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雖然也修煉大法,但由於人的執著心放不下,和弟弟他們生氣,一「病」三個月。她也不悟,整天說「我76歲啦,活夠啦,夠本啦」。就這一念讓舊勢力鑽了空子。
因為母親很少和大法弟子交流,新經文也看不到(沒文化)、聽不到,所以我一回到家,趕緊給她念師父的新經文《正念除黑手》,念《洪吟(二)》中的《怕啥》。剛開始頭兩天有點作用,我還有點耐心,後兩天我一念經文,她就迷迷糊糊要睡,我就對她發火,我讓她跟我念《怕啥》,我念一句,讓她也念一句,可一念到「你有怕,它就抓」;她就念成「你有怕,它都抓」,這個「就」和「都」念了兩天啦都改不過來。我就急了,衝她發火,她也不吭聲。
這時我母親渾身腫的硬邦邦的,我弟弟一看這樣,就說「還煉啥功,趕快送醫院吧」。弟弟埋怨我讓母親煉功,又誹謗大法,當時我心裏真難受,我知道是我沒做好,也讓舊勢力鑽了空子。當時弟弟嚷著要打「110」、要把我送到洗腦班、還要拿剪子捅死我,說母親的「病」都是我讓她煉功煉的,不去醫院看病,結果導致今天這麼嚴重。
我當時也沒了主張,就說媽自己如果願意去醫院我不反對。結果母親就住進了一個小醫院,給她打吊針,因為母親渾身腫,針也扎不進去,護士好不容易在腳上扎了一個血管,可藥一打進去,她就喊「疼死啦,疼死啦」。這樣滴了一天一夜的藥,藥水全在小腿上,小腿腫的更大更硬,母親疼的亂喊亂叫,說啥也不打吊針了。
我知道她是修大法的,這些毒水不能往她身體裏打呀。因為弟弟恨我,不讓我接近母親,我只能在病房外候著,這時我就發正念,心也不靜,也不起作用,自己好幾天也沒學法啦,站在走廊裏只能背《洪吟》,心也不靜,心裏也著急,心裏請師父讓我媽的病快好吧,實際上我自己的人心出來啦,人的情出來啦。自己不悟,沒往自身找。
這時,幾個大夫護士和我的弟弟、弟媳按著我母親,強行給她打安定讓她安靜。因她總大叫「疼死啦,不扎針,給我停一停吧」,大夫們真象屠夫一樣,根本不聽她叫,她就說「你們積點德吧,你們都有兒孫,不要再造業啦。」我知道她說的意思,可常人根本不聽。就這樣折騰了兩天一夜,母親真不行了,大夫說,準備後事吧。我當時想:母親不會死,她不能死,她是來證實大法的,怎麼這樣死呢?
後來,母親又轉了一個大醫院。一到大醫院,就把我母親安排在「只進不出」的病房,意思是進了這個病房的人都是無法搶救的,等著進太平間的危重病人。
這時弟弟看母親不行了,才讓我和母親接觸。我對著母親的耳邊說:「你快叫『李洪志老師救救我,我是大法徒,我走李老師安排的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這時母親已經不會說話了,我讓她在心裏說,我也給她發正念。過了大半天,母親能說話了,我就讓她念正法口訣,念出聲音來。這時弟弟又不讓我和母親說話了,說她心衰,不能多講話。我知道這是邪惡的舊勢力附在他們身上阻擋正法。我就發正念:「鏟除他們身後的邪惡因素,不許他們阻礙正法。」這一下他們好了許多。這時母親也見好了,要吃東西。
就在這天,另一個病床上的老太太死了。護士說不能讓母親看到、聽到,說對母親有影響。我兩手捂住母親的兩耳,嘴對著她的耳根一個勁念正法口訣,她自己也念,念著念著她大聲說:「你們看,我的腿不腫啦,不疼啦。」我趕緊掀起被子一看,真是!小腿一下子細了,盡是抽抽皮,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又給母親一次生命,再次證實大法。這時我也鼓起勇氣說:「法輪功是超常的,你們不要再反對他啦,老人願意煉啥就煉啥,你們不要反對。」弟弟馬上說:「這法輪功不信還不行啦,咋這麼神。」
這個時候,另一病床死去的老太太的兒女們說他們母親也是煉法輪功的,因為惡黨迫害,他們做兒女的都害怕,不讓老太太出來,自己在家偷偷煉。說也是心衰,進醫院時是自己走著進來的,可一住院越治越壞,最後不能吃了,結果開了一刀,十幾天沒吃沒喝,今天死了。從她兒女臉上看出,他們很後悔把他們的母親送到醫院來。
這時我母親說,她一住到這個病房,就聽這個老太太嘴裏盡講「佛道神是一家、佛道神是一家」。可我們聽到的都是「哎,哎,哎」的痛苦呻吟。現在回想起來,師父時時處處在我們身邊點化我們,讓我們正念足。可我們人的心太重,在魔難來的時候沒想到師父,正念不足,所以,舊勢力就鑽空子加大迫害。
就在母親好轉的第二天,她突然又拉黑大便,這在醫學上說,人要死的時候,電質解紊亂才拉黑大便,無法救了。大夫護士都說:沒幾天啦,你們想讓她回去,就回去吧,好好伺候兩天,盡盡孝心。
這樣,我們把母親拉回家,針也拔了,藥也停了,我日日夜夜守候著她,不停的對著她發正念。我一發正念她就發抖、發高燒,心跳幾乎停止,臉青紫,弟弟又不理解,又把我從母親身邊隔開。這次我正念足,大聲對著母親說:「你是來證實大法的,你如果這樣走了,你是給大法抹黑,大法徒不是這樣走的,你趕緊在心裏念《洪吟》。」
就這樣,母親不斷的念正法口訣,念《洪吟》,我也不停的發正念,院子鄰居大法弟子也幫她發正念。到了第四天中午,她拉的大便變成黃的啦,我高興的對母親說:「師父還管你呢。快感謝師父。」這時,母親也清醒了,正法口訣、《洪吟》也念出聲音來了,她的信心更足了。
等到下午,弟弟他們回來,看到母親的狀態,覺的不可思議,大法確實是超常的。過了一個月,弟弟領母親到醫院去檢查,肺的兩側甚麼也沒有啦,心衰也沒啦,他們也對別人說:「這法輪功不信還真不行啦。」現在我母親自己又能買菜又能做飯 ,有機會也給左鄰右舍講真相,發真相護身符。
其實我們在大法的修煉路上不能含糊一點,舊勢力迫害我們,都是我們自身沒學好法,沒做好三件事,只有做好三件事,才能走好正法的路,才能不會讓舊勢力鑽空子。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
最後我們重溫師父的《洪吟(二)》中的<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