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師尊所講深信不疑。在這八天的時間裏,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身心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對師尊的感激之情,也無以言述,在這之後的修煉中,我想只有「佛恩浩蕩」四個字才能比較確切的表達師尊所給與我們的。
我的拙筆無法描述這四個字的含義,只能我把親身經歷的一些細節小事整理出來,與同修分享。
第一件事是凡在學習班的禮堂上遺失的東西,都能回到失主的手中,哪怕一把自行車小鑰匙。有一次,師父講了一個多小時的法之後說,大家出去方便一下,然後回來學功。當我回到座位上無意中一摸衣兜發現自行車鑰匙不見了,左找右找,怎麼也找不找。這可怎麼辦,我是獨自一人騎了十幾里路來的,要是找不到的話,學習班結束就是晚上九點多了,修車攤也撤了,也不會有人拿著工具來聽法呀,想找同修撬鎖也撬不了呀。眼看師父就要教功了,我的車鑰匙還沒找著呢。
這時,一位老學員說:「別找了,在咱們班上丟的東西全都能找到,一會兒就會有人給你送來。」
我有點半信半疑。特別是我看到順著我這排座位的腳下就是一排污水溝,蓋在溝上的鐵箅子縫隙有好幾公分寬,鑰匙上只帶一個手指粗的鐵環,萬一被誰無意中踢到那裏邊去黑乎乎的,再怎麼樣也是找不到了……算了,不管它了,還是先學功吧。學著學著,丟鑰匙的事已忘了。就在師父剛講解完教功動作,人還未散去呢,就聽到前面大講台邊上有個人高舉著手喊:這裏有把鑰匙是誰的快來領。我還想呢,能是我的嗎?不過也得趕緊過去看看呀,到禮台哪兒接下來一看,一把銅鑰匙上串一個小鐵環,這正是我的,一顆本不該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當時我看到,還有項鏈及其它物品也在禮台那兒等著人去認領。
我拿了鑰匙後,騎上車就往回趕,天已經黑了,又人生地不熟的,所以使勁往前蹬,這十幾里地,一路上就聽車鏈子在腳下喀嚓喀嚓不時的響,一直響到住宿的地方,我也沒顧那麼多,總算騎回來了。可是等第二天早晨再去推車時,才發現原來車鏈子斷了,有一頭正拖在地上呢,看到此景後,我直納悶我昨天晚上是怎麼騎回來的呀?
在學習班上,師父處處為學員著想,處處為學員負責,例如考慮到外地來的學員來一趟路費、吃、住花銷很大,為了減輕學員負擔,把十天班壓縮成八天。可師父自己吃的是方便麵,住的是簡易的招待所,穿的是普普通通的服裝,有的老學員說師父連一件襯衣也捨不得換新的,已穿了很長時間了。這學習班的學費也低的出乎我的意料。去之前我盤算著:十堂課,學費至少也得100元吧,因我以前學別的氣功時收費都是不低的,少則幾百,多則上千,所以我印象中學個好功法是很奢侈的。等到交學費時才知道,只收了五十幾元,且老學員都是按半價收的。當然這是我當時極低淺的認識,其實這宇宙的大法,怎能用常人中的金錢去衡量呢。
當師父得知有許多學員想參加下一個班──天津學習班時,師父就及時把天津那邊的情況事先通報給大家,說票都已經售完了,勸大家還是不要去了,以免白跑一趟。
最後與師父照合影時,有個攝影師要的價格很高(每人要收十元),師父沒有答應,就托人聯繫一個要價低的,每人只收一元。而且像片洗出來之後,也很清晰,我至今還珍藏著呢。
就在這個班上還有一些小趣聞。我座位的旁邊是一位阿姨。休息時她跟我說,昨天他們幾個人去公園遇見師父了,還與師父照了張合影。就在同時,公園裏還有幾個學員也遇見了師父,師父和其中幾人握完手走了,他們中的一個人是司機,說:「你們師父真厲害呀,我看你們跟師父握手,我也想跟李老師握手,可是我的手在口袋裏怎麼也掏不出來,就像有人按著似的。」這位阿姨解釋說:「因為那個司機不是咱們學員,所以師父不讓他握手,他的手就伸不出來。」(也許師父想讓他悟到甚麼吧)
這些發生在我身邊的小事已使我真切的感受到、悟到:當我們邁入大法之門的那一刻起,當我們立下洪誓大願要跟師父回家的那一刻起,師尊就已經在無微不至的呵護著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了。就在這個班上師父為我打開了許多的心結,好像我心裏的疑問,師父早就知道,所以在講法時順便都一一給以解答了,等最後一講結束師父讓寫條子提問時,我竟甚麼問題也提不出來。我想其他學員一定也有類似的感覺。
我們就這樣走入了修煉的行列,真正的踏上了隨師回家的征程。
說起來慚愧,7.20之後我沒有精進,修的不好,是恩師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從污泥濁水中撈了起來,是恩師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從地獄的邊緣拽了回來,不知恩師為了我們承受了多少,也不知恩師為了我們付出了多少,不可想像,也不敢想像。作為今天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我們真應該好好的擔當起自己所應負的責任,聽師尊的話,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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