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琪琪(化名),來自中國大陸,今年14歲,是法輪大法(法輪功)修煉者。
1996年底我5歲時,喜得法輪大法。從那以後,開始和爸爸、媽媽一起修煉,身心受益。我是個早產兒,在得法之前抵抗力很差,幾次因患肺炎、氣管炎住院,打針、輸液的次數更是數不清。因做皮試次數太多,至今在右手手腕處還留下一處被針頭插進的印記。我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後,連普通的感冒都很少得過,身體狀況好了許多,再也沒有進過醫院、沒吃過藥。我的媽媽曾因身患嚴重類風濕而一度臥床不起,修煉法輪大法之後,也在短短的一個月內恢復了健康,再也不用吃藥、求醫,每天都可以下地和我一起玩。
法輪大法要求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來做一個好人。我們一家人在修煉過程中都改掉了自己的許多毛病,一家人生活得其樂融融。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個祥和的家庭環境和一個快樂的童年。那時,在中國有千千萬萬個像我們一樣的家庭因修煉法輪大法而受益非淺。
這一切都在1999年7月20日改變了。那時中國共產黨政府突然下達指令,禁止修煉法輪功,所有的報紙、新聞媒體都不顧大法給無數的中國人帶來的美好,而都攻擊大法和我敬愛的師父。不久後,當地兩個警察來到我家裏,進來後二話不說就抄家,拿走了所有大法的書籍、掛在牆上的師父像,並強行帶走了我的媽媽。我當時8歲,看到這樣的情景嚇得要命。我的父母都是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守法公民,這一切到底是為甚麼呢?後來在學校時,我原來的班主任(因我媽媽曾給她介紹過法輪大法書籍,但她拒絕了)還總來問我:「你爸爸媽媽還練(指法輪大法)嗎?」
2000年以後,當地警察局不斷派警察到家裏騷擾,談「法輪功問題」,每逢節假日還要打電話來說:「不許去北京。」(因99年7月20日後每天有上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去北京、或當地政府上訪)。年幼的我看到這一切非常害怕,總是怕他們再帶走媽媽,警察們每次來都給我帶來很大精神壓力,我也總是搞不清到底為甚麼他們總要來家裏。
2001年1月23日,發生了所謂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當時所有的電視台、媒體都報導了這一假案。中國共產黨就是想製造這樣一個事件,讓人們害怕,讓人們真正認為法輪大法不好,會讓人自殘。而在這個假自焚事件中,有男的、女的、小孩、女大學生,每一個鏡頭都會刺痛人的心靈。我當時年齡太小、缺乏判斷力,目睹了電視上燒得黑乎乎的人、還有他們神志不清的敘述,很長一段時間晚上睡不著覺,覺得非常恐懼,晚上腦子裏也不時地顯現出那些自焚的人的影子,怎麼也不敢關燈。後來我實在害怕就叫醒了媽媽,媽媽就給我念大法書,我才漸漸睡著。
那年寒假過後,我回到學校,班主任老師在全班面前說這個事情,說大法不好,說學大法的都是神經病,還問:「咱班家長有練的嗎?」班裏幾個知道我父母修煉大法的同學,回過頭來掃了我一眼,當時我的心像是針扎了似的疼。此後,同學們在背後也經常議論我說:「她家長練法輪功的,是神經病吧?會不會自殺?」學校還發了誣蔑大法的小冊子,課本裏也添加了許多誣蔑大法的文章。而共產黨不顧孩子們的身心健康,還把自焚的照片放在教科書裏,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孩子都害怕而反對法輪功,老師還要求大家都發言。由於長期的壓力,和受了邪惡的共產黨的嚴重矇騙,以後對於大法的事情,我更是不敢觸及、不敢談論,因而放棄了自己的信仰。當時我才10歲。
我不修煉的這段時間裏,沒能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經常為了當班長、得獎爭鬥。2003年以後,身體也不好了,經常得胃痙攣,有一次還胃疼得死去活來。我身體各方面體能素質也開始下降,每到春季、冬季都要得感冒。
後來,媽媽為了讓我了解真象,帶我來到新加坡、馬來西亞旅遊度假。其間我驚奇地發現,原來大法這幾年在世界各地、各個大洲洪傳,海內外的大法弟子都在向世人講清中國共產黨政府對大陸法輪功學員迫害的事實。我在新加坡、馬來西亞的馬六甲海峽都遇到了大法弟子,他們向我傳遞了自焚真象資料《偽火》,和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的圖片。看了資料我又回想了國內的錄像,發現是有很多疑點的:那個主要的自焚者前面放著的塑料瓶卻沒有燒壞;有個女人還說自己當時喝了半瓶汽油。按照醫學上來說一個人喝了那麼多汽油應該早就死了,而她還能好好地說話來誣蔑大法;所有自焚的人送到醫院後身體都是用紗布包著的,而燒傷病人是應該晾著傷口才能使傷口痊癒;慢鏡頭顯示,劉春玲是被人當場打死的;12歲的小女孩劉思影氣管切開卻能夠清晰地說話,還能喊「媽媽、媽媽」,聲音清脆……
回到國內,我和爸爸、媽媽共同修煉,又成為了一名大法弟子。我還把真象告訴我的全班同學和老師:共產黨在慘無人道地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在文化大革命、六四學生運動時就殺了不少人,現在還要用假新聞矇騙我們,法輪大法是好的。同學們紛紛表示同意,一些從香港旅遊回來的同學還說也看到了大法學員在那裏講真象、做展覽。
在中國學生們都必須要學一門叫做「政治」的課程,教的全都是所謂的共產主義思想。我的政治老師在課上講到中國人有群體遊行、示威、上訪的權利時,卻說:「但是法輪功不行,那是反黨反政府的。」她還在課上肆意對同學們攻擊法輪大法,對政府迫害法輪大法學員的事實卻隻字不提。當天的練習冊上還有專門針對法輪功的題目,可是老師卻不知道,她認為的那個正確的答案卻是錯誤的。我那天心裏非常難受,我把那道題撕了下來。之後我向另一位老師講我不願意寫詆毀法輪功的作業,她說:「我能理解,我都知道,但是在中國這樣的國家,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在中國,有無數個不知道真象的人不尊重我的信仰,在共產黨政府的欺騙下,他們無辜的做著錯誤的事情。就連我自己的親戚也因為我們是法輪功學員而傷害我們。所以我在坐出租車時、跟老師講話時、碰到陌生人時都會利用每一次機會向人們講清大法真象。
2005年5月,我震驚地獲悉「610」辦公室(在中國專門負責調查、抓捕大法弟子的部門)正在通過線人調查我爸爸媽媽,想找到「證據」後抓捕他們,並揚言:「我們注意他們好長時間了,他們既煉又傳播,還和海外(大法弟子)有聯繫,是最嚴重的。」我的精神幾近崩潰,每天都擔心爸爸、媽媽是否安全,想給他們打電話,可是我自己的手機又被監聽了(因我的手機是用媽媽的身份證登記的)。下學時我也不知道爸爸媽媽會不會來接我,週末我會住到哪,是旅館嗎?是親戚家嗎?是農村嗎?
我感到非常的孤獨、無助和畏懼,我害怕爸爸媽媽會被抓去坐牢、怕他們被人毆打、被人電擊、被人灌食、被人強迫放棄信仰,怕沒人給他們吃的穿的、怕他們和吸毒犯、賣淫犯關在一起,怕媽媽被投入男牢房,怕自己會被人強行送進孤兒院……怕我們全家只是因信仰「真、善、忍」要做好人而被壞人迫害!
我在學校上課時哭了,老師同學們非常關心我,問我怎麼了,可是我也不能告訴他們真正的原因,我只能說:「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們……」。後來同學們帶我看醫生,醫生和我談過後說我「心理壓力過大」,問我怎麼了,我也只是含含糊糊地說是家裏的事情。即使在學校裏我也非常害怕,但也不想讓爸爸、媽媽在這麼艱難的處境中再為我擔心,所以我都沒告訴他們,只是在日記裏寫了一次。我當時真的想給爸爸、媽媽打個電話,只是打個電話而已!而我卻不能做。
之後我與爸爸、媽媽一起流離失所,每一天都不知道明天會在哪。我住過親戚家、旅館、同修家,甚至有一次和爸爸媽媽住在了汽車裏,期間一直在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後來我輾轉來到了國外。
那天是一個下午,好不容易到了這裏的機場,到了這樣一個自由的地方,我以為我從此會安全,爸爸媽媽不會被抓。但是不幸再次降臨,我媽媽因為「法輪功」問題被限制入境,她的護照也被移民局的工作人員帶走。當時像是晴天霹靂,我覺得全身顫抖。媽媽讓我和爸爸趕快離開這裏,不要管她,不要一家人都被遣返回去,之後我機械似的跑下樓,然後開始撕心裂肺的哭起來,斷斷續續地告訴爸爸:「媽媽……因為法輪功……不能來……來這裏……」
當時我絕望了,我甚至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容得下我的地方了。當地「610」正在抓她,如果媽媽被送回中國一定會馬上進勞教所而沒了自由,到時我們天各一方,再也見不了面了。難道這一切就是因為我們信仰「真、善、忍」嗎?我痛苦的失聲痛哭了一個多小時,後來爸爸打公共電話到世界各地請求營救。
到了當地時間9點多的時候,我覺得不能再等了,一定要回去要人。因我爸爸不會講英文,我就一個人在機場穿梭,我去了機場警察局,工作人員盡力打電話給各個部門,可是都找不到媽媽。後來一個善良的女警察又帶我到了移民局,我一個人與工作人員交涉了許久、並出示了媽媽的機票和護照號碼,才被告知媽媽已經離開了機場,進了這個國家境內。可我還是不能確認媽媽是否真的已經離開了。因為我在中國生活很長時間,在中國警察撒謊的比小偷還多,對大法弟子更是這樣,想方設法把他們騙進去判刑、勞教。因為我們沒有當地的手機卡,在這裏根本無法聯繫。我又去找到另一位官員,她派一個人進去找,後來那個人打電話給官員說證實我媽媽確實已經離開。到了夜裏三點多,我和爸爸才在機場的休息室蜷縮著睡著。第二天早晨七點,我們得知媽媽已經安全,但直到八點見到媽媽後,我才鬆了一口氣。
在我寫這份申請時,仍不知道我的簽證過期了我該去哪。在我們到達這裏不久的幾天後,當地的610不罷休,又把和我們聯繫密切的幾個大法弟子抓去了,我是在明慧網上看到的,這些大法弟子裏有幾個的阿姨是在我很小時就認識、一起在公園裏煉功的,有時我父母不方便照看我時,她們給我買好吃的,把我帶到家裏一起學法。她們也因為信仰法輪功而在一個邪惡的勞教所被殘酷迫害過。
這個勞教所以前只是一個少年管教所,99年中國政府開始鎮壓「法輪功」以後被改為勞教所,關押的所謂的「犯人」裏大部份都是大法弟子,有幾個大法弟子就是在這裏迫害致死的,還有許多大法弟子從那裏出來之後精神不正常、殘疾、或雙目失明。
這個勞教所裏的警察所用的酷刑及其殘忍,比如在冬天零下十幾攝氏度的時候讓大法弟子穿單衣服在雪地裏站著、讓保持一個姿勢站幾個小時甚至幾天、無故加刑、對大法弟子打罵、羞辱、把大法弟子放到豬圈裏、強迫女大法弟子每天十幾個小時幹很重的活……
現在的中國,很多勞教所在99年以前都是少年管教所或者戒毒所,還有的根本就是為了關押大法弟子新建的,中國共產黨政府關押的好人要比壞人多很多啊!這些勞教所、監獄就像希特勒把猶太人關進的勞改營一樣充滿著暴力、恐怖,沒有人權。自99年以來,有幾十萬個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有記錄已有2800多個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實際數字還要多得多。
在勞教所裏,所謂「沒轉化(指不放棄信仰)」的要戴黃色的牌子,被強迫轉化的戴紅牌,就像希特勒讓猶太人戴黃星星一樣。食物也分等級,「沒轉化」的大法弟子吃最差最少的飯食,比如西瓜皮,有時一天才給一頓吃,可他們幹活卻要幹最多最重、時間最長的。勞教所裏的警察公然授權於其它犯人,讓他們夾控大法弟子,並告訴他們可以打、可以罵,甚至用酷刑。有的大法弟子絕食抗議,他們就強迫給灌時,灌的根本不是飯,都是一大杯子的鹽、玉米麵只放一點點水,在中國這樣被灌死的大法弟子不計其數。
對於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真象,包括1989年中共對學生的屠殺,中共政府對網絡和電視都進行了強制的封鎖,在國內我們只能看到不實的報導,我曾經因為以「六四學生運動」為關鍵字搜索GOOGLE,而使電腦變得不能顯示好幾天。(如果想知道更多的迫害真象,請登陸網址追查國際迫害法輪功組織的官方網站www.upholdjustice.org, 或明慧網www.minghui.org, www.clearwisdom.net)。
我因長時間流離失所而失學至今。我想到一個自由的國家,一個沒有人因為我信仰「真、善、忍」而歧視我、不尊敬我的國家,一個我的家人的安全不會受到威脅的國家,一個我可以說:「法輪大法好」的國家去。我想等到了那裏,我還可以為大法做更多的事情。
當我在中國時,特別是那顛沛流離的三個月,我遇到很多法輪功修煉者,那些善良的、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他們中有被迫害得一隻眼睛受傷而失明導致毀容的,有兩隻眼睛全失明的,有因和平上訪還沒說話就被人毆打的、有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被人電擊、被人吊起來幾天幾夜的,有被惡警灌食灌鹽水的,有受勞教所惡警指令的犯人長期毆打的,有的被騙至警察局就強行被送進勞教所的、有在勞教所裏每天要被迫幹十幾個小時甚至將近20個小時苦工而不給一分錢的,有因煉法輪功被迫和自己在公、檢、法工作的丈夫離婚的,有因修煉法輪功而孩子在學校受欺負或者被強行送進孤兒院的、有因修煉法輪功而被親人要求與其斷絕關係的,有因修煉法輪功被斷絕一切經濟來源的、有因信仰「真、善、忍」而被迫失去自由關如勞教所幾年都不能見家人、只能見自己年僅2歲多的孩子的,有逃離至海外而無法再見到自己家人的……這些人的慘狀都為我親眼所見!
其中有一個阿姨這樣跟我講她在勞教所親眼目睹的慘狀:「勞教所裏的警察指示幾個吸毒犯把一個女大法弟子強行按在一個長條的木凳子上,還有一個吸毒犯在一個缸子裏放了兩袋鹽(每袋淨含量500克),只加了一點水,所以是很稠的鹽水,然後這個吸毒犯用一個髒牙刷扒開女大法弟子的嘴,就這樣把一大缸子鹽水灌下去,女大法弟子被他們按著無法掙扎,在場的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和犯人都哭了。」
即使在這樣強大的壓力下,所有的大法弟子還是表現出平和、理性和善良,當問到他們是否恨迫害他們的人時,他們都說從不憎恨那些人,如果有機會還想和那些人講真象。惡人無情、殘酷的迫害也摧毀不了他們對大法的堅定。
我自己選擇要走這條堅持自己信仰的路,儘管我知道,這條路會很艱辛,會讓我離開親人、離開家,離開我深愛國家,但是我知道我和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是理性的走過了一個別人沒有走過的歷程,我自己也親歷了大法的無比神奇,和按照「真、善、忍」做事而帶來的生活上的順利、幸福,而且我堅信這是生命的真理,對我自己、對中國來說都是深深受益的。我想告訴聯合國,告訴全世界:法輪大法好!信仰「真、善、忍」沒有錯!世界需要真、善、忍!停止迫害法輪大法!
2005年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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