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九九年九月三十日被重慶江津公安一科綁架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後又轉到洗腦班繼續迫害四十多天,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才釋放回家。在我去北京的路上,邪惡之徒非法抄了我家。
回家後,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作為大法弟子必須去證實大法,又第二次到北京。在去天安門前門的路上被惡警攔劫到前門派出所,儘管環境很邪惡,但我堅持不說姓名與住址,與他們講真相,寫下「法輪大法好」,他們不得已把我轉到崇文區看守所,叫勞教人員對我進行恐嚇、威脅。
後其他同修說出我的地址,惡警就與當地公安局串通,將我綁架回江津琅山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幾天後,將我非法判勞教一年。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七日劫持到茅家山女子勞教所。我在勞教所一隊煉功,被三次調牢房,被罰站十天,戴手銬睡覺三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一日,我被轉入環境更邪惡的二隊,每個同修由二至四名犯人包夾,洗漱、上廁所等都跟著,同修間不能說話,坐小凳不能閉眼,否則拳腳相加。
同修們悟到,我們是被非法關押的,環境邪惡更要證實大法,為反迫害,我們先後集體早上不唱歌,不背二十三條所規,不參加勞動,這樣破除了邪惡安排。
邪惡變了招,把大法學員集中一起,放污衊師父與大法的錄像,大肆散布歪理邪說。同修們喊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令邪惡膽寒,惡警抽出幾個身強力壯的大個子上前把喊「大法好」的同修按倒,用黃膠封嘴,頭髮抓住,用繩子捆上手腳,蹬在地上,到吃飯時才解開,每次我被解開後要呆好一陣才能站起來。
為進一步反迫害,大家悟到不應穿所服,不戴胸牌,應該煉功。這樣整個二隊像炸了鍋一樣,惡警慌了手腳,指使勞教人員毒打大法弟子,為避免聲音傳出,把窗戶都關上,還把大法學員背銬,即一隻手從肩上下來,另一隻手從背後拉上銬上,這些酷刑在裏面司空見慣。對不穿所服的同修,惡警把衣服扒光,只穿一條內褲,在眾人面前羞辱。
邪惡把認為最堅定的大法弟子與其他隔離關押在頂樓最上層加大監控迫害。惡警們為破壞同修們的集體絕食,分樓層吃飯,有的被灌食插氣管,非常痛苦難受。
惡警逼大法學員寫誣蔑大法的認識,同修們拒絕配合,被強行罰站軍姿,二十四小時由勞教人員監視,參與迫害的惡人有廖君、張春梅等,罰站時間從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二日至九月十八日才停止。
有一次惡警楊某單獨詢問我對「自焚案」的認識和我為甚麼不打報告,我明確告訴她:我是被非法關押,不是勞教人員,所以不喊報告,「自焚」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於是惡警給我加期三個月。
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份,惡警把大法弟子從新整編到四隊,在那裏採取同樣的邪惡的手段對同修們進行殘酷的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七日,我一從勞教所放出來就被六一零直接轉到江津市三金辦洗腦班迫害。惡警安了電喇叭,散布污衊大法的言論,不許互相交談、煉功等。我們全面抵制,講真相證實法。
也有同修被加重迫害,況欣榮被騙出三金辦洗腦班,在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後還沒回家就又被劫持到西山坪勞教所迫害;王大書也被惡警拉去拘留所迫害。
當時我從法理上悟到,要出去講真相救度世人,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沒過幾天,六一零頭目萬鳳華找我談話,威脅我,我非常平靜不動心。就在此被關半年,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六日才釋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我正吃飯,突然當地派出所及六一零人員闖入三男兩女,其中有人把守過道口,以劉貞懷為首的惡人要我寫保證書、罵師父等,我拒絕配合,又被強行劫持到重慶洗腦班迫害。
重慶洗腦班(重慶市井口鎮先鋒街地質儀表廠招待所二樓)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與外界隔離,全封閉式管理,二十四小時全方位監視,一人一室,另有兩名監視人員,散布歪理邪說,散布造謠、栽贓大法的黑材料,每天做記錄彙報,不同人不同時間找你談話。殘酷的精神折磨,以此達到動搖大法弟子的正信,達到他們轉化為目的的。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回家不久,劉貞懷、劉光富、楊××又上門騷擾,以後多次受到惡警、六一零人員上門騷擾。劉貞懷更是經常打電話威脅騷擾。
到目前為止,我被非法抄家一次,被非法關押三次共五十四天,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被非法關洗腦班三次共三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