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一天永紅分局給我家人打電話讓我去一趟,當時法理不清,不知否定、不配合邪惡,明知凶多吉少還是去。警察早就在那裏等著,永紅分局馬列說到市裏開個會,可是車拉著我和門小華直接去了看守所。市陳萬友他們也在那裏,他們開會研究了一會就把我和門小華送進號裏,我心裏對師父說;我不要勞教,我也不在這裏修。九天後突然喊我出去,我被放了,原來陳萬友又勒索我家人2000元錢我才被保了出來。
2000年,永紅分局和佳西派出所經常到我家砸門,我家走廊外面的門被砸壞三次,鄰居都嚇出了心臟病搬走了。企辦校歸市教育局,辦校通過考試,其實根本不用考試,教育局考試題有關於法輪功問題我被甩出來,2002年被當地公安非法勞教三年。在地獄般的佳木斯勞教所,我親身經歷、目睹了勞教所惡警滅絕人性的瘋狂踐踏人權,踐踏信仰,執法犯法的殘暴行徑。
非法抓捕
2002年,我因為到朋友家串門被惡警綁架,警察不由分說翻走了我的手機呼機和所有的錢,把我強行帶到當地派出所,一個黑臉惡警用繩子把我綁在椅子上,我問他們:我犯了法律的哪一條?他們說:這我們不管,上面讓我們抓你們,就這政策。
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惡警就把我關入看守所。看守所牢房十幾平方米,卻擠了三十多人,許多人長了疥,晚間睡覺擁擠不堪,一個人摟著另一個人的腳一顛一倒還是睡不下,吃的是玉米麵窩窩頭和沒有油的黑糊糊的土豆湯。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所謂的號長(詐騙犯)對我百般威脅謾罵。
一個星期後,惡警帶幾個男犯人扛來刑具,「噹噹當」往地板上釘刑具,然後把我「大」字銬在地板上,強行給我灌食,粗粗的膠皮管子從口腔插進去,灌的是又涼又鹹的玉米麵水,我連嘔帶吐,痛苦極了。我被銬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大小便也不給解開,殘忍至極。
暴力「轉化」
一個半月之後,我被關入佳木斯勞教所。一進勞教所,惡警就開始強制「轉化」。每天早上起床,就被強迫坐在床邊,不讓動,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一直到晚上睡覺前就這麼一直坐著。惡警和犯人在走廊不停的遛,她們大呼小叫,野蠻至極,那種變相體罰,那種長期與世隔絕,那種難耐的寂寞,非人所能承受,勞教所真的是地獄。
就這樣一直到兩個半月,後來惡警又逼我們幹活、穿勞教服。一天周佳慧氣急敗壞的問我們為甚麼不幹活,有的說頭疼,有的說心臟難受,我不理他,他大怒拽我到辦公室,惡狼一樣雨點般的拳頭打在我的身上,把我打蒙了。我們大法學員沒有犯法,如果順從了惡警的指令,不就等於默認了這一切嗎?那是對自己污辱,對大法的污辱。所以我們不幹活也不穿勞教服。邪惡之徒氣急敗壞,動用了男警和女隊所有女警,對我們大打出手。為了掩蓋他們的暴行,他們把走廊的廣播放到最大音量。惡警郭振偉和另一個男警拿著警棍拼命的打我,不停的打了二十分鐘,我渾身遍體是傷,臀部成黑色鐵餅一般,我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二十幾天後,大約2002年10月中旬,惡警把我們集中在三樓,坐小凳子嚴管。小凳子是用螺絲鉚的,不讓墊坐墊,惡警把我們人挨人,人擠人的擠在一起坐著,手放在膝蓋上,不能用手摟膝蓋,強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從早上起床,除吃飯外,一直坐到半夜十一點,只要稍一閉眼就延長十分鐘。經常有人挨打,惡警和刑事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們,侮辱謾罵我們,用盡了最下流的語言,那種對人性的踐踏,那種邪惡行徑無法形容,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他們每天陸續的叫走我們中的幾個人,然後回來對我們說全「轉化了」。十天後,張小丹等人把我叫出去,先勸了我很長時間,我不妥協,他們就把我領到二樓的一個房間,惡警李秀錦瘋狂的把我摔倒,然後把我的手從床的底沿擰上來,用一個小手銬子,把另一隻手從肩反背銬在一起,一動也動不了,手銬子深深陷在肉裏,劇痛難忍。就這樣劇痛著,過去了兩個小時,她們說不決裂就這麼一直銬著。最後一邪悟者替我寫了決裂。銬子打開後,我的雙手失去了知覺,雙手腫得高高的,兩手都紫了,以後雙手一直麻木,大約三、四個月,才漸漸好轉,至今我的右手腕還鼓著包。就這樣她們又上樓騙其他人說我「轉化」了。後來他們逼我們寫批大法的作業,我就寫:揭露她們強行「轉化」的行徑,告訴她們是自欺欺人,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2003年正月十五過後,她們又採取背銬的野蠻行為,逼我們寫「五書」,我們四、五十名大法學員又一次經受了她們殘暴的迫害。我違心的被逼寫了不該寫的,但是這一切最終並沒有使我們改變,後來她們說這不白做了嗎?一個也沒有「轉化」。
絕食反迫害
2003年4月末,我開始絕食,我沒犯法為甚麼被關在這裏,惡警每天看著我,對我施加壓力,她們大呼小叫,我依然堅持絕食。就在我絕食11天時,惡警中隊長洪偉氣勢洶洶讓全隊坐小凳,然後用警棍拼命打我,又把我銬在暖氣管上大背銬,我遍體鱗傷,我大喊:給我打開!洪偉把我腿打成黑紫色。當時我已經絕食、絕水11天,瘦的就剩一把骨頭,身體十分虛弱,我被這樣萬分痛苦的銬了兩個多小時。
2003年大約7、8月份,惡警又逼我們寫誹謗大法的作業,而且要求我們按照她們寫好的答卷寫。我們不寫,惡警洪偉等就把我們二十多人集中到一起坐小凳。那時天氣炎熱,七、八十人擠在一個屋子裏,只有早晨讓洗漱,中午別人就在我們眼皮底下睡覺,而我們還得那麼坐著,在她們的侮辱謾罵中度過了二十多天。
集體反迫害
2004年農曆新年剛過,被非法關押在八中隊的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又一次集體反迫害開始了,絕食、罷工、不走操、不背警訓。惡警大隊長何強指使中隊長洪偉、孫麗敏等把全隊集中起來,強行迫害繼續反迫害的十五名大法弟子坐小凳,大家不坐,她們就幾個人上來連打帶摔。
在此期間,我繼續絕食,惡警洪偉、孫麗敏、蔣佳男等拽頭髮拽衣服,把我拽到辦公室,洪偉瘋狂的打了我十多個嘴巴子,我平靜的問:「你為甚麼如此打我?」她說:誰讓你不服管。我說:「我是被冤枉到這的,我想的是如何申訴,怎會服從不合法的這一切。」
幾天後,惡警何強寫了一堆誣蔑大法的標語在牆上掛了一圈,我們要求摘掉。何強說:「過幾天我寫在地上讓你們天天踩著,我願意怎麼幹怎麼幹。」我們不能無視這種行徑,一天早晨我們把標語全部撕掉,洪偉見狀一陣亂打,後調來男女警察三十多人,何強說:我就等這一天哪。王鐵軍、洪偉為首的惡警對我們大打出手,他們用電棍警棍施暴,然後瘋狂的把我們二十多人大背銬在鐵床架子上。
當時我有幾天沒吃飯了,銬子深深的陷在肉裏,漸漸的呼吸的力量都快沒了,我感覺自己快死了,就這樣持續了三四個小時之久。從那以後走操不那麼嚴了,飯前的警訊取消。
我所經歷的僅是冰山一角
強行抽血,幾個醫生幾個警察拽著我強行抽血,我們幾乎每天都在惡徒的叫罵聲中度過。夏天在烈日下曝曬,冬天在雪地裏凍。七、八十人一個隊,樓上廁所只有四個蹲位,侮辱聲謾罵聲不斷,許多人上火,上廁所成了大難題,在這裏兩個人說句話,閉一下眼就像發生天大事一樣。
在勞教所賣淫、詐騙犯投進來就成了坐班的,對她們沒有任何教育,而是讓她們打罵好人,侵犯人權,惡警李秀錦、洪偉、高潔、劉亞東經常說:坐班兒的就是幹警的眼睛,勞教所就這規矩。
經常發生刑事犯打罵法輪功學員的事。為了阻止法輪功學員看經文,惡人經常非法對大法學員進行搜身,一週兩次,除搜身外,寢室衣物,庫房角角落落都被幹警和刑事犯翻的一片狼藉,在誰那裏發現經文就加期一個月。在勞教所手裏不能有筆,不能有紙,否則加期,他們怕大法弟子把他們的違法行為寫出來,就連釋放前一刻還非法搜身搜包。
但紙裏包不住火,勞教所殘酷迫害大法弟子邪惡行為正一樁樁、一件件曝光於世。三年多的時間裏,我經歷的太多了,以上這些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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