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我的修煉路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四日】我是來自上海,現居住於日本的大法弟子。今年54歲。

我是在九九年四月一日,也就是迫害前三個月得法的。當我去菜市場的路上第一眼見到「法輪大法」這四個字時,咦?我的身體怎麼會一下子發熱呢?從我的內心深處感覺到「法輪功」好熟悉的名字啊!我好像曾經煉過,但是我確信今天是我第一次遇見。同時,腦海中映出一句話「此生只煉法輪功」。我就是這樣帶著一個「奇怪」的感覺和祛病健身的想法走進了法輪功。

得法當天,一位同修送了本《轉法輪》讓我回家看,正好聽到輔導員對著大家說原來的學法處因房子拆遷只能暫停學法了。我聽了心想怎麼煉身體還要學法呢?但是因為我感到這個團體的與眾不同,他們對人的熱情使我有一種安全感,因此雖然我今天是第一天得法,但也算是這個群體中的一員了呀。於是,我笑著對大家說:「沒有問題,如果願意的話那麼就上我家吧。」同修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吃驚得說不出話來。片刻輔導員深有感觸的說:「真是師父的安排呀!」就這樣我家的大廳就成了這50個人煉功點的學法小組。

得法後的那些日子裏,我整天沉浸在學法煉功之中。從原來的6點鐘去煉功點集體煉功,再到後來每天3點多已在煉功點打坐了。在煉功才不到一星期的有一天黎明之前,我在似醒非醒的狀態中感覺整個身體被定住了,全身上下被無數個法輪包圍著、美妙的旋轉著。我知道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呢。從這以後,我那生了大半輩子,患十六種嚴重疾病的身子如脫胎換骨似的,使我深深地感到沒有病痛的感覺原來是如此的美好。在受益後的那些日子裏,師父對我的慈悲救度總讓我淚流滿面,我暗下決心:跟著師父走到底。

一、師父兩次神奇點化

7.20後江 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使我們失去了在一起煉功的環境。我的心裏難受極了,於是,我和大家一起去市政府上訪靜坐,直到晚上被大批的軍隊衝散後回家。看著大廳上掛著的師父大佛像片金光閃閃,禁不住熱淚盈眶。我輕輕地取下師父的像片說:「師父啊!對不起,弟子決不讓邪惡把您的像片搶去。」於是,我將師父的像片請到了樓上臥室。認為只有貼在大壁櫥的牆上,平時有衣服遮著,關了門還比較安全。

掛好像片後,我面對著師父法像打坐。當我兩手拉開才坐好時,感覺自己已進入了另外空間的半空之中了。我站在了一個很高、很陡峭的懸崖邊,低頭只見腳下萬丈深淵,一片漆黑。在我的身後是一條走下山的平坦路,但我知道這是一條走向地獄的不歸之路,抬頭望見對面是一派截然不同的美妙仙境,一座青山直通天頂。山腰碧綠的枝葉被天藍色的煙雲繚繞。多美啊!我沒有顧得上想這寬大的深淵落下去將粉身碎骨,不顧一切的衝向對面。一下子從天上降下了一條青籐讓我抓住,然後把我拉上了雲層。在那裏架著一把天梯,我順著梯子往上爬。我下半身站在梯子上,上半身卻已處在高一層的茫茫雲霧中。聽到一個慈悲的聲音告訴我「上面還有,你還得上去」。

這時,我的元神回來了。正在打坐的我整個身體如坐在法輪上不停地旋轉著。師父的點化和鼓勵讓我更加意識到要勇猛精進。

2000年1月由於國內消息的封鎖和邪惡的瘋狂迫害,每一個修煉者都在這恐怖的環境中面臨著如何走正自己修煉道路的問題。大家在交流溝通後,決定由我帶著10歲的小女兒藉著探望姐姐的理由去一次香港。

原本需要一個月時間才能申請到護照,而我們7天就拿到了。因是跨世紀的第一個新年,上海直達九龍的火車票據說兩星期前已賣完了。我丈夫說反正我們家離火車站近,去看看再說吧。小女兒接著對爸爸說:「給媽買個下鋪吧,我就中鋪。」她爸說買上買不上還不知道呢。才一會兒的工夫他來電話了,不斷說「奇怪了,奇怪了」,他說「火車站早已沒有票了,我只是隨便上去問一問,那個賣票的邊說沒有了,邊看到電腦裏突然跳出一張下鋪,一張中鋪來,而且買到的是最後一天的平價票,第二天就得漲40%。」我知道師父又在幫著我呢。

到了香港後,我每天都和那裏的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呼吸著自由的空氣。二個星期後,在回家的前夕,在香港佛學會的幫助下,他們給了我國內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如此清晰、珍貴的師父講法錄像帶,和大批資料及二張最新發表的師父坐在山上的像片。

那天,我和姐姐去買回上海的火車票,在付錢後,我驚奇地發現買到的二張票竟然和來的時候同一車廂同一床位,我一下子悟到了這是師父的安排。師父讓我乘上離邊防檢查樓最遠的一號車廂,是要我走在最後。在回家的前一天,我盤著腿一個人靜靜地和師父說著話,並請求師父幫助。同時,我也告訴師父:我一定能行。

據說從上海到香港的班車從來不脫班,但是,我那天回家的班車卻足足晚到了40分鐘。那為甚麼晚點?我心裏可明白著呢。

進第一關時,為了趕時間,等於沒檢查,都是人擠人進了車廂。到了中途進內地邊防檢查是很嚴的,有牽著狼狗的,有持槍的。我都沒有把他們放心上。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

填了表格,挑了個最長的隊伍排上,小女兒不懂我的意思,拉著我的衣服說:這個隊伍人少。我也就隨著她換了個隊伍,想不到別的長隊的人都很快檢查完走了,就我這隊伍不動。原來擠滿人的大廳一下子就剩下我和女兒成了最晚的兩個了。對講機在不停地問還有沒有人?那個軍官模樣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的走到我前面說了聲:「不要急,不會落下一個人的。」咦!?我感到這不是師父在借他的嘴講嗎?那可能還需要我慢一點。等我檢查完護照慢慢收起時,只聽到那邊傳送帶檢查處「叭」一下,認為沒人而關機了。我們若無其事地推著車,小女兒雙肩包內背著十盤師父講法帶,鎮定的從那人邊上走過時,他對我們看了一眼沒吱聲。那時整個站台上就我們倆朝著那遠遠的1號車廂走去。此時,法輪在我前方引路,我的心中不住地喊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在那最邪惡、最恐怖的土地上,如讓他們看到有一張宣傳資料,也可能置我於勞教或判刑的。

是師父一路上護著我們平安回家。

當我丈夫來火車站接我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我們二個如此瘦弱的人竟然能拿得動這麼沉的幾大袋資料,而且要經過邪惡的邊防檢查,堂堂正正的將寶貴資料運回了上海,真不可思議。

我告訴他,因為我是大法弟子,就憑著我這顆堅定跟隨著師父走到底的心和我的正念。此時,我已忍不住的淚如泉湧,仰頭對著天:師父啊!我和所有上海的大法弟子在這塊土地上向師父叩謝了。我們決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二、走出自己的路,大法顯神奇

當邪惡中共開動了所有宣傳工具來陷害法輪功的時候,自焚事件在社會上毒害著世人。在靜下心來認真學法和分析了從香港帶回來的那些資料後,我們地區的同修一致認為只有揭穿謊言,散發真相傳單,肅清流毒才能救度眾生。於是,由我大女兒當場打出了當地的第一張傳單《請善良的人們想一想吧》,以後就大批量的印刷。

我們每天除學法、煉功,絕大多數的時間出去發資料。自行車籃裏、開著的窗戶裏、櫃台上……大女兒下班後發,我帶著小女兒發。那時真的鋪天蓋地的發。本地區發得差不多了,就到別的地區去發。

有一次我發完資料上公交車回家,才坐下就見前排有兩個中學生和一名婦女背朝天頭朝地側著脖子在看甚麼,誰都沒敢去拿那張紙,周圍的人都在議論著甚麼。我也湊上去看了一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真把我嚇了一跳:仔細看看,這不就是我昨天乘坐的那輛公交車嗎?我昨天在終點站臨下車前就這樣攤開平放著的真相資料怎麼不但沒有髒,而且還好好的在原位放著?!那早晚車擁擠的時候,這真相資料又是怎麼過來的呢?我當時用人的想法怎麼也想不明白。大法真的太神奇了!

我被師父的慈悲點化後才悟到:今天讓我又一次看到了這神奇事,就是告訴我,別小看你今天在公交車上放了這一張傳單,卻被這一批批的眾生在明白著真相呢?

師父鼓勵我救度更多的眾生。

三、帶好小弟子,我把三歲的小外孫當作同修

小外孫快滿週歲的前幾天從日本回上海。那天他和家人等候在勞教所門外,來接我這個從未見過面的外婆回家。他一見我,久別重逢似的對著我直笑。一年後,我來到了日本。每晚他都和我一起學法,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會背誦幾十首《洪吟》還會唱很多大法歌曲,並會熟練地操作電腦,從中又認識了很多字。

去年的一天,女兒突然抱著他告訴我孩子高燒已40度了。看著通紅的小臉,我告訴女兒:「沒事,他正消業呢。」我和女兒一起坐在他邊上讀《轉法輪》,忽然見他嘴在不斷地念著甚麼,湊近一聽,原來他在背著「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呀!那時他才二歲,竟然能將師父的這句詩運用得這麼恰如其分。二小時後,孩子的燒一下子全退了。

上個月,他又發起了高燒。我坐在他身邊剛讀好《轉法輪》一講,他醒來了,突然問我:「外婆,師父在哪?」我說:「在美國。」他說:「你能帶我去美國看師父嗎?」

看著他這麼懂事,我想我不能把他當孩子,就跟他講講真相吧。他小臉通紅,坐在我腿上靠著我,認真的聽著。我告訴他國內的許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還告訴了他,外婆我也曾被逼的流離失所不能回家,兩次被壞人抓去和勞教。他突然緊緊地抱住我說:「不讓壞人再抓走外婆,我會發正念。」於是,他一下子坐在地上盤起了腿,閉著眼,立著掌,念著口訣,說:「也不讓壞人欺負所有的大法弟子。」

當我告訴他活體摘取器官的事時,我傷心得忍不住落淚了,他也痛哭失聲,還不停地給我擦著眼淚,並點著頭告訴我:「我會做好三件事。」說著說著無意間發現他身上已不燙了。

因為這些小弟子也是來同化大法的,所以我想帶好小弟子也是我們肩負的責任。

四、用心去講真相

我來日本一段時間後就開始打真相電話,至今已堅持一年多。從剛開始由怕打不好的怕心,到現在能打,我想只要我們用心去講,就沒有我們大法弟子做不好的事。

比如我曾經打電話給一個省長的兒子,他是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我跟他講了國外法輪功洪傳和江、羅等惡首在多國被以群體滅絕罪、誹謗罪告上法庭的情況,還講了有關《九評共產黨》退黨的情況。在回答了他一些問題之後,最後我問他:「法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吧?」他肯定地對我說:「確實都是些好人。」我說:「那麼,善待大法弟子,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他說:「嗯,謝謝。」

我和一位教育局長長談後,教育局長明白了真相,並答應從今以後善待大法弟子教師,下通知以大掃除名義清洗誣陷標語,並問我要去了免費退黨電話說要為家人著想。

還有一位副局長和一位上了惡人榜的校長,經過長談明白真相後,都答應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二人都委託我替他們退出了共產邪黨。

向國內打電話,不但能制止邪惡、救度眾生,同時也是我們修煉的過程,和走向成熟的過程。前幾天,在發正念時,我看到了許多男男女女朝著我走來,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嘻嘻的,走在最前面的是我在來日本前一個月才找到的那二十多位失散了38年的小學同學,他們都已明白並已經三退了。有一位同學,見了我的第一句話是:「終於找到你了,我在夢中都在找你呢!」

同修們,精進吧,做好應該做的三件事,眾生都在等著我們救度呢!希望更多的同修能夠拿起電話這個法器。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