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芳於1996年喜得大法,得法修煉不足半個月,幾十年的胃病、腰椎盤突出病、牙痛等病全部都好了。更主要的是她的世界觀有了徹底的轉變。她曾暗自下決心,要按照《轉法輪》中的要求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
1999年7.20以後,大法弟子開始了助師正法之路。不久於就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這一關就長達22個月。直到2001年8月,於芳被非法判刑三年。
2001年9月6日,於芳被非法押往瀋陽大北女子監獄。9月7日早,因拒絕蓋手印,於芳被獄政科長(女30多歲)叫到辦公室,問她為甚麼把表給撕了,為甚麼拒絕蓋印。於告訴對方,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是學大法做好人,她還要上訴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惡警立即對於拳打腳踢,殘酷毒打近一個小時。惡警不准於揭露江澤民,並且用一些低級下流的話謾罵大法的師父和大法弟子。於芳制止她,告訴她她是在犯罪,是要遭報的。她說她是學法律的,根本不信神,一邊要找電棍電於芳,一邊找犯人強行拽於的手按手印。
惡警隊長尹旭立讓於打報告詞、背監規等。於告訴她:「我學大法走上了修煉路,任何力量不可能再把我拖回過去走的路。我做好人沒有罪,對國家對社會對個人是萬利無一害的。我要控告江澤民迫害大法弟子,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罪行。」於芳堅決不打報告詞,將發給她的犯人監規本撕毀。每當於被叫到辦公室,就喊「大法弟子來到」,尹旭非常惱火,一次次攆她出去,又一次次把她叫進去,她一直高喊「大法弟子來到」。她們派犯人包夾於。於芳向兩個犯人洪法,堅決反對包夾大法弟子。由於每天早晨6點多就得進車間,晚上一般都是10點以後回寢室,於芳開始了絕食抗議。
絕食到了第6天,獄政科科長和九大隊長武麗、尹旭找來8個犯人強行架著於芳,把她拖到監獄醫院。一路上她一直大聲背《洪吟》,一路上講著真象。到了醫院的一樓的一個房間裏,已經有幾個警察和獄醫在那兒了。它們強行給她量血壓,測出的血壓已經高達180了。這時架著她的犯人鬆開了她,警察讓她們出去,由獄政科長給她端來一小碗雞蛋麵讓她吃。她看著桌子上的麵條,知道她們在耍花招了。說:「現在就是山珍海味我也不吃。要還我師父清白,大法無罪。」她大聲的喊,她們一看不行,就強行將她架到斜對面的一個屋。
只見對面一台設備前有一個中年男子正在急忙的穿白大褂,有一位警察叫他主任。於芳立即問他:為甚麼把她強行架到醫院來?這位主任講:獄方把他請來是為了救她的生命。他還說他挽救了許多大法弟子的命,她不吃飯生命已經很危險了,他們要發揚人道主義。於芳制止他繼續造謠。說:「我們學大法做好人中的好人,沒有任何罪,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對個人都有好處,為甚麼要抓我們?」他沒有正面回答問題,而是講他們救了許多絕食、有生命危險的大法弟子,他只是用醫療手段檢查她的身體,用藥物給予治療。這時只見一道光閃了一下,於芳猛一回頭,只見身後站了十幾個警察,一個叫李晶的警察拿著(照相機)攝像機在攝室內的鏡頭。於立即大喊:「你們想搞假鏡頭來害大法、害大法弟子,你們妄想讓我配合你們,欺騙全國人民,你們就死了那顆心吧!我不會上你們的當的。」這時李晶嚇得急忙出了門,然後這個被稱為主任的中年男子脫下了白大褂,對獄政科的人說:對不起,進行不下去了。
一大群警察也走得一個也不剩了。這時尹旭和幾個犯人鑽了進來,她們把於押到一樓樓梯口。導演這台戲的主角──白獄長出現了。她讓犯人們把於架到二樓,桌子上擺了一小桶苞米麵稀糊。白說:你不吃飯我就不能下班到幼兒園接孩子,讓於和她一人喝一碗苞米麵糊。於堅決不喝,一直僵持了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內,於向白洪法、講真象,同時還告訴白,她不戴犯人牌,可以戴真、善、忍牌;不打報告詞,不執行「三人行動」小組,要堅持學法煉功。白知道,於芳不會給她任何空子鑽的,就立即叫來了尹旭和幾個犯人,把於芳押回九大隊,白下班了。從此,獄方加大了對於芳的迫害……。
第二天,白獄長安排監獄醫院的劉院長,把於芳強行綁到四樓的死人床上,叫醫生給於注射一種不明藥物,共打了六個吊瓶。藥物注射進身體裏後於就開始上吐下瀉,身體腫脹呈黑紫色。被吊了六天六夜後,胳臂一點血液都不通了,放下後,胳膊一點也動彈不了,大小便全在床上。她們往死裏折磨她,逼著她接受獄中的規定。
於芳沒有改變她的初衷。獄政科長幾次找她談話,又吐又罵,還要把她拉到獄中的操場上,讓全監獄的犯人都認識認識她。於芳沒有害怕,用正念正視這些可憐的邪惡之徒,她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在邪惡迫害的時候,於芳經常能夠感受到法輪在她的手上、身上到處旋轉;感受到師父就在她的身邊。她知道,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大法和修煉,或許她會成為一個殘廢的人,或許早已離開了人世間,因為當時的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已經沒有了人樣。
回隊後,她們還叫於芳學監規。於芳沒有服從。惡警李晶指使犯人那東方打於芳。那的一拳搗在於芳的右眼上,但是於芳的右眼竟然神奇的更亮了,不但沒有感到疼,反而有法輪和金光閃過。她們又叫一群犯人打她,打過之後抬她到車間幹活。她們一路抬著於,於一路高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她們企圖用抹布堵住她的嘴,沒有堵住。
惡警尹旭讓犯人處處盯著於芳,讓於戴犯人牌,於不戴,扯下毀掉。尹旭先後用於的錢買了50多個牌,還把牌釘在於的棉衣上,夏天也不讓她脫棉衣。有一次,尹旭找了四個犯人24小時輪流看管於,用監控器監控她,只要她一闔上眼,就要扣她們4個犯人每人100元錢。犯人為了不被扣錢,輪番打於芳六天六夜。到最後,打她的人都喘不上氣來了,有的跪下求饒,叫獄警把鐵籠子小窗打開,她們才喘上氣來。於又把牌子扯下來了,它們把於的棉衣扒了下來,把牌子訂上。甚至把她的內衣、褲扒下來,讓她赤身裸體長達兩個多小時。
這時於芳聽說,六大隊的另一位女大法弟子被犯人活活的打死了,惡警害怕了,才把她放出來。
於芳在大北監獄共呆了14個月,三次被送上死人床。2002年薄熙到監獄視察時,她正在死人床上受著殘酷的迫害。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惡警把於芳從小號放了出來,並答應給她半天學習時間,她堅持獄中半天學大法,一直堅持到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