼是「610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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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31日】2頁,A4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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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版:WORD壓縮文件(44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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