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我處在這樣的境地中:落魄、絕望、滿腦子充斥著自我了斷的念頭,生命處在極其灰暗的地帶。讓我追述一下其中的過程。兩年前,我剛從勞教所出來,當時被邪惡迫害後處於邪悟的狀態,和幾個也同樣邪悟的參與了破壞大法弟子修煉路的所謂「直銷」(實質是傳銷)生意。其間曾很發達過。今年夏天,突如其來的滑鐵盧般的慘敗降臨在頭上,昔日那滿口仁義道德的朋友一走了之、極不負責的做法深深的刺激了我,且使我處於非常窘迫困頓的境地。這一系列的變故促使我開始了深深的反思--我追求的究竟是甚麼?在人中事業的金字塔轟然倒塌後,開始發現,原來,這兩年,我完全為了慾望而忙而活了,期間慾望被無限的膨脹著,最後卻空虛一場。進而我看到,我已經完全在自我人性的放縱當中了,比起以前修煉狀態的思想言行已是天壤之別了。其實,最可怕的是思想因邪悟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失去著甚麼,當時也無法從中解脫出來,以至於後來完全自我封閉起來,極度的消沉和迷失。
在體力勞動過程中我進一步的進行了反思。這個時候,師父的一些話開始在腦海中出現,每天回到住處,就是流淚,覺得好苦好苦,心好痛。有時候就去上一下網排遣一下沉悶的情緒。不經意中發現有位女士很關注我,一直要求同我聊天,經過了幾次本能似的排斥後,終於深談了下去,沒有想到與她的談話打開了我封閉已久的心扉--她是個大法弟子,也曾經被非法勞教過,當時做她洗腦的邪悟者就是與我事業上合作的那個一走了之的傢伙,她不但心如磐石,而且在那樣的惡劣環境中幫助許多同修明白了過來。
那幾晚,我無法入眠,人海茫茫,眾裏尋人何其不易,如果不是師父的慈悲苦度,這怎麼能成為現實呢?我有回到家的感覺。兩年了,我沒有接觸任何大法的消息和資料,邪惡的因素牢牢的封閉著我,抓住我過去的污點那麼惡毒的要置我於死地。當時儘管還沒有看到師父的新經文,但我已經明顯的感受到修煉大法是極其的嚴肅,威嚴和慈悲同在。是大法使我心結打開,我開始振作了起來,我在網上留言中寫到:本來,我打算再打幾天工攢點路費,但我看到,沒有比立刻學到大法更重要的了,也許再停留幾日,我將無法想像我又是甚麼樣子,所以,無論如何,我要立刻動身。於是,我打點行裝,從西陲邊塞行程數日來到了東海之濱。
在同修的幫助下,十多天我把這幾年所有落下的經文看了兩遍;她抽空就和我進行交流,不斷幫助我正確深入的來理解大法。我感到自己彷彿剛從夢魘裏醒來,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那些日子,我強烈的感受到身心每天都在被強大的能量淨化著,不知不覺中,逐漸清醒的看到了自己走了那麼一段彎路的原因所在:人中的執著長期隱藏和固守,加上業力的因素,在邪惡的迫害和所謂考驗中,不能在法上用正念對待,卻順水推舟的接受了邪悟。而邪悟的本身卻使那期盼得救的眾生就要失去希望,令師父痛心,也使自己的生命處在極其危險的邊緣。
有一天,我非常明顯的發現:存在於我內心的「私」清晰的浮現出來,這在以前,甚至是當年在天安門證實大法時也不曾這麼清楚的覺察到,原來,之所以沒有走正,之所以有怕心,之所以長期被迫害,之所以走入邪悟,之所以不堅定,根源的根源就是這個私啊,而正法修煉卻從根本上要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慘痛的教訓使我從內心強烈的意識到,我不要這個私,我要去掉它,因為私,生命在變異中走向了毀滅,而大法的機緣就是使生命走向最美好,我不能再失去這個機緣,否則,生命對於我將毫無意義。
這一次,更強烈的感受到身體裏大量的不好物質頃刻間蕩然無存,晚上,全身被強大的能量通透,夢見要救度的眾生在那麼急切的期盼著我,我流著淚對他們說:我的眾生,我來了!
大概20來天之後,我內心突然萬分的焦急起來,那種迫切的心情無法壓抑,我想到了家鄉的親人、朋友,因為我的邪悟,使我身邊的親人、朋友,還有那許許多多的該得救的生命至今還不知道真相,我決定立即返回家鄉。同修勸我多呆些日子,但我決意要走,當時已經打工20多天,我申請了路費帶上大法真相資料就上路了。
回到家鄉,我一邊找工作,一邊向身邊的人開始講真相。我先住在姐姐家。姐姐是黨員,受黨文化毒害很深,開始給她講真相非常抵觸,於是,我加強發正念,《九評》的音像碟子有大法的因素,我就讓她們全家看。過了幾天,姐姐、姐夫很主動的來了解真相,我就全面的跟他們談,姐姐、姐夫都辦了三退。我那三歲半的小外甥,還不識字,晚上在床上看到真相小冊子,雙手合十,把他媽媽嚇了一跳。
有一天晚上我到一個老同學家,給他們全家講真相,因為時間關係,沒有做到位,可我心裏一直想著得給他們說清楚啊,過了幾天我從農村要回城裏,在車上正好碰到這位老同學也進城,路上我就給他講了法輪功被迫害和《九評》的真相。他很順利的辦了三退。下車的時候他非常感激我,執意要給我買車票。
因我被邪惡非法勞教過,也失去了工作、房子,期間父母為我的事情來回奔波,邪惡的欺世謊言、造謠和惡黨文化對他們毒害很深,加上我邪悟後的所做所為,在很大程度上給他們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他們對我堅持修煉大法非常敏感。我想到我必須歸正自己,直面和鏟除他們背後邪惡的因素,救度父母的生命。吃晚飯的時候,我剛一提到真相,父親突然十分生氣,站起來衝我就煽了幾個嘴巴,問我還煉不煉?我當時意識到是其背後的邪惡因素在起作用,於是我一邊保持平靜,一邊發著正念,這樣對峙了幾分鐘,慢慢平息了下去。
事後我想,得讓他們知道真相啊。我想到了大姑--父親愛聽她的話,當時就有一念:一定讓她(他)們知道真相。我要回城,身上已經分文全無,父母看我堅持大法,甚麼都不給,我甚麼也沒有說,騎著自行車趕了一百多里路趁著夜色回到城裏。有一天父母都到了城裏,說大姑下午要來。那天下起了大雪,路上很滑,中午姑父打來電話,說路滑不讓大姑來了。我在回住處的路上流淚了,心想,多難得的機會啊,我要讓他們知道真相,我做的事情絕對沒有錯,有阻礙那一定有邪惡的因素在干擾,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真相,無論有多大的障礙。當我回到住處也就十多分鐘,大姑、父母他們都來了。這次我心裏流淚了,默默的感謝師父。晚上,我放了真相碟子,對他們觸動很大。第二天父親好像變了個人,對我堅持大法不再阻攔了。
每次出去辦事我就抓住機會給人講真相。有的人很順利的接受,也遇到根本就不理解和抵觸的,甚至有位老朋友對我感到很不理解。當我氣餒的時候,一學法馬上能發現自己哪裏不對,就及時調整。出去發資料,也是慢慢克服怕心的過程,期間我幾次經歷了「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狀況。因為我從邪悟狀態中出來不久,心態還有些不穩,我也意識到,以前我真的是沒有怎麼修出主見來,可能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讓我獨自走出自己的路來。我和身邊的同修一直無法有聯繫,都是自己通過學法,自己悟著做,我更加相信,只要在法上,保持強大的正念,路會越走越寬。
正當我剛找到一個工資很微薄的工作時,一個幾天前拿了真相小冊子的事業上曾經合作過的朋友主動找到我,讓我詳細的給他講真相。我給他講了整整一個下午。晚上,他為了表達謝意請我吃了飯,並告訴我最好去一下原來我們投資的那個公司,把先前投的錢要出來,他已經要出來一部份了。這樣,我就借了路費帶了幾個饅頭上路了。
來到公司,聽到的都是要不到錢的消息,有的已經來了兩個月了,還沒有結果。我找個旅館住了一天,身上只剩下十多塊錢,當晚就連住宿的錢也沒有了。下午天要黑的時候碰到一個也是來要錢的居士,他拉著我去找其他的也來要錢的人。他先約了一個大哥,一起來到一位老太太那裏,她為了要錢已經來了兩個月了。在老太太那裏還碰到一位大姐。大家坐下來說話的時候,那個居士順便提起了修煉。我就想,這不是個很好的機會嗎,要給他們講真相。等我接過話題,他們都靜靜的聽著,我一口氣講了有半個多小時,從共產黨的邪惡本質講到大法的被迫害,聽的他們連連點頭,中間那個大姐也順勢幫著說幾句,最後,我就因勢利導讓他們三退,他們都點了頭。晚上要走了,老太太執意要我等一會。等居士和那個大哥走後,大姐告訴我,老太太也是個大法弟子,沒有想到在這裏碰到我這個同修。老太太說,她快六年沒有接觸大法了,單位收走她的書後就一直封閉著。這樣,我和同修又進行了深入的交流,晚上,她房間裏正好還有張床,也就解決了住宿的問題。
到了公司第三天,連老總的面都看不到,因為都來要錢,老總一直躲閃著我們。我就想,我的時間可等不起,我拿回我投的錢是去救人的,有障礙那一定也是有邪惡的因素在干擾。下午,我在辦公室裏集中的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當時我想,我今天就一定要見到老總,我的事情也要解決。快下班的時候,總經理在幾天沒露面後出現了,於是我向他反映了我的事情。到晚上,董事長開著車接我出去吃飯,我又把我的事情給他講了一遍,他答應給我部份錢。我當時意識到大法弟子面對的無論任何人,甚麼階層都是要被救度的對像,於是我就向他們講了真相。
第二天上午,總經理通知我下午取錢。下午我來到辦公室等到快下班了還沒見動靜,我就著急了,心想,是不是要泡湯,心裏七上八下的,馬上警覺到:對於大法弟子的錢財,常人怎麼能輕易的動得了,是你的不會丟,不是你的不要爭,要順其自然,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師父自有安排。想到這我就安下心來。下班了,我正往外走,還沒走幾步,主任叫我去領錢。
回到住所,學法後更深的明白:現在世間的一切都是因為大法弟子的存在而存在,大法弟子是主體,一切是為法而來,那麼大法弟子就要發揮主體的作用,利用一切機會去救度眾生。外在的環境是隨著大法弟子的心而變化,我們不能被環境所束縛,相反我們通過正念正行,要歸正自己所處的環境。
我要到錢後老太太說,就你最順利,我們都沒有要到,只有你要到了。當然我知道是怎麼回事。老太太已經有六年沒有學法煉功了,我就利用一切空餘時間讓她學法,教她動作,教她如何發正念。她告訴我2003年她去兒子那裏(美國),好多人給她真相資料,回到國內就甚麼也看不到,心裏那個苦啊,好幾次有人拉著她去學別的,她就是不去,她說,我知道大法就是好,我就信大法。看到她又得到法那激動的心情,我也默默的為她祝福。佛恩浩蕩,師父那無所不在的慈悲,我們怎麼能全部領略呢。
那幾天又來了幾個要錢的,我還有剩餘的一些錢沒有拿到,有幾個要錢的就要拉我一起去有關部門反映,吵吵嚷嚷的要跟公司幹一仗。當時我心裏好像又有點不穩。中午,我在公司樓下站著,下來一個大姐,她就要從我身邊走過去,不知怎的,我主動迎上去問候她,她很熱情的告訴我,她是河南來的,也是來要錢的,並告訴了我她要錢的經過,她說你別跟那幫人那樣爭,平心靜氣的要,用善感化老總,我們要錢是辦要緊的事情去,可不能在這耗著。當時我猛然悟道,這不是師父借她的嘴在點化我嗎。我也藉機告訴了她真相,她非常愉快的接受後走了。回頭我迅速調整心態,發正念中去除了不善的因素。下午我去辦事,結果一切非常順利。
事情似乎有了個了斷,但同修之間的一些事情促使我又多呆了些日子。這裏的幾個同修不能直接上網看大法網站,我就幫他們上網。在這兒,遇到了一個女同修,因為丈夫兩年前離去,一直處於消沉、不精進的狀態。這事對我的觸動很大。因為我發現,原來我身上也存在的同樣的問題,因為情的緣故而會出現消沉;幫我走出迷失的那個女同修,在我與她的接觸中發現她也有不能觸及的地方。所以我把我的認識與她進行了交流。師父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說「現在每分每秒都很主要,錯過了這段時間哪,就錯過了一切。歷史不會重來了啊,宇宙的歷史、三界的歷史,已經走過了那麼多的、那麼久遠的年代,眾生都在等待著甚麼?都在為了甚麼活在這裏?就在等著這幾年!而有的學員卻在這幾年中荒廢著生命,不知道抓緊,而你卻肩負著眾生與歷史那麼大的責任!」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裏說「如果你們到現在還不清楚正法弟子是甚麼,就不能在當前的魔難中走出來,就會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帶動而邪悟。師父一直很痛心那些掉下去的人,多數是被此心帶動而毀掉的。」「這段時間不會長,卻能錘煉出不同層次的偉大覺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層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個放鬆自己的修煉者從已經非常高的層次毀於一旦。」師父發表了《越最後越精進》,時時刻刻在提醒著弟子們不可鬆懈。
我回到大法中時間不長,但深深感到這萬古機緣的難得與珍貴,不可再有,我從自己的經歷中感悟到:得了法,又在正法修煉中,所出現的一切問題都要問問自己,那麼慘痛的教訓還不足以為戒嗎?!我現在明白了,從法理中昇華,足以歸正一切不正,走的不好就是沒有在法上認識。反面的教訓可不是越多越好,相反,那是法沒有學好造成的深深遺憾,那不可再有的萬古機緣不是讓「教訓」來褻瀆的。那麼多同修修的堅如磐石,而我卻更多的從痛苦中在大法中企求。
看到身邊還有與我有類似經歷的一些昔日同修仍在迷失中,他們本性的一面清楚這樣下去意味著甚麼,可是他們人的一面需要我們來提醒,因為師父說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只要最後在法上。於是我寫了此篇。
回來吧,迷失的同修,你們的眾生在期盼,師父在等待著你們的清醒,珍惜自己的生命吧!
不當之處,請同修多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