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一天晚上十點多,丈夫(常人)醉醺醺的回來了,把衣服一脫撂在沙發上他便睡去了。我正坐在沙發上背法,他的衣服發出濃烈的煙酒味(他本人並不抽煙)把我嗆的無法靜心背法,就拿起他的衣服想扔到牆角去,剛拿起衣服從口袋裏滑出兩張身份證和一些銀行單,我好奇的拿出來看了看,一張存款條,啊,背著我存私房錢?!(結婚十幾年丈夫沒有對我高聲說過話,對我百依百順,我早已習慣了他的謙讓,並且我已多年不工作了)。
我馬上想到了是讓我過關,便一遍一遍的警告自己:把心放下,把心放下。可心裏著實沒放下。十一點發正念心裏不停的在那張存單上打轉轉,立著掌卻發不出正念。我就背《洪吟(二)》<去執>:「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心想我是同化真善忍的,放不下的不是我,放下!背法!平日靜心一小時能背三、五段,可這一小時背了一段還不熟。十二點發完正念,往日倒頭便睡,這一夜一點多才睡著。由於心裏放不下總想搞個明白。
第二天一早我就問他是怎麼回事?他躲避著我的目光說:「頭痛,回頭再說。」如果是修煉以前我早搞個雞犬不寧了,現在修煉了,忍了吧,可又不甘心。挨到了中午下班,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說:「老婆,錢是我媽的。」「你媽的?!」我脫口而出:「我弱智?!」這些錢對我家來說不算多,可憑婆婆和小叔子的收入,幾年不吃不喝也存不了這麼多錢。我接著說:「我警告你,不想說可以不說,千萬別說假話,說假話會造業,業要用痛苦來償還,人生所有的苦難與不幸全來自業!」他聽了我這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老婆你太激動了,等你平靜了再說吧。」到了晚上他還是試圖讓我相信他的謊言,本來心就沒放下,一看他這表現氣還上來了,對他說:「好了,這事不要再提了。明天把你媽的鑰匙收回來。」(婆婆常來我家,有我家門鑰匙)他問:「為甚麼?你冷靜冷靜。」「我冷靜的很,我家不是自由市場,只給你一天時間,如果你不收,我就收。看見她我心性更守不住。」
第三天一早他和我講話我也不理他,兒子(十歲,小同修)說:「媽媽,你可要守住心性,不能生氣呦。要和我爸和睦相處。」
當時也悟到是師父用我兒子的口在點化我。送完孩子上學我回了娘家與父母(修煉人)講述整個過程。父母說:「以他平日的為人是不會做這事的,很明顯是讓你過關,也讓我們過關,你幹嘛收他媽的鑰匙呢?與他媽有甚麼關係?不合適,不能這麼做。他做這事是師父安排你過關的,他自己可能都說不清楚為甚麼這麼做。」是呀,師父不是講過嗎:「過後你問問他:我煉功你咋生那麼大氣呀?他說不出來啥,真說不出來啥:是呀,我也不應該生那麼大氣啊,那時就是發那麼大的火。」(《轉法輪》)
想到這兒,我心情有了些好轉。出娘家門時,父母又交代我回去快告訴丈夫不要收婆婆的鑰匙,這樣做不對。我關門就走心想:說過了再收回來多沒面子呀,說話不管用了?轉念又告誡自己:這不是爭鬥心嗎?修了這幾年這麼明顯的執著還這麼強烈,真太差勁了,爭鬥心是必須要修去的,就是要忍!對真修者不應該是甚麼難事呀。在思想中,神念與人念在天平上不停的變換著位置。回家以後心裏覺的很苦,明明知道是過關,可為甚麼就做不好呢?為甚麼總覺的是丈夫的錯而不找自己呢?「有一個人跟我說:老師,在常人中做個好人就行了,誰能修上去呀?我聽了真傷心!」(《轉法輪》)我現在這個表現師父不是更傷心嗎?
在《轉法輪》中師尊講:「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 「所以你遇到甚麼矛盾,我說就是要使你本身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轉化成德。」「你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你就是常人,你要比他來的更歡,你還不如他那個常人了。」「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
想明白了,心情一下子輕鬆下來,感到收回說過的話也就不難了。中午他回來了,我平靜的對他說:「告訴你幾件事,你媽的鑰匙不用收了,我這麼做不符合大法;還有以後你每月固定給我生活費,除此以外的錢都是你的,我不再要,你每月收入多少也不必再告訴我……」說完後,我發現他看我的眼神是那麼的複雜:有感動、有後悔、有內疚,更多的是驚訝與出乎意料。他由衷的說:「大法弟子就是好!」
隨後他把整個情況全盤托出,並表示實在說不清為了甚麼這麼做。
事情過後我認真的回憶了一下整個過程:整個過程隨著我的心理活動而發生著變化。矛盾來時不能只看表面,只要按照大法去做,結果一定是最好的。最後,我想告訴在過關當中悟到卻還沒做到的同修,在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放棄過關,多鼓勵自己一定會做好的,一定的!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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