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在法上悟:修煉人任何事情的出現都不是偶然的。那些省委委員們對大法是甚麼態度不得而知,他們都是有一定社會影響的人物,專家、教授等,我更應該讓他們明白真象。我曾和他們有過緣份,是師父點化我去講真象。因此我決定詳細將邪惡之徒如何迫害將我抓進監獄及迫害現狀等寫成材料給他們,目地就是講真象。
正當我伏案寫材料時,怪事發生了。在我的書桌上突然來了一塊廢玻璃片,半弧形約5釐米大小。而這塊廢玻璃我清楚的記得是約一個月前我桌上的燈泡爆了掉下來的,而且我確實早就丟在垃圾桶裏了。今天怎麼不聲不響的突如其來?如何來悟此事?難道是師父點化我做此事有危險?我想不對。講真象是我們做的三件事之一,我寫信講真象絕對沒有錯。危險?我們是放下生死的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怕甚麼?!這一定是邪惡的干擾。我決定繼續寫。
寫完之後我準備下午親自送到省委,以免郵寄誤時和出意外事故。省委是下午三點上班,我稍躺片刻,誰知剛躺下一股冷氣直衝我身,我立即上吐下瀉,無法離開廁所,持續了兩個多小時,頓時大汗淋漓、面色蒼白。吐、排泄剛剛停止我就躺在床上,剛一躺下又要排泄,我想站起來卻又雙腳抽筋,根本無法站立,只好叫我先生背我上廁所。當背在他身上,我的左胸又受傷疼痛。這時我更悟到這絕對是邪惡在搗亂,它們企圖阻止我去省委講真象。吐拉一陣後稍一停止,我立即躺下叫先生趕快對著我念《論語》,連念三遍。先生問:有用嗎?我說「當然有用!」
其實我可以背,因為先生不信法,也不看真象資料,只有在這種看似「危險」的情況下叫他念,他才肯,借此機會讓他學法。果然三遍念完後一切煙消雲散,猶如暴風驟雨即停。我漸漸睡著了。在朦朧中聽他自言自語:「這裏面並沒有講地球爆炸嘛。」到正六點我若無其事的起來發正念,一切如常。真是一念之差呀!
第二天我將材料順利的送到省委。若干天後省委派人來說:「你這事冷處理。其實老齡委就是免費遊玩,沒有別的事。如果你不煉了,你可以留下當委員,如果還煉,那就自動退出。」
另外空間的邪惡爛鬼企圖用「名」、「玩」來引誘我,阻止我修煉。但是,在大法弟子面前,它們早已是無計可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