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尋尋覓覓等大法
我是1997年3月到廣州來打工的,還沒有得大法。隨後沒多久我丈夫也到了廣州,那時他已得大法,未曾向我洪過法,但是當時他好像不精進,經常看到他在打遊戲玩。
我那時一看到丈夫打遊戲,那無名火就噌噌往上冒,怎麼都克制不住,他幹別的事我就沒事,自己也覺得奇怪,不知道為甚麼。丈夫一打遊戲,我就找他麻煩,我們開始吵架,兩人都氣憤至極時,丈夫卻克制住自己的怒火,不跟我吵了,拿起他的大法書開始看,我那氣的就甭提了,以後總是這樣,他一打遊戲我就會跟他吵架,吵到最氣時,他就去看大法書,不理我了,我生氣到了極點,火氣又沒處發洩,心裏很痛苦。1998年正好我準備換一份工作,在家裏休息,擦書桌時看見丈夫平時珍愛的大法書,很好奇,當我翻開《轉法輪》第一頁,看到師父照片時,內心起著巨大的變化,很想哭,心裏又很急,腦子裏一片空白,沒有任何雜念。不知不覺開始看,幾天後看完書,心裏高興的呀,就想到處去高聲的喊,特別興奮,但是卻說不出書上具體講的是甚麼,現在想起來我那時已經得大法了,自己卻不知道。
二、師父一次次給我精進機會
丈夫知道我看書後也很高興,開始教我煉動功,但是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學大法就是嚴肅的修煉,不知道《轉法輪》要經常看,也是有一天沒一天的看書和煉功,生活中的苦和麻煩都是用常人的心性去對待,失去太多提高心性的機會,那時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嚴重性。1999年初,我和丈夫找到廣州天河體育中心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平時我在家煉功雙盤很痛,堅持不了半小時就放下腿,在體育中心煉功的人很多,雖然我腿很痛,但是看到周圍沒有人放下腿的,也不好意思放下腿,就這樣第一次雙盤堅持到45分鐘。
當時就知道如果有人想修煉大法,那就到公園或體育活動中心找修煉大法的人,即使你不認識他們,但人人都會熱心的盡自己所能的幫助你,也不會問你是誰,你要不想修了,也不會有人硬拉你回去修。在廣州天河體育中心煉功點,我和丈夫去了以後,大家互相之間一直都不認識,互相也不打聽各自的情況,煉功音樂一響,大家都很自覺排好隊靜靜的煉功,沒有人說話,煉完功後大家就各自回家了。有一次我和丈夫想買師父出的幾本國外講法的書,在煉功點問到一位阿姨,說我們想買書,能不能幫我們,她很熱心的答應了,叫我們幾天後到煉功點來找她,幾天後她就幫我們買到了書,我們現在都不知道她姓甚麼。
1999年6月左右,我下班後要去客戶那兒辦事,應約到廣州市東風東路,天色已漸黑,當經過地質局的一處平房時,從平房裏傳來很多人整齊的讀書聲,平房的門開著,房裏亮堂堂的燈光也照到了門外的大路上,我很好奇,在客戶家辦完事後,就回來站到門口去看,一下就看到正面的牆上掛著師父的照片,因為我那時還不知道大家可以一起讀書學法,就想問這裏是怎麼回事,這時一位老阿姨過來問我:「姑娘,你有甚麼事嗎?」我剛想問,看到了師父的照片,就使勁流淚,拼命想忍住淚水,剛想問,眼淚又控制不住的開始流,老阿姨一看我這樣,就對我說:「姑娘,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我甚麼都知道了。」我心裏著急的想:「我還沒說哪,你甚麼都不知道呀。」但是眼淚還是不停的流,說不成話,只好轉身走,眼淚馬上就不流了。
後來,我和丈夫開始下班後到地質局這兒和大家一起學法,還是互相不認識的在一起學法,學完就回家。後來知道學法點的地板膠、坐墊等等,都是學員自己買的,學法點也總是有很多人主動的去幫助大家,沒有人會要求回報。沒多久,聽說有同修在113中學放師父在國外的講法錄像,就趕快和丈夫跑去聽,我和丈夫聽到中午吃飯時,丈夫說:「若出去吃飯,會耽誤了聽師父講法怎麼辦。」正說著,一位同修站在坐椅旁邊的走道上說:「過一會兒那邊有同修幫大家買飯回來,誰想吃就可以到那兒去買。」大家都紛紛把飯錢先給了這位同修,也沒有人問他姓甚麼,因為我們人人都知道修大法的人是最好的,是要認真的做好每一件事,必須要做到真、善、忍的。過一會兒聽到有人說可以去拿飯了,只見領飯處沒有人問你是否交過飯錢,你來拿就會給你一盒飯,不時的聽到有人主動的給飯錢。
三、迷在難中 忘了師父
很快到了1999年7月,大家一起學法中我們聽到學員們說,早晚在外面煉功都受到一些人無理的干涉,學法點也受到地質局要收回房子的威脅。大家聽說以江魔頭為首的中共要取締法輪功。我和丈夫平時忙工作,不看報紙,不看電視(共產惡黨的宣傳、電視虛假的讓人哭笑不得,所以早就不看了),我們倆甚麼都不知道。有些學員就寫了一封信,請求中共中央收回這傷害老百姓而又荒謬的決定,我在這封信上也簽了名。後來江魔頭一意孤行,強行掀起迫害法輪功的惡浪。
99年7月20日,空氣似乎都變的很壓抑,全國的電視、報紙、電台鋪天蓋地誣蔑、栽贓陷害法輪功,有很多學員去了省政府門口,請求政府取消誣蔑法輪功的決定,還大法與師父的清白。我和丈夫從不關心政治,也幾乎不接觸政府職能部門,對於為甚麼要這樣誣陷法輪功,我的腦子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知道政府這樣做肯定是錯的。7月22日早晨我們到了省政府門口,想看看哪裏可以為大法伸冤,到處是便衣和警察,省政府旁邊的巷子裏停了很多公安車和軍車,我和丈夫一看不知如何是好,就回去單位繼續上班。單位同事知道我煉法輪功,平時都很尊敬我,但現在竟當著我的面誣蔑大法,我跟他講大法怎麼教人向善,怎麼使我們身心受益,他們也根本不想聽,到了朋友家,朋友們也跟著電視報紙一起誣蔑大法,我們說甚麼他們都不願意聽,在朋友家裏碰到電視新聞誣蔑陷害大法時,朋友就把電視聲音故意放的很大,讓我們在其它房間也能聽的到。
沒過多久,公公婆婆從外地到廣州來和我們一起生活,公公的身體很不好,患有心臟病、糖尿病、高血壓,我們很多事都儘量讓著他。我這時正好也沒了工作,心情不好,只能在家裏陪著公公婆婆,更加很少的學法和靜心的看書,麻煩與難越積越多,兩位老人又經常的挑撥我與丈夫之間的關係,當時就覺得這日子過的生不如死,都不想活了,把自己深深的迷在難中,把每一次提高心性的機會都錯過了,自己做的這麼差,在大法與大法弟子受到誣蔑和迫害時,我卻躲在家裏為了個人的一點得失而去跟常人去爭,苟且偷生啊!一想起這些,就不能原諒我自己。
四、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
半年後,也就是2000年2月多,送走了公公婆婆,轉身又積極的投入新的一份工作中。2000年6月,很多同修走出去證實大法了,我心裏很著急,每天看到《明慧網》上千千萬萬的大法學員為證實法、為大法喊冤被非法打、罵、關押、甚至被活活打死,但是一想到要走出去,要失掉一切時,心裏就怦怦的亂跳,我讀著師父寫的《走向圓滿》,下定了決心要走出去證實大法,去公司辭職時,公司領導極力的挽留我,說如果我對現在部門不滿意,可以選其它的任何部門,並且馬上給我漲工資,我還是要辭職,公司說要不你就請假,1個月不夠可以2個月,辦完事可以接著來上班,我婉言謝絕了他們的好意(是我當時悟的,其實是不對的,我應該請假),辭了工作,買了幾天後去北京的火車票,做好了去北京證實法就可能永遠回不來的準備,現在想來,真是滿身漏洞的去證實法。火車站對去北京方向的人檢查的很嚴,在火車站我和丈夫生離死別一樣,但丈夫還是默默的把我送上了火車,我知道,我這一走,家裏方方面面的責怪和埋怨都會指向他,我心裏替他捏把汗,心裏願他一定要頂住壓力,決不動搖。
我星期六晚上到了北京,第二天早上搭車到了天安門廣場,那出租車給我停到天安門旁邊一片警車的旁邊,我剛一下車,很多警車旁坐著的人看到我都站了起來,我立刻朝著天安門方向走去,因為是第一次來北京,光是聽人說國家信訪辦在天安門旁邊,所以還得找人打聽,在廣場繞了大半圈,也沒有看到信訪辦的牌子,後來走到天安門派出所對面的大建築物跟前,我一心要找信訪辦,就問那門口站崗的武警,武警告訴我說,信訪辦搬到永定河一號,並給我指不遠處的公交車站,說坐幾路車可以到信訪辦,我已等不及了,立刻搭出租車去永定河。找到了一個很深的巷子裏,一路上都有人問,你來幹甚麼,身份證是哪裏的,那時我還未真正理解隨師正法的涵義,就對他們說,我是來為法輪功鳴冤,我的身份證是廣東的,他們馬上向周圍喊,「廣東,廣東的來了沒有。」沒人應,然後對我說;「小姑娘,今天星期天,信訪辦休息,你明天早上八點再來。」我趕快說:「謝謝你!那我明天再來」。他馬上又說:「唉,小姑娘,你明天不要來了,現在就直接回家吧。」我謝謝了他的好意。
第二天我早早的搭車往這裏趕,在車上,我向司機洪法,司機說信訪辦那裏很危險,勸我在家裏煉,心裏知道好就行了,我說:「那哪能行啊!大法太好了!我必須去!」。一進到信訪辦那條深巷裏,就有人指著我說:「就是她,廣東來的。」這時,有兩個男的圍著我說:「你是不是廣東來得,來為法輪功上訪的?我們是廣東省駐京辦事處的,把你的身份證拿給我們看看。」我當時對政府很信任,就拿出身份證給他們看,他們邊看邊說:「上訪是逐級上的,我們先送你回廣東省政府,如果不行,你再到北京來上訪(我當時信了他們說的)」。但也是從這以後,我深切的感受到這個共產黨政府的虛假,殘暴、邪惡、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世界上最大的恐怖組織。我被送到廣東省辦事處的一個地下室,裏面已被關了很多的大法學員,送回廣州後,我被劫持後強行拘留了二十多天。
2001年4月,我們不斷受到邪惡人員的干擾,我和丈夫開始流離失所,過了一些日子,我和丈夫悟到一定要走出去講真象,我們當時悟的走出去就是走在大街上講真象,我和丈夫拿上真象資料,各走市中心人最多的地方,我在街上邊走邊發資料,很快3個多小時就發完了,但是丈夫卻沒有回來。後來聽說丈夫被惡人舉報,被劫持後強行勞教。我在住處等不到丈夫回來,就一直不停的傷心痛哭,電腦我不會用,沒有真象資料,聯繫不到任何同修,心裏那個苦啊,我就不停的學大法,每天我都會把電腦打開,把所有的圖標都試著打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明慧資料。過了幾天,突然在電腦的一個圖標裏看到明慧的每日新聞,我抱著電腦哭啊,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在不知不覺裏我把打印機也會用了,因是噴墨打印機,從早打到晚才能打200份雙面的真象資料。打資料時有一個小插曲,有一天下午,資料還剩50份就打完,可是打印機沒有墨水了,我仍然沒有停止打印,心想千萬要打完呀,現在來不及買墨水了,那打印機就在沒有墨水的情況下打完了剩下的50份真象資料。當時我沒有經濟收入,我每天就買兩個饅頭吃,但是身體很好。就這樣我一天在家裏打真象資料,第二天就每個區每個區的發資料,我發資料時經常想起不知被關在哪兒的丈夫,就邊發邊哭,這樣持續了將近2個月。
到了盛夏,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去北京證實法,到了信訪辦沒進去就被駐京辦的給騙回來了,我決定再一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就買了一塊紅色布和一塊金黃色的布,把金黃色的布剪成「法輪大法好」,一針一針的縫在紅色布上,再裝上來回的車費,幾天後早上6點多到了北京,搭了輛出租車很快到了天安門,到處是便衣,走在天安門廣場上,心裏想等一等看有沒有大法弟子出來,又一想,不行,不能等,我要立刻去,紀念碑的旁邊有黑壓壓的一片人群在排隊,好像是參觀甚麼的,我直直的奔那隊伍走去,到跟前猛的拉開條幅,對著人群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感覺周圍所有的空間一下變的很純淨,好像自己頂天立地 。然後收起橫幅,轉身沒走幾步,一個好像是十幾歲的武警拉住了我,叫來一輛公安的車,上面的警察把我連拖帶打的扔進車,送到廣場旁邊的公安局裏,我不說姓名、地址,不讓那裏公安給我照相,他們照了我的側面相,公安拿著照片說:「奇怪,這女孩身體周圍照出的都是光環」。我被關進鐵籠子裏,裏面已被關了幾位同修,到了下班時間,又關進十幾個上訪的常人,我和另一個同修悟到要講真象,我們倆各站一邊開始講真象,一個上訪的人總是罵罵咧咧的不讓我講,另外一個已聽了真象的人對他喊到;「你再罵,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你們誰也不許說話,就聽她講真象(指著我說)。」我又教他們背師父的《洪吟》。
到了傍晚時突然把我們同修一個個分開送走,我被送到龍潭派出所,我還是不說姓名,有一個警察用拳頭使勁打我的臉,當時就覺得眼睛腫的快看不見了,但一點都不疼,這個警察又讓我靠牆站,我就乾脆坐地上,它開始大喊大叫不讓坐,我想起師父在《正法與修煉》中說:「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想到此,我說:「我累了,需要坐下」。他一聽也就沒再管。他們吃飯時,把我鎖進小房間,我就開始煉功、發正念 。那個警察吃完回來後,叫來一個高高壯壯的警察,搬進來個鐵椅子,把我的全身四肢都固定在裏面,身體靠不了也趴不下,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幹甚麼(我當時不知道這是折磨人的刑具),我看到把這兩個警察累的滿頭大汗,突然覺得他們挺可憐的,這兩個警察又拿起我包裏的礦泉水非要給我灌水喝,一個人按我的頭,一個用瓶子邊灌邊砸我的嘴,我的嘴被砸爛流血了,但是沒有感覺到疼。他們又把我的雙手十指交叉後往鐵板子上使勁按,邊用盡全身力氣按我的手邊看我的表情,我很奇怪的問他為甚麼要這樣做,這兩個警察一愣,兩個人也覺得沒意思,把鐵門鎖上就走了。第二天有一個警察過來問,「鐵椅上的人鎖了多久了」,值班警察說:「一晚上」。問話的警察給我解開了鐵椅子。這時,昨晚打我的警察進門說他的小孩昨晚突然得重病住院。
到了下午,十幾個警察圍著我要我按手印,我堅決不按,他們拽著我的手也是不行。就換了一種,有的拽我的胳膊,拉我的腿,還有的撓我腋下的癢,把我整個人抬起來,抓著我的手往下按,一個個累的氣喘吁吁,結果那警察一看按的是它自己的手印,其實我沒用力,就是心裏想的不能按。那警察口氣一下軟下來了,說那紙上也沒有甚麼,就是按個手印,寫個編號,證明你來過這裏,不願意寫名字也行,我當時一疏忽,就按了手印。現在我嚴正聲明在北京市龍潭派出所按的所有的手印全部作廢,我被它們欺騙後,所做的所有不符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行為我堅決不承認是我的行為,並且我還要向「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控告北京市龍潭派出所有關人員對我的欺騙和非法暴力行為。
晚上它們非法把我關進北京市崇文區看守所,一進監倉,我看到有一個同修已經被非法關了1個多月了,我有一點遲疑她是不是同修,是因為她在裏面跟犯人一樣的生活,她就是不報姓名。不過能見到同修我還是很高興,同修問我吃飯了沒有,在天安門公安局和龍潭派出所的這兩天我沒有吃任何東西,同修一聽,趕快拿了半塊饅頭給我吃,說:「沒有開水了,你就先湊合吃吧」。我猶豫了一下,就吃了半塊饅頭。吃了以後就後悔,同修的話不一定對,我要聽師父的,否定對我安排的一切,下定決心我要絕食。同修勸我說她悟的不用絕食,我不聽。我不報姓名,看守所就給我編號,絕食後我一直持續發高燒,身體上的痛苦真是無以言表,說話很困難,我一有機會就是要給裏面的犯人講真象,裏面的犯人說我才像真的大法弟子,那個同修聽到犯人這麼說很為自己難過。牢頭不讓我煉功,另一個犯人幫我看著門,讓我儘管煉。我絕食了整整六天,惡警獄醫和牢頭強行給我插胃管灌食三次,看守所檢查我身體說不行了,就把我放了,那個同修在我走的那一天也開始絕食抗議。我要向「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控告北京市崇文區看守所助紂為虐,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行為。
來把我去北京證實大法的事,告訴一個在家沒去過北京的弟子A,A說她也很想去,我說:「那想去還不快去呀!」A又聯繫了兩位同修,三個人一起去北京證實法當天去當天回。過兩天A說家裏呆不了了,那些邪惡的610老去找她,我說你到我這來吧,我們倆開始一天在家裏疊真象資料,第二天就出去發到居民的家裏,再貼一些寫著《法輪大法好》的粘貼。
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去白雲山掛條幅,那天陽光特別好,金色的條幅掛在樹上,顯得金光燦爛,好看極了!掛到天色暗時,我們走到懸崖邊上的小路,往路邊的樹上掛條幅,一個條幅沒掛好,掉在路邊的懸崖側面,我趕緊爬下去揀,心想條幅不能掉下去,就抓著懸崖邊的草下去把條幅揀回來掛上,回來後才突然想起那懸崖邊是直上直下,要不是師父保護我,我的生命就會有危險,想到這渾身直冒冷汗。
現在我和家人生活在一起,漸漸的鬆懈下來,很多時候不精進,心裏著急啊,我嚴肅的正告自己,一定要抓緊時間實修,師父教我們做的三件事,我一定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