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弱女子遭受迫害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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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9月5日】我叫王丹丹,大連莊河市黑島鎮人。從小我就身體不好。婚後又得了全身性的疾病,眼睛不能睜,睜開就疼得要命,且不住的流眼淚。風濕病更重,無論天氣多麼炎熱,我都是一身毛衣、毛褲,棉被蓋得緊緊的,不能透一點風,而且全身抽筋,動不了。神經極度衰弱,經常是長夜不眠,像一個活死人。

96年春天,我發現脖子的左側長了一個瘤。手術後不長時間,右側又長出一個來。就在我生不如死的時候,有幸拜讀了師父的著作《轉法輪》。看書時眼睛不但不疼,也不流淚,十幾天我看完了一遍,從此再也放不下了。看書中我逐漸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我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沒打針,也沒吃藥,全身疾病不翼而飛。我又重獲新生!

正當我們全家愉快、輕鬆的生活時,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實行殘酷的鎮壓,信仰真、善、忍的民眾被無辜的迫害,我所在的黑島鎮玉皇山派出所尾隨其後。7.20以後,幾乎天天上門騷擾,逼迫我們寫所謂的「保證書」,最後也沒達到目的。

2000年7月20日,所長郭元正、惡警王繼瑞,把我和另兩名夫婦騙到莊河看守所。在看守所的第四天早,我正煉功,忽然聽見有人喊:「法輪功」被打死了。原來是白天被惡警迫害毆打的邵仕生,59歲,被毆打致死。我們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邪惡們害怕了。三天後,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惡警急匆匆的把18名大法弟子送到了馬三家教養院(非法手續都是後期補辦的)。

我於2000年9月回到家,繼續學法、煉功、弘法。玉皇山村的治保員、村書記、所長郭元正、惡警王繼瑞等三天兩頭騷擾,還威逼我丈夫,每天回家看我。

2000年10月,我去北京證實法,半路被堵回。11月,我再次去北京證實法,我徒步到了莊河客運站。次日,四點多鐘,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正趕上升國旗,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剛喊兩遍,就被惡警強行推上了警車,送到了站前派出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已經非法關押了8名大法弟子,我們就在裏面發正念、貼橫幅。

晚上又把我們送到了一個不知名的警局,因為我不報名,10幾個惡警圍著我,打我耳光,用腳踹我。打得我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耳朵嗡嗡響,我就發正念,4、5分鐘後,我一切又恢復正常,我悟到是師父在加持我。第二天惡警還不死心,把手銬銬在我手腕上,用繩子拴在銬子上往上吊我。惡警們想盡了招數,仍舊一無所得,只好把我送到了北京平谷看守所。

惡警把我們三個大法弟子關在了一個監室,屋裏全是賣淫的,她們十分野蠻。在惡警的慫恿指使下,他們對我們大打出手,打臉,用鞋底子打、用腳踢,其中一個17歲女孩一腳踢在我的喉嚨口,當時只覺得喉嚨口像踢進去了,連口水都不敢咽了。警察們怕擔責任,第二天開著車,左扭右轉把我扔出了看守所。我就開始步行往家走。路上揀了化石,就在電線桿上,小橋上寫「法輪大法好」。白天走,晚上就跑,遇到岔道不知怎麼走時,我就問師父,頭腦中立即就展現出:一直往前走。那時的天氣已經下雪了,我只穿2件單衣服,真是又冷又餓,又累又睏。腳全是水泡,都破了,走一步都鑽心的疼,我就一步步往前走。一步步往前移,就在我的承受快到極限時,遇到兩位好心的司機送了我一程又一程。我感受到慈悲的師父時時都在我的身邊呵護著我、看護著我。

2002年4月23日晚,我去散發真象材料,被黑島鎮邊防哨所綁架,送到莊河看守所。我絕食抗議邪惡對我的迫害,邪惡的獄醫林吉全招呼四、五個犯人一起對我野蠻灌食。他們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拿鉗子夾住我的牙,螺絲刀往裏撬,堅固的牙齒全被鉗得鬆動了,灌食後吐了一灘血。全室的大法弟子在邪惡迫害我時齊喊「法輪大法好!」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五天後,三十餘名被綁架的大法弟子被送到臭名昭著的遼寧馬三家教養院。

剛進去時,惡警們偽善的「關心」我,讓邪悟者做所謂的「轉化」工作。每天這時我就背法、發正念,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堅定對大法的正信。幾天以後,它們就兇相畢露。後來,她們看到我發正念就打,一直持續了一個月,後來我悟到不能配合邪惡,就是不出去,拽也拽不動,她們也就放棄了。

在室內,只要她們談到誣蔑、誹謗大法的言詞,我就站起來講真象,邪悟者就對我拳打腳踢。我煉功、立掌發正念,惡警張秀榮、代玉紅、楊曉風就唆使邪悟者打我,把我以打坐的姿勢捆綁起來,冬天就坐在地板磚上,一坐就是二、三個小時。

遼寧馬三家教養院在中共惡黨、江氏流氓集團610的頭目劉京的親自指揮下,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步步升級,所長蘇境、副所長趙來喜、政委王乃民完全充當了邪惡的打手,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中共曾一次性撥給蘇境獎金5萬元。

2002年11月下旬,馬三家對大法弟子加重迫害,強制洗腦。開始時,早4點起床,晚12點才上床。一星期後,就整天不讓睡覺,還讓蹲著。睏了就打,一蹲就是11天。蹲得全身腫的像溜溜一樣,腿像大棒子,腳腫得鞋根本就穿不進去。惡人看還動不了我的心,又用打坐的姿勢把我捆綁起來,寫一些誣蔑師父的字條貼在我的身上,把師父的法像從書上撕下來放在我屁股下壓著,之後對我拳打腳踢,又折騰了一宿。第二天又找來了黑島的邪悟者王美雪。她們把我大頭朝下吊了起來,吊了一小時40分仍沒達到目的,又把我銬在了床欄杆上,站不能站,蹲不能蹲,只能跪在那。又把我的雙手腕銬在暖氣口燙,又把我雙手背後銬到鐵床上,站不起來、蹲不下去,又只能跪在那兒7天7夜。膝蓋跪破了,手腕也燙破了,最後招兒也不使絕了,依然「轉化」不了我,只好放棄了。

回室後,我利用一切機會證實法,否定邪惡的迫害,2005年3月31日,在邪惡的蘇境、王乃民、趙來喜的指使下,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搬到了一樓,集體封閉起來。我們抗議這種不合理的封閉,我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惡警張磊、劉輝、李偉就非法給我加期。在超期關押期間,我找每個惡警向他們講真象,並絕食抗議。那時,我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惡警就把我拉到馬三家醫院強行灌食、打點滴。無論走到哪兒,「法輪大法好!」就喊到哪兒。解大隊長(專管堅定的大法弟子,十分邪惡)指使2男1女三名惡警把我關進小號,一個不足二平米的小房間,一個塑料盆、屎尿全在裏面,木板門都沒有。7月天氣悶熱異常,我一頭倒在了地上的草墊上,傍晚才漸漸的甦醒過來,我看到小號的四周的牆上全是血,不知道有多少大法弟子曾在這裏遭受迫害。在小號裏被迫害了5天5夜,身體已經是骨瘦如柴,惡警們怕我就這麼死了擔責任,才打電話通知我當地的派出所來車把我接了回家。

這只是我被迫害的簡要的經過,而這也只是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的冰山一角,還有迫害得更嚴重的,我將迫害我的惡警的惡行揭露出來,只為喚醒世人的善念,啟悟人的良知,在這新舊交替的歷史時刻,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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