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我想既然來了就要講真相、揭露邪惡,絕不配合邪惡,警察來一個講一個,我說你們就為了一個護身符把我抓來,我要將你們的惡行曝光。約晚上八點把我們送進瑞昌市看守所,第二天,他們非法提審,問法輪功好不好,你還煉不煉。我說「好!煉!你們把我抓來是非法的,你們是執法犯法,我是好人,共產黨這樣對待好人已經失去了民心,我感到可悲。」下午他們又來叫我簽字,我說簽甚麼字,他們說延長拘留,我說我不會簽字的。心想決不承認你們的安排,不是你們說了算,當時自己想到要闖出去。
號子裏還非法關押著一位同修說,她已經被關了二十多天了。我倆不斷背法、發正念、煉功,自己突然悟到這樣下去不行,悟到師父在《轉法輪》第八講二百六十三頁講「有人說他喝水,有人說吃水果,那都是假辟穀,時間長了,保證都不行的。」便和同修切磋,我們決不能承認舊勢力黑手爛鬼的安排,要堂堂正正的闖出去,這裏決不是我們呆的地方。為甚麼我們被邪惡鑽了空子,那一定是自己沒做好,那就要做好,要講清真相,證實大法。師父在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裏講:「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別看它們找來幾十成百的人渣、騙子搞丑劇,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第五天我又開始絕食,看管號子的女警找我談話,我說只為一個護身符就把我抓來,為甚麼共產黨連個護身符都怕成這個樣子,難道你不信佛能保平安嗎?她說:法輪功好你們就在家裏煉,為甚麼出來發傳單?我說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怎麼沒有人發傳單?共產黨隨便抓人迫害,我們就要告訴世人。她說:你要想回去就說個不煉,回去再煉,我們也不管你。我說我不會說假話的,我們修的就是真、善、忍,都是好人。她說:我相信你們都是好人,可國家政策不讓煉怎麼辦。我說,國家政策(共產黨的政策)錯了,再繼續下去人不治天治,你看災難已經降到頭上來了,你不煉功也要做到真善忍,也要做個好人。她說我講不過你。
到了第八天她來看我,見我躺在床上沒有起來,她說你不吃飯只好打針。我說你們要強行打針就是迫害我,你們不管用甚麼手段對我都無效,我不打針,你們不要枉費心機。她還是去叫來四個牢頭把我抬出去,一出門我就拼命的喊:「警察迫害好人哪,共產黨不容好人哪,天理不容啊,人不治天治,法輪大法好………」
上了車我就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我決不配合邪惡,決不允許舊勢力黑手爛鬼迫害我,一切由師父安排。這時也沒有了怕,就像師父在身邊鼓勵著我。車停在醫院門口,他們把我抬到走廊裏的椅子上,頓時醫院的人都圍上來,這時我就大喊著:「醫院裏的好人哪,你們都聽到,我是煉法輪功的,只為一個護身符,他們把我抓來,把我迫害成這個樣子,還要繼續加害於我,這不是要置人於死地嗎?共產黨不容好人,你們想一想,去年洪水、地震,災難已經降到頭上來了,他們還這樣繼續迫害好人,更大的災難還會有的。」醫生拿來針站在我面前,我說:「醫生,你不能給我打針,我也不會打針,你也要對你自己負責。」最後他們就把我綁起來,打完針後又抬上車。我一直不停的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第九天,我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突然悟到今天我要回去,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在這生死關頭,我既然有幸得了大法,我真的死而無憾,但我不能死,我還有史前洪誓大願沒有完成,有多少眾生等待我救度,我一定要回去。九點左右來了兩個女的看我躺在那一動不動,跟我說話也不答應,眼睛也不睜開,不一會她們就走了,隨後叫來醫生,醫生把我眼睛撐開看一下,又號我的脈,這時我的心跳很快,一會兒他們走了,不多久又來人了,聽那個女的說你去給她看看,那人說不用了。到了下午幾個人來了兩次。這時自己根本不知道丈夫就在外面等著,心裏只有一念:請師父加持,今天我一定要回去,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一切由師父說了算。頓時師父的話又響在耳邊「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此時此刻真的感覺師父就在自己身邊呵護著。四點左右兩個人把我抬出來,就這樣九天闖出魔窟。
九月三十日,公安局幾個邪惡之徒又竄到我家騷擾,當時我不在家,被我女兒一番正義之詞置之門外。
通過這次教訓,使我找到了很多不足,好像不知不覺中有顯示自己沒有怕心,在講真相時沒有發正念,忽視了安全問題,而被邪惡鑽了空子,雖然能正念闖出來,但損失是慘重的。同修啊,我現在才認識到,沒有怕心不等於不重視安全問題,現在正法到了最後的階段,我們更要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時刻站在法上認識法,把自己溶於法中,正念正行這才是無漏啊!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