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迫害前,我們最後一次回國。時間雖然過去幾年了,但很多事還是記憶猶新,終生難忘。」居住在瑞典哥德堡市的法輪功學員王女士不無感慨的說。
偉大的師尊在1995年,來到瑞典第二大城市哥德堡,辦講法七天班,這是唯一的一次師父在西方國家辦班系統講法。不少金髮碧眼的有緣人,由此走入大法中,入道修煉。在師父洪大的法理震撼下,這些最早得法的西方學員對中國的傳統文化十分嚮往,對法輪大法的發源地中國更是懷著深深的敬意。他們把中國當成了自己的家。此後每年的聖誕新年假日,他們中都有許多人,千里迢迢「回家」,在中國與大陸的大法弟子們一起學法交流,共同精進。
1998年赴大陸交流,主要是到北京和大連。學員們有從歐洲來的,也有從美國來的。大部份學員來自北歐的瑞典、挪威、芬蘭和丹麥。他們中間有西人也有華人,有修煉已經幾年的老學員,也有剛剛起步的新學員。
「那年,我們到北京的第一天正好是聖誕日,在文化宮我們和小朋友們一起煉功。以後的幾天裏,清晨我們和北京學員一起在公園或者在長安街煉功。其餘的時間看師父講法錄像和請北京學員到我們住的旅館裏來交流修煉體會。其實,往年我們都是去學員家裏交流的,然而在98年底,北京的氣氛已經相當緊張了(之前已經出現了96年的光明日報事件,和98年的北京電視台事件等中共政法委操縱下的對法輪大法的誹謗事件)。為了不給當地學員添麻煩,我們就請他們到旅館裏來。」王女士回憶道。
在文化宮和小朋友們一起煉功 | 清晨和北京大法學員一起煉功 |
比學比修 共同精進
王女士回憶著當時的情景,敘述說:在北京和大連,我們每天都看師父的九天講法錄像,每天一講。然後分成幾個小組與當地學員交流。
在大法中修煉,每個人從身體到精神都經歷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人人有一段難忘的經歷和動人的故事:
在大連有個海軍學院,其中很多官兵修煉法輪功。有的人軍銜很高,穿著便服來,和一般老百姓一樣看不出來。來的人中有大學生、教授,也有家庭婦女,各行各業的人都有。大家都很真誠,談自己在修煉中是怎樣修心性,怎樣過關的。氣氛非常祥和。
有一個學員,看上去身體挺壯實的,然而誰會想到他曾經是晚期癌症病人。照片中的他瘦的皮包骨,在死亡的邊緣上煎熬。就在生命的路將走到盡頭的時候,他得法了。開始時,由家人給他念《轉法輪》,慢慢的可以自己看了,後來可以煉功了。就這樣隨著學法煉功修心性,他告別了癌症,生命在修煉中得到新生。
有一位老太太,清晨起來去煉功點煉功。因為天很黑,不小心踩空,一條腿掉到路邊的沉沙井裏。當時她想,要去煉功,沒事,爬起來就走了。她煉完功回家上樓時,突然想起今天摔了一跤,夠厲害的,一摸膝部有點疼,眼看著膝關節腫起來了,後來越來越腫直到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後來她與同修交流後悟到,摔跤時自己是處於一個煉功人的心態,沒事,要煉功去,自然就沒事了。可她回來後想起這事,掉到井裏可不是平地摔跤,夠重的,沒把自己當作煉功人,那就出現常人該出現的狀態,就是要腫要痛的。「好壞出自一念」,悟到之後,兩天腿就消腫了。
還有一個心臟病人,修煉後身體也健康了。這樣的例子特別多。
瑞典的西人學員瑪麗雅(Marja)前幾年就和其他瑞典大法學員一起來到過中國,參加與中國學員的學法交流活動。但這次她卻去不了,因為她要回到她的家鄉芬蘭,舉辦第一次芬蘭語的九天學法教功班。與當地的學員一起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以及與當地學員一起翻譯芬蘭語的《轉法輪》。其他學員們去中國時,她很想去,便請同修們把她的心意也帶去了那裏。
很多西人學員,和中國學員在一起學法交流,逐漸明白了「修煉」─這個東方古老文化中的詞彙,明白了法輪大法的深刻內涵。每個人都是談自己的親身經歷和修煉中去執著心的過程,大家用心在交流,就更能打動每一個人的心靈。對每一個人的修煉提高幫助很大。在人間唯一的這片淨土上,人人感到每天心性都在發生著巨變,一天一個樣。撣去那封塵已久的心靈的濁世塵埃,真正的自我本性覺醒了。
難忘的新年晚會
1998年12月31日元旦,這些海外學員趕到大連。東西方學員在一起,白天學法交流,晚上開了新年聯歡會。其實事先大家並沒有做準備,學員們都是即興表演。大連輔導站站長高秋菊唱了一段自己編寫的京劇,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她發自心靈深處的演唱,聲音特別感人,唱出了大家對師父的敬意與感謝的心聲。在場的人都禁不住流淚了。
有些人三、四年沒摸琴了,這次也情不自禁的上台去演奏。瑞典西人學員安德士(Anders),是一位通俗歌曲的彈唱手。他也為大家唱了一首西方的民歌。不少西方學員都上去唱自己國家的民歌,很多中國學員一起唱充滿快樂和童真的兒童歌曲。在這個祥和純淨的場中,大家都用心去吹拉彈唱和表演,大家都很感動,流下了激動的眼淚。
晚會持續到新年鐘聲敲響,大家迎來了不尋常的1999年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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