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資料點
在得法前,我是一名令人羨慕的大學畢業生,有著一份待遇優厚的工作。由於去北京上訪,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後回到了老家。2001年底,由於缺懂電腦的學員,我又有想做大法工作的願望,於是,我就進入了資料點。其實,我對電腦也不太懂,只會簡單的打打字,且打字的速度也很慢。但我想我是大法的一粒子,只要正念正行一定會作好大法工作。沒想到剛進入資料點兩個多月,協調人被抓。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安然脫險,並安全的轉移了電腦設備。
當時是2002年,是邪惡還很猖狂的時期。協調人被邪惡迫害後,資料點一度處於停滯狀態。由於被抓的同修承受不住,說出了我的名字,邪惡人員開始拿著我的照片到處抓捕我,當時我心理壓力很大。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我想不能再等了,同修已經斷了兩期週刊了。於是我們又找了一處房子,開始上網,後來與懂技術的同修也聯繫不上了。由於救度眾生的需要,我們需要打一些圖片,機器買來後,卻不知如何注墨。於是我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由於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沒有因為技術上的障礙影響了正常的大法工作。
那時候,很多資料需要排版、編輯,我又不會,我就想,大法會開啟我的智慧,於是,我用鼠標點一點,一下就知道怎麼做了。有時候,將網上排好的資料下載下來,看看他們是怎麼使用的「文本框」、「藝術字」等。有一次,需要圖片與文字混排的大張粘貼,我卻怎麼也弄不出來。晚上睡覺時,有人在夢中演示了一遍操作過程,醒來後,打開電腦,照夢中的情形一操作,果然排出來了。
別的同修認為因為我是大學生所以才懂這些,其實不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當我的那一念符合了法,大法的威力就在我身上展現。那時候,同修們普遍「等靠心」很重,即使在一起住的同修也由於觀念的障礙對電腦望而生畏,所以上網打印等只有我一個人來做。那個時期,資料點出事的比較多,後來全市就剩我這一處上網點,而複印點有時也因種種原因運轉不下去。有時我就用兩台噴墨打印機打印週刊,還要給別處提供下載的資料。
有一天,卻怎麼也上不去網了。一連幾天都是這樣,怎麼發正念也不行。同修們也很著急,後來我靜下心來想了想,決不能耽誤救度眾生的事,怎麼辦?換了一種方式上網。但怎麼設置呢?我和周圍的幾個同修一起發正念,我坐在電腦前,對著電腦說,你是來救度眾生的,一定會配合我們作好證實法的事。結果沒用幾分鐘,就打開了明慧網的頁面。同修們圍過來看,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我默默的對師父說:「謝謝師父」。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又一次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
(二)繼續做資料
2002年末,由於另幾個資料點遭到嚴重破壞,當時有十幾個學員被邪惡抓捕,牽扯到我們資料點。邪惡人員派了大量警察和便衣拿著我的照片到處找我。當時邪惡人員認為抓到了我,我們這一地區就沒人能上網了。我安全的離開了那個地區。我剛剛離開不久,在我住過的小區有人認出了我的照片,說就在這附近見到過我。邪惡人員忙了半天,也未得到任何它們想得到的。
到了另一個地區之後,我的狀態不太好,怕心很重,同時個人生活也遇到了困難。輾轉之後,我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地區。我當時跟姐姐和她的孩子在一起。在旅店落腳後當天下午就找到了房子。這時我們三人身上都長了疥瘡,非常難受。大概過了一個月,我覺得不能這樣消極等待了。另外,我得知,我原來所在市的資料一直中斷著。我感到了自己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我的心情很沉重。當時也反映出很多人心,覺得為甚麼那麼多的大法弟子不為我想一想,還在等靠。但通過不斷的學法,我去掉了自己不平的心,認識到自己的責任所在。
我由於流離失所,租房子有一定的困難。因為很多房東會看身份證。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神在證實法,一切都是超常的,下午一定能找到房子。學完法,發完正念,我一個人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街道上,心中充滿了寧靜祥和。很快,我就找到了房子,房東人很好,只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有幾次她的嘴張了一下,好像想問甚麼,我就發正念,她馬上甚麼都不說了。真是神奇,這處房子是剛剛蓋起來的,樓下、左右都沒有鄰居,這樣打印時就消除了有噪音的顧慮,就是在這處房子,我打印了很多資料。
剛開始住進來,我第一次感到了孤單,偌大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而我要一個人處理很多事情。有時,親情也往外返,由於這場迫害,使我們家破人亡。父親由於承受不住親人被非法關押的打擊含冤病逝。我的母親和親戚還在被非法關押。而姐姐帶著幼小的外甥也在外面流離失所。我一個人靜靜的面對這些機器,感覺很難。我拿起師父的講法,正念越來越強。這些人心馬上在洪大的佛法面前熔化了。我向師父雙手合十,心裏跟師父說,我一定要做好。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開始做證實法的事了。
(三)找工作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資料點逐漸遍地開花了。2003年下半年,我逐漸意識到我的流離失所也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由於常年流離失所,再加之做資料所用,家中幾十萬的積蓄幾乎快花完了。起初我的小外甥被迫輟學,跟著我們流離失所,其實大法小弟子也應該上學,但苦於無法開轉學證明,又要花很多錢,只能不念書。當時資料點資金也不充足,有些流離失所的學員生活上也很困難。我想我應該走出去找份工作。這樣能解決我們自己的生活問題,有條件的話,還可以幫助其他學員,我應該在這方面走正自己的路。但怎麼找呢?真是兩眼茫茫。
我最初去一家燒烤店當了兩天服務員,不僅體力上比較累,工作時間也太長,最主要的是這根本就不是我的位置。我找到了自己的怕心,我這沒有工作也是舊勢力所為。我想我在常人中能夠取得一定的學歷決不是偶然的。我取來了學位證書等,我一定要突破舊勢力對我經濟上的封鎖。緊接著,我進入了一家公司,一個月後換到了另一家公司,當然工資也在直線上升,由原來的500元變為2000元。
在這過程中,我感覺最難突破的是我沒有身份證,而且邪惡人員還在通緝我。但我堅信我是大法的一粒子,誰也動不了我,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因我的工作有時要去銀行匯款,所以需要身份證。我就發正念,讓這攤業務分派給別人,但沒過多久,還是輪到了我頭上。我不知如何開口,但我想遇到問題不能繞開走,師父講過講真象是萬能的鑰匙。第二天,我向主管講了真象,並把我受迫害的情況告訴了她,她感到很震驚,說在當今的文明社會還會有如此殘酷的迫害發生。我就講了我在勞教所,惡警們如何用電棍電擊我,對我這樣瘦弱的女孩,它們都能下狠手。
主管聽了我的經歷後流淚了,告訴我,她一定會幫我。由於我入公司後,按照大法的要求嚴格要求自己,所體現出來的境界令她折服。她說,從你身上我就能看出電視上宣傳的是假的,像你這樣的好人太少了,你的忍耐性太好了,我從你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我說,我學大法前非常任性又自私,都是大法改變了我。
就這樣,通過講真象我開闢了環境,後來老闆等都知道了我的情況,給予了我很多幫助,也明白了大法的真象。
(四)建立個人資料點
我深知在我流離失所的情況下,我能夠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一切都源於師父對弟子的精心呵護。我將每個月的收入拿出一部份做資料或幫助流離失所的同修,雖然很微薄,但我卻深深的體會到掙工資的同修拿出一部份錢是很不容易的,以前我在資料點的時候感受並不深,所以珍惜的程度也不夠。有的時候覺得花的是自己家的錢,還覺得挺有底氣,可想而知人心有多重。在這期間,也暴露出我的很多不好的心。比如,有的時候會有不平的心理,特別是經濟比較緊張的時候。想到自己家從99年7.20後,幾十萬元的錢幾乎都花光了,現在落得這麼困難,竟未給自己留任何餘地。但通過不斷的學法,我認識到這是多麼骯髒的一顆心,還在跟大法、跟師父講條件。在證實大法中不存在「餘地」,我們的一切都是大法所造就的,還有甚麼是自己的?放不下的都是人心。
心性提高上來了,很多事也就不難了,真的像師父所說的「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無阻》)。我開始利用公司的資源上網做資料,建立了個人資料點,我想資料點遍地開花,如果人人都能從自我做起,也就不難實現了。有條件了,我還提供給其他同修資料,如果有人想學電腦,我會盡我所能教他。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有很多體會,意識到我們的證實法工作是修煉,而不是工作,如何紮紮實實的在每一件小事中嚴格要求自己,在證實法中真正的正念正行才是最重要的,任何形式上的東西都不是實質。我們在法中的心有多麼純淨,就能達到多大的救度眾生的效果,而不在於印了多少資料,發了多少資料,關鍵是能在做事的過程中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修正它,以使我們所做的事越來越純淨,真正的達到救度眾生的效果。
(五)去北京
師父在《路》中說:「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
我們大法弟子的金剛意志可以忍受一切痛苦,但我們不是為承受痛苦而來的。我發正念時一直清除對我的非法通緝,堅決否定流離失所,因為這些本來就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不能承認的。後來我回到了家,當我拿著補辦的身份證時,我深知這是全球大法弟子共同清除邪惡的結果,更是師父對弟子的鼓勵。
在幾年的流離失所生活中,我飽嘗了沒有身份證所帶來的不便。我一定要利用自身的條件更好的證實大法。當時正值國外學員匯聚曼哈頓講真象,我產生了去北京的想法,想到去北京,但安逸心和怕心極力的阻撓我。剛到北京時,找工作阻力很大,最後兜裏只剩下200塊錢了。想想又要找工作,又要找住的地方,人心重的時候,感覺前面好像沒有路。我第一次深刻的感到北京這個地方確實是邪惡的中心,每向前邁一步都很難。由於暫時住在別人那裏,人又比較多,發正念和煉功都不能保證。晚上躺在床上,我沮喪的想還是回去吧。下半夜我一陣胸悶,醒來後我趕緊發正念。這時,我想起了趙明,那位清華大學的高才生,還有團河勞教所。我想只要我在北京呆一天,哪怕是一小時,我都要鏟除這裏的邪惡。
我集中念力鏟除北京團河勞教所和女子新安勞教所的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我足足發了一個小時,睡下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團河勞教所的大法弟子正在收拾行李準備回家,說是提前釋放了。他們對我說:「還不是因為你給我們發了正念。」我一下子就醒了,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我的眼睛濕潤了,心裏對師父說,弟子一定能開創出這條路,在北京好好證實法。
之後我很快找到了工作,收入也頗為豐厚,也有了相對比較合適的住處。這一切歷時也就一個多月,但我卻像經歷了生死一樣,身體也受到過攻擊,發燒渾身無力,經向內找和發正念,很快就過去了。這樣,我就開始了在北京的證實法之路。
最後,讓我們以師父《美西國際法會講法》的一段講法共勉:「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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