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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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9月27日】我是1998年底得法的,在2001年2月底被非法抓捕。由於當時人心很重、法理不清,認可了邪惡,在拘留證上簽了字,認可了被抓捕,致使被關進當地第二看守所25天。經家人托關係,並交了2000元被放出。由於本地同情我的遭遇的一個副所長交涉,我依然回廠上班。沒過多久於四月好像是23日,我正在上中班,派出所石姓警察和本廠保衛科郭姓科長開著富康車(大概是怕被人議論吧)在車間眾目注視之下,非法將我綁架進了派出所,第二天和本地區另外六名同修一起被送到了區黨校洗腦班進行洗腦。由於當時怕心特別重,致使在「洗腦轉化班」上說了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於四月底的最後一天被本廠保衛科長接回送到所裏,由所裏負責「處理法輪功」的賈姓警察送回家。

回家後心裏真不是滋味,覺得再也對不起師父了,已經不配再做大法弟子了,可心裏不甘心這樣倒下,因此那幾天心裏都在想:我說了對不起師父的話、對不起大法的話,師父還管我嗎?我還配修大法嗎?

一個星期以後,我在洗澡時,慈悲的師父點化我,讓我看到小法輪在轉,我當時心裏一陣激動:啊!師父還管我,我還能修。

此後我一直在家偷偷的煉。在這期間,廠保衛科、鄉里的、派出所輪番上門騷擾,我都用人的辦法應付著。由於在這期間找不著功友交流,不知外面正法的進程,因此心情特別苦悶。

這樣到了2004年5月,家裏人看到我這幾年一直念念不忘大法,只好讓我妹妹認識的同修上門,這樣我終於又和昔日的兩個同修見面了。臨走時,其中的一位同修說:師父這幾年又講了不少法,把99年7.20的情況講得很清楚,你如果真的想修,就到我家去拿吧!我隨時歡迎你來拿。在瀝瀝小雨中,我送走了他們,此時思想中各種不好的思想念頭又翻出來了:不要去了,很危險的;可又一個念頭又出來了:去吧!好不容易和同修聯繫上,怎能錯過了。這樣經過激烈的思想交鋒,我終於決定去。

這樣我和那位同修又見面了,見到我時他很吃驚: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我以為還要過幾天哪!就這樣,他把這幾年師父講的法(有的小篇幅的經文沒有)全拿出來了,還有一本《轉法輪》,並告訴我要發正念,又把發正念的要領告訴了我,簡單的交流之後,我拿著經文回家如飢似渴的看起來了,當我看完所有的講法之後,我終於明白了我為甚麼被抓、為甚麼會倒下,怎樣做才算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沒過幾天,我又去了他那兒,他說:你應該寫個嚴正聲明。於是我就寫了嚴正聲明,寫完後頓覺渾身輕鬆。

由於手裏沒有真象資料,於是我便用粉筆在水泥電線桿上寫上「法輪大法好」、「大法好」,這樣寫了兩回,我便又和本地區的老張聯繫上。隨後我們一起出去講真象。由於沒有資料,我倆決定用粉筆寫。在一個約定的晚上,我倆出發了,由於我幾年沒出來了,為安全起見,我倆在相對安全的地方寫。真是幾年沒出來了,當時心裏有些怕心不時的翻出來,我努力的克服著,終於完成了預定設想順利返回。

受第一次順利的鼓舞,我倆弄了些資料又出發了,由於這是歸正後首次發傳單,我很高興,也不覺得有些怕,當時我每到一家便發出一念:我是來救度你們的。在整個過程中,身體從裏到外始終透著一股祥和之氣。

當時覺得傳單太少了,師父便安排另一位功友來交流,他便問我要不要真象資料,我們正為沒資料發愁的,我一聽,趕緊說:給300張吧。沒過幾天傳單來了,可老張卻突然咳嗽起來,當時沒有悟到這是邪惡的迫害,認可了它。便決定等好了再說,在這其中,我抓緊時間學法歸正。當然也沒閒著,一起出去貼了不乾膠,還小面積的發了傳單。

等到他身體恢復差不多時,一天晚上,我倆一起到了扶我起來的另一位女功友家,一聽說出去發傳單,她當時便同意。在路上,我們商量老張發正念、放哨,我和那位女功友發,當我們到達目地地沒發多久,便驚動了這個灣裏的一些人,其中的一位老頭一直跟著我,我當時也沒有害怕,心想:你跟你的,我發我的,再說我也沒幹壞事。終於,那個老頭忍不住了,就在我的手伸到懷裏準備再拿傳單時,他來到我面前靜靜的站著看著我,我也面對著他心想:給不給他真象資料呢?又覺得不好意思給,挺難為情的。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他沒說甚麼就走了。

這時另兩位功友趕來了,其中負責放哨的功友說:你沒發幾張,他就跟著你,我只有不停的發正念幫你。那位女功友說:你應該給他一張真象傳單,我們不是小偷,應該堂堂正正的,這樣才不會被人誤解,怎麼能有怕心呢!我當時心中卻想:當面給,可能嗎?得!沒過多久,又迎面碰到一個中年婦女,那位女功友立即上前說:這位大嫂,給你一張法輪功的真象傳單。剛開始那位中年婦女不肯接受,幾番推辭之後終於接受了。隨後在這個灣裏一直發得很順利,再也無人打擾我們。當時看到這一幕時,真是感慨萬分,同時也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在趕往下一個目地地時,我們就剛才的事情作了些交流,對法理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到了我們要發的地方,對這一帶比較了解的張姓功友說:呆會兒注意一下,前幾天有幾個小偷騎著摩托車來偷東西被發現了,現在灣裏可是戒備得很啦!果然沒發幾家,後面便掃來一道手電筒光,我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大搖大擺的走著,隨後手電筒光走了,我們依然照原計劃發著,也是很順利,也是無人再打擾,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順利發完了全部傳單並安全返家。

由於這次發傳單過程,暴露了我不少心性上的問題,再加上「610」又在耳邊嗡嗡的叫著,我決定把法再紮實的學一學,在隨後的一個星期裏,我一邊學法一邊查找自身的問題,總算找到了癥結所在:一直以來,我總是嘴上說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可在思想深處總是默認它的存在,總是有意無意的認可它的安排,在對別人講真象時、在發真象傳單時總感到底氣不足,總是把這場迫害當作人對人的迫害,沒有把自己當作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總是有意無意的把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去講去做。現在我明白了:我們沒有做錯,我們不是受害者,我們為甚麼要害怕呢?害怕的應該是邪惡的才對,我們做的目地是在挽救世人避免被淘汰的命運,我們應該感到驕傲才對。想明後,感到渾身輕鬆,「610」嗡嗡的聲音也消失了,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在11月份的時候,給我300張傳單的那位功友又來了,希望我買電腦做資料,這時我才知道他是協調人,我說先考慮一下。我對電腦、打印機之類的都很陌生,電腦倒是見過幾回,可沒摸過,由於擔心怕出洋相,怕做不好,儘管在這其間協調人問過幾次,我都沒有答應。促使我買電腦的原因是本市有兩位功友在大白天,在眾目眈眈之下被公然綁架了,我知道這件事後,覺得我應該做資料了。我除了張貼揭露這件事的傳單外,我終於把電腦扛回家了,剛開始我甚麼也不會。隨後在協調人以及常人中的朋友幫助下,逐步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

可是這次做資料沒到兩個月就告吹了,原因是我和協調人之間遇事總是向外找,碰到打印不正常的時候,總是指責對方,在合作中相互不信任,導致邪惡乘虛而入,把電腦主板打壞了,最後在不歡而散中結束了一切。

事後我冷靜的向內找,挖出了隱蔽很深的執著:覺得出來得晚了,要多做點彌補一下才行,不然的話可能趕不上功友了,威德可能不大,為私為我的心全起來了,這跟大法的標準: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相差多遠哪!只顧修自己,把救度世人的那神聖一念,全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由於經過這次事件,我對做證實法的事不像以前那樣盲目,知道不管怎樣都要從法中找答案,不能盲目的別的功友說甚麼樣你就聽甚麼樣,要看他說他做他的言行在不在法上,要冷靜的從法中來分析,不能盲從。

正法進入新的階段以後,在一次集體學法交流中,曾經和我一起出去發真象資料的那位女功友說了一句:如果按師父的講法所說,凡是不「三退」的將來都要淘汰,我們這兒這麼多戴紅領巾的怎麼辦?即便有很多人願意退,那誰會電腦會打字呢?(因他當時不知我有電腦)聽到這句話,我心中一震,當時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打字學會。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我終於把打字學會了,並且還給兩個已故的常人做了「三退」聲明 。

大概是5、6月吧,常和我聯繫的衛姓功友來了,問我電腦技術學得咋樣,我告訴他打字、ghost都已搞定。他一聽便說:你能否把「三退」這件事負責起來,給別的功友減輕點壓力。我當時說可以,於是沒過幾天他便帶來一堆積壓很長時間的「三退」聲明和一些嚴正聲明以及一些功友寫的稿件,於是我忙活了兩天把這一切弄完發出去了。

我一直跟我父親講「三退」的事,效果一直不好,「九評」他也看了兩遍可還是對「三退」不理解,認為我們是在搞政治,並且說寧可死也不退。為此我很苦惱,對「三退」這事我當時認為在當地沒有多少人會退,家裏的環境為此搞得很緊張。經過交流我總算從心性上找到癥結所在:一直以來我對「三退」總抱著人的想法,雖然口中也在說講「三退」是為了救眾生,可心裏卻想只要大家都退了,惡黨就會垮台,我們這些大法弟子就有出頭之日了。這種為我為私的心多強啊!帶著這種不好的心去跟別人講「三退」能有效果嗎?當然沒有效果,「氣與氣之間哪有制約作用」。也難怪父親會說我們在搞政治。「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精進要旨》)

問題解決了,環境也悄悄起了變化。沒過幾天,父親突然問我去不去姑奶家,我說不想去,第二天我父親一人去了,中午姑奶打電話來說明天要來,第二天中午姑奶來了,還帶來了一個人,經過接觸才知道是功友,當時便交流起來,當談到「三退」時父親便插話了,提出很多對大法的疑問,我們一一作以回答,在我和那位功友的共同努力下我父親終於同意退團退隊了,我姑奶也當場退團了。受這次鼓舞,我又陸續退了一些,在我寫這篇心得交流的時候已經退了70多個了。

回首自己走過的修煉歷程,雖然經歷過挫折,但我還是從新回到大法中,以後不管還會碰到甚麼情況我想我都有會跟上正法進程,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不讓師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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