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1998年7、8月份,有一個鄰居大嬸,和我母親一塊修煉大法,有一天在菜地摘了一把豆角回家做飯,她不知道兒媳婦上午剛打了農藥,飯後全家人都中毒了,打針輸水。唯有她一人沒事。從表面上看,皮膚發亮,有腫脹,就是不難受。
後來,我二姐也修煉了大法。有一次,需要往地裏打農藥,藥瓶的內蓋怎麼也打不開,沒辦法只好往下按。由於用力過大,毒藥從瓶口裏猛地衝了出來,整個臉上、眼裏、嘴裏、全是毒藥原油。她急忙喊師父。結果用水洗後啥事沒有。幾天後,整個臉上脫了一層皮。
還有一次,我本人用注射器往樹苗裏打毒藥,殺一種鑽心蟲,由於不易殺死,所用的是殺地下害蟲的劇毒農藥甲基異硫磷。也是由於用力過猛,濃毒藥從針眼處往外正好穿進我的右眼裏。那個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就像一根長長的鐵針扎進了腦子裏。那一瞬間我想到我是大法弟子。這種難受的感覺立即就沒有了。以後又出現幾次這樣的事,都沒有甚麼感覺。
大法是超常的,只要心正,所有常人的手段對真修的大法弟子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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