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一天我和一同修出去講真象,同修對一個只打過一次照面的十幾歲的小男孩說:「記住大姐的話,常念法輪大法好就會有福報。」話音剛落,小男孩還沒反應過來,站在旁邊的母親一下把他拽走。又過去曾來買東西的一商行,同修又對正在聊天的三個小伙子說了同樣那句話,當時小伙子們都愣了。我在後面為她捏了一把汗,趕緊上去解圍,把真象說開。又有一同修在菜市場看見一老婦人對著朋友訴說身上傷痛時,她上去對老婦人耳邊小聲說:「你念法輪大法好,你的傷痛就好了。」那老婦人一聽大聲說:「我不信!」有個同修就連在電梯裏短短的幾秒鐘,也對素不相識的人講:「你知道法輪功嗎?你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就會有福報。」因話來得突然,人都無言以對。
一次,我和省婦聯一處長講真象後她說:「你講的法輪功,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相信法輪功是被迫害的,因為修的是『真善忍』。而某某是煉法輪功的,她逢人就罵江澤民,誰見她都怕,哪敢聽她講話。」惡黨鎮壓法輪功,規定惡黨黨員、國家幹部有煉法輪功的就開除出黨、開除公職,即使平時談論也要受到處分的。這個「企圖管天、管地、管人、也要管人思想的極端狂妄變態心理」(向世間轉輪)的邪惡,正證明了它十惡俱全的本質面目。但是我們講真象是否也需要注意方式方法和體諒人們的接受能力呢?
此後我與同修的交流中指出欠缺之處後,有的同修意識到並加以改正,但有個同修也說:「師父講過『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因為他喊了這句話』(《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與之是素不相識,但這是為常人好。」我個人認為:其一、能被保護的常人應該是發自內心的喊,而我們這裏卻有點強為的意思,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其二、我們是經過一定時間的修煉,對大法有了根本的了解和認識。對於從未接觸大法又幾年來受惡黨邪說─言堂、媒體─面倒的欺世謊言的毒害,無知的人們思想上、頭腦裏中毒太深,憑甚麼僅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能讓人相信?
更重要的是修煉人,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準則指導自己的行為,與其一貫「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殘暴、殘忍、殘酷、狂妄自大、極端自私、為所欲為的惡黨文化思維理念和原則在本質上是格格不入的。其黨邪惡造成世風日下、金錢為貴的現實社會,邪惡之徒和不明真象的人把「身體力行嚴格要求自己的道德境界、規範自己的思想行為,不計常人苦樂、不執著世間得失」的大法徒視為神經不正常,從而把大法弟子抓進精神病院進行摧殘和迫害,造成在有些人的心目中誤以為只有精神病的人才煉法輪功。對於這種情況,我們不能太簡單的面對。然而,只是既冒昧又唐突的一句話,真的容易讓受毒極深的世人覺得是「不正常人」的舉動,甚至對大法反感。不僅會把人推開去,達不到救度眾生的目地和願望,而且在某種程度上已不自覺的起到破壞法的反作用。
另外,大魔頭罪惡極重、死有餘辜是該罵,但作為煉功人「不分場所不看對像」的「罵」,未免影響自己的形像,也讓世人誤解,達不到救人的目地,給自己帶來過關的魔難。修煉人既修心也要修口,處處以法來歸正自己的行為,紮紮實實修心斷慾。當然講是容易,做到是難,人要修成神,能不難嗎?難,才有威德,才是神聖。路是自己選擇的,難行但能行,再難也要迎頭趕上,這才是修煉,才是對自己負責,也讓慈悲救度我們的師尊放心。
大法是嚴肅的,他的慈悲和威嚴同在。師尊教導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要做到這一點,不僅要動一定的腦筋,且要下一番功夫的,首先要認真學習並好好理解師尊每一階段的講法內容,用大法的威力、正念去指導自己的行動。為了對自己、對大法、對世人、對社會負責,我認為:在講真象中,注重質量和效果,維護大法的尊嚴尤為重要,並要時時認真不斷的總結經驗。其次,面對如此複雜的人群,多動腦筋,多想辦法,並要用心去做,這很重要。對甚麼人,該怎麼講,心中要有個數,有個準備,「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有條件手頭常備些真象資料,在講時再遞上資料效果更佳。心中時時裝有「我們是來幹甚麼的,做的是甚麼事」,這樣會越做越有勁、越做越出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