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妮卡和她的小兒子薩姆利一起學法 | 薩姆利和媽媽一起參加2004年在維也納的遊行 |
與芬蘭同修們在一起 | 在愛沙尼亞洪法 |
接受媒體採訪 | 洪法煉功 | 散發真相資料 |
因為我不會芬蘭語,英語詞彙也只能應付日常生活;而她又不會英語。所以我只能默默的收集素材,而這個過程對我來說也是個「比學比修」的機會。一晃就五個年頭了,機會終於來了,元旦期間北歐法輪功學員準備在瑞典的哥德堡舉辦一個小型法會,有集體學法、煉功、交流和新年聯歡會。我動員沒修煉的女兒和小外孫與我同行,因為她們喜歡和大法弟子在一起。女兒會英語,也能聽、說一些芬蘭語。當時聽說斯妮卡也去,我心想機會來了。
斯妮卡告訴我的……
經女兒翻譯得知,斯妮卡是2000年瑞典法輪功學員在赫爾辛基洪法時得法的。以前她體質極差,常感到很疲勞。但第一天煉功時,她整天都沒有休息,人卻感到非常有勁兒。她說,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當時還沒有芬蘭語的法輪大法書,是一位在瑞典的芬蘭學員給她寄來了《法輪功》的芬蘭語手抄本,她就每天堅持讀。
我問她作為一個西方人,你讀法輪功的書籍能理解嗎? 她說:開始不太理解,困難很大。但我的心裏是理解的,而且越來越理解。任何事情的開始都會有困難,但就《轉法輪》而言,我的心一直告訴我要繼續,而且想了解得更多。
她還說,目前她的工作中能接觸很多15-25歲的年輕人,自己煉功對他們影響很大。她常將法輪功的美好和在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情況講給這些年輕人,同時她也因修煉「真善忍」後,能正確看待這些年輕人的優、缺點,也能用善心去啟發和幫助他們,這是她以前做不到的。
我看到的斯妮卡
斯妮卡和小兒子薩姆利住在芬蘭中部的尤瓦斯庫拉(Jyväskylä),距赫爾辛基約有3至4小時的車程。2001年認識她時,赫爾辛基幾乎沒有法輪功學員,但我們的活動往往是在赫爾辛基。每次我都能看到她帶著當時只有6、7歲的小兒子薩姆利(Samuli)。雖然她看似一個很內向的人,可在洪法中,卻發現她總是面帶笑容滔滔不絕的向人們講法輪功真相。這幾年中我們與她走遍了芬蘭的幾十個城市,各種類型的博覽會、展銷會、露天市場、步行街……而這些活動信息的獲取大都是經她聯繫的。
每年夏天,她又會利用假期,約我們與她一起,開著她的車,巡迴在芬蘭的一些大中城市的露天市場和步行街洪法,講真相。年復一年,有些城市的人們對法輪功已不陌生,途經我們洪法點時,人們會友好的說,「法輪大法好!」「哦,法輪功,我認識你們。」 有幾位新學員就是在我們洪法中走進了大法修煉中。
值得一提的是2005年的初夏,斯妮卡發起和組織了在芬蘭四個城市的真人模擬酷刑展,向芬蘭民眾講述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被中共邪黨迫害的事實。有芬蘭、瑞典、德國、俄羅斯的十幾位學員積極參加了此活動。事先她和當地媒體聯繫,事後各城市媒體都對活動作了報導。每到一地,民眾反映都很強烈。正像她在元旦期間哥德堡小型法會中發言所說:「我感到,很多人似乎早就等待著我們的到來,一看到我們的模擬酷刑演示,立即簽名聲援反迫害。常看到有人蹲伏在演示的學員面前,親切詢問。還有人送禮物給演示的學員。我想,我們做對了。」
我無法統計斯妮卡曾經教過多少人煉法輪功,但我知道,每到一地洪法時,她會先準備一個表格,請想學的人留下聯繫電話和電子郵件地址,事後她會安排好時間地點,再一一通知這些人。
我沒有問過斯妮卡是甚麼學歷,具體甚麼職業,只知她50多歲,平時和小兒子一起生活。但我看到她家中有電腦、打印機、複印機等,看到過她自制的法輪功真相資料、真相展板;知道她給政府官員寫信講真相;主動聯絡媒體講真相;向幾十個城市的圖書館送《轉法輪》和《法輪功》等大法書籍及真相資料;聽一位與她同住一個城市的中國人說,週末常在步行街看到她和小兒子洪法。
我知道她是新年晚會上歐洲合唱團演出成員之一;聽同修說看到過她胸前掛著被中共毀容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高蓉蓉的照片在曼哈頓街上散發真相資料;她去過維也納、希臘開法會、遊行、講真相;多次去瑞典斯德哥爾摩和哥德堡集體學法交流、講真相;為大法在愛沙尼亞的洪傳,從2001年開始,她多次去愛沙尼亞洪法講真相,而且常常帶著小兒子同行;還知道很多洪法和教功場地是她掏錢租的。
我看到的薩姆利
第一次在斯妮卡家見到她的小兒子薩姆利時,他只有六歲多,還沒上學,很漂亮,但顯得文弱,內向。洪法時演示功法他也常主動參加,但打坐或抱輪時,不知為甚麼有時會哭,我試著請芬蘭學員問過他,也沒有確切答案。還發現他不容易溝通,一不小心會自己躲到一邊流淚。
起初常有瑞典的芬蘭法輪功學員來協助我們的洪法、講真相活動。我和薩姆利的交流是用眼神和手勢。剛到洪法地點,我倆會默契的各拿一摞真相資料,先分送到各攤位,一邊發一邊用手勢交流還有哪個攤位沒發。晚飯後,斯妮卡和瑞典的芬蘭學員交流,我就約了小薩姆利拿一摞真相資料到附近民居散發,一走可能會幾里地。一次趕上下雨,一位瑞典學員開車出來到處找我倆,後來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了我們。
慢慢的薩姆利長大了,長胖了,臉色紅潤了,也上學了。當我們學法時,能和我們一起讀了,有的芬蘭學員開始和他交流了,我發現他不愛哭了。到2005年,他像一個成年學員一樣在集體學法時,能認真的全天和我們一起學法、發正念。洪法時,能做全套的功法演示,不哭了,還積極的向人們發真相資料。
最使我佩服的是,每次斯尼卡開車去一個新的或不熟悉的地方,都是薩姆利拿著地圖指揮媽媽。而斯妮卡好像完全是聽從一個大人的指點一樣認真的照辦。
薩姆利畢竟還是個孩子,所以我們這些成年同修在洪法講真相的間歇也都會和他玩點小遊戲,就連我這個老太太也會搜腸刮肚的將小時玩過的遊戲與他共享,這時就會聽到他「咯咯」的笑聲,看到他紅撲撲美麗的笑臉兒。
元旦期間我和斯妮卡交談,問到她的兒子薩姆利時,她說:其實他是自然的成為一名法輪功小弟子的,因為他一直跟著我,也就自然的煉功了。以前他說,腦中老有奇怪的想法,出現不好的東西,很害怕,所以有時會哭。但隨著慢慢長大,常與大法弟子一起學法、煉功,一切都發生了變化,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了,我能感到他是從心裏想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