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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洋勞教所、武漢女子監獄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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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4月3日】我於97年得法。99年「7.20」惡黨江澤民公開迫害法輪功之後,我經歷了許多的魔難,連續不斷被邪黨人員殘酷的迫害。下面主要是揭露沙洋勞教所、武漢寶豐路女子監獄對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2000年正月十五,我與幾位同修在家學法,黃岡市惡警陳樹民、周佑華等一夥人非法闖進我家,帶走我和三位同修。在黃岡看守所裏我與同修都遭到姓雷的惡警毒打,鐐銬,而且是死刑犯用的大鐐(他們叫「穿心鐐」),同修還遭受被捆綁在門板上灌食的折磨。三個月後我又被送往武漢獅子山勞教一年。

在獅子山人格受到嚴重的侮辱。進門首先是吸毒犯人將我們衣服扒光,所有的衣物全部翻遍。接著搞邪惡的隊列訓練,即在40度烈日下曝曬,一站就是一天,接連30多天,有時在太陽底下背監規。6月的武漢天氣炎熱,一次因我拒背監規,被罰晚上不許睡覺,在走廊的燈下坐到一點,有時貼牆站著。有一天我坐在走廊裏看見在另一間屋子裏,吸毒犯正在折磨同修饒棉花,折磨的非常厲害,周姓惡警在走廊裏聽得清清楚楚,等打完之後,他再轉到那間屋子裏,假裝不知道,好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當時我的怕心很重,沒有站出來揭露制止。現在想起來真是慚愧。

因我堅修大法,五十多天後被送到沙洋勞教所九大隊。2001年初,龔姓惡警借我與一個同修煉功遭手銬而絕食為由,將我加期6個月送往二大隊(她們叫「嚴管隊」)每天幹著高強度的勞動,種供惡警吃的菜,大熱天裏挑水挑大糞。李姓惡警強迫我用板車將幾東風車的蘿蔔從曬場拖到食堂邊水泥池裏腌。水泥池有一米五高,每天爬上去將蘿蔔從下面用編織袋吊上去倒在池子裏用鹽腌,還要從下面往上吊泥土壓頂,這都是年輕人幹不來的事,她們逼著我這個五十多歲的人做,她們卻沒有覺得理虧。

2001年7月1日江魔頭講話發狂之後,惡警又開始逼我洗腦,唱歌頌邪黨歌曲,站隊時喊邪惡的口號。因我不配合,他們罰我在大太陽底下跑步,到園林隊翻田,到男犯隊種花生。將花生從禾上摘下來,一天要摘六到八大袋,能裝一百斤大米那麼大的編織袋。有時剝花生,一天35斤,也就是七臉盆。總之無論做哪一樣,一天下來,衣服,頭髮全被汗水濕透。涼水沖完澡後,晚上由吸毒犯人張曉紅逼我到惡警辦公室罰站,面朝牆壁。有時汪姓惡警強迫我頭抵在牆壁上,雙腳擺齊,成弓形(他們叫面壁和挖牆)每天到深夜一點。勞教所所部姓趙的惡警以我不配合唱歌和喊口號為由,又將我加期6個月,兩次加期合起來就是一年(後減了三個月)。

從勞教所出來不到一年,2002年10月又被邪惡鑽空子被判刑三年,送入武漢市寶豐路女子監獄四監區四分監區受迫害。

一到這個監區,面對的是邪惡的洗腦和各種手段強加的奴役勞動,強制背監規,抄寫亂七八糟的誹謗大法的材料,還要完成強加的勞動任務。頭幾天上午洗腦,下午幹加工活,後來逐步變成晚上八點才開始做一天的加工活。2003年因不抄寫誹謗大法的材料,犯人江春喜罰我的站,嘴裏還不乾不淨的從早罵到晚。當天晚上惡警陳瑞紅把江春喜叫到走廊嘀咕了幾句話後,江春喜進來就說「今天不寫就不准睡覺,也不准幹加工活,」結果,第二天,第三天的加工活慢慢往上加。到收加工活的時候,我沒有可交的。犯人衛中燕大發脾氣,馬上所有的犯人全部起哄,甚麼「光吃飯,不幹活,國家不養閒人」等罵成一片。這就是惡警郭燕培養的犯人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以此種手段對大法弟子施加巨大的精神壓力。

惡警們見江春喜一個人沒能改變我,又增加了犯人王慧敏,加上四名猶大,它們對我的迫害程度一天比一天加重。再加上另外空間邪惡對我身體不斷加重迫害。下隊兩天我的頭髮開始不停往下掉,也變白了,手指尖,腳趾尖像針扎一樣的痛,整個身體像鐵皮包住一樣的難受,洗臉,洗衣服時沒有一點力氣。由於一時正念不足困惑了,在承受不住的情況下寫了不該寫的「保證書」,給自己的修煉抹了黑。等自己明白過來時已經過去一個月,我寫了堅修大法的嚴正聲明。

惡黨人員一貫愛搞株連的迫害方式,掩蓋其虛偽面目。2003年到2004年,惡警郭燕明明想要增加所有犯人的工作量,用的卻是「大法弟子不配合管理」這條理由,說甚麼,你們太快活了,就讓你們多幹活。一次我不配合做體操和洗腦,經她煽動一句,馬上就招來起哄和謾罵。儘管這樣,我還是不配合,後來就專罰我一個人了。

邪黨再偽善,作惡的手段終究還是露出了來。不讓睡覺是經常的事。惡警郭燕只要來監室轉一下就是一個壞主意。2004年6月有一天,郭燕進來假裝關心的樣子:「你睡覺,別人午休你也休息吧」,我一時被她的假相迷住了,心裏還有點感激,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就遭到犯人王慧敏的惡毒折磨和謾罵,做加工活到晚上兩點。惡警與犯人就這樣互相配合迫害大法弟子。像這類事情經常發生,每個月至少有十五天挨罵。

2004年惡警對我的迫害更加瘋狂和兇狠。7月份的一天,晚飯後本是大家休息的時間,大部份穿自己的短袖衫,我也是穿了一件自帶的衣服坐在椅子上,惡警陳瑞紅巡監來了,沒有向她起立問好,她就藉此大發魔性,吼著要我站起來,我不搭理,她馬上以我沒穿牢服為由,叫來七、八個大個子犯人強行脫掉我的衣服。像這樣強行脫我衣服的事,惡警楊思思、張姓惡警也幹過。

監獄用來勞役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種類繁多,如,除必須完成數額巨大的基本的奴工工作量外,誰沒做體操就被罰打中國結,上午打一百個,下午打一百個;不走隊列罰打兩百個;進辦公室不喊報告罰打兩百個;一個惡警進監室時不起立罰一百個,兩個惡警一起來不起立罰打兩百個等等。有一段時間,大概是7、8月份,我一天的加工量增加到一千二百個中國節。幾天加起來要用編織袋裝。第二天上午還不許幹,被強迫洗腦,由其他犯人讀,下午兩點才開始做加工活,面對這麼多加工活,只有連續的通宵不睡覺,有時是站著,有時是坐著,哪怕是高溫的夏天,也不讓我有喘息的時候,經常疲勞到拿著勞動工具不知道怎麼運作,眼睛睜不開,有時站著就睡著了,這時犯人張青就從背後拉我、推我或踢我。一次在一個大廳裏我被罰連續站了九天九夜。

監控我的犯人包括彭慶華、鄭玉玲、張青,還有其它的,四個犯人日夜輪流轉。我的腳腫得不能穿鞋,走路都是一跛一跛的。有的惡警為了想達到讓我們配合她們的目地,只要能搞的活動都要一起行動,不給我們大法弟子任何人自由。2004年,一次我不願意去超市(武漢中百超市也與惡黨一起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因為去超市要掛囚犯牌子,一路上還要喊口號,超市一進門就可看到所謂「罪犯須知」的規定,這樣的超市不是我該去的。當我說不去的時候,惡警陳瑞紅,郭燕也不讓包夾人去。惡警陳瑞紅平時就總在我這裏尋找藉口扣我同屋人獎分,斷她們的表揚,讓這些犯人忌恨我,這次他們又不能去超市,在走廊裏站隊時,犯人張青就破口大罵,犯人鄭玉玲將我打倒在地。我的頭摔在地上那麼響,起了很大一個包,警察竟假裝沒看見。

惡警強迫大法弟子每星期寫一篇週記,大法弟子利用與警察談話、寫材料時向對方講真相洪法、揭露邪惡的謊言。惡警一方面叫人隨意寫,另一方面以評講為由,利用猶大和中毒深的犯人進行所謂揭批式的發言,歪曲大法弟子本意,惡毒攻擊,如果本人站出來更正,馬上就有「鬧會場」,「擾亂秩序」的帽子扣下來,輕者罰做加工活,罰站,寫檢討,重者關小號(她們叫「反省監」)。

大法弟子李榮在大廳裏說了一句抵制誹謗大法的話,就被關了幾天幾夜的禁閉。大法弟子周平為制止犯人誹謗大法,幾次被關小號,增加勞役加工活,不讓睡覺。關進小號一次就是半個月,半個月沒達到配合她們的目地就連續關。大法弟子南明仙就因為寫週記揭露共產黨的假惡鬥的真實面目被關進小號,遭到高強度的折磨。有一次我在會場上站起來指責猶大在歪曲大法的法理,吹捧惡警的偽善,歌頌邪黨是挽救法輪功學員之類的說法是邪悟行為。她們將我的勞動量翻了一翻,並不讓睡覺,罰站。惡警郭燕囂張的說:「去年二十四個法輪功我也對付了,你這幾個算甚麼?共產黨有的是辦法」。

2004年底,惡警以我進辦公室不喊報告罰過我加工活,也罰過站,還是沒達到使我配合她們的目地,他們就唆使犯人加大力度限制我的一切自由。犯人張青說:「像這樣越頑固的轉化越快,對你不能太手軟,這裏的警察對你太好了,乾脆一次搞定,不喊報告就不讓上廁所。」犯人當時出這麼惡毒的主意,我只是當說說而已,也沒有否定,萬萬沒想到,犯人的這一邪惡建議竟被惡警楊思思接受了,她們照辦的時候,還讓犯人來實施。

2004年底搞防艾滋病活動,被關押在監獄的人也要抽血化驗。抽血之前,我找到惡警劉淑珍,告訴她我不抽血,我沒有病。我這一行為是抬高了惡警,於是又就被邪惡鑽了空子。他們先給所有的人抽血,不驚動我,等到全部抽完了,惡警劉淑珍帶幾個年輕的大個子強行拖我,抬我,脫我衣服,有的按手按腳的,在我手背上這裏抽那裏抽,完全是暴力行為。

掛囚犯牌子是監獄迫害大法的關鍵手段,我個人悟到,一旦掛上那個牌子就已經開始配合邪惡了。這兩年幾次的囚犯牌子都被我掰斷了。我學的是正法,是天底下最正的,掛囚犯牌子不就承認自己是犯人了嗎。大法弟子只有慈悲於人,從來不觸犯人。即使我身在監獄,也是被邪黨迫害來的。2005年4月份,惡警又逼著我掛牌子,以前已掰過多次,這次又做成新的。我不配合併給她們講真相,他們不聽,強行叫犯人將牌子掛在我身上,又掰了,她們又用透明膠沾上,我又掰了。惡警楊思思指使犯人張青將囚牌掛在我的背後,最後逼得我沒辦法,一頭向牆上撞上去,所有的人都驚呆(註﹕作為大法修煉人是不應該採取這種自殘行為的)。犯人張青見我沒有傷著,又關我幾天的禁閉,我還是不配合,結果這事不了了之。

一直到我快離開監獄,邪惡還不放過對我的迫害。臨走前的一天上午,她們讓我填兩張表,我不知道叫甚麼表,只知道上面寫著「監獄沒有不准法輪功睡覺」 ,「假釋回家的,警察沒收一分錢」之類,反正監獄做了甚麼,這張表上面就寫沒有做甚麼。劉淑珍見我不配合,找來三名犯人代我填,冒我的名字,強行拉著我的手按手印。當天下午,我就寫了嚴正聲明,將這兩張不是我寫的也不是我應該填的表格全部推翻。並寫了一篇材料,揭露他們的骯髒行為,惡徒企圖的借被他們酷刑折磨過的大法弟子反過來證明邪黨惡警是清白的。我本人就是被他們迫害的典型,不但經常被罰不許睡覺,所有的迫害手段都遭受過了,現在居然要我做假證,真是又毒又卑鄙。在我的抗議下惡警不得不將這兩張表格拿來讓我撕了,這並不能證明他們要改正甚麼,說不定她們早就拿去複印了呢,誰知道!

這是我在六年裏遭受惡黨迫害的過程,目地是揭露惡黨政府的沙洋勞教所、武漢寶豐路女子監獄對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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