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6月,一個朋友跟我說:「我有同鄉親身聽李洪志師父講法,那是最高的佛法。」後來我的親戚托人把《轉法輪》一書請到家中給我,我慢慢讀了起來,一陣陣暖流通遍全身,我激動得流下了淚水:我終於找到了。於是我開始了大法修煉的路。很快,師父幫我清理了令我痛苦不堪的低靈的干擾,那些狐、蛇、鬼各種附體全沒了。
助師正法
1999年7月,江氏集團開始對法輪大法迫害。我於2000年毅然帶著6歲的女兒與兩位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訪,在廣州即被公安便衣抓到,被無理拘留一個月。後來我曾經被非法關押在本市和廣東省兩級的洗腦班。但不論邪惡用甚麼手段都沒能轉變我堅修大法的心。
2004年秋天的一晚,我去農村發傳單,被不明真象的村民發現並報警,我就地向惡警和村民解釋功法,並揭露電視播放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象,告訴他們「真、善、忍」是宇宙根本佛法,李洪志師父是偉大的師尊。他們全都鴉雀無聲的聽著。一個警察用照相機把我煉功打坐、講真象拍了下來,連同我的單車也拍了下來,意思是收集證據(單車被他們沒收了)。在我完整的示範動靜功和講了真象後,警察把我帶到附近的派出所,我對他們所問全盤否定。一個惡警一個耳光向我打來,又用穿著皮鞋的右腳往我左腳猛踩,然後狠狠的把嘴上的煙頭往地上一摔,但它最終甚麼也沒問出來。晚上八點左右,他們用三四輛車把我押送到家,闖進我家,一個叫黎慶泉的610頭子對我宣布甚麼文件,要我供認、簽名,我一點也不承認,他們只好把搜出來的傳單作為所謂的「六項證據」。
正念除惡
惡警把我押到市看守所,我不配合,610頭子黎慶泉魔性發作,叫幾個人一起強押我進大門,我掙扎著,高喊著「法輪大法好!」結果他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我弄進看守所。他們把我抬上三輪車,要把我推入八號倉,我還是不配合,幾個高大的女犯人輪流用力要把我盤著的腿拉開,拉來拉去拉不動,只好幾個人用力拖我進八號倉。
我開始絕食抗議。後來他們準備強行灌食。那天晚上,犯人們都圍著我叫我吃稀飯,我用微弱的聲音說:「你們一起跟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都異口同聲的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笑了,她們也笑了。
在看守所時,610惡徒黎慶泉等在五次提審我都不成功後,非法判我勞教兩年,我當場表示要上訴,要求立即無罪釋放。一個月後,他們要送我去勞教所,上車時,一個男警說:「戴上手銬。」我說:「我沒有犯法,為甚麼要戴手銬。」他們只好作罷,讓我坐在車上了。
到了勞教所,一個女警把我帶進所裏體檢,我順便拿起我寫好的信宣讀有關法輪大法好的事實。惡警氣急敗壞的派幾個很有力氣的吸毒犯對付我。我意念中想:用我最洪亮的聲音穿破宇宙各個空間,震懾壓下來的邪惡。惡警驚慌的抬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盤坐著真的如有千斤重。她們把我抬到第八所隊,她們一個坐在我身上,一邊一個按住我的雙腳,另一個按住我的雙手,強制我穿所服。後來一個抬我吸毒者對我說:「阿姨,你多重啊,你看我現在連捧飯盤的力氣都沒有了。」看著她的手真的在顫動,我內心很明白。
七天後,他們又轉送我到四樓,每天有兩個獄警24小時輪值監管,兩個吸毒人員同在裏面守著我。
在勞教所,法輪功學員每天被迫坐在規定的凹凸不平的小圓膠凳上,足足坐19個小時,強行要看他們製作的「反面教材」。如果不服,惡警就暗地裏指揮吸毒人員用各種惡劣的方法整治。
在單獨關禁閉的房裏,我的頭象炸裂似的痛,我絕食抗議,兩個吸毒者在我身後面把我的雙手往後拉,用腳向我的腰部及雙腿關節處往下壓,要我向她們下蹲。我合上眼睛,她們就用雙手猛力把我眼皮撐開,用姜和蒜頭往鼻子裏塞,再用硬紙幣捲成紙棒插入鼻子裏。看到嘴微開著,就惡狠狠的說:「看你發正念」,用雙手把嘴緊緊捏住,把衛生紙球往嘴裏塞。我如睡著了他們就用濕濕的抹布放在臉上把我凍醒。我發正念,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唱大法歌曲,震懾著邪惡。
當時勞教所裏有個邪悟者張秋濃,專幫惡警做事,妖言惑眾。張秋濃時常跟蹤盯梢我的言行,打小報告,我照樣哼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向犯人介紹法輪功功法。我的正念作用下,張秋濃真的得到了懲治。一夜她起床,我看到她在室內走來走去,手往身上打,在門的旁邊站著,垂頭喪氣的樣子,然後猛力向前衝,撞在角鐵製成的床柱上,連續撞了幾下,聲音很大,室裏的人都醒了。大家立即上前制止,她失去理智的哭喊著:「我要死啊!」她充當邪惡的幫兇迫害大法弟子得此報應。不知道她今後能否醒悟?
歸途
關押多時,我的血糖高,惡警就扣上手銬要我去人民醫院檢查,強迫我吃藥。我要求無條件釋放,在去驗血時,我往回跑,跑得很快,他們把我抓住,破口大罵。我笑,他們甚麼也不算。
由於我的不服從打亂了邪惡的安排,他們不得不趕緊把我「所外就醫」了。就這樣,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又一次從邪惡的魔掌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