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看到師父講的這段話時,我都有著很深的感觸和體會。我是2001年2月中旬被邪惡嚴重迫害的,此後就一直沒有能看到師父的經文和《轉法輪》,所以那時根本就不懂得甚麼叫正念和如何發正念。2002年4月初,我到一個同修的家裏看到了師父的經文,但只是看了幾遍,都還沒能深刻的理解和領會師父的講法,後來回家時自己也發正念,可是只要我發正念,家人馬上就會發生很多不順心的事;如果不發正念,不順心的事就沒發生。當時我覺得很奇怪,也沒有深入去想,這是邪惡不讓我發正念清除它們的原因造成,更沒有想到這是邪惡在耍花招,讓家人發生很多不順心的事情來阻攔我,不讓我發正念清除它們。在很多問題都沒有解決和認清的情況下,我又被非法判勞教了。
2004年被勞教迫害回家後,我到同修的家裏看到了師父的經文,但都沒看的入心,講真相、學法、煉功,基本上都是有時間就做,沒時間就算了,發正念很少或幾乎不做。現在想來這有很多的原因促成我這樣的漫不經心:一個是生活上的奔波,總是想如何才能讓日子過得更好一些,甚至還有著日子過好了,才能更好的做救度眾生的事的糊塗心理。二個是在勞教所看到了很多不精進的現象,很多的人都存在著很多的不同程度的名利情。那時我無法接受曾經修過大法的人迫害大法、罵師父,這種現象對我的打擊特別大,使我整個人都消沉了。三個是沒有認識「正法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基點」,沒有識透整個舊勢力、邪惡、黑手、爛鬼和惡黨邪靈對正法的干擾和對眾生的毀滅,也沒有認清整個當地之所以這樣是舊勢力、邪惡等造成的,自己不應該把責任推到和責怪那些不精進的同修、不清醒的學員或邪悟的人身上,而應該集中精力去破除和否認舊勢力的障礙和清除所有的邪惡因素。四個是以個人的修煉為第一,總是在認為自己的執著沒有了,邪惡也就不存在,沒有把救度眾生的生命放在第一位上,沒有認清正法時期是大法弟子以「救度眾生」為第一位。由於以上自己眾多原因的障礙和舊勢力留下的因素的間隔與邪惡的隱蔽干擾,使我整個的人都是在昏昏沉沉中度過,時常失聲痛哭,也時常有輕生的念頭,由於自己的不清醒、不理智從而被邪惡和不好的因素牽著鼻子走,使我非常的被動,也感到力不從心。
直到2005年2月份的一天,我們三個同修在一起,其中一個剛剛到來的同修說師父講的一個法理她不明白,問我應該怎樣理解。我拿來一看是師父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你們知道嗎?就單單這一個修煉的問題,在宇宙低層是多複雜,到了高層次上就簡單了,沒有了修煉的概念了,只有消去業力的概念;再高層講的是一切麻煩只為了鋪上天的路;再高層甚麼消業呀,甚麼吃苦啊,甚麼修煉哪,沒有這些概念了,就是選擇!宇宙的高層次上就是這麼一個理,看誰行就選擇了他,這就是理。」
當我一看到「選擇」這個詞時,就為之一振,觸動了我所有的神經,我整個的人好像剛從睡夢中醒來一樣。是啊,師父今天在正法著,現在是正法時期,「真、善、忍」大法是宇宙的特性,師父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未來的需要!這麼多年來我所有的耽誤,所有的不精進的根源全部都是來源於對這一法理的認識的模糊,不明確甚麼是宇宙的選擇、未來的需要,不明確今天的正法是無數大穹的重組,不明確今天的正法是在救度無量的眾生。
師父還說:「我講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也講出了一個很大的理。其實呢,這個宇宙啊,眾生知不知道我是誰是無關緊要的。但是,有一點要清楚,就是,我在正法,不管我是誰,我在正法。我曾經對舊的勢力講過,你可以不知道我是誰,你可以不相信我是誰,都不是你們犯罪。可是哪,我要去哪兒,用你們的概念講我也是修煉,那麼我將成就甚麼,你們是知道的。反過來看你們所幹的,你們是不是犯罪啊?再有哪,在更高層次上來講,要成就甚麼,這個概念也沒有,那就是宇宙的選擇。我今天在正法中所做的一切,我所要的一切,說白了就是未來宇宙的選擇,就是未來宇宙的需要。(鼓掌)作為舊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鼓掌)可是舊勢力不是這樣幹的,它們是把它們的選擇作為根本的,而把我所做的一切作為為它們所要的那一切圓容,整個反過來了。我不想給它們定太大的罪,此時我不想說出甚麼罪名來。但那是絕對錯的,絕對不能夠那樣的。」
看了師父的這段講法,我才真正的意識到必須嚴肅的破除和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必須嚴肅的清除迫害大法和障礙與干擾眾生得到救度的所有邪惡因素,必須嚴肅歸正自己體內和思想中存在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舊的思想觀念,我也才真正的重視起發正念。當時我心裏默默的說:師父,弟子醒來了,弟子要從頭開始了,不管以前做得多好,也不管以前做得多不好,一切從零開始,一步步地走正大法的路,一定要把眾生救度出來。那時我把自己所有的思想全部都定在了「只為眾生能得救」(《洪吟(二)﹒難》)這一句話上。可是真正的在行動上要做的時候,還是覺得困難重重。
我深深的知道在自己個人做真相工作的同時還要使整體上都昇華上來,整體上如何配合好,這些都是非常的關鍵,只有整體方方面面都上來,才能真正的更大面積的破除、清除所有邪惡的障礙,才能把更多的眾生救度出來。而在做這些事情的過程中,必須有強大的正念和充份理智的運用正念破除邪惡,則是十分的重要。
如何才能做到修煉人的正念,如何才能運用好正念,這對我來說幾乎是一片空白,怎麼樣才能真正的從思想上、行為上、語言上等方方面面做到師父《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所說的:「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要真正的做到符合這一法理,在思想的一思一念中全盤否定舊勢力和發現與排除來自自身不符合法理的一切思想念頭,這不僅需要有天塌下來正念都不動的堅強的意志力,而且還要把「高層次上的法一定要學透,知道怎麼樣去修煉」(《轉法輪》)。
於是我在學法上加大力度,但是學法時的干擾非常大,以前在個人修煉時落下許多的執著沒修去,加上被迫害後不精進時形成的很多執著,再加上整天都想著如何去做好大法工作的想法,都在我學法時統統冒出來,讓我無法能真正的靜下心來紮紮實實的學法,這種干擾非常嚴重,但是還是在誰也無法阻擋我靜心學法的正念中,一邊學法,一邊排除和清除雜念,不久便能靜下心來學法了。
初期發正念,一說發正念就發睏,一立掌意識就模糊,這時我才真正的意識到,由於自己的不精進、不注意發正念,導致了自己空間場範圍內的邪惡非常的多,嚴重地影響到了自己和眾生的得救 ;這時我才想起來,被迫害後自己做了許多次夢,在夢中被邪惡、被壞人追,而自己則一味的怕、一味的逃,從來沒有主動的迎上去清除邪惡過,這樣是不行的!過了幾天之後,有一天一個同修急急忙忙跑到我住的地方說:惡警已經發現這裏,讓我們趕快搬走。我的怕心一下子就上來,心也「突突」跳個不停,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怎麼辦?這回又要挨抓了,真後悔當時幹嗎要住在那個同修家裏,轉念一想,這個想法不對呀,這想法已經符合了舊勢力了,不能這樣想,清除它,想法歸想法,怕心還是有,與同修急急忙忙收拾東西搬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當晚發正念的時候,我整個思想一下子就靜下來了,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正念的威力。
3、4月份我送資料到一個地方,並與邪悟的人交談,發現邪悟者的思想特別的混亂,意識非常的模糊,很多在常人都可以分清好壞的事情,而邪悟者已經無法分清了。但是當時我也沒法說通他們。晚上在防城住時,到早上4─5點鐘時,在夢中看見在當地上空的所有空間,出現了許許多多邪惡,各種妖魔鬼怪哈哈大笑,發出許多很奇特又惡劣的聲音,許多的魔壓住我的手腳,讓我無法動彈。當時我只有頭腦是清醒的,就想不能讓它們這樣呀,要發正念,那時我的正念實在是太弱了,也沒想起師父的口訣,就這樣持續了幾分鐘,邪惡離開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就覺得自己的正念還是不足,清理了自身的還清理不了外在的,當時想沒多想就離開了。那時邪惡對我的思想干擾非常大,老是讓我不想發正念,不願發正念,再加上許多事情的發生和自己那些沒修去的執著的干擾,讓我真的感覺到不知道如何做才好。就在這個時候,各地辦起了洗腦班,被洗腦的人把我供了出來,於是我離開了。
到了外地之後,我發現我錯了,我不應該離開那裏,我也不能離開那裏,邪惡雖然猖狂,但是我更應該與那裏的同修協調好,共同清除邪惡,破除所有的干擾與障礙。想起師父的話:「天性豪氣洪 消磨也不去 意如金剛志 一統大法理」(《洪吟(二)﹒法正一切》),我頓時痛哭失聲,我才發現我的內心是如此的軟弱,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在正邪的交戰中,我選擇了逃避!這不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啊!我從新調整了自己的思想,靜下心來學法。回想起自己修煉路上的摔摔打打,甚至有很多的時候都是摔得頭破血流的,我的眼淚就流了一次又一次,我覺得在全世界的大法弟子中,也許我是最差的一個了,這麼多年來我沒有認真聽過師父的話,這麼多年來我也沒有認真的修煉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執著於情慾之中,做了許多修煉人不該做的事情,我真的不配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可師父並沒有放棄我,還給我機會,讓我從新做好。
當我再次返回當地的時候,我哭了,我覺得我的責任太大,無量的眾生需要救度,而我這樣的不爭氣,沒有大量的、持續的做好講清真相的工作,我愧對當地的同修。原來我們是三個同修在一起的,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有時候在出租房裏,獨自一個人環視四面牆壁時,我不禁失聲痛哭。有時候非常痛苦時,我就靜靜地想起師父的講法,看看師父的法像,和師父說說話,我知道我並不孤單,我知道我不能倒下,我知道我一定要走好這條路,也必須要走好這條路,沒有任何的選擇,也不能再逃避。
由於我堅定正念的產生,在師父的引導與幫助下,我又認識了許多堅定的同修,在後來發生的兩次迫害中,讓我的正念越來越堅定了,也讓我能自如的運用著正念。
在9月份的一天,我打電話給一個剛被洗腦的同修,沒想到那同修的電話是被監控的,後來惡警就冒充是我的朋友,打電話給我的同修,同修也以為那惡警是我的朋友,就把我的情況全說出來。十分鐘不到,惡警就把我住的地方包圍住了。當我知道被包圍時,心一驚,隨即就想起師父的話:「邪惡瘋狂不迷途 除惡只當把塵拂」(《志不退》),跟著我就鎮定下來了,最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走脫了。
在年底,我和幾位同修打算建立資料點,由於不注意安全,電話被跟蹤,結果出事了,我和幾位同修同時被帶到了公安局,惡警審問時,我甚麼也沒有說,惡警氣急敗壞的把我銬了起來,在被銬的那一瞬間,我想起了01年時被迫害的情景,那時真是太多的執著,太多的人心,對邪惡認識不清,而當我又面臨同樣的情景時,我卻不怕了,因為我沒有甚麼可執著的了,一切都是坦坦蕩蕩的,心中只有師父,只有法,還有師父教給我的正念,當晚我就在強大的正念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又一次走脫。
2005年就這樣過去,一年的時間就這樣流走了,好在在這一年裏,我找回了自己、找回了正念、跟上了正法進程。在這一年裏我感覺自己成了一名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所以把這一年中的經歷,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6/5/4/728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