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七年過去了,和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一起,我在證實法、講清真相的路上跋涉著。有時候,我能跟得上形勢的變化,有時候,卻力不從心。有時候,我和很多弟子一同進退,有時候,又不得不獨自一人。
追溯我證實法的這段旅程,我看到自己越來越成熟,越來越堅定。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學會了向內找出自己的缺點。每當我找到自己的缺點並努力克服它的時候,一種獲得新生的自由感,一種幸福感就油然而生,就好像有一層殼從我身上脫落了。那一刻,我彷彿是宇宙中的一顆粒子在歡快的舞動著,優雅而神聖,完全溶進了法中。
遇到矛盾的時候,我總是習慣去找別人的錯誤,其實是我學法太粗淺的緣故,不懂得向內找自己的執著。我發現每當我轉換視角,不是從自己出發,而是站在其他人的角度上看問題,我就變得更能理解和包容別人。這是因為我對法的理解加深了,和其他弟子的配合也就更和諧了。
學法深了,講真相的效果也會更好。我不再像過去那樣直接切入,滔滔不絕的給他們灌輸真相資訊,而是靜心傾聽他們的疑問,回答這些問題,設身處地的為他們考慮,尊重他們,試圖理解他們認為重要的東西,表示出我的興趣,圍繞這些展開去講真相,同時又不違背大法的原則。過去的幾年裏,講真相已經成了一種生活方式。很多人知道了中共惡黨的邪惡,也表示同情,然而一直都是被動的支持者。
正法的進程不停的加快,每一個階段都對弟子有新的要求,其實對常人也是如此。活摘器官事件是如此的令人髮指,而外界的刻意沉默讓人無法忍受。我覺的心在痛,甚至呼吸都變的沉重。澳洲政府在噤聲,媒體傾向於不相信。世界究竟會何去何從?如果面對如此殘酷的迫害,人們依然冷漠,依然充滿懷疑,那麼舊勢力就會有藉口了:這些人還有人性和佛性嗎?難道不應該被淘汰嗎?這些人所有的希望都在我們手中了。
於是我毫不猶豫的飛去了美國華盛頓,我一間一間的走訪國會山的議員辦公室,告訴他們我從澳大利亞來,呼籲美國政府發出正義之聲,要求立刻調查。請不要對邪惡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那些無辜的中國人正在被屠戮。期望你們制止不公正。你們有責任制止正在發生的群體滅絕的罪行。儘管我沒有任何預約,我還是設法找到主管或者助理,他們大多數都很認真的聽我的陳述,並書面紀錄。很多人都對我專程從澳洲來感到不可思議。
返回澳洲以後,我覺的不能停下來,於是繼續給人們打電話、寫信,告訴他們中國的活摘器官事件。我特別去找那些社區的知名人士,希望他們了解真相,向澳洲政府施壓。一開始,大多數人都不相信,或者說:哦,太可怕了,可是我們能怎麼辦?我儘量守住心性,不讓常人的冷漠影響了我的正念。只有一次我哭了。那是在大衛•麥塔斯和大衛•喬高的調查報告發布之後,很多常人給我發郵件,他們說:你說的那個事主流報紙上真的登出來了。我的淚水不停的滑過面頰,多好啊,這些人終於看到並接受了真相,知道中共惡黨是不講道義的了。他們達到了被救贖的最底線。
講真相變的容易些了。但是要常人加入真相調查團,這還需要一個過程。我繼續不停的打電話,預約。有些人會告訴我他們已經知道真相了,不需要見我了,我就給他們發郵件,請他們一定要做些甚麼來支持,比如加入真相調查團,我還要耐心的解釋甚麼是真相調查團。我與他們保持聯繫,告訴他們最新的消息,並試圖建立一種良好的關係。
對於那些由於個人原因無法幫忙的,我還是感謝他們,保持聯繫,努力讓他們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一個很有名的法官來信說:我目前由於一些個人原因無法幫助你們,但是你們用智慧與平和削弱冷酷和仇恨的努力一刻不停的衝擊著我,我要說非常感謝你,希望將來有機會認識你。
我能理解處於一定社會階層的人都有很多私利要維護,這需要我們持續的正念去幫助他們克服恐懼,展示出他們生命內在的榮耀和尊嚴。
我深信緊緊的追隨大法的需要,一切都在師尊的掌握中。師尊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整個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我不斷的在去掉那對結果有所求的執著心,我感覺要默默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不停的去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在活摘器官事件剛開始的時候,很多弟子努力的向常人講真相,正念場很強。可是時間一長,不少人又回到原來的安逸麻木的狀態中去了,或者轉到別的項目上,因為他們沒有看到即時的效果,得不到鼓舞。其實常人為了私利,被中共營造的經濟假相所欺騙。這正是我們講真相、揭露邪惡的好機會,但是必須有人來做這件事。面對面講真相的能量是非常強大的,真的很感謝師父給我提供了這樣的機會,讓我能意識到自己的執著,讓我修出更大的慈悲去救度眾生。
有這樣一個醫生,當初為了讓他加入真相調查團,我必須開一個小時的車去找他,而每次他只給我十分鐘的時間講真相。所以每一次我都必須準備的很充份,以確保我把重點當面向他講清。我知道像他這麼忙的人,如果我只是把資料塞給他,他是肯定找不到時間來讀的。我前後六次給他講真相,直到最後他明白了真相,並且能很好的向其他人介紹關於法輪功遭受迫害的事實。
在大衛•喬高的論壇之後,他說明年他也想做一個論壇以引起他同行的關注。他說今年有太多事情要處理了,忙不過來。還有中秋節要籌備等等。我跟他說也許我們能幫助給他社區的孩子們摺紙蓮花,另外我們有很好的舞蹈隊,於是他給我引見了他們委員會的成員,美麗的紙蓮花和大法弟子的舞蹈深深的打動了他們。借此機會,我又向整個委員會講真相,請他們立即舉辦論壇,因為無辜的人正在被殺害,每一天都很重要。那位醫生同意了,時間場地很快就安排妥當,我則要負責尋找三個演講者。
論壇開始前四週,他打電話問我演講者找到了沒有,我說還沒有。他說現在找不到演講者就取消論壇。我問他:在你作出決定前你有沒有想過中國的那些法輪功學員正在完全孤立無助中等待被殺害的命運。我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你知道你組織這個論壇揭露世界上最邪惡的政權是多麼的勇敢嗎?我雖然認識很多人,但是沒有像您這樣勇敢的。他被感動了,正念也隨之而起。他說,我不光要組織這個論壇,我還要組織更多的論壇揭露買賣器官的罪行。
論壇前兩週,他又問我有沒有拿到演講者的名單,我說名單已經有了,可是還沒有確定。他說如果今天不能確定,論壇就不要進行了。我一看錶,已經四點鐘了。我沒有被他所動,我知道這是邪惡在干擾他,這說明邪惡是懼怕這個論壇的。於是我就發正念為他和那些名單上的人清場,同時我也請求師父的加持。所有的演講者都在隨後的電話中確認到場。我看到在我們強大的正念面前,邪惡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一些真相調查團的成員跟我說:我覺的你是上帝派來的使者,專程來測試我是不是一個好人。一個律師說:感謝你持續不斷的來敲門,你是在敲擊我的良知,你是個天使。還有些人明白真相以後說:我們一定要救那些法輪功學員,他們是中國的象徵。
師尊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上說:「你們修煉的目地不只是為了個人的圓滿,你們要救度眾生,你們也在幫助未來眾生開創未來。責任很大,在未來的回報中也是巨大的,你們付出的再多和你們將來所得到的都不能成正比。所以呢,我希望大家不要在任何環境下受到波動。人類對大法平反也好、不平反也好,新的情況出現也好、不出現也好,大法弟子該救度眾生還要救度眾生,做你們應該做的,直至你們圓滿!」
真相調查團致力於進入中國進行獨立調查。為了能實現這歷史性的旅程,我們需要所有大法弟子,無論是國外還是國內,發出強大的一念:我們必將打開所有關押大法弟子的勞教所、拘留所和醫院的大門。只有大法弟子用神的一念打出去的功,才能引領著調查團裏常人的正行。我問自己,我是不是真的相信師父?是不是相信師父的法身時時刻刻都和那些佛道神一起站在我們身後?我是不是相信我們正念的力量已經為真相調查團歷史性的旅程鋪好了道路?
有一次我看到一篇心得體會,這樣說道:如果你想看到更高層次的法,你就不能拘泥於昨天甚至是前一秒的體會。追隨過去意味著停滯不前;削弱我們正念的是對成功的自滿和對改變的麻木。
以前我從不喜歡負責任何事情。每次活動出現問題的時候,大家第一時間就會責備協調人。然而我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就當上協調人,我想肯定是在這方面我有很多要修去的執著。今年的新唐人新年晚會籌備工作又開始的很晚,對這一點我很擔心。由於過去三年在新唐人的一點組織經驗,我立刻就開始做市場營銷的工作了,於是又成了協調人。結果我聽到有學員說:她是誰啊?我們只聽新唐人總裁的。我知道這是個考驗,可還是沒守住心性,我立刻就回應:我可不想負這個責。當時真想一走了之,去悉尼幫忙算了。
然後我還向其他同修抱怨,期望能得到支持。結果可想而知,別人的反應不是我想要的。我試圖冷靜下來,於是開始學法,可是完全不能集中精神,滿腦子想的都是為甚麼他要這樣說我。就在這時候,我感到好像師父給了我一記當頭棒喝,我世界裏的每一個小宇宙都在搖晃。剛才的問題在我的腦海裏立刻轉變成了:為甚麼我不能接受別人的評論?為甚麼我不能忍受別人的誤解?為甚麼我要把別人的冒犯看的那麼重?我還想不想修煉了?
我意識到我想逃走的原因是我不想面對我的執著。我不想要甚麼責任,我在保護我脆弱的自我。這一關我沒有過好。自私戰勝了理智。幾年來,在很多困難的情況下,我都保持住了正念,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從沒怯懦或猶豫過,然而同修的幾句話就把我的正念打亂了。我就這麼忘記了我曾經在誓約中承諾要救度的本地的眾生。在師尊的無量慈悲面前我真的是無地自容。
這一關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我從來沒有站在其他同修的角度去考慮問題,去討論事情,我常常覺的對於同修不需要考慮太多,直接討論重點就好了,大家都是修煉人嘛,我很多次傷害了別人之後,都不知道是怎麼傷害的,還以為自己在幫她。看到了自己的私心之後,我請求師父給我更多的智慧,把自己的問題看清楚並清除它們。我得更精進才行。
感謝您,師尊!
(二零零六年澳大利亞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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