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幸成為這「跟班」大軍裏的一員。
記得在廣州、濟南一下火車,就有一支掛著「法輪功」牌子的車隊來接站,這都是師父操心給安排的。在廣州體育館門外的廣場上,在師父辦班期間有幾十輛大小客車掛著「法輪功」的牌子,接送聽課的學員。一路上浩浩蕩蕩,行人都駐足觀看:啊!法輪功這麼多人!
在延吉學習班上的第一天,幾千人的會場座無虛席,而我身旁卻有幾個空位子,我想這是誰呢?師父都講課了,怎麼還不來?正想著,只見一位中年男子風塵僕僕的帶著兩個男孩,一個八、九歲,另一個十一、二歲,來到空位子上坐下,說是剛下火車。我輕輕的問了一句:「哪來的?」他回答:「甘肅來的。」我不由的啊了一聲:這麼遠哪!這時就聽見師父說(大意):這個法傳的是夠大的,很遠的都趕來了。
師父甚麼都知道啊!這時只見那兩個小男孩輕輕的把兩腿一盤,挺直了腰板,認認真真的聽師父講法。我在想:只有師父,只有這麼大的神聖的宇宙大法,才能吸引這麼多的有緣人萬里迢迢的來聽法。後來聽說新疆地區還來了一批到廣州聽法的有緣者,克服了重重困難,真的是萬里迢迢啊!
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就在這一次一次的學習班上,無論是本地區的還是外地的學員,能夠圓滿的聽完課,直到學習班結束,這裏容進了多少師父的操勞和心血啊!
我當時聽到一位安徽來的學員說:她瞞著丈夫,帶著丈夫的兩個妹妹來參加長春的法輪功傳授班,因為錯過了安排接站的時間,她們坐著公車來到了辦班的地方──吉林大學的禮堂的外邊卻找不著門,這時只見一位老者笑呵呵的問她們:是來參加法輪功學習班的嗎?她說是。老者就領著她們走,並笑呵呵的說:從安徽這麼遠都找來了,還瞞著丈夫,都走到門口了,怎麼就找不到門了?這位學員一愣,心想:他怎麼知道我的事呢?等她聽完了師父的講法才悟到:原來那領路的老者是師父的法身來接她們的,心裏一陣感動。
還有一位學員,是安徽農村來的小伙子,1.80米的大個,長的很帥氣,他告訴我,半年前他還是一個殘疾人,腰彎的快成90°的羅鍋,是師父第一次在安徽講法時,當地的氣功協會把他介紹給師父的。師父幾次拍拍他的後背,他的腰就直起來了,他對師父的感謝無以言表,也是師父走到那裏,他就跟到那裏。在後來的學習班上師父知道他經濟很困難,還免了他的學費。
提起學費,當時法輪功學習班收的學費在全國氣功班各門派的收費中是最低的,而且跟班的老學員只收半費。因為法輪功的收費低,引起其它門派的不滿,跟氣功協會提要師父提高收費的標準,但師父一直都沒動。
還有一位長春的學員,一家四口,還帶著一位80多歲、行動不便的老母親來參加鄭州的學習班。錯過了接站的時間,她領著老母親及家人在街上轉,想找一家旅店。走著,走著,只見一個小二樓,是居民住宅,她想:這個小樓要是旅店就好了,就不用走了。就在這時,二樓的窗子打開了,一位阿婆親切的對他說:是找住宿的地方吧?到我這兒來住吧!這位學員當時就悟到了是師父愛護學員,怕老母親走不動,幫了忙。
就在這次鄭州的學習班上,當地的邪惡為了干擾師父傳法,一天下午,師父正在給學員講法,突然狂風大作,暴風驟雨夾著眼睛大小的冰雹(有的有雞蛋大小),鋪天蓋地而來;原本晴朗的天空,一下子就黑了下來。開了天目的同修說:在這種情況下,師父第一件事就是保護學員,一個大法輪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學員罩在裏面,然後師父開始除惡……
一會兒,天又晴又亮了,師父接著講法。這件事使我親眼目睹了師父對弟子的呵護。
照像,是所有參加學習班學員的心願。師父無論怎麼忙、怎麼辛苦,從不拒絕學員的要求,安排時間照像。
可是照像是個苦差事,幾千名學員都要跟師父照像,誰也不放棄。夏日的鄭州,赤日炎炎。按照大會的規定,每一個省的地區的學員集體與師父照一次就行了,全國有多少個省呀!本來師父就夠辛苦的了,可是學員們還不甘心,各省地區照完了,又自動組織市地區的學員與師父照,就這樣,師父被請來請去的。
赤日當空,炎熱襲人,師父從不煩,總是祥和的、慈悲的、笑容滿面的走來走去與大家一起照像。
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幕,真是慚愧至極、無地自容,那時我多麼的自私。面對著人人尊敬的師父,怎麼就沒為師父著想,讓師父少一次辛苦,少一次操勞,照一次就可以了。怎麼就沒有為師父想一想,講了這麼多天的法,當天又講了一上午,下午又與大家照像這麼長時間,烈日炎炎哪!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走到了今天,大多數同修都成熟了。可我還有很多的執著沒有去掉,都和這個「私」有關,都是這個「私」派生出來的,只有把埋藏的很深的「私」全部去掉,才能達到師父要求的無私無我的標準。
今天回憶起師父當年在大陸傳法的千辛萬苦,和我們表面上能感受到的師父對弟子的呵護、珍惜,那真是滄海一粟!實際上師父為我們的付出、為我們實質承受的巨難,我們永遠不會知道,然而永遠也不會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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