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好!
看了明慧網上的徵稿通知,感到這是又一次對大陸大法弟子的關心和愛護。前兩次我失去了機會,這次我下定決心鼓足勇氣與大家交流一下我十年來的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點滴體會,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得法的,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是個人修煉,我們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我每天早晨三點四十分起床到體育場集體煉功,我們組的同修三年多來都是風雨無阻,不管是冰天雪地還是嚴寒酷暑從沒有間斷過。我們每個人都在法上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我除了集體學法外,每天都堅持看三─四講《轉法輪》,每天都是把學法放在首位。師父經常在講法中語重心長的告訴我們:「我告訴大家多學法、學法、學法、學法呀」(《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多麼親切啊!彷彿師父就在我身邊。有時在學法或聽法時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因為我有三次摔的很重,都是師父救了我,要是常人早就死了,同時我又是一個疾病纏身的人,有先天性心臟病、類風濕性關節炎、腎炎、頭痛、腰痛等,是師父淨化了我的身體,純淨了我的思想,是慈悲的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來,由一個業力滿身的人變成了一個修煉人,而且又給了我全宇宙中最偉大的稱號──「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父啊!您的恩情,您的慈悲,佛恩浩蕩,我用千言萬語,用盡全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我只有做好三件事,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以實現對師父的史前誓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是正法修煉,在反迫害的七年中,我在一九九九年九月和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次進京上訪,第一次被「居住監控一年」,第二次被非法關押三十九天,先後三次送洗腦班,二次綁架,一次取保候審一年。
二零零零年六月,在監獄裏,我們學法、背法、煉功,惡警看見了就拳打腳踢,用帶釘的三角皮帶抽打我們。當時還不知道發正念,我們就背《洪吟》裏的《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是深深的血跡,但都不知道痛,我們此時都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承受了。惡警在審問時,我們都不配合,要我們背監規,我們不背,他們就像發了瘋一樣,用皮鞋踢我們,用開水燙我們,就是這樣,我們還是對他們講真相,其中有幾天叫我在獄室外打掃衛生,我就利用這個機會跟各室的犯人、獄警講真相。到三十八天時,我突然心中生了一念,我說:「師父啊!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學法,看書,煉功。」果然第三十九天的時候我就出獄回家了。
二零零二年,在一次洗腦班裏,邪惡定了一個月的時間,我心想,你們說了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算,我不停的發正念,有機會就跟惡警講真相,在第六天我求師父加持,我要回家,突然腿不行了,經過獄醫檢查,高血壓二百,低血壓一百二十,就這樣回家了。
二零零四年七月被綁架到派出所,天氣突變,雷電風雨交加,公路兩邊有的樹都連根拔起來了,這時我就不停的跟惡警講真相,我說:「你們知道嗎,為甚麼今天下這麼大的雨,這是老天爺在警告你們,你們在犯罪,犯了天條,你們放著壞人不抓,專門抓好人,到我家裏抓我這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婆,難道這就是你們的本事嗎?我坐在家裏犯了甚麼罪,我犯了甚麼法?」他們審問我,我不配合,只求師父加持我,由於又出現了高血壓症狀,很快就放了我。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再次被綁架,同時還要判我勞教,幾天幾夜,惡警不准休息,不准我們睡覺,他們進行車輪戰,但是我從不配合,只有講真相,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結果取保候審一年。在這反迫害的七年裏,我就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一顆堅定信念的心,我全明白,當我每次遇到難或是過關時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著我,才使我從血腥的迫害中,從這場巨難中闖過來。雖然我頂住了惡警的迫害,但是舊勢力的黑手它也想迫害我。二零零四年八月,我在女兒家,有三次在凌晨二點五十五分,邪惡的黑手想取我性命,頭暈的不行,就像高血壓的症狀,想嘔吐,眼睛睜不開,我馬上意識到坐起來發正念,我說:「我是師尊的弟子,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與師父同在,與正法同在,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徹底鏟除邪惡」。連續三天三次,每次都是一個小時的正念,再接著煉功,後來很快就好了。有一天中午休息時,我睡了一會,剛閉上眼睛就看見房間裏有很多法輪和黑體字的卍字符,在屋子裏轉,當時,我非常激動,這是師父鼓勵我又闖了一關。
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我深深的感受到,是師父的洪大慈悲和大法的神奇才使我在修煉的路上走過了十年,我無論是在摔跟頭還是在精進時,師父都能讓我明白法理,點化我,加持我,讓我提高,讓我往前進,我們還有一段路要走,無論做甚麼,我都會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我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不辜負師父的殷切期望,做好三件事走好走正自己最後的路。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