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7月,大專畢業的教師申豔輝因為胃病及風濕性關節炎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不長時間她的病不知不覺就好了。她感到十分神奇,因為這兩種病已經困擾了她好幾年了,所以堅持修煉。
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非法採取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她的婆婆幾次被綁架。2000年正月十五晚上,在別人舉家團圓的時候,她的婆婆又被以「開個會」為由被綁架到了縣看守所。
申豔輝遠在60里外的農村上班,每星期只能回一次家,住一晚上,本來由婆婆給看管的孩子一下子沒有人管了,公公和小叔們不會做飯,再加上內心難受,無心看管孩子,兩、三歲的孩子常常是飢一頓飽一頓的。她的公公整天去外面打聽婆婆的事,打聽她是不是在看守所裏又讓不明真相的警察用電棍電了,是不是又給她戴背銬了,整天在外面跑,老人頭髮又白了許多,臉也黑了瘦了許多,整天愁眉緊鎖。因為家裏兩個小叔子也下了崗,本來一家人做點小生意的,一下子生意也停了,弄得家不像個家,勉強做熟了飯,大家只是唉聲嘆氣,無人能吃的下。
在這種情況下,申豔輝本著一個公民的基本權利,給當時任政法委書記的李佃先寫了信。結果李佃先下命令給公安局,要求對申豔輝嚴加迫害。
海流圖鄉書記郝喜平不下二十次的到單位找申豔輝談話,要她放棄信仰,經常不讓她上課,即使申豔輝上著課也被叫到校長室(把她的學生也嚇的夠嗆)。一次郝喜平對申豔輝說:你信不信,我有權抓你。申豔輝平靜的說:郝書記你這是執法犯法,我沒有罪,所以不能被抓。
郝喜平為了配合縣裏迫害大法弟子的命令,還給鄉里的工作人員分了工,每天兩個人一班對申豔輝進行監控,完全不幹正常工作,還說看住申豔輝不讓上訪是頭等大事,其它的都不主要,因為配合江氏流氓集團的無理命令:哪個地方的法輪功學員上訪就撤哪個地方的領導的職位。
郝喜平還將申豔輝所在單位的全體老師都從學校叫到了鄉里開會,部署對申豔輝進行24小時的非法監控,嚴重影響了學校的正常上課秩序。當時和申在一個學校的鄉幹部李啟望的妻子張××還和她的妹妹張××(教導處幹事)找到辦公室對申豔輝進行大聲訓斥,說申豔輝連累了她們。(在邪黨從小就灌輸的黨文化裏,人們不去想迫害者不對,反而認為受害者有錯。)
因怕申豔輝進京上訪,校長王忠配合鄉里派教師看著申豔輝,其餘的到鄉里開會。郝喜平在會上說,誰不聽他的命令就把誰調到最邊遠的地方上課,還不給發工資,逼迫教師們對善良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會後許多教師不敢和申豔輝說一句話,見了她的面都低著頭,怕自己受到影響,完全是文革時整「黑五類」的做法。
許多教師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昧著良心幹事,開始了對申豔輝24小時的監控。校長王忠給教師們分了兩人一天一班的看管申豔輝。就連回家騎摩托時也是申豔輝在中間騎,她的前面有一個教師,後面有一個教師,生怕她去北京上訪。回了家還讓一位教師去她家住,看管她。惡人還多次找和申豔輝同宿舍的教師喬××和馮××談話對大法弟子申豔輝進行非法監控,弄的原本同宿舍住的相處的親如姐妹的三個人有時整天沉悶的不說一句話,兩位女教師感覺壓力很大。
全學校的教師都時刻監視申豔輝的行蹤,即使是中午休息時間也不讓申出校門,只要走到校門口門衛就要問:你去哪兒呀?一次中午放了學時申豔輝去學校前面的一個村民家串門,在校領導的授意下喬××和馮××隨後就趕到了。申豔輝問她們為甚麼明明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平時在一起時,申豔輝對她們很好,宿舍裏的髒活累活都是她搶著幹:打水、生爐子、砸煤、往宿舍挑煤等。)她們說:沒辦法,我們也是被逼的,要不書記就不給我們發工資,我們怕失去工作。在這期間,當時任教導主任的王權也積極配合對大法學員申豔輝的非法看管迫害。可見,江氏流氓集團的險惡:為了達到迫害大法弟子放棄信仰的目的,採用株連的政策,讓多少人也和他們一樣犯罪!
總校長張××和王忠在鄉里的壓力下,還多次把申豔輝在北京做小買賣的丈夫(軍人,退役後分到一個小廠子上班,每月二、三百元的工資,還失了業。只得自尋出路離開家到北京做了點小買賣)找回來好幾趟,造成經濟損失達上千元,影響了生意,經濟損失無法估量。當時任海流圖鄉派出所所長的趙東升也配合縣裏的命令,一次他和總校長張××把申豔輝的丈夫從北京找到學校,軟硬兼施逼申豔輝的丈夫以離婚威脅申豔輝放棄信仰。然後他們逼迫申豔輝的丈夫逼申豔輝寫不煉功、不進京上訪的保證。申豔輝不寫,其丈夫為了不讓他們再找自己的麻煩,就違心的替妻子寫了一份保證,簽上妻子的名字,張××和鄉里的人還逼迫申豔輝的丈夫寫了一份保證,內容是如果申豔輝上訪就讓申豔輝的丈夫負責,目的是讓他做申豔輝的家庭監控者。
她丈夫從此以後,內心煩躁不安,精神上承受很大的壓力,痛苦至極,經常借酒消愁,喝的爛醉如泥。從此後對申豔輝經常惡語相加,全沒有了往日的夫妻恩愛之情。原本申豔輝夫妻感情十分好,申豔輝煉了功更對丈夫照顧周到,丈夫看到她的病好了,很支持她煉功。由於申豔輝的丈夫不是出於自己的本願要對妻子不好,所以他的內心經常處於矛盾之中,整天沒有個好心情,心事重重的嚴重影響了生意,影響了經濟效益。
即使是寫了保證,他們也沒有放鬆對申豔輝的繼續迫害。一次鄉里的李啟望夥同鄉里的好幾個人大清早就找到學校,又不讓申豔輝上課,把她叫到主任室拍桌子瞪眼的大聲訓斥申豔輝,進行恐嚇。
由於不堪忍受這樣無端的騷擾與迫害,在2000年12月25日,申豔輝給學生們上完了本學期最後一節課,不得不離開了學校,踏上了北上的列車。這一下,縣裏著了急,他們怕申豔輝去上訪,怕自己丟了官位,馬上派張北鎮、張北縣教育局、海流圖鄉政府、海流圖鄉文辦等一行二十幾人馬上到北京天安門及北京信訪辦守候,阻止申豔輝上訪。他們二十幾人每天吃飯都讓在北京做生意的申豔輝的丈夫出錢,共四、五千元。
他們等了十幾天沒有申豔輝的蹤影,後聽說申豔輝去了東北的哥哥家才從北京撤回。回來後海流圖鄉惡人讓申豔輝的丈夫負責他們十幾天的住宿和去公園遊玩的錢,達一萬餘元,申豔輝的丈夫不同意,但迫於共產黨官員的淫威,無奈之下給鄉書記郝喜平和文辦的總校長張××每人送了五百多元錢的禮才算了事。最後鄉里惡人讓申豔輝所在的小學負擔了五千餘元,鄉里負擔五千餘元。一個小小的農村學校有多少錢去擔負這樣的經濟負擔?致使校長王忠因此事對申豔輝心懷怨恨。一次還在操場上當著全體學生和教師的面罵申豔輝,然後又到辦公室惡狠狠的說:我讓你連基本工資也掙不成!(在申豔輝不堪忍受迫害離開時,王忠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寫了批判法輪功的文章在張北縣的甚麼報紙上發表。)並且從此後,一直對申豔輝進行壓制,有一年讓申豔輝在學校給教師們排的名次中當了一年的倒數第一(倒數第一就意味:沒有獎金,不能評優選先,不能長工資,沒有這些也就沒有進升職位的機會,所以作為大專畢業的申豔輝工作十餘年只能是一級教師,都沒有評上高級教師職稱。)許多教師敢怒不敢言,有的教師在迫害面前為了自己的名利向他們妥協,在給申豔輝打分時打最低分。
這其中申豔輝受到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內心煎熬,但仍本著善念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一次,一位教師喝醉了,和申豔輝說,我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呀,我們要養家糊口,不然他們就不給我們發工資呀。
在郝喜平的授意下,校長王忠命令會計張××扣了申豔輝一個月的工資,說要是上訪就不給了,不上訪一年後就歸還。後來申豔輝多次索要,王忠都以種種藉口搪塞,至今仍不予歸還。
他們更加緊了對申豔輝的看管。當時,鄉里的一個命令就不讓全體教師過禮拜天,目地是不讓申豔輝回家,可是他們又不敢直接說出他們的目地,只好假裝要補課不過星期天,但教導主任王權命令說:不許全體教師踏出學校一步。幾個星期不過,弄的教師們怨聲載道,私下裏也對這種迫害反感至極。
郝喜平調走後,呂志海接任書記職位,在他的授意下,鄉里多給申豔輝的丈夫打電話,一次一天竟打了十幾個電話,進行煽動,說是要不放棄信仰就開除申豔輝,還亂編製造家庭矛盾的謊言。申豔輝的丈夫怕她失去工作,對她大打出手,致使她眼底出血。過後她的丈夫後悔萬分。
2001年6月1日,明明剛剛開會全體教師和學生休息兩天半,鄉里一個電話就又取消了假期。申豔輝不配合他們,鄉里書記呂志海,文辦總校長張××,校長王忠,幹事張××,派出所所長趙東升、鄉獸醫站的任雪峰開車直接到申豔輝的家裏進行騷擾迫害。到了申豔輝的家,呂志海對申豔輝進行大聲訓罵,還說:我就是執法犯法了,你能怎麼樣!致使家人極度害怕。回去後呂志海遭報,出了車禍,也許他們聽大法學員告訴說善惡有報,又見呂志海真的遭了報,有些膽怯吧。從此後他們不太敢再明目張膽的迫害大法學員申豔輝,但每逢所謂的敏感日還要暗地裏對申豔輝進行監視。有時還給申豔輝的丈夫打電話詢問。
呂志海調走後,換成了趙志明來海流圖鄉當書記。一次申豔輝夫婦被趙志明叫到鄉里,趙志明和鄉里管政法的劉俊逼申豔輝放棄信仰,寫保證,申豔輝不答應,趙志明便暴跳如雷,用手指著申豔輝,破口大罵。劉俊還指著申豔輝的鼻子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抓你!申豔輝說:「你有權力,我手無寸鐵,但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做的!」然後申豔輝平靜的對趙志明說:「趙書記剛調來不久,你迫害我,不得民心!因為我的學生知道我是好人,海流圖鄉的人民都知道我是個好人!」這他們才緩和下來,說:你還沒吃飯吧,快去吃飯吧。
迫害大法 蘇某遭報身亡
2004年的冬天,快放寒假時,申豔輝的兩個學生(已經上了初中)來和她借書看,說要看看《轉法輪》這本書,於是申豔輝告訴他們把書保護好,他們高興的拿走了書。這件事不知道怎麼被其中一個學生的班主任侯××(女老師)知道了,並且告訴了校長朱××,不明法輪功真相的校長搜了他們的書,還把書上交到文辦,當時任總校長的是繼任的蘇××。申豔輝已經幾次給蘇××講過真相,但不知蘇××怎麼對待的這兩本寶書。
整個教育部門都參與對全縣修煉法輪功的教師的迫害。2005年冬天,張北縣教育局應「上面」的命令,下發了一張調查教育部門修煉法輪功學員近況的表,蘇××讓文辦總會計張××交給申豔輝填寫,而且在教育局下發的文件中,規定不能給煉法輪功的教師打高分,也就是永遠壓制,配合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後來蘇××自己開車出了車禍當場身亡,和他同乘一輛車的妻子倖免於難,但腿斷了,還有一人,出事時被甩出,安然無事。
江氏集團讓全國各個系統的人員都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而且經濟上掛鉤,職位上掛鉤,這種迫害完全是靠錢與權維持的。在金錢與權力的誘惑下多少人泯滅了良知,多少人不明真相,受黨文化的毒害下,拒絕真相,也不去明真相!
時至今日,迫害仍在繼續,應縣裏的迫害要求,在十七大前後,繼任蘇××的總校長李××還多次打電話給申豔輝詢問,生怕去北京上訪,他說千萬不要連累了他,他的家人也十分擔心,在邪黨大搞株連政策對法輪功的迫害下,多少人參與了對善良的迫害呀!
迫害長達八年了,法輪功洪傳世界八十多個國家,香港、澳門也是公開煉功,可大陸有多少人還被共產黨的假宣傳蒙在鼓裏,其實受毒害最深的當數各級黨、政官員。長達八年的迫害中,申豔輝和她的家人精神上受到無法形容的傷害,受到直接經濟損失12000元左右,生意上損失無法估量,由於不能晉升職位影響的工資上漲無法估量。但是她仍然希望曾經參與迫害她的人們能明法輪功真相,在全球2800多萬的退黨大潮中選擇三退,給自己及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12/12/920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