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師父的第一印象是:啊,師父這麼年輕、這麼英俊、這麼威武高大,言談舉止又不像年青人,倒像長輩,像佛祖,而我這個近六十的老太太倒像是個孩子。我們七、八個人都像孩子似的圍在師父周圍問這問那。我當時高興的不知說甚麼好,我記的自己當時對師父說:「老師,俺信佛!」師父微笑著說:「信佛好,信佛好啊。」
自見到師父後,我們就開始正式修煉了。我家成立了煉功點,站長讓我當輔導員,我很高興,也很熱心,很快我們點上由幾個人到了二十幾人。後來全縣城達到四、五個煉功點,每天早晚兩次煉功,晚上學法,雷打不動很是精進。老伴和小孫女也一起煉功學法,身心受益。
老伴原來有打魚的愛好,我勸他不要打了,這是殺生。他不聽非要去。一天他又去打魚,不一會濕淋淋的回來了。我問是怎麼回事,他說他下去兩步就進到深水裏了,水一下子就灌滿了皮衣,別說不會浮水,就是會浮水也不行,帶著這一皮衣水根本就浮不動。這時他想起了師父,心裏一想「李老師救我」,就感覺身體很輕的往上一竄就竄了上來。從此老伴賣掉了魚網,專心修煉了。
老伴有文化,學法煉功很精進,心性也不錯,很快大周天通了,走路輕飄飄的像駕雲。老伴原來有高血壓、心臟病,修煉以後全翻出來了。他知道是師父給消業,但就是害怕。我說:「你不要害怕,這是師父給你消業,你要靜下心來,堅持學法煉功,一定能過關。」他還是害怕,結果一天一個跟頭摔在了地上起不來了。於是他更害怕了,一會兒女都來了勸他上醫院,去時自己上的車,回來卻自己不會走了。怕心使老伴的病加重了,最後走了。
老伴去世後,剩下我和小孫女在一起相依為命。小孫女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她身體健康,精神飽滿,被學校裏年年評為「三好學生」,現在在大學裏還是全系第一名。在大學裏仍然處處事事用師父的法要求自己,深受學校老師和同學們的歡迎。我認為她的智慧來源於法。
邪黨迫害開始時,老伴那時正臥床不起,我家的煉功點也遭受了破壞,學員們都不能來了。惡警們頭戴鋼盔,手拿電棍,氣勢洶洶的來我家騷擾,弄的老伴無法安心養病。一次惡警來我家宣稱:煉法輪功不改者,挨罰上不封頂,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
當時我也不害怕,心想:都這麼大年紀了,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了,就是不怕,就是煉。他們走後我就繼續煉。老伴看見了,在床上嚇的哆哆嗦嗦的說:快別煉了。我說:不怕,煉!
以後我們沒有放棄的同修們又從新恢復了集體煉功、切磋。隨著正法的形勢,我們有的去北京證實法,有的在家講真相,有的貼標語、傳單,各盡所能。有的非法被抓,被非法扣押,被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等等。在邪惡的環境中我們沒有被邪惡壓倒,用師父的法做指導、呵護,我們越來越理智、成熟。
在二零零二年底、二零零三年初我們的部份同修被邪惡再次非法抓捕、劫持到區洗腦班。有兩個人經受不住邪惡迫害而「轉化」了。縣公安局利用這兩個邪悟者給全縣的大法弟子開所謂的「轉化」會,讓人們寫「轉化」書。有些學法不深的同修被假相迷惑,學人「轉化」。有的堅定的同修根本就不參加它們組織的會,有的一聽是這個,提前走了,有的交上「轉化」書認識到錯誤後要回撕毀,有的回來後醒悟的也寫了嚴正聲明。我受它們迷惑,讓寫「轉化」書,我不會寫,惡警就寫好讓我按手印。我按上手印立即就後悔了,我也寫了嚴正聲明。
以後惡警對我家又進行了一次騷擾,也是像上次一樣的全副武裝。一次直接問我要書。我說:沒有。惡警:你還不說,某某已經說了,資料都給你了,在你這放著。我一邊想多虧書轉移了,一邊說:「你讓她自己來拿。」惡警兇狠的說:「你把書轉出去了,你說你給誰了?」我說:「我看見你們在害怕。」它們被我震住了,從此再也沒來。
我們以後又在一起集體學法、煉功、切磋、交流,憑著一顆信師信法的心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現在越來越多的同修走出來,我們也和周邊縣市的同修形成了學法、切磋的環境。按照師父的要求,穩步走在救度世人的神路上。
我沒有文化,麻煩別的同修代筆。我學法不深,認識也很淺,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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