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歷程 ── 正法修煉心得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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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9日】從99年7.22邪惡迫害大法到今天歷史已經走過五年多了,這五年多大法弟子都經歷了風風雨雨、坎坎坷坷,在正法路上,既有踉蹌的腳步,也有穩健的步伐;有心酸的淚水,也有欣慰的微笑,這五年中有時覺得那樣的漫長,但走過了,又覺得轉瞬而逝,像飄去的夢。要說的話似乎很多、很多,但感觸最深的是:在這特殊的偉大歷史時期,我們有幸隨師正法,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前進路上的每一步啊!都有師父的慈悲和呵護,就讓我選取幾個鏡頭,來見證正法洪大場面的一幕。

進京上訪

7.20以後鋪天蓋地的謊言及迫害,使我們感到環境的恐怖,在不斷的學法修煉中,認識到進京上訪說句公道話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這個念頭在頭腦中越來越強。為了純正自己,我也不斷的審視自己的念頭:是為了個人修煉嗎?是為了個人圓滿嗎?如果有這些念頭都不要,大法使我身心受益,去掉了我的私心,使我能處處為別人著想,這麼好的法,卻被誣陷,我難道不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嗎?就要這一念。這一念定下後,我又想,採用甚麼方式也一定要正。思想上定下了,但要行動上做出來,這也要走一段心裏歷程。那一段時間,每當望著熟睡的孩子,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因為這一去,就要做好思想準備,當時環境非常邪惡。

在2000年11月初我們全家和幾個同修結伴而行踏上北京的列車,在轉車的空閒時間,我們在街上隨意走進一家免費畫展,看到有耶穌為眾生受難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畫,有佛為眾生流血流淚的畫面。看了這幾幅畫,我心中隱藏的那點私心雜念蕩然無存。心中只有一念:為了宇宙大法,為了師父的慈悲等待,為了苦難眾生的期盼,我去證實法。我流著淚望著一個個匆匆而過的行人,不管他們衣著華麗還是襤褸,我覺得他們真的很苦啊!太苦了!他們都等待著被救度啊!我真的感到責任的重大。剛才還是沉重的腳步,現在變得輕鬆了。坐了十多個小時的車,第二天到達了北京,記得那天下小雨,陰冷潮濕,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這時的廣場,真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這是指警察,還有很多便衣在閒溜,他們注視著人群,我們來到金水橋,我丈夫說:「不能遲疑了,最先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喊「法輪大法好!」響聲震動廣場,幾個惡警衝上來,圍住他搶橫幅,試圖把他按倒,他努力掙脫,站起來,仍然高舉橫幅,向前跑,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又氣喘吁吁得便追上,把他按倒在地,大打出手,並拽著他的胳膊在地上拖,他的皮夾克脫破了,後背幾乎光露著與地面接觸,鞋被拖掉了,惡警們仍不鬆手,繼續望前拖,這時其他一些同修也相繼打出橫幅,喊「法輪大法好!」這時惡警又忙開了,抓這個,拽那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一個便衣抓住我往金水橋上推,我對圍觀的人說:「法輪大法是救度眾生的。」一女惡警站在護欄旁尖刻的罵著,便衣一手又去抓另一個同修,我對同修說:「咱們走。」我倆平靜的走下橋,走進人群。我們中大約是六位同修被抓走推上車。我們幾個走出廣場,沒有馬上離開,大家還惦記被綁架的同修,還想去尋找他們,結果沒找到。我們在廣場外圍碰到北京郊縣的兩個七、八十歲的老大娘,也來護法。這期間一個同修看到一個拍照的人被警察追趕,相機掉地,膠卷被拽出。

再返回的途中,我們乘出租車趕往車站,我對司機說:「我剛才看到廣場上警察圍打大法弟子,人民警察怎麼是這種舉動。」小伙子說:他們就那德性,就欺負老百姓,特別是外地人。談到法輪功,我說這些人都是好人。小伙子說:「是好人,壞人哪有時間去煉功啊。」聽了他的話,我覺得他是非分明,感到很欣慰。

邪惡在迫害,為了制止迫害,2000年12月,我們又踏上了進京上訪的征程。那天北京寒風凜冽,陰雲籠罩,廣場遊人很少,只有警察、警車,同修是相繼進入廣場的走在前面的同修,首先打出橫幅,其他同修邊走邊打出橫幅,我打出「真善忍」的橫幅,喊法輪大法好,一惡警衝過來,搶下橫幅,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推上警車,,車裏已有幾個被抓的同修。這時一惡警把剛拖上車的男同修按坐在座位上,按住頭,抬腿用膝關節猛頂同修的鼻子、臉,頓時這同修滿臉是血,不一會兒抓滿一車同修,在廣場派出所,挨個問姓名、地址,大家都說:「我們就是來說真話的,你們把我們反映的情況記錄下就行了,不必問姓名。」把我們沒報姓名的分流到各地(京郊區、天津、河北等地),我坐這輛車滿50人全是女同修,靠車窗坐的同修打開窗對外喊:法輪大法好。跟車的警察及便衣工作人員便衝過去、拽頭髮、打腦袋,大家沒有被嚇住,不停的喊,警察打累了也阻止不了,就不再阻攔了。約兩個多小時的路我們就沒有停過,車開到一個院子裏,三四個人一組分上一輛小車。我們四個人蹲擠在車後倉裏,不一會又到了一個院,後來才知道這是昌平公安分局,他們把我們關在一鐵柵欄裏,裏面甚麼也沒有,累了只好坐在地上,關了一天一宿,沒有人給我們送飯送水。晚上非法提審,我們其中的一個南方姑娘,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為了讓她說出地址,他們野蠻的棍棒毒打,不時傳來女孩的慘叫聲,我們質問看押的人:「怎麼能這樣打人?」他司空見慣的冷漠的說:「都這樣。」每天都有被押送來的,每天都有被拷打的,這就是宣揚的人權最好的時期。早晨女孩被送回來,走路已有些吃力了,他們把他按在地上,拿棒子在他腿上、胳膊上拍打,胳膊、腿全是青紫色的,另一同修被強迫蹲馬步,他們把水杯放在她頭上,揚言杯掉了就打,搜出她身上帶著的橫幅,讓她舉著喊,她的身上也幾乎被打得青紫。

在我們當地辦事處,我被非法搜身,把每個人的衣褲仔仔細細的捏遍了,為的是搜錢。我們指出他們這是非法關押、非法搜身,並且進行絕食。他們自知理虧。我們住的房間兩張床,擠了8個人,四人一張床,幾乎沒有躺下的地方。在我們離開時,他們按每人一張床位要錢,絕食一粒米沒吃,卻按每天三餐收費。真是追名逐利、執法犯法、迫害好人,不擇手段啊!

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

第二次進京上訪,被當地非法判勞教一年。2001年1月,當地派出所把我及另一同修送往勞教所,我拒絕簽字,這時已絕食7天了,天特別冷,車走了近一天,他們找不著路了走一會下去問一問,我說:「你們不應該把我們送這來,我們都是好人啊。」他們中一人說:「把你們送家去?我們也說了不算!」

當晚,勞教所他們把我們這些新來的直接送到了小號,一人一室隔離起來,後來才知道是為了轉化,剛進走廊便看到每個小屋裏都有兩三個人坐那兒,那時不知是怎麼回事,以為是同修覺得很高興,馬上他們都過來了,先幫忙然後和每個人嘮。這時才知道她們被轉化了,被派來對我們洗腦的,每天下午她們都被放進來,她們不但猖狂,也很邪惡,經常打小報告,給管教出主意迫害大法弟子。很多同修見她們一來,就把耳朵捂上,一句也不聽。在這樣邪惡的環境下,我每天都不停的背法,會多少背多少,我想:哪怕只會背一段都要不停反覆背,讓大法充滿頭腦,堅定信念。對於邪悟者,我覺得她們可笑、可憐。他們一來我就和他們講正悟的法理,我真希望她們能從新走自己的路,正悟過來。這些人做轉化就想鑽空子,找了空子就以為可作突破口。一次他們中一個人說:你看你們這些人多自私,上北京為了自己圓滿。我正色告訴她:我不是,我上北京是為了說句公道話。說句真話,我沒做錯。幾天後,他們把我還有幾個同修調到大隊,由兩個邪悟者包夾一個人,那時每天都有同修被送勞教所,人很多,我們在活動大廳打地鋪,吃飯不讓我們上食堂,她們給打飯、打水,怕我們和堅定的同修接觸,她們說服不了大法弟子,我們不給他們市場,後來她們走一大批,同修反過來做她們工作。勞教所怕她們轉過來聲明,便把她們集中一個屋。師父經文《建議》發表後,同修都主動和邪悟者接觸,告訴她們做錯了。

在勞教所,惡人強迫我們看謗師謗法錄像,進行精神迫害,大家抵制不看,管教問:「為甚麼?」我說:「舉一個不恰當的例子,如果你的父親是清白的,被誣陷,做女兒的能在台下看下去嗎?」她們無話回答。2001年4月,全隊劫持的法輪功學員170人開始絕食,要求無罪釋放,幾天後,惡人們開始給灌食,找刑事犯幫忙,學員不配合,惡人們就拳打腳踢。輪到我,我進屋一看,這是僅裝幾樣東西的倉庫,屋中間放一把木頭椅一個穿白大褂的人和幾個刑事犯,旁邊桌子放著玉米麵糊,用很粗的膠皮舊管子,我就想到一個當護士的同修說的:「用粗管子灌食在醫學上是不允許的。」我問:「你們怎麼用這麼粗的管子灌呢?」穿白大褂的說:那不給你灌了。刑事犯馬上端著粥說:「喝兩口,不給你灌了。」因我不喝,她們就一個把著頭、捏著嘴,另一個拿勺灌。回來後,同修各個臉色蒼白,有的還頭痛。當時大家都知道抵制邪惡,不配合,但具體做的時候,有的還不太清楚。我當時因為惡人們給我灌了幾勺粥,心裏很苦惱,雖然是惡人們強迫灌的,是不是自己配合惡人們了?晚上做了一個夢:一個人上我家偷偷拿一把鍬,被我發現,我問他你怎麼偷拿我家鍬,那人把鍬放回來,走了。而我這時又拿這把鍬要給他送去。我悟到了修煉是嚴肅的,無論在甚麼情況下,時時站在法上,維護大法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而不是證實自己!在以後絕食絕水的日子裏,開始嗓子乾渴,就願聽流水聲,寒冷、飢餓非常痛苦,到後來這種痛苦越來越小。一次包夾的刑事犯在我們面前熱氣騰騰做著飯,切著黃瓜、燉著牛肉,讓你看著、聽著、聞著。記得那時寒冷的夜晚,大家坐在那兒,誰都不動心,都在堅持著,每人都在心裏背法,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百多人堅持近一個月,影響很大,對惡人們的震撼也很大,惡人們很害怕,每天都很忙亂。

在勞教所裏,每天面對著邪惡,形勢環境很嚴酷,三天兩天他們就要幹出點甚麼壞事,如查房間、床鋪、人身搜查,為的是查經文。因為堅持學法煉功,被綁吊24小時,給他們講真象,他們用膠帶把大家的嘴都封上,有的同修被迫害坐鐵椅達九天九夜,惡人們時不時來調查誰修煉前有病、誰是農民、誰家經濟各方面有困難,來動搖修煉人的心,同修經過切磋,都能正念正行。每次我們都寫材料告訴惡人們:不管我們身體狀況如何,不管家庭條件如何,我們都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沒有罪,我們是被非法關押的。

講真象

講真象,是為了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慈悲的體現,也是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大家用各種方式做,每一件事都有不同感受。

記得2000年秋,我們去一個偏遠的山區講真象,這只能白天去了,我們把真象做完一個小山村,決定繼續向前走,還有一個小林場距這兒有二十多里山路,沒車,我們商量走著去,翻過幾個山頭,我們仍走的很輕鬆,不知不覺到了,我們分頭在路的兩側挨家放材料,東鄰西舍的婦女在路旁說話,看我們過來都望著我們笑,路的另一側坐兩個男人,不遠處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拿起真象看,一男人高聲問小孩:「發的甚麼?」小孩喊:「法輪功。」並衝我們喊「法輪功」,我稍微有些緊張,一想不管那些,繼續向前做,做完已經是黃昏。

我從不放過講真象的機會救度世人,特別是面對面講。為了宇宙大法,為了師父的慈悲等待,為了苦難眾生的期盼,正法路上,有師在,有法在,我相信我們都會越走越輕鬆、越走越穩健。

這僅是正法路上的幾件事及一點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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