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首先我們都應該認識到:這件事不是某一個人的事,而是整體的事,每個人都有份。
為甚麼這麼說呢?政法委的做法能從追找轉變為不講條件直接讓回家,這不會是政法委哪一個人心血來潮決定的,而是他們背後的邪惡勢力整體針對我們大法弟子整體的態度的一種轉變,只不過是集中反映到了個別流離失所大法弟子那裏,也就是說,不管是好的轉變還是壞的轉變,都是針對我們整體的,我們每個人都有份,所以每個人都應該清醒、切實的認識到自己在這個問題上的責任,盡自己的最大能力配合做好這件事。
如果每個人都能真的認識到自己對此事的責任、大家都來關心這件事、用自己最好的辦法圓容這件事,我們整體上才沒有任何疏漏,邪惡也就無空可鑽,這件事也就能在我們整體的正念之下向最好的方向發展。
B:這次的事,不管是好形勢還是壞形勢,我們只需「保持正念的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芝加哥市講法》)
政法委的這個態度,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背後有沒有甚麼陰謀?這是很多同修心裏犯嘀咕的。從人這面分析,有同修認為他們一方面害怕流離失所大法弟子「專職」做大法工作,想讓他們回家、上班,這樣邪惡才「放心」;另一方面也不排除邪惡想「放長線、釣大魚」的可能。
對此,我們一方面對安全問題不能掉以輕心,當事人同修一定要非常非常注意安全(這一點只要認識清楚了,同修自己就能把握好),另一方面就是全面否定、不承認它們的一切安排和陰謀。
怎麼做才是最好的否定呢?就是不管它們怎麼想,我們就走正、做好,我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那麼就甚麼都動不了我們。這是最大的保障,而如果用人的心眼去跟他們鬥智、那就跟他們一個層次了,也不可能真正的保證安全。
對於舊勢力的安排,師父說過「因為我不承認它們。但是我又知道它們會幹,所以就只能將計就計的利用它們幹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在這件事情上,我們也可以將計就計利用他們的安排回家正常工作、生活,這是一定的,但邪惡的其它企圖都是不可能實現的,它們說了是不算的。回了家,能有一個正常的環境更好的做好三件事,正常的接觸社會,面向更多的世人直接講真象,這是對救度世人有利的,那對正法不利的結果我們都不承認、也不可能讓它實現。
另外,師父講過「你有你的千條妙計,我有我的一定之規」(《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我們的一定之規就是走師父安排的路:以前或許我們法理不清,覺得證實法就得「拋家捨業」而讓舊勢力鑽了空子,但現在我們明白了──大法無所不能,我們可以一邊照顧好家、做好常人的工作、一邊做好三件事,而這,也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是最正的。
也就是說,今天回家,不是因為政法委允許我們回家了,而是我們從法中證悟到了,我們在走正我們的路。
C:我覺得不依賴常人這一點也很關鍵。
同修中有一種悟法:通過救度政法委、公安局幾個負責人,而給我們地區開創救度眾生的寬鬆環境,我覺得這種悟法不夠正──這不還是指望常人嗎?這跟指望那個總理、指望聯合國有甚麼區別?
師父說:「你們是修煉者,一切的變化都在你們的修煉與正法中產生;你們自己所證悟的一切,你們要得到的一切,都在你們自己走的這條路中產生。決不要考慮舊勢力會給我們甚麼恩惠,常人社會會幫助我們甚麼。是你們在救度常人社會,是你們在救度眾生!」(《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我們是大法弟子,救人的環境是我們自己開創的,我們救政法委、公安局幾個負責人,目地就是為了救他們本人,也許客觀上可以起到寬鬆環境的作用,但那不是我們的出發點和目地。
D: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件事也是我們地區的一次正邪大戰?
我們大法弟子正的力量應該利用這次契機徹底鏟除所有干擾眾生得度的邪惡因素,就像有的同修說的那樣:解體610、政法委、公安局背後的一切邪惡。
一方面當事人同修跟政法委、公安局負責人直接交涉、面對面給他們講真象,解體他們思想中被邪惡控制的部份,而我們其他同修就是整體配合上來:發正念、寫信,繼續給政法委、公安局的人寫信,有條件的當面講,破除他們被惡黨邪靈控制的那層殼,大家一起來解體所有邪惡,一起來用各種方式想方設法給這些被邪惡矇蔽最深的人講真象、救他們。
E:我也覺得澄清這個概念很重要:我們不能把政法委、公安局負責人當作邪惡的一員,他們只是被背後的邪惡控制了。
而且我們甚麼心態對待他們這也很重要:我們只有救他們的心,沒有跟他們對立的心,大家都這麼想,這種慈悲的場本身不就是在解體他們思想中所有不正的東西嗎?從另一個角度講:我們跟他們沒有對立情緒,我們跟他們的關係是救度與被救度,這樣想的時候,我們的境界不就在那了嗎?邪惡還夠的著我們嗎?我們純善的心怎麼可能招來不好的結果呢?
其實想想也真是這樣:在跟那幾個人的實際接觸中,大多數同修都覺得他們還有善良的一面、最起碼對大法是認同的,而且說過「大法弟子的心是好的」,做壞事的時候是被邪惡控制了。可能有很多同修對他們7月份沒有任何理由、任何證據隨便綁架我們的同修始終耿耿於懷。但我們想想:如果我們清楚的看到了他們在做那件事時背後就趴著一個共產邪靈,邪靈指使他們幹了那件斷送自己未來的蠢事,那我們還會怨恨他們本人嗎?我們應該做的不就是鏟除那個邪靈、同時解救他們嗎?當然,他們能被邪惡利用是因為他們有不好的思想,所以我們要跟他們講真象、去除他們頭腦中的毒素。在同修第一次跟政法委負責人正面講真象的過程中,也確實發現:控制這些人的東西主要就是共產邪靈──他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本身非常認同,但對《九評》就不理解,總是維護××黨。
師父說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兒」(《芝加哥市講法》)我們地區的所有眾生都需要我們救度,他們幾個也不例外,只不過他們處在特殊的位置,需要我們下更大力度去救度。
F:在這件事上,我們不應該是一種「招架」的姿態,無論是心態上還是做法上,都應該變被動為主動,抓住機會解體所有邪惡,救度眾生。
我們應該透過現象看本質:我們整體遇到這件事肯定不是偶然的,正法理肯定不允許邪惡迫害我們的企圖得逞、也不會想讓我們消極對待,師父肯定是希望我們能抓住這個機會解體所有邪惡、更多救度眾生。那我們就奔著師父要的效果去努力就對了。
最近明慧網上也的確有一些各地的負面消息,比如:
錦州消息:錦州市召開有公安局、610辦公室、國安局、國保大隊參加的會議,傳達省公安廳指示,準備在8-9月份在錦州抓捕已經在公安掛名的大法弟子(李剛等1380名學員);
瀋陽消息:瀋陽市中共邪黨妄圖將記錄在冊的2000多名大法弟子全部送往洗腦班,此罪惡計劃已傳達至各街道,鄉鎮,不轉化一律關押。各街道,鄉鎮每十天向邪惡組織610彙報大法弟子動態。
我們地區的鄉鎮也在填一個關於轄區內大法弟子情況的報表,這不會是甚麼好事。
其實,99年7.20以來邪惡就不斷的要搞左一個大規模行動、右一個大範圍迫害,但這不是它們說了算的,尤其是這幾年,它們的企圖從未得逞過。《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也說過:「邪惡已經不敢輕易露面、已經沒有能力再組織大面積邪惡生命向大法弟子進攻了。」
但我們也不能放鬆警惕,一方面要注意安全、另一方面要多發正念解體邪惡。
最主要的是我們的心態:我們要知道我們是幹甚麼來的,千萬不要把自己擺錯了位置──我們不要自己放在被迫害的位置,針對這樣的消息,我們正法弟子的任務,一是鏟除邪惡、二是救度眾生,這才是我們的使命和角色。如果這次真是邪惡的最後瘋狂,那我們就正好抓住這個機會鏟除所有邪惡──平時發正念還得費勁找那些邪惡,這次它們自己出來了,那就正好徹底鏟除。說是正邪大戰也沒錯,我們就是要抓住這個機會徹底鏟除所有邪惡。
發正念的目地也不應該單單是「我們不被迫害到」,那樣就太被動了,我們的目標應該一是「徹底鏟除邪惡」、二是「救度眾生不被干擾」,應該定下一念: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環境上,都不允許邪惡給我們救人造成任何干擾。
師父在《芝加哥市講法》中說:「大法弟子救度眾生中就是要解體障礙世人得度的一切邪惡。」
H:還有一點就是大家對當事人同修要完全用正念加持。
其實,這件事也是我們修煉自己、純淨自己的過程,或許在做的過程中同修多少有一些不夠純淨的地方,但我們不能因此就承認邪惡的迫害,因為我們是在努力修、一切師父說了算,而且同修之間也在互相切磋、正念支持,所以應該堅定這一念:我們整體提高、走師父安排的路,決不允許、不承認邪惡利用此事進行迫害的因素。
最後呼籲我們地區所有大法弟子:整體配合此事,多發正念解體610、政法委、公安局背後的一切邪惡、救度他們(有條件的可以幾個人在一起集體長時間發正念);同時每個人都寫信繼續給那幾個人講真象救他們,有條件的可以面對面講。
不當之處,懇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