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念闖關
九九年七二零前夕,師父發表了《位置》「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隨著正法進程,預感到大法與大法弟子修煉面臨巨大魔難。雖沒有想到鋪天蓋地這麼大的難,但還是悟到只有抓緊學法、也只有法能指引我們闖關。(可能是巧合吧)經大家協商,決定七月二十日召開大型的修煉交流會,以鼓勵同修闖關的勇氣。
七﹒二零準時開會,到會近千人。正在大會的高潮,驚聞石家莊幾個主要協調人被抓。突如其來,緊急切磋後,決定大道無形,正念護法,各顯神通。就這樣開始走上護法之路。
上了路才真正悟到師父預告的「正法傳,難上加難。萬魔攔,險中有險。」(《洪吟》〈難中不亂〉)憑著正信正念闖過幾道關卡和小車的前堵後追。好不容易坐上公交車又被惡警將車劫持到某集中地。利用下車之機,我一人悄悄走出來,到了石家莊,到處可見大法弟子上京護法。恐怖所近,大法弟子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我們一部份人步行,夜間被某武警部隊用開槍威脅,攔截到營房。憑正念闖出來,匯入到省政府門前的上訪大潮,要求釋放被抓的大法弟子。狠毒的武警又把大批大法弟子押送到原地委大院。門口站了幾層警察,我就憑著正念,心想他們看不見,堂堂正正走出來,又匯入上京證實法的行列。
路上真是萬魔攔、萬道關,每道關都能看到惡黨的黨徒,有警察、有當兵的用槍押著一車車的大法弟子。有時小轎車也不敢過卡。有兩次我就躺在小車後備箱裏,而大部份是憑著兩條腿、心裏背著經文、《洪吟》走到北京的。七二零後,每天三輛車在家等著抓我,剛回到家,就遞給我六一零通知「從六月份停發工資」並被公安非法抓走了。從七二零開始就經受了正與邪的較量,也經歷著人與神的選擇,也實踐著自己的誓約與心願,領悟著得與失,品嘗著苦與甜。想著師父只看人心,人間理與天上理正相反。
二、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
二零零零年,師父新經文發表後,雖然抓緊學法,因沒有從更深的內涵理解,沒有真正從法上認識法,盲目的產生歡喜心和新的執著,導致自己不清醒,不理智,走極端。雖然做了大量的證實法的事,還是被邪惡鑽了空子。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號被惡警抄了家,搶走了資料,並強行抓走我和妻子(同修)。情況巨變,沒修好的心返了出來,產生怕心和執著。由於人心凡重丟了正念,做了有損大法、有損同修的悔恨之事,幾天後被二次關進看守所,重重的摔了一大跤。
到了看守所,面對二十多名刑事犯我開始醒悟,反思。首先想到的是我不是犯人,我是好人,我是修大法的,決不能和犯人劃等號。找回了正念,找到了摔跟頭的原因,反思對大法對同修的犯罪。決心:(一)學法背法;(二)堅持煉功;(三)二十多犯人正是救度眾生的特殊機緣,抓緊救度;(四)向管教人員講真相。這幾件事是貫穿的,是有機的結合、每天都有連帶關係。我們的修煉是逐漸提高的,向犯人和管教講真相決不是喊幾個口號,背、念幾段話一天突擊成功的,我想一定要自己清醒,理智、穩當,潤物細無聲,決不能再走極端了。師父在《環境》中說:「環境是你們自己開創的。」我就是要在這特殊的地方,開創出特殊的大法修煉環境明明白白修煉。
首先堅定學法不動搖。開始沒有資料,白天、晚上無數次的背師父經文、《洪吟》、《轉法輪》從頭,一講一小節的回憶原義及內涵。後來就用紙,煙盒背面寫寫體會,寫認識,天天如此。再後來能得到同修們傳的《洪吟》,《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和當時發表的新經文,特別是「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建議」「致詞」「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就這樣相互傳,白天背,晚上背,一有空就背。心明瞭,眼亮了,正念足了,環境逐漸寬鬆了。堅持煉功,不管白天或者晚上,根據情況選擇時間,五套功法每天都煉,起初有時也受到管教干擾。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
明白了法理,每次煉功先發正念。意想不讓值班管教過來,不讓管教看見,非常見效,基本上都是煉完了管教才過來。個別時候管教過來,號內靜靜的,就我一人煉功,管教也不吭聲就走了。時間長了有少數犯人也學著煉一點功。我一直沒有間斷,所以號裏人都不反對。
三:講真相救度眾生
我一進去就告訴同號人:我與你們不一樣,我沒犯錯,是修煉法輪功做好人進來的。我每天一有空就講做好人的道理,講我身心的變化,講同修的身心變化,揭露邪惡,講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號裏人慢慢由不理解到理解,由不愛聽到愛聽,有的主動問、主動聽。後來有的抄寫師父的經文、《洪吟》,由不支持到支持。我寫字用的煙盒都是大家準備的,人人都保護我,無論我學習或煉功,一有風吹草動,誰先發現就給我提個醒,還能幫我傳遞資料,保護資料。逐步號內氣氛和諧了。我初進去時,如飯裏有肉和豆腐,被號頭們撈走,剩下湯才是別人的。我進去不到幾天就人人平等了,也不打架了,也不再掠奪別人的食品了。
四:在做好號內講真相的同時,側重向管教講真相
在《建議》中師父說:「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 從表面看,被迫害的是大法弟子,其實真正受害的是被惡黨矇蔽毒害的眾生,是那些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的人。法理明白了,就理直氣壯了,正念強了,心也平和了。我就利用他們找我談話的機會,給他們講真相,有時主動提出找他們談話,其實是向他們講真相。有時將真相寫成認識體會交給管教他們。涉及的題目有:
一、為甚麼大法弟子在甚麼時候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二、身心健康有目共睹;
三、為甚麼從官員到普通百姓,從富翁到窮人,從科學家、研究生、留學生到文盲,從城市到邊疆都有人在學法輪功;
四、為甚麼憑人傳人心傳心,那麼快就有那麼多人在學法輪功,外國就有幾十個國家的人都在學法輪功;
五、為甚麼在鋪天蓋地的打壓下,大法弟子堅修大法不動搖,難道他們不知道生命可貴嗎?
六、為甚麼中共每次政治運動要打倒誰,幾天就打倒了,法輪功為甚麼打不到?這不值得每個人深思嗎?打擊正的一定是邪的,打擊善的一定是惡的。善惡必報是天理。不是不報,時間未到,時間一到,老天必報。甚麼人在老天面前都無能為力,在真正的災難面前都得傻眼。
這樣,慢慢管教就有所醒悟了,不那麼惡了,也開始承認大法弟子是好人。有的保護,有的支持我。有一次我抱輪,管教看見了,以為別人罰我站,就問別人:他幹甚麼?別人說我煉功,管教悄悄就走了。
由於號內不斷有新人進來,有兩次初來的犯規,管教讓全號人一次罰站,一次罰跪。管教說:沒你的份,你是好人,你坐下。就我一人坐著。有的管教還秘密的幫助傳遞資料,從外界帶到號內,號內帶到號外。
春天惡黨搞嚴打,二零零一年邪惡對大法及大法弟子迫害登峰造極的時候,省市兩次下來大檢查,管教主要負責人智慧的碰頭後,承擔很大風險保護我們,和我們細細說明情況,把我們所有的學習資料都收藏起來,檢查過後,把資料一點不少的還給我們。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是覺醒世人在幫助我們。當資料送回我們手裏的時候,我為世人的覺醒感動得流淚,就是今天寫在這裏還在感動得流淚。
就在我出來後時間不長,這批管教人員絕大多數以各種原因調離此崗位,以免再對大法犯罪。這是覺醒世人的良性選擇。我記憶猶新的還有一件事。在「宣判」大會那天,從號裏叫我們出來,我就發正念,非常集中,「宣判會」上就想:讓機器壞,讓宣判者嗓子啞,開不成會。三次真的機子喇叭壞掉,使惡警傻了眼,好長時間還在議論奇怪。
五:「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受邪惡的迫害,完全切斷了我幾十年的勞動所得和生活來源,還遭到對家庭的多次無理罰款。孩子為營救母親,一次就被迫向邪惡交了五千元。邪惡時不時到我家騷擾。我們就到外地打工謀生。我們無論走到哪裏,都不忘給有緣人講真相,讓其知道大法好。
二零零六年三月七日,我租用貨車拉東西。下午三點左右,幾十噸的貨車在十多里的大下坡時突然剎車失靈,在慣力的作用下,越滑越快,飛一般衝撞。車上共三人,我在中間。由於我不斷給他們講真相做好人,他們都知道大法好。右邊的那人有點怕去了後排,我一點不慌不忙,反而正念更純更足,我不斷的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司機也不慌不忙,牢牢抓著方向盤,車忽東忽西,隨時面臨一難。大約飛跑了三四里路,前面有一輛小卡車,司機為避車,右輪胎把左邊橋欄杆撞斷,差一點掉在幾丈深的溝裏。司機急速向右打方向,剛好躲過前車,我們的貨車就甩倒在路中央,貨物全部摔在路上,絕大部份成了廢品。
我從擋風玻璃甩出去,落在了車後,車壓不到的位置。我往外甩的時候,其它都不知道,只清清楚楚知道師父兩隻手托著我一般,瞬間從地上站起來,第一念就是救人。到司機室拉出司機二人。司機也沒害怕,只右腿劃破了一點皮。另一個人也沒傷著,只是受到了驚嚇。車基本完好。司機二人都感到萬幸、命大。我告訴他們是師父保護了我們,一定要記住大法好,真善忍好。交警也覺得不可思議,像這樣情況,人車都是粉碎性的。我身體好好的,但兒子不放心,要我到醫院檢查,結果甚麼事也沒有。我悟到,這個時候我不該出這樣的事,一定我做錯了甚麼事,用這種形式棒喝我--做我該做的事。
我在修煉的路上摔了很多跟頭,現在做得也有很多不足,今天寫出來,也是對執著的再去。悟性所限,有不妥之處,請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