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就是感覺實在忍受不住了,而煉功音樂好像總也無望停下來。自己就把腿搬下來了,一看時間:就差一分鐘。當時很受震動。
如果這次打坐就是我的整個修煉過程,那麼我就相當於在中途放棄了,而這個中途離最後的結束僅有一分鐘!能不讓我痛悔嗎!?
打坐就像是具體的修煉過程。煉功音樂的長短是固定的,是師父給定好的,我們知道坐完60分鐘是我們的目標。(當然,首先是要求達到60分鐘,達到後還要在這個過程中儘量的去除雜念,達到清淨無為。)但是在打坐的過程中,尤其是結印、深度入定後,如果心不靜又不數音樂的小結就很難判斷自己處在這個過程中的哪部份。就很想知道自己究竟離做完還有多長時間,以決定是否繼續坐下去。其實,這本身就是在放棄了,放棄堅信,放棄忍耐。
修煉也是一樣,師父從一開始就把我們的修煉道路安排好了,走到最後等待我們的就是圓滿。但是當我們處在難中的時候,心性很難把握,尤其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折磨的時候,我們就情不自禁的想「修煉甚麼時候結束啊?」在難中過不去的時候,甚至還會懷疑,「師父不是早就說要結束了麼?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沒結束啊?」這已經是在動搖了修煉的意志和對法的堅信。
我們是在迷中修煉,在無明之中,不知道面臨的會是甚麼,不知道修煉的最後結束時刻,這時候,很可能就因為自己的忍耐力和對師父、對法的信心不足而中途放棄,而很有可能這個放棄就發生在修煉結束的前一分鐘。修煉最終的目地是甚麼,不就是修成圓滿嗎?如果一個修煉了大法這麼多年的人,就因為一關一念沒有守住而前功盡棄,真相大顯的時候,能不痛悔嗎?
修煉的路其實就是由無數個做三件事的時段組成,如果我們在每一個時段對自己的要求都很放鬆,想著下次補上吧,也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如果我們真的能認識到修煉的每一分鐘都非常可貴而且重要,都能夠使一個人修成神,也能夠使一個修得不錯的修煉者墮為常人,珍惜每一個修煉的時段,在每一個時段中都按照師父、按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那最後等著我們的必然是功成圓滿。否則,就是每一時段的不足和遺憾累加起來的最終的痛悔!
修煉真的是一個非常嚴肅、非常神聖的事情,來不得半點的浮誇和不實。以前在個人修煉階段就是表面看起來做得很好。可是我煉功從來沒有持續堅持過,到後來幾乎就不煉功了,直到最後被邪惡迫害。修煉不是做給別人看的,那是實實在在、踏踏實實的真正向內修自己的過程。來不得半點的虛假和表面的文章。
師父在《轉法輪》裏講到「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
修煉中對自己要求不嚴格,覺得差不多就行了,就是師父說的「中士」,這樣修成就很難,別人督促督促就好一些,環境差點自己也就不精進了。現在也沒有集體煉功、大範圍集體學法的環境,自己不精進呢,一來沒人督促,二來別人也不可能知道。其實不是糊弄別人,而是害了自己。
不管別人覺得你修的怎麼好啊,悟性怎麼高啊,那都不能代表你真正的修煉層次,真實的情況只有師父最清楚。其實這些師父早在法中多次講過了,但是我最深處就是被這執著障礙著。今天讓我悟到這一點,是師父慈悲的點化,因為這段時間這種情況出現的很普遍了,再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我認識到,求安逸心,怕吃苦,是我很大的執著,是我修煉路上的很大的障礙。有時候想起來覺得好像很難突破,又覺得有點氣餒。
今天偶然間看到師父的經文《清醒》:「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問題。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我突然警醒,這真的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這是一個是否按照師父的要求做的問題,也是一個是否承認舊勢力安排的問題。我突然意識到,因為自己的怕吃苦、求安逸的執著,達不到師父的要求,舊勢力就會利用這個執著,使自己做的更不好,加大自己的自責、氣餒的心理,破壞我對法的正信,達到破壞我最終修成的目地。真的是非常嚴肅而且嚴峻的!
但是,師父講了:「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排除干擾》2000年7月5日)不管我以前做的好壞,但現在有這樣的機緣在大法中修煉了,那麼我就一定要做好。「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轉法輪》132頁)在大法中修煉的人就像在一爐鋼水中的木屑,瞬間就沒了,就改變了。因為這部法大啊,這部法都能夠瞬間重組了宇宙天體,一個小小的人中的一點執著算甚麼。
「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美國國際法會講法》)
層次有限,認識不足,不當之處,請同修不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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