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家住在濟南市南部山區。七十年前我很小的時候,就記著家裏住著一位修行的道人。此人四十開外,與我父親年歲相仿。人很善良,他對同齡的人稱呼總是小一輩,他稱我父母為小爺爺、小奶奶,稱我為小姑姑。
農忙時,他就幫我家中幹些活,閒時就外出行醫、化齋,晚上回來也不點燈,在屋內不知做些甚麼事情。經常說一些古怪離奇的話,我們都聽不懂是甚麼意思,父親常說他是磨道人(方言,一般指行為古怪)。
在我十二歲那年,記得最深的幾件事情:有一天是晴空萬里,他卻不讓我家人外出,但不說為啥。快到中午的時候天氣大變,即刻狂風四起,飛沙走石,大樹拔起折斷,房子揭蓋,對面伸手不見五指。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天才慢慢放亮,出來太陽。道人說:如果正面碰上這風頭,人就會生場大病和扒幾層皮,嚴重的甚至連命也難保。
這一年大旱,入伏的頭三天才下雨,村裏人都趕快搶種,道人卻不讓我們家種,他說:咱家播種用的東西先借別人使用,他們用完後,咱們再用也不遲。原來是三天後,又下了一場更大的雨,種上的也白種了,全讓雨給沖壞了。大雨過後,地裏很濕,他卻催著趕快種,再不能耽誤,否則種的莊稼就不好出苗了。
還有一次我家叔叔結婚,道人跟我爺爺商量:家裏大喜的日子,能不能叫我師父也來喝個喜酒?爺爺說:你來家這麼多年了,也未見過你師父,快讓他來吧!
到了結婚的那天,直到客人都走了,家裏人也沒見到他的師父。爺爺問他:你怎麼沒把你的師父請來?他說:早來了,只不過人看不見他。
過了幾年,道人對我父母說:我要走了,我不能在這裏修行了,家裏如果有事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可點上一根香叫我的名字。家裏人似信非信。
又過了一年,父親背後長了個惡瘡,花了很多錢也治不好,這才想起了道人,想起了他說的話:「點一根香叫我的名字,我就到……」但他畢竟是個人,能有這麼靈驗嗎?家裏人也顧不得這麼多了,試試吧。
晚上奶奶拿了一把香在院子裏點上後,叫著道人的名字快來。當時是寒冷的冬天,天還沒亮的時候聽見有人敲門,開門後一看是道人,只見他滿頭大汗,棉衣都被汗浸透了。第一句話就問家裏出了甚麼大事?母親把父親的病情說了。他看了看父親的惡瘡後說沒事,好治。然後把惡瘡挖掉,上了藥。第二天,父親就能下床了。
吃飯的時候他對我父母說,以後你們再不能給我打信了(就是燒香),我可承擔不起一把香這樣的禮儀。他臨走時父親問他甚麼時候再回來看我們?道人說:「等山上有了樓、井裏水淌到家、燈頭朝了下、山剩半邊、人死後沒人埋的時候,我再回來看你們。那時大變樣,恐怕小叔叔和小姑姑能不能見著面還很難說。」父母聽完後,臉色都變了,說人死沒人埋,這不是場人間大災難嗎?就沒有解此難的辦法嗎?經父母的多次追問後,道人才說:「臉上有印看不見,抹去印記度劫難。」全家都深深記下這些話來,就是難解其中的意思。
七十年後的現在,他說的前四句話都一一實現了,現在山上山下都有樓房,井裏的水也淌到了家(因以前都是到水灣裏,井裏去挑水喝),燈頭朝了下是指的電燈,以前都是用的煤油燈,所以燈頭是朝上的。因為我們這裏是山區,但過度開採,沒有完整的,多數是半邊。只有「人死後沒人埋」這句還沒應驗。可我也始終沒有解開「度劫難」那兩句話,還是迷。我經常給孩子們說這件事,他們都不信,還不讓我說這些話,說到時候人家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
不久前有一天早上開門時,門縫裏夾著一張單子,我就讓孩子們念給我聽聽上面寫的是甚麼。當我聽到「大紀元」三個字時,我忽然想起了道人原先常說大紀元是研究天象變化的,他預先就能知道颳風下雨和天災人禍。當念到上面寫著:「老天要滅共產黨,凡是舉手入過黨、團、少先隊及作惡多端的人,臉上都帶有印記,眼前面臨一場大災大難,要想度過這一場大劫難,可用小名、別名、化名,向大紀元聲明退出即可,就能抹去臉上的『獸』字印記,永保平安。」
我又想起了道人說「臉上有印看不見,抹去印記度劫難」的話來。這一張法輪功真相的單子一下子給我解開了七十多年解不開的「迷」,怪不得法輪功的傳單讓大家退黨、團、隊,原來是在救人,讓大家保平安啊!
我們全家明白後,都一一照辦退出了黨、團、隊。我今天也為了救人,才叫孩子們寫出這樁事來。別錯過時機,當災難真的到來,後悔晚矣!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啊!
七十年前的道士預見了現在的人和事。我已經是八十多歲的老人了,如今也是子孫滿堂。也希望各位父老鄉親們的親朋好友都能平安無事,明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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