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到C同修家說起了此事,問她知不知道這事,不料C同修講,就是她和B同修一起清除了誹謗師父的標語。接著她就給我講起了經過。
她說:「我下午下班的時候,就覺得電線桿上有甚麼東西不對勁,我平時從來不注意這些,可能是師父的點化吧。當時發現以後就想等晚上把它清除了。這時女兒說:『媽,咱現在就把它清除了,等晚上幹啥呀?』我一想也對,發現邪惡還留著它,馬上清除。當時愛人也說:可能是陷阱,不要去。我想大法弟子就應該按照師父說的做,叫我看見了就應該我做,不要動人念。於是就上樓取水和鐵抹布把它清除了。清除完以後也想別處也可能有,是不是去找找?後又想:別的大法弟子看見了也會做的,就上樓了。晚上8點多鐘,B同修來了,B同修覺得別的同修悟的不對就來找我了。我這時也悟到自己當時的想法不對,應該去找找,不應該有依賴同修的心,應該為法負責任。於是我們用礦泉水瓶灌上洗衣粉水(洗衣粉水有沫,能掛住,還抗用),帶著鐵抹布就去了。有的地方貼的太高搆不著,我就托著B同修,一直清理到半夜11點半,覺的沒有了才回來。」聽C同修講,做的過程非常順利,沒有遇到任何麻煩。
是啊,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當我們用的是神念時,另外空間的邪惡就解體了,壞人沒有了另外空間邪惡的操控敢對修煉人怎麼樣嗎?其實法中都有,就是關鍵時刻能不能做到信師信法的問題。
下午,D同修到我這來了,說話間我提起了這件事,不料D同修說又貼出來了,就在剛揭下去的地方貼出來的。我馬上說那咱們馬上去清理。他說:「不能去,就在剛揭下去的地方貼的,這回可是陷阱。」我說:「別動人念,用人念越想越複雜。我們是大法弟子,邪惡出現了就鏟除,絕不允許它迫害大法,毒害眾生。其它的念甚麼都沒有,這就是神念。」說完我就開始準備東西,用洗潔精的空瓶灌滿了洗衣粉水。我看他沒有吱聲,就問了他一句:「那你是咋悟的?」他說:「咋悟的?把它弄下去。」我說:「那咱就發正念,發完就走。」
誰知剛坐下,腦袋裏就返幾天前做的夢:我被戴上了手銬。我開始排斥它,否定它。我心裏說:「請師父加持,我是大法弟子,我要維護大法,不允許邪惡毒害眾生。」
發完正念後,我意識到D同修剛才說的話不是很純,我想得為同修負責,得理智的去做。我就說:「心裏突突,也別強為,也不要有別的同修做到了,咱沒做到的想法。」他馬上就說:「不應該去。」又把他陷阱的邏輯說了一遍。我又說:「別動人念,用人念越想越複雜。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是另外空間邪惡生命操控人幹的。當我們用神念時,另外空間的邪惡就解體了,這邊人的想法就變了。」他說:「我們有那麼純的念嗎?」我說:「我們往往有的時候表現是不相信自己,實際上還是不相信師父,不相信法。信師信法是第一正念。」他認同。我又說:「從法上悟,我們是大法弟子,邪惡出現了就應該馬上鏟除,就應該維護法。其它甚麼也別想。從常人的邏輯,它認為我們不敢白天去,也不會現在蹲坑,所以現在去最安全。」
我接著說:「我現在心態還行,咱們去溜達溜達,你告訴我在哪,你在旁邊發正念,我做。如果我要是心裏突突我也不做,先看看在哪再說。」就這樣他蹬著倒騎驢,我坐在車上,我們出發了。路上又切磋了一會。我們開始調整心態發正念。我發現我的心越來越穩,信念越來越堅,我知道師父在幫我們。此時我已經沒有一點雜念了。
到了以後,我發一念,誰也看不著我,就開始往上嗤水,蔭濕一會兒,用鐵抹布一擦就掉了。中間曾有一個出租車在那停著不走,司機在車裏打電話,我就發正念讓他離開,一會兒他就離開了。又遇到一處,有一個掃馬路的站那不走,我們一邊發正念讓她走,一邊到別處尋找,轉一圈回來她就走了。做一會兒以後我發現他也輕鬆自如了,就說:「當時想的挺險惡,實際做起來也挺簡單的。」他會心的笑了。真是人神一念天壤之別啊!他建議我們多轉轉,再找找,就這樣我們從下午2點多鐘一直轉到近5點,再沒有發現。
中間我也曾產生過歡喜心,馬上意識到就排除了。回到家裏以後又返出求功勞的心,就再排除。
我看到現在還是有很多同修,被常人的觀念障礙著,所以就寫出經過,希望能給同修以啟發,希望我們儘早的神起來。另外提醒同修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及時歸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