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講真相」到「講清真相」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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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六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明慧週刊》的刊頭語為師父的《理性》、《大法堅不可摧》兩篇經文,每次閱覽自己的心中也在念也在想,正法時期要三件事都做才是修煉。所以自己除學法修煉自己,發正念清除邪惡及舊勢力之外,還積極地做「講真相」的事,如:張貼不乾膠真相、書寫洪法口號。編寫、寄發勸善信、複製真相材料。日常生活中隨身都帶有真相材料、大法的護身符等。生活小區、工作單位、市場、超市等都是自己講真相的場所。所有到我辦公室的人,也都成為講真相的對像。勸「三退」也做到了面對面。

也就是說,從形式上看,自己是在「講真相」。一天天按部就班,不做這個就幹那個,時常認為自己在修煉中該走的路都在走,該過的關也在過,並且碰到形勢變化的時候,能較快的跟上正法進程,還沒有像一些學員那樣至今邪悟無正念,認為發《九評》、勸「三退」是在參與政治。從自己的潛意識中還有點滿足慶幸之念。有時候聽到同修和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們交流切磋中不乏精進者,自己腦子也閃出「講真相」應講求實效,不能滿足於表面形式的時候,舊勢力卻又鑽了自己求安逸之心的空子時常佔了上風,還拿師父的法來掩蓋自己不精進的狀態。

直到有一天,自己再看《明慧週刊》時,師父《理性》《大法堅不可摧》經文中的「講清真相」這句話使自己心中一震,特別是這個「清」字像特別跳出來一樣,我心中想,怎麼以前沒有看見這個「清」字?平時說也是「講真相」,讀經文時口裏念「講清真相」,心裏理解的還是「講真相」。師父是從甚麼時候就開始講這個法了?我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所存的師父的講法從頭又從新學了一遍,發現師父在《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上講法》就談及講清真相了。我悟到,這是師父有意點醒自己,一方面不能滿意於「講真相」不能生出任何歡喜心、求安逸心。另一方面,需要在這個「清」字上下功夫了。

靜下心來,立即反思,「講真相」和「講清真相」決不是一個概念。自己過去是做了「講真相」之事,但是不是「講清真相」了呢?沒有。離這個「清」字差得太大、太遠。我們只有「講清真相」。世人才能認清邪黨的邪惡本質,明白其撒的彌天大謊,知道是邪黨在迫害、栽贓陷害法輪功,才能覺醒要想有未來必須抹去身上的獸記,公開發表「三退」,從而得救。也就會出現不但自己退,還勸其他有緣人也「三退」的情景,出現象大法洪傳時人傳人,心傳心的局面,這才叫「講清」,如果我們在「講真相」中都達到這個程度,那時人「三退」也決不只是一千萬、二千萬的數字。

認識到這點,自己就在「講清真相」這個「清」字上重視起來。無論在寫勸善信中,還是面對面講中,首先讓對方清楚以下幾點:

一、法輪大法是修煉心性,叫人做好人的正法,是宇宙大法;

二、迫害正的,就是邪的。違背天理的,共產黨迫害就是邪黨;

三、人無德天災人禍,人不治天治。天滅中共。凡是參加過邪黨一切組織的人身上都帶有邪惡記號,是他的一個份子;

四、世人要想有未來,必須抹去獸印,這不是在反對誰、推翻誰,而是真正為個人生命未來負責,自己選擇生死。

五、退出邪黨的電話、傳真、公開張貼方式方法;

六、幫對方選名,讓其記住用此名抹去獸記,在有人問其是否抹去獸記時,就回答已抹去,不要再重複聲明。

以上幾點,面對面講中一般二、三分鐘就全部表達清楚了,並且效果也比較好。絕大多數當場都同意聲明退出。有的直接說,用甚麼小名、筆名就用大號。看到他(她)們正確的選擇,自己從心底裏感激師父慈悲的點化,也為這些世人能為自己選擇好的未來而高興。

最後還要感激《明慧週刊》為我們修煉人搭起這個交流平台,自己才能有機會學人之長,補己之短,加強切磋,共同提高。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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