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6日下午,去醫院量了血壓,拍x光胸片,送押石家莊第二看守所。因有肺炎看守所拒收,又移交裕華分局,他們送去也沒有收下,這時分局領導們商定找當地和看守所交往密切的「黑社會」頭兒,讓他出面給看守所領導送禮,並請客吃飯,「洗浴」「三陪」開價3000元,超額就放人不送了。4月7日下午把我送進了看守所314監視,這真是警匪一家,哪有法律可言啊!
為了抗議他們的綁架,我一直絕食絕水,進看守所第二天晚上點名時,我突然昏迷被架進醫務室,經檢查有心肌缺血,冠心病、早搏、間歇等嚴重心臟病,打了一支強心針草草處理,就這樣公安不但不放人,反而送去300元費用,準備長關押(因為我沒有報姓名地址,惡警揚言關到查清為止)。第三天開始插鼻管灌食,兩天灌一次,每次兩小包豆奶粉300毫升水和鹽。說是灌食其實是一種折磨人的刑法。插管子十分痛苦,由4個人按腿擰胳膊扳住頭,用似小拇指粗的管子插入鼻孔,令人窒息乾嘔,受領導指使的李醫生沒有了醫德,將插進胃裏的管子反覆抽插,並恐嚇道:「吃不吃飯?我們有的是時間,一定把你灌的胖胖的」。她甚麼時候認為折磨到程度了才把300毫升灌進去,為了讓我渴、喝水,超量放鹽。有一次,犯人賈光竟然倒了半袋鹽,灌進去肚子劇痛噁心,每次灌食前都往我嘴裏摁幾粒「救心丸」預防犯心臟病。灌完後半個多小時緩不過勁兒來。
有一次,他們不知給我打了一支甚麼針,灌食時管子不是往胃裏插,而是往肺裏插,插進氣管那痛苦是難以言表的。平常我們氣管嗆進點兒水都受不了,要咳嗽半天,何況把管子插進去呢?當時李醫生手裏的管子一動,我渾身劇烈的疼痛抽搐,顫動乾咳。她一邊抖動著管子一邊問到:「吃不吃飯?」直到奄奄一息才罷手。連犯人們都憤慨的說:「真沒有人性」。後來怕犯人們看見,把我拖進放風場折磨三次,開始灌食是豆奶粉,後來換成玉米稀粥,十天過去人就骨瘦如柴,全身皮膚掉鱗屑,腿部麻木,肝區痛,全身肌肉酸痛,不能睡覺,由原來兩天灌一次,改為一天灌一次,更加痛苦,至釋放前十天灌了就吐。犯心臟病再報號醫生就大罵一通,後來就不理了,讓值班員給吃藥,光「救心丸」就用掉三瓶。
從我押進314監室,沒有一天能平安的度過,惡犯賈光、蔡會亭變著法兒的折磨,我這50多歲的人走南闖北見識也不少,還沒有見過這麼流氓的人獸,不會說一句人話,低級下流不堪入耳,他們怕把我整死擔責任,不敢重打,就往臉上吐唾沫倒水,往鞋裏吐痰,用工件擲,用鞋擲,踢一腳,踩一下,挫一把,睡覺時往地上拽也不讓安穩。有一次,睡覺時值班的蔡會亭往我臉上滴水,當我問他為甚麼這樣做竟被他打了一個耳光。賈光說:「整法輪功可以減刑。」在惡徒們的迫害下,我的身體被迫害的越來越不行了,已不能走路。6月初我被無條件釋放,被架上車送到車站給了路費,可是公安並沒有放過我,被他們盯梢嚴密監視。當我發現幾個熟臉的公安跟著,我直接回家的願望破滅了,和他們周旋了一天一宿也沒有擺脫,那樣的身體也很難擺脫,於是我乘車去了獻縣的大陳莊,那是去南北方向的必經之路,可是下車一看警察便衣各種車輛早已等候,去廁所都有人跟著,我只好搭上去滄州的車,到滄州後監視的更嚴密,轎車、麵包車、出租車、摩托、自行車齊備。再看身上的路費僅剩4元,已回不了家了,只好沿街乞討,露宿街頭,兩天後的深夜,我擺脫了監視,到了老鄉家裏和單位取得了聯繫,轉天晚上去車把我接回老家,到家後親人們都認不出來了,都哭了。63天的迫害使原來165斤的體重,還剩110多斤,已經面目皆非。人們都在問這是為甚麼?只是因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天理何在,人道何在啊!中華民族的未來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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