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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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4月29日】我是1997年11月份喜得大法,師父淨化了我的身體,多種疾病都神奇般的好了,我明白了修煉人時時刻刻都得向內修,按「真、善、忍」去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好人,明白了修煉中要放下一切人的執著、人心,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

19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殘酷血腥迫害法輪功,一系列造謠、誹謗、栽贓、陷害、抓人、毀書,邪惡鋪天蓋地而來。這麼好的功法,國家為甚麼不讓煉還迫害呢?真是不可思議。面對此,我該怎麼辦?走!上京說句真話。

一、三次進京證實法

2000年6月10日,我第一次進京,去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卓著,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對國家和人民百利而無一害,我要為法輪功說句真話。

當時在天安門遊人很多,我和另一個同修打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一幫警察跑過來抓我們,搶我們手中的橫幅,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警察用盡全身力氣使勁踹我心腹,連踹四腳,踹的我一個趔趄一個趔趄,接著就是跌倒,可我沒有一點痛的感覺。當時我就悟到是師父在給我承受,慈悲的呵護著我。

同年十月一日,我第二次去北京證實法。那時北京每天都抓上百上千的上訪法輪功學員。監獄、勞教所都抓滿了,裝不下了。我想大法弟子千千萬,抓不盡,我還得進京。就這樣我在天安門廣場打著「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橫幅喊「法輪大法好」。結果一群惡警蜂擁而上,連拉帶拽把我扔上大客車,關到北京海澱看守所,非法關押我14天。

關押期間我也有怕心,被非法提審時腿直哆嗦,但我正念還是很強,嘴裏一直背著法,講真相,講大魔頭這樣做對法輪功是不公的,失民心。

後來我又被本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在第二看守所惡警對大法弟子張口就罵,舉手就打。特別姓郭的所長更邪惡。飯菜根本就不是人吃的。包米麵大餅子有沙子,合不上牙,菜湯沒有一點油,上面漂著一層小膩蟲,喝完湯碗底一層沙泥,大餅子上經常沾著煙灰,煙頭,煙火棍,湯裏也經常有。就是這樣,同修們互相鼓勵共同精進,天天背法、煉功、發正念,抵制邪惡。

2001年1月1日元旦,我又一次去了北京,在火車站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抓了我們二十名上訪學員。把我們關在車站小屋裏,我跟警察講真相,大夥都你一句我一句跟他們講修煉法輪功怎麼受益等。第二天我被押回本地第二看守所,在被關押了40天後被非法判勞教一年。

二、勞教所正念抵制邪惡

我被關入臭名昭著的萬家勞教所。無論是在看守所或勞教所,我就是不配合邪惡的命令、要求、指使,在那裏,我也親眼見證了惡警怎樣迫害大法弟子的。

我曾看見一位64歲的大法弟子被惡警施以「五馬分屍」酷刑,手腳被分別用鐵手銬鎖在床頭上和床頭下,同時讓兩個刑事犯分別向兩個方向使勁推,有身體四肢撕心烈肺的疼痛,全身上下都脫臼了的感覺。

還有一個全身都長滿了膿包疥瘡同修,被倒上大掛,惡警不讓她上廁所,她憋不住,尿順著脖子、臉淌到地上,一惡警惡狠狠的拿拖布蘸尿就往她嘴裏塞,並氣急敗壞的把這個同修拽下來,按著頭在地上說讓你用嘴舔乾淨,並連踢帶打。

有個同修被電棍電了三個小時,全身上下沒有電不到的。還有很多很多,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我自己也曾被關小號、坐鐵椅、上大掛、綁吊、被鐵鏈子綁在死人床上、被拳打腳踢等等,罰蹲罰站更是家常便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都能正念、正行、正悟,坦坦蕩蕩走了過來。

例如,剛到勞教所,我們就煉功,惡警就把我們四人分別綁在暖氣管上,從早八點綁到後半夜兩點多,要上廁所,惡警不讓去,說「今天不煉就讓你們回去睡覺」,我始終不說,並向看著我們的刑事犯講真相。

以後每次我們堅持煉功而被綁吊時,我都默念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念著念著就暈了過去,出現了假相,隨後我被放下來了。大家也先後被放下來沒事了。我明白了只要正念正行,師父就有辦法保護每一個大法弟子,時刻保護著我們,還有護法神,也在看護著我們。

又有一次,兩班八十多人被迫在一起看誹謗造謠陷害法輪功電視。一同修說「咱不看」,我站起來,一點怕心也沒有走到電視前把電視關掉。惡警瘋狂向我撲來,指使兩個刑事犯把我從三樓拖到一樓隊長辦公室,惡警大隊長對我吼叫,我盤上腿就立掌發正念除惡,當時隊長倒樂了,叫我起來和她談談,我想應該跟她講真相,於是站起來講電視演的都是假的,別信,被關押在這的大法弟子都是真實見證。後來又有一個同修站出來關電視,結果犯人們也沒看成,邪惡之徒沒達到他們的目地。同修都為我擔心捏了一把汗時,我卻面帶笑容回來了。正念正行制止了邪惡意圖。

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使很多大法弟子身上都長滿了疥,平時不讓煉功、不讓洗衣服,不讓上廁所,這是對我們又一種迫害形式,不能承認,我們提著滿滿一桶尿就往廁所走,一刑事犯把廁所門鎖上,我轉身就衝向二樓廁所,他們就在後面追,大隊長出來就把廁所門擋住,我提桶一擁就進去了。事後我跟隊長說:「我們那屋40多人大部份都長疥,衛生差,空氣不好,尿桶尿滿了不讓倒,這是哪家的理,不讓上廁所,我們就絕食。」隊長沒話說了。後來也不那麼兇了,基本上說一聲就讓去了。過後也沒找我,只是說我屬穆桂英的,陣陣落不下,大事小事都有你。

有一次,惡警史英白給全體法輪功學員開會,「傳達」所謂公安部迫害法輪功公告,會一開完,100多名法輪功學員開始了大絕食,抵制迫害,長達25天。惡警開始強行灌食,一天灌兩次鹽水包米麵糊,惡徒將灌食管從大法弟子鼻子拽出來,都帶著血絲,不配合的就拽著頭髮連踢帶打,打得鼻口穿血,有個同修被刑事犯一腳踢到肋骨上,二、三個月不能直腰,不能大喘氣;有個六十多歲和三十多歲的同修不配合,被惡警副院長打的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惡警都偷偷打,不讓其他人看見,打完關到別的屋裏,十多天後見到這些法輪功學員還是傷痕累累。

勞教所對不「轉化」法輪功學員超期關押,一次還把我們學的經文翻走了,我們要,他們不給,我們又絕食34天,直到答應到期放人改善衛生環境,達到要求為止。我們多次絕食,用自己的身體一次次反迫害,同時也證實大法的超常。我深知,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別說34天不吃不喝,要是一個不修煉的人三天也挺不住。是師尊一次又一次為我們在承受,呵護著每一個大法弟子,不然不會有我們大法弟子的今天。

有一次發正念,刑事犯拽我們和不讓發,我就立掌,誰也動不了我就是手不拿下來。一男惡警從床上把我拖在地上,又從地上拖到對面屋。屋裏有十多名男幹警有的惡言惡語,說些不堪入耳的髒話罵我,我始終閉著眼睛盤腿立掌發正念不理它們。這時一個男警察拿一個墊子給我說:「大姨墊上別著涼。」我一聽他沒甚麼惡意,就站起來跟他講真相,他說:「都知道,你回去吧。」

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反迫害抗爭著,我也不懼怕任何人。最後監視我的刑事犯就不管我煉功、發正念了。

2002年8至10月勞教所大規模的迫害法輪功,惡警七大隊隊長張波專門到北京4個月,「學習」怎樣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怎樣上刑才能讓其所謂的「轉化」。張波是個表面善、心腸黑、手段惡毒、心狠、壞事幹絕、緊跟江氏流氓集團的急先鋒,多次迫害大法弟子受到惡黨提拔,是惡黨的爪牙。例如:給大法弟子上大掛,看你不行了快昏了就放你下來緩一會,再給你掛上,就這樣反反復復達到目地為止;用電棍往全身部位電,嘴裏、乳房、陰道,從頭到腳沒有不電到的。

當時我班僅剩六個法輪功學員還沒被上刑的,惡警讓我們坐在小椅上不許出地上方磚格,不許動。我就一遍遍默念正法口訣。一獄警叫著我的名字大聲吼叫說:「你叨咕甚麼呢?」我說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就站出來,說:「出來就出來。」惡警把我叫到另一個屋,當時屋裏有五個男警察,都說「揍她揍她」,我一點也不怕,說:「我除另外空間魔呢,於你們沒有相干,對你們有好處。」他們都沒再吱聲,叫我回來吃午飯,我沒敢吃飯,心想他們不會放過我,因為沒有甚麼人敢跟他們頂嘴。

午後,一個喝的大醉的男警讓我上小號。我坦然的背著法理:「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到了小號,男警坐在椅子上說:「上午我不該罵你,我不對了,以後你別跟我講大法。」我說:「行,我用人這層理跟你講大法,你別再打法輪功和其他犯人,這是做壞事失德。」就這樣,我又一次在師尊的呵護下闖過來。

我也有做不好的地方,人心一上來,也摔過跟頭,是慈悲的師父,扶起我,幫我擦淨身上的污泥穢水,領著我走向光明。

三、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我2004年11月從勞教所回來後,怕心上來了,看見警車就發毛,看見警察就躲開,去哪都坐三輪車。但我心裏明白,這是「怕」這種物質在作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我就多學法、煉功、發正念,除有事外,到整點就發正念,有時惰性上來沒煉功就補上,特別抱輪不愛做,當我悟上來後,第二套功法我就抱輪兩個小時,基本上五套功法沒落多少,嘴裏不離背法,漸漸怕心小了,怕的物質少了,膽又大起來了。

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走出去講真相救度世人。我發傳單、九評、光碟、小冊子、貼小帖、掛橫幅、插小旗,只要我能做的我就去做,從幾十張到上百張,現在就像上班工作一樣,有就出去發,沒有就講真相勸三退,只要起到震懾邪惡的作用就行,走哪說哪,走哪做到哪,有時怕說不明白就把傳單當面給對方,讓他看明白趕快三退,無論坐車或走路我都找機會勸三退。

例如:一次我們姐幾個到中俄邊境去旅遊,這邊界對面就是俄國,到處都是警車便衣,我們都甚麼也沒想,當天晚上就出去發傳單、貼小帖。我看見在一拐彎有個賣水果攤旁邊有個電線桿,就想把「天滅中共」貼上去,可我怎麼也揭不開不乾膠,我剛要說「這張怎麼揭不開呢」,一斜眼,看見一警車不知跟我們多半天了,我要一行動警察準會看見,真懸哪。是慈悲的師父看護著我,讓不乾膠揭不開。我深深體會到,只要做正法的事,救度眾生的事,別用人心,站在法上去做,師父時刻都能保護我們,念正、心純、走正,做好三件事,就最安全。

我還帶領同修不斷走出來證實法。我們現在一起發傳單、小冊子、貼小帖等,有甚麼做甚麼,不挑不揀,多少都行,近處留給別人作,我就到遠處城市做,每次我發傳單都想:「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這樣就一點怕心也沒有了,每次都是平安去平安回來,碰見人就送手裏。也有不要的,那就跟他講:「我們不顧個人安危、冒著生命危險給你送真相,不要你們一分錢,給你送到家門口為啥?為救你,為你好,我們缺心眼嗎?我們精神不正常嗎?你想一想,再看看這傳單就明白了。」最後還是要的多。

我退休工資200多元錢,每月拿出200元做資料。後來打工,就把掙的錢一分不留的拿來做資料,雖然不是很多。我想,救度眾生,做我該做的事。以前自己沒做好的,把它修下去做好,現在精進還來的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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