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我開始學法,並開始告訴親朋好友,讓他們都來了解大法。從那時我開始學功,在我學功不長時間,我的頭疼病、胃病、肩周炎(這是生孩子時落下的,一種花錢也難治的病)都不治而癒了。
1999年以後邪惡開始迫害大法。2001年的元旦,我和丈夫領著孩子到北京去證實法。後來我們都被非法抓捕。我丈夫當時剛得法不到一個月,在北京看守所絕食6天,邪惡之徒把他送到火車站就不管了。我由於放不下情,怕孩子受苦,加上自己學法不深有怕心而說出地址給了邪惡之徒繼續迫害的藉口;在看守所我被關了四個月,最後又因為放不下的情加上怕心而寫了不煉功的保證,當我出來看到《建議》這篇經文的時候,我流淚了。從此以後我下定決心再也不被任何東西帶動而在我修煉的路上留下污點,我一定要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再也不能給師父丟臉,給大法抹黑了。
有一次我和同修去外地聯繫一些工作,由於同修沒注意安全,打電話的時候被監控,而被鑽了空子,我們在約好的見面地點被蹲點的邪惡之徒綁架。當他們抓到我開始搜身的時候,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你不配搜我的身,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問他為甚麼抓我並搜我的身?告訴他你這是流氓行為。惡人嚇得把已經拿到手的電話本又給我放進兜裏,當時電話本上有好幾個沒加密同修的電話。後來,我找機會把電話本處理了。邪惡之徒當時就把我們兩個送進了看守所,叫我簽名,我想大法弟子的名字你是不配看的,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讓我簽過名。我想起「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所以我一進看守所就開始絕食絕水。我腦子裏出現了《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
第二天,幾個邪惡之徒帶我到醫院去檢查,我不配合邪惡的命令、指示和要求,他們就把我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拖,拖累了就把我放在水泥地,把我的褲子磨破了。結果他們也沒達到目地,就把我又送回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號裏的犯人告訴我:你不吃飯他們會給你灌食的,那裏的邪惡灌食的方式很邪惡,把手和腳分別呈大字型銬起來,一天24小時插管,直到吃飯為止。當時我想,師父不承認這一切,我是師父的弟子,我也不承認這一切,師父不會給我安排這東西,我走的是師父安排的路。我心中很坦然,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提灌食的事了。
我絕食的第六天上午邪惡之徒又帶我去醫院,我在心裏告訴師父,求師父幫助,今天無論如何我得走了。他們把我拖到看守所門口的時候,把我送到好幾條大狗的面前讓狗咬我。我腦子裏當時就想起師父講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結果那幾條狗根本就不靠近我,氣得惡人咬牙切齒。車到醫院門口,一個惡人說去掛號,另一個說「我去辦事,你們倆在這裏別動。」邪惡前腳走,我和同修就下車一人搭一輛出租車,堂堂正正的走脫。
2002年的十一月份有幾個同修出事,我和另幾個同修想去把資料點的設備搬出來,結果資料點已經被監控,我和另兩個同修被綁架。當天晚上被送到看守所。我當時就想:我是大法弟子,誰動誰是罪,誰也不配動我,誰也沒有資格動我,我走師父安排的路,我絕不走你舊勢力安排的路,這看守所、手銬、腳鐐全是假象,雖然我有漏被鑽了空子,但是我也不承認這一切。
我絕食、絕水、不穿號衣、不背監規、不點名,所有看守所的規定我一律不遵守。在我絕食的第七天,邪惡開始給我野蠻灌食,由好幾個男犯人摁住我的頭把我的雙手反銬在背後,用很粗的橡皮管給我灌食,插得我喘不動氣,抽出來再插,插的我臉上都是血。灌完食又把我的雙手和右腿銬在一起,叫「抱刑」,頭不能抬起來,身子不能直立,無法上廁所,無法活動,生活不能自理。第八天上午把我抬出去灌食,下午來了幾個外地的惡人把我接走繼續迫害。當天晚上把我送到一個刑警隊,由於我不配合邪惡,它們又開始給灌食,並採取各種方式折磨我。我不斷的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背法、向內找。邪惡把口供一份一份擺在那裏讓我看,但是我不承認。我只記得師父說:「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建議》)因此,我利用各種機會向他們洪法、講清真象。其實他們中有很多有善心的,其中有一個我講完真象他非常感激的叫著我的名字說:謝謝你,我從94年就知道法輪功,後來一直抓這方面的工作,但是這麼多年你是第二個誠心的告訴我法輪功好,我記住了。從那以後他一直在暗地裏力所能及的照顧我。
邪惡想從我的口裏得到點甚麼,一直沒有如願,氣急敗壞的把我銬在鐵椅子上凍我,每天24小時輪流值班折磨我,不讓睡覺,用五把鎖把我的手和腳分別銬在鐵椅子上,身上鎖上一條鐵鏈子。晚上凍的我剛一睡著就凍醒了,我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背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洪吟(二)》),就在我繼續背法的時候全身通透一股熱流,一點也不覺得冷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保護我,我笑了。
在我絕食的第十七天早晨,我發正念讓邪惡之徒別動,我得走了,那麼多的工作需要做,那麼多的眾生等著我去講真象,我必須得走。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脫下手銬、腳鐐、鐵鏈子,又一次堂堂正正的從邪惡之徒面前走了出來。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不足和人心,但我會努力的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