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95年的夏天,已經修煉大法一年的我到外省某市的妹妹家。她送我一盆竹。說來事怪,我本無心養花,但卻莫名其妙的收下了,而且喜歡上它了,真的數千里之遙,坐火車倒汽車,帶回我自己的家養起來了。由於我不會修剪,煉功學法加上家裏家外的雜事,常常連澆水都忘了,甚至乾脆是一段時間放在後陽台上不管它了,可是它卻長的出奇的好看,像盆景一樣。我當時根據它的特點,給它取名叫「竹青」。就這樣一直養著。
96年我家設個學法小組,同修們按規定時間學法煉功。8月的一天,我們學法切磋中,我見王姐(化名),一位開著修的弟子,眼睛走神,心裏像是在嘀咕甚麼。我就問她,你幹啥呢?跟誰說話呢?她說:一個女的,長得很漂亮,白臉長髮,穿一身蔥綠衣服,在我面前顯現,告訴我它叫「竹青」,說來看看我們。聽到這我心裏咯登一下,「竹青」?這不是我給那盆花起的名字嗎?
我把那盆花搬給同修看,並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同修你一言我一語的悟了好一會,最後決定把它送走。可一連兩、三天王姐因事沒能來,送花的事就往後拖了。這幾天中我不知竹青是甚麼想法,因為另外空間我看不到也聽不到。可明顯的我打坐煉功時干擾大,不能入靜,加持神通時手往下落。
第三天,王姐來了,才知道都是竹青的干擾。我們準備學完法送走。這時竹青在我們學法的門口,伸腿、跺腳了一會說:就怨你、就怨你,你非把我說的話告訴她幹啥?王姐說:「怨你自己,你不告訴我你叫竹青,能引來這事嗎?」竹青又說:「我不走,我要聽法,把我留下來吧!」見留下無望,就指著王姐說:反正我不走,要非送我走,我就上你家去,跟你家小陳(指王姐丈夫)……。
王姐真的有點急了,和它爭辯著,大家決定明天甚麼不幹也要把它送走。當夜我做了一個夢:我外出歸來,見我丈夫摟個女人睡覺,心裏略微一震,但馬上又平靜了。一個不修煉的常人,我只能向他勸善,他不聽我也就放淡了。我坦然的從床邊走過去。突然那女子坐起來了,喊了聲「你看我是誰」。我回頭一看是「竹青」,那個妖豔勁使我一下子就守不住心性,我摸條棍子就打她,夢醒了。
我和另兩位同修商議,花不送人了,送到花市,30元誰願買誰買。送花的路上,「竹青」還哀求留下,一看真的沒有留它的餘地,便說:我一定要找一個好人家,長得漂亮的。果然一個大高個、長得十分帥氣的男子,還是某單位的經理,買下來了,我們幫助送到了他辦公室。
回去後,我總像有甚麼事似的,總擔心竹青會惹出甚麼禍來。心想若果真如此,那不把那個男的害了嗎?可這一切不都是由我引起的嗎?我不是幹了大壞事嗎?我們幾個一商量,決定把它處理掉,免得她幹壞事害人。
第三天,我們來到辦公室退回30元錢,那人以為我們嫌賣錢少,便掏出300元要買下;其辦公室的人也都說這花好,要留下。我們只得把它的有關情況告訴了那個人,說是多少錢也不賣,只是為他好,那個男的非常無奈和不捨。他把花給了我們,我們三人找了個地方,把這盤竹青踐踏死了。唯恐其根再生,王姐拿回家放爐子裏燒了。事情就這樣的平靜的過去了。後我家搬到了省城,昔日的同修一、兩年也見不上一回面。
轉眼已進入正法時期的2003年。我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努力按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做。一次,我和相識的四位同修聚在一起,高密度的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其中一位開著修的弟子,她看到我發正念精力不集中,打坐手懈怠,說干擾的因素挺多,得好好善解他們。我問她甚麼干擾,她說到了幾個方面,其中說有一個叫「竹青」的,跟你不依不饒,它說:你可惡了,是害死它的主謀,它現在死活不和你善解,非要磨你要你償還。
這修煉真是嚴肅呀!我後悔自己法學的不好,悟性太差,當初只認為師父法中講修煉人對動物不殺不養,可忽略了師父法中同樣講到植物也是有生命的,而且任何物體都對應著一個生命。修煉人養花本身就是執著,殺生更是錯上加錯。這無形中造成多大的干擾,這不是自己沒按法的要求做,在修煉路上人為的增加了一難嗎?
不長時間我們的環境被邪惡破壞掉了,其中一個同修被蹲坑惡警非法抓捕判了兩年,另兩位也流離失所,失去了聯繫。2005年12月,感謝師父的慈悲點化,那位大姐兩年出獄後,與另兩位同修在異地與我巧遇,我們的聯繫續上了。2006年農曆新年有幸聚在一起,學法、交流、切磋。
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過有關善解的法:「你可以發出這麼一念: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如果你發出這樣的一念,對一些極低生命來講是太慈悲了。」
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說「這個三界中的一草、一木、一土、一石,從人到物,所有的生命都是為這法而來的」之後,不少看到這層法內涵的大法弟子不僅向世人講清真相,也順便跟三界一切其他形體的生命勸善講真相。
有位同修說,一次有位六、七十歲的鄉下老太太,坐在一個石階上等人,一隻鳥在樹枝上沖她直叫,老太太隨口而來,叫甚麼,把你的位置擺放好,同化大法……那同修才知道她是一位大法弟子。那鳥向她點頭的叫了幾聲,好像是聽懂了。那同修和老太太坐在一起,老太太告訴那同修「甚麼都有生命,都得擺放位置,可別放過機會,要講真相呀……。」我身邊就有隨時隨地向世人和其他各種生命體講真相的同修。使許許多多生命,特別是大法弟子生生世世所傷害的生命,他們被舊法理束縛的那種極端的心結被師尊善解的法解開。被大法弟子在法中修出的善心所溶化。
經善解,竹青變好了,她更年輕、更漂亮了。我為她永遠生命得救而高興,也感謝那些不知名同修的共同努力,我在修煉中惹下的這個禍,到今天可以說算是擺平了,劃了個句號。
故事就算這麼流水賬似的記述完了,可促使我寫這個故事的動機和目地,卻是我下面要說的話:
我見到很多遭病業迫害的大法弟子,他們只發正念除惡,很少甚至不做善解;我看到有的大法弟子真的被迫害很嚴重,甚至要失去生命,在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同時,加大力度善解,不久身體就康復了;我了解了一些被迫害死的同修弟子,極少有人做善解。其實師父2003年以來在講法中多次提到善解。善解的生命不是邪惡,但邪惡的生命卻會利用它們。舊勢力將它們要淘汰的生命,在它們的變異安排中,讓它們在大法弟子創造人類得法文化的過程中結惡緣,讓大法弟子傷害它,正法的今天讓被傷害的生命向大法弟子要賬,甚至索命,干擾正法。其實這是一把罪惡的雙刃劍,既讓大法弟子正法中清除他們,反之又讓它們淘汰不配做大法弟子的人,要它們所要得的才是其真正的目地。
一切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的,師尊正法不看眾生過往之過,只看一個生命對大法,對正法的態度,只要對大法有正念都是得救的生命。我們要清除解體舊勢力對我們自身的變異安排,清除一切邪惡爛鬼和共產邪靈的同時,對那些歷史上曾被我們傷害過、現在干擾我們證實大法的生命講真相,那些生命明白了真相,就會和大法弟子善解,這也是一個否定舊勢力的過程,慈悲救度眾生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