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病號監區刑事犯門廣月,被監獄政府和大犯人(牢頭獄霸)刁難和陷害,病情嚴重到快要死亡的邊緣,監獄的政府卻不救我。我在明知道國家不讓修煉法輪大法的情況下,在沒有任何辦法救命的時候,走上修煉的道路。我是在中共的監獄被改造的,最後是大法把我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
我是二零零二年十月入哈女監的,當時因為我有嚴重的腹膜結核心臟病,監獄醫院體檢完我病情後拒收。後來是看守所給監獄醫院留的錢才收我,在集訓隊只呆四天,因為我病情嚴重,被送到病號監區。在改造路上,大犯人的陷害,警官處理不公正,我認死不屈服找獄長。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日因為我不屈服監獄那種粗暴方式,我犯病了,三天沒吃下東西,政府卻不管我病情如何,竟說我是絕食。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三日把我關進小號,當時小號的警官就說:「犯人都這樣了,你們還往裏送,而且犯人還沒有簽字。」當時二院長在小號裏給我做的心電圖,給我留下心臟藥。在小號裏我又得了眩暈症,他們給開了眩暈停藥。從進小號到出來我都沒有簽字。在小號期間,病號監區警官來提審我兩次,那時我病的都快站不起來了,警官竟說我裝病,死不了。
二零零五年九月一日一監區警官多次帶我到監獄醫院看病,大夫都說我病沒有好。我每天要承受病情的痛苦,出工收工的折磨,精神的壓抑。我給獄長劉志強寫信,他問我:有診斷嗎?沒有診斷讓你下隊就對了。我說監獄醫院是了解我病情的。沒出現矛盾時都說我是病號,監區最重的病人,出現矛盾時我的病馬上就好了,有這種方法好病的嗎?難道一個診斷比一個命還重要嗎?我在等政府救我命啊!我又問獄長劉志強,我進小號沒有簽字,你不覺的有問題嗎?
和獄長談完話後,我在沒有辦法救自己的命,到了完全絕望的地步,抱著救命、祛病健身的目地,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得到了法輪大法。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二日,一監區警官帶我到監獄外二院看病,大夫當時就問怎麼到現在才來?病人是腸梗堵,腹膜結核,再不及時治療,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大夫當時開診斷,下住院通知。我知道死亡在一天天向我靠近。我真沒有想到,人性化管理的文明監獄都拿人命開玩笑。我只有指望法輪大法普度眾生,救我的命了。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三日我又回到了病號監區,那時候我連走路生活自理都不行了,都是大法弟子幫助我,關懷我,照顧我。我開始專心修煉法輪大法,在修煉一段時間後,奇蹟發生了:我的病情開始好轉了。是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政府找我談話,不讓我修煉法輪功。我說我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這段時間,我走路、生活自理都可以了。我要請示法外複查。當初你們政府為了一個診斷讓我病情加重快要死了,要不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我也活不到今天。政府到現在也沒有同意我上法外複查。我說你們不同意我上法外複查,你們政府心裏就是有鬼。因為你們知道我修法輪大法病情好轉了,而不敢證實是法輪大法把我的病治好的。只有法輪大法最敢講真相的,監獄為甚麼不敢面對事實不敢講真相呢?我犯罪到監獄是為了往好的方向改造的,不是讓監獄政府迫害的。把講真話就叫不服從管理,叫做頂上級,就往死裏整你。
二零零六年七月六日我又分到一間區,許多人都看到了我身上的奇蹟。按常人來講,像我這種病情沒有治療能活到今天已經是奇蹟了。現在監獄利用它們的權利,用我身體病情不能適應的各種方式、手段還在殘酷迫害我,逼我出工,不許煉功,不給減刑。就拿一天三餐來說,急急忙忙連跑帶顛的吃這三餐飯,別說是腸梗堵、腹膜結核的病人,就是一個腸梗堵的病人能不能承受的了。我每天都在承受身體的痛苦和出工收工的折磨。誰沒有兄弟姐妹,人都有善良仁愛的一面,怎麼也不應該置人於死地而後快吧!
我真的很感謝這樣的機會選擇了修煉。修煉是美好的,「真善忍」是美好的。我失去了減刑的機會,但是我多年的病好轉了。
我本人的真人真事就展示在廣大幹警面前。該相信「法輪大法好」了,法輪大法是能讓人從死亡的邊緣復生的。
我向各級領導請示去法外複查,如果我的病情好轉了,就應該讓我修煉法輪功,而不應阻止我,更應該讓所有的大法弟子修煉和講大法神奇的真相。法輪大法是正法,祛病健身與人為善做好人,是天大的好事,對國家對人民都有好處的。
我現在是因禍得福。希望全天下的大法弟子和世人知道我的事情後,要相信大法好。
兩年的刑期很快就要過去了,我會向全中國和全世界的人講我一個刑事犯在監獄被中共手下的監獄警察迫害,為了救自己的命而走上修煉大法的道路,從而獲得了新生。讓世人來分辨哪一方是真善忍,那一方是假惡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