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綁架
2004年10月日下午,我騎自行車帶著法輪大法真相資料去北京通州區農村講真相。當我給了一名女青年真相資料後,她悄悄的打手機報了警。警車來後,攔住了我的去路。兩個便衣飛快的抓住我的雙臂向後擰,另一名惡警兇狠的用飛腳猛踢我的雙腿,大約半個鐘頭後,把我按倒在地,惡警把我褲子拽掉後,並拉我雙腿使我後背著地,被石子劃破流血。但仍無法把我弄上車。惡警又打手機,叫來一輛警車,他們用繩子捆住我的雙腿,又用手銬銬在腿上的繩子上,使我整個身體成了四十五度。
他們把我拉到當地派出所後,我連續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兇狠的打我的臉,拿電棍電我全身,電我嘴不讓我喊,一直到半夜又把我送到通州區派出所進行迫害。
強行給我檢查身體時,我不配合,並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狠勁打我的臉,用雙手狠掐我的臉,打的我順嘴流血,我躺在地上閉著眼一動不動,他們才停下。兩個便衣把我抬到看守所的登記室。看守所的一名惡警命令兩個便衣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並搶走了我口袋中的400元錢,然後又把我抬進了一個監室裏。
第二天,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迫害,第三天惡警董亞新找我訓話,我進他的辦公室不喊報告,不抱頭,不蹲下,反正一切不配合。惡警就叫來幾個惡人將我砸上了鈎鏈,所謂的鉤鏈就是手銬和腳鏈銬在一起成四十五度角,只能坐,不能躺。
到第四天我的雙手都紅腫了,惡警給我又戴了一個摩托車頭盔。就這樣持續七天,他們才把我放開。他們在給我插管灌食時,我還給他們講真相。當他們阻撓我煉功時,我就連續喊「法輪大法好!」,繼續絕食。惡警無奈的說:「喊法輪大法好喊的挺好聽,你使勁喊吧,只要你吃飯,就順著您」。
二、換看守所迫害
1、通州區看守所惡警將我折磨的不像樣了,也沒得到我的隻言片語。於2004年11月5日將我轉送到北京公安七處,惡警們讓我簽字我不簽,我高喊「法輪大法好!」進監舍牢頭讓我抱頭,我不抱,讓我下蹲,我不蹲,他們就狠踢我的臉,打我耳光。我不按手印不簽名,三個惡警將我按倒強行抓我的手寫。回監舍我就煉功,講大法好,誰也擋不住。
2、又轉回通州看守所受迫害
零五年一月五日,惡警們又把我轉回了通州看守所,到那裏後,我就開始背法、煉功,不停的發正念。四號監舍有個姓杜的號長,安排了三個惡人當打手,每天欺負同室的犯人。但從不打我,他們都說法輪功是好人,不能打。
通州區看守所環境非常惡劣,有句順口溜「吃飯沒碗,睡覺立板,水洗屁眼,隨時就會挨板」。吃飯沒碗是叫沒錢買碗的人先吃窩窩頭,(窩窩頭是玉米渣做的)不讓你用碗喝水、喝湯。睡覺立板是監室地方小,在押犯人數多無法睡覺,號長就叫新來的人整夜站那值班,多數人被站的兩腿、腳紫腫,站那睡著了也挨打,就是能睡覺的人身體也是立著睡。解大便白天限制時間,超過三分鐘,號長就叫人往身上潑冷水,每天只能方便一次,還得統一到下午六點排隊等待。號長讓打手控制手紙,沒錢交號費的不讓你用手紙,叫你用涼水洗。晚上廁所鎖門,每人各用個飲料瓶解小便,若誰鬧肚子需要解大便,那就拉在自己的衣服裏包著,等天亮起來再把大便倒廁所。多數交不起二百元號費的人,不但遭此凌辱,還要承受惡人用板子打光屁股、頭頂牆架飛機的酷刑。
二零零五年二月五日,法院開庭對我迫害,惡警給我戴手銬讓我蹲下我拒絕,他們就用腳踢我雙腿,強行給我戴上背銬,把手腕勒的很緊。上法庭時,兩個惡人每人架我一支胳膊,讓我低頭。一惡警用拳頭猛打我的前胸數次,致使我右胸結一硬塊發紫,三個多月後才消失。每當惡警打我時,我就喊:「首都警察打人了。」我只要一喊,惡警就不敢再打了。在法庭上,廳長說:「只要你與法輪功決裂,就不會判你刑。」我回答:「我無罪,法輪大法是正法!」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通州區法院強行給我發了非法判決書,強加於我三年刑期,我不服要上訴,但惡警不給我紙筆,無法上訴,我絕食絕水抗議邪黨不講法律,絕食第四天,惡警張偉和董亞新把我叫去說:「讓你上訴,只要你吃飯,就給你紙筆。」我說「你說話要算數,另外你們掏走我四百元錢得還給我,不然我就不吃。」他問我:「你又不知道是誰拿的,咋還?不過這錢真找不到,我私下給你,只要你吃飯,別再胡鬧了。」他又說:「其實我這個人並不壞,只因我在六一零辦公室上班,帶隊抓過你們法輪功,那也是工作,可你們就給我上了網,出於內心,我也不願這樣做,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你想煉自己在家煉就行了,幹嘛要到處撒傳單?你回去給你們的人說說,把我的名字去掉吧。」我藉機又給他講了真相,他也認可,但他們說話是不算數的,只給了我紙筆,錢卻不給我,我又絕食四天,最後暈倒。惡警們害怕了,把我按倒插管灌食,我不配合。最後他們說只要吃飯,錢一定給你,但只給三百元,你寫個條子。我想先給三百元再說,我就寫了條子,給他們個台階下,我先收回了我的三百元。
我自此後每天堅持背法發正念,堅持每天煉完五套功法,惡警們通過探頭看到我煉功就來阻止,我不聽,繼續煉。他們強行不讓我煉,我就絕食,他們沒辦法只好說:「你煉吧,有本事,你把天煉塌。」
零五年四月五日,上午十點左右,北京市中院兩個惡警找我詢問,其中一個暗示我說:「你當時拿的資料和光盤是去扔掉的吧,你只要寫一個對法輪功的認識就好說。」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是做好人的,無罪,法輪功真相資料上說的都是真話,為甚麼不讓講呢?」他們只好按我所講的記錄了下來。當時如果我按他們暗示的去說,也許判不了刑,但我絕對是不能那樣去做的。
零五年五月十日,北京中院強行給我下發了非法判決書,維持原判。因此通州區開始給我照相,讓我按手印,我都不配合,惡警們就找了幾個彪形大漢給我戴上腳鏈和手銬,又把我按倒在地上,惡警副所長腳踩我的脖子,惡人掰我手指,並拿電棍往我手上電,強行畫了押,
三、轉押監獄迫害
零五年五月十七日,惡警準備將我送往天河監獄,我高喊「法輪大法好」走出看守所,在警車上和我同坐的三個女刑事犯對我說:「這裏有個女法輪功認識你,她聽見你喊法輪大法好了,她讓我們告訴你,她是前幾天被跟蹤綁架來的,她是不會背叛大法的。」當天上午到達天河監獄後,惡警們強迫我體檢身體,我不配合,惡警們就給我戴背銬,通州區派出所副所長罵我,我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看守所惡所長罵人了」。
這個副所長氣的臉通紅,並指使四個彪形大漢的犯人把我按倒在地,強行抽我左胳膊的血,然後這幾個壞人把我架到透視台上做透視,他們無法控制我上透視台,又怕我弄壞設備,野蠻的給我注射不明藥物,惡警命令壞人把我抬到一邊,等藥勁上來再查。於是我就閉上眼睛發正念。停了一會兒,惡警說藥勁起效了,快把他抬上去。可當把我抬到透視台上後,我突然又迅速的跳下來,惡警說:「這法輪功,還騙人呢!」其實那藥物對我根本不起作用。
中午一點左右,通州區將我移交給了天河監獄的一個大隊。到那後,獄警長考問我,我就給他講真相,刑事犯人讓我學規範報告詞,還讓我抱頭蹲下,我都不配合。他們罵我,我就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惡警指派一名大學生犯人包夾我,我就給他講真相,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洪傳世界八十多個國家。每天我甚麼活都不幹,坐那就背經文發正念,打坐煉功。
四、轉原籍迫害
零五年五月八日,正是天氣炎熱的時候,火辣辣的太陽曬的人們喘不過氣,這一天是我最難忘的一天。防暴惡警成群結隊,頭戴鋼盔身紮佩帶,各個手持高壓伏電棍叭叭亂響一片。武警手持衝鋒槍,警笛響聲震耳,那陣勢真象是赴刑場一般。惡警將河南籍將近二百名刑事犯人和我集合起來,命令所有在押人員抱頭蹲下,我不抱頭,惡警來給我戴腳鐐,我拒絕不戴,一個惡警就兇狠的往我下身踢去和猛踹。要不是正念的作用,我想真的就會失去肉身。我高聲喊:「首都警察打人了。」這時來了一個帶隊的頭來調解,並和氣的說:「對不起,這是上級的命令,請你配合,我們是在執行任務,請你諒解」。我說;「我又沒犯罪,為啥給我戴腳鐐,那個警察還是首都警察哩,啥素質!腳往我致命處踢,想踢死我呀。」這個警察說:「委屈你了,配合一下吧。」後來踢我的惡警說:「就你這樣,如果是前幾年不整死你才怪哩。」
到北京西站時,其中一個惡警手持電棍叭叭作響,令我抱頭,我就不抱,這名惡警說你真不抱?我答道:我又沒有犯罪,就是不抱。他豎起大拇指說:真是好樣的,佩服,佩服。在火車上坐在我旁邊的幾個人說:你們法輪功真有骨氣。
零五年五月二十八日夜十二點多,到達河南省新鄉市火車站,下車後,就有第二監獄的惡警來接站,他們同樣逼我抱頭,我說:「我修煉法輪功沒有錯,我從沒有給任何人抱過頭。」他們沒辦法只好把我拉到了河南省第二監獄,關進了又髒又臭的禁閉室。
五月二十九日上午,河南省鄭州監獄一個姓竇的教育科科長來拉我,我一路上不停的給他講真相。姓竇的對我發火,我一邊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一邊繼續的講。下午一點左右到達鄭州監獄後,他們把我分到五監區。到這裏後,沒有見到一個警察,是三個刑事犯發號施令,檢查我所帶的行李,又搜我全身。檢查完畢,把我帶到一個監舍的小屋裏與我交談。我給他講真相,他們表現的很和善,很家常。可到第二天他們就翻臉了。原來是派來給我洗腦的,一個是犯人頭,另兩個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
第二天早上有個叫安松昌,一個叫賈寅衛的惡人,把我帶到一個很髒的屋子裏,讓我作三姿,即「站姿、坐姿、蹲姿」其中蹲姿最難忍,蹲幾天後,能把腿腳蹲腫,而且蹲時還不讓動,每天從早上七點開始一直到夜裏十二點。當然,我抗議不做,他們就打我。我和善的對他們說:我來到這裏是冤枉的,希望你們不要迫害我,這三姿我都會做,我是當兵的出身,難不住我。我想見見幹部再說。當然他們是不會讓我見的。
第二天惡人賈寅衛還是照常逼我做三姿,我想這樣也好,我就靜靜的閉眼發正念,可他們不讓閉眼,我臉上爬蒼蠅也不讓趕,我心一橫,不做了。惡人威脅我說,不做再狠整你,你只要寫「四書」就不整你。又威脅我說:「不轉化,又不做三姿,那就給你吹吹氣球(「吹氣球」是另一種酷刑,就是用水管插進肛門裏灌水)、騎木驢(「騎木驢」就是用木棒往肛門裏插,整死你白整死,又沒人知道,又驗不出來傷)。這會兒,上頭叫殺你,我立馬殺了你。你剛來又不知道情況,你打聽一下,凡是來到鄭州監獄的法輪功都『轉化』了,只要你堅持,有你受的罪,先整你三月,再調換監區整你,看你轉化不轉化。」
另一惡人安松昌說: 「××監區有一個犯人不想幹活,把自己的胳膊弄骨折了,我們就給他弄到醫院去治,你知道嗎?那醫院的醫生都是犯人當的,是我們的鐵哥們,只要我們說一聲,他們給他接骨接上後再給他折斷,反覆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無論他們怎樣威脅我,我就不做三姿,他們只好暫時把我嚴管起來,不讓我與任何人接觸。於是我就趁惡人睡覺之機,主動找同修交流,三個同修告訴我,這裏的確很邪惡,王進東、邵運芳、雪紅軍都在這裏。他們在這裏起了很大的破壞作用,如果不「轉化」,惡人們真會想盡一切辦法折磨你。有個同修叫宋旭,絕食一年多了,瘦的只剩四、五十斤了。有個同修叫魯順民,不「轉化」,已經被迫害兩三年了。十二監區的老一把手和一個幹事用電棍電他口腔,硬是電了一大晌。惡人們還用槓子壓他的腿,用打火機燒焦了他的手指,連續十五天不讓他睡覺,閉眼就打。再後來又調換了六個監區折磨他。同修孫豪傑做「三姿」,被蹲的兩腿腫粗多天。同修吳朝剛不「轉化」,惡人們用木棍往他肛門裏插。
聽了同修的一番話,我有所顧慮了,怕心上來了,萬一自己承受不住咋辦?這邊惡人們還在研究怎樣整治我哪。因此在強行「轉化」我的第十五天,我妥協了,我對惡人說:「我同意你們,但是我有條件,答應了,我就依你們。一、我這是你們逼的,不算數,下去我就聲明作廢。二、我下隊要與同修接觸,讓我學法煉功。」惡人安松昌可高興壞了,就滿口答應,並找來了其他同修寫的東西讓我抄寫,我胡亂抄了幾句,並寫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功不是邪教,他們也沒看就通過了。(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師尊,對不起大法,感謝師尊的慈悲,我再次聲明作廢)。
在後來,果然把我分到了迫害嚴重的五監區一中隊,他們讓我幹重活,我不幹,我抓緊時間找同修交流,我發現同修們的狀態很不好,怕心非常嚴重,有的連話都不敢說,只悶頭幹活,基本上沒人敢學法煉功,更談不上發正念。我當時就感到內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我悟到我們是不應該向邪惡妥協,儘管是文字遊戲,也是向邪惡低頭了。究起原因是沒有真正放下最根本的執著:怕死,怕受酷刑。我馬上想到,必須糾正這種不正確狀態,創造修煉環境。於是我就帶頭公開煉功,傳抄經文,鼓勵同修們多發正念,積極交流,共同提高。我和八名同修都寫了「四書」作廢的嚴正聲明,並遞交了監區的惡警。零六年大年初一我和王凱坡,謝曉光同修再一次的把嚴正聲明貼在了監區的獄務公示欄上。
剛開始,我一人煉功,他們也沒有管,後來十多位同修都煉,惡警和壞人們害怕極了,他們就將大法弟子王凱坡、陳雲龍、姚恆社和我等單獨分開嚴管,每個同修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罵和折磨。
零五年十一月十七日五點半左右,五監區的兩個嚴管我的惡人叫我看電視暴力片。我不看,他們就找來壞人組織的頭兒叫陳佔洲的惡人逼我看,我說:「按規定六點半是看新聞的時間,現在是屬於我的自由時間,我不想看那暴力片。」陳二話不說,上來一手抓住我咽喉,把我脖子掐流了血,另一隻手握拳朝我胸部狠打。這時我高喊:「陳佔洲打人了!」
三天後,我在夜間悄悄的寫了申訴書,(因為白天在監視無法寫)我把申訴書投進了獄內設的信箱裏,另備一份找到五監區的惡警,控告他們指使壞人打我,他們嚴重的違反了司法部的《六條禁令》,五監區的惡警郭建敏說:「你也別告了,你們是做好人的,和一個沒有素質的人犯人計較個啥。你煉功傳抄經文是違反紀律的,我們就沒追究,咱們擺平算了。」我接著給他講了真相:「你們也知道我們是好人,根本無罪,你對大法弟子好,我們也都記著,但你們如果還要繼續迫害我們,只要我能活著出去,我就給你們上網曝光,我把你們告上法庭,追究法律責任。」惡警接著說:「我也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是法院判你們的,與我們不相干。」於是他就把打我的惡人罵了一頓,又讓其給我道了歉。我告訴它:「只要你們知道法輪大法好,別再迫害大法弟子,就原諒你們。」
從那以後,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往外監區抄傳經文,惡警壞人們也不管我了。
零六年七月,迫害我的五監區幹部找到我說:「我們想讓你早點回到家裏去,給你少報幾個月的刑期,但你得寫個對法輪功的認識。」我說行,於是我就寫了法輪大法是正法,洪傳全世界,大法弟子無罪,把迫害大法的元凶江澤民推上人民法庭的審判台。其他犯人說:「你真傻,給你減刑你們都不要,我們想都想不來。」十月份,幹部又找我談話,說只要寫「四書」給你減七個月的刑期,正好回家過年。我說我不寫「四書」,甚麼減刑不減刑的,壓根就不應該關我,我無罪。於是我寫了一篇真相資料交給了惡警。
零六年十一月,五監區突然領導大換班,監區長和四個主要的惡警幹部全部調換。新上任的惡警監區長劉萬超逼我幹活,我不幹,我說我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我是受迫害的,我無罪,你沒來時,他們差一點把我迫害死了,還讓我幹活,我不幹。結果他只好說:「你只要到工地就行,到那你看哪舒服,你就坐那歇著。」後來我就在工地房間背法發正念,從不幹活。我不參加點名,劉萬超就叫惡人打我,把我抬到大廳點名,我就不答應。總之一切不配合,後來也就不管我了。
強加給我的刑期只剩十天的時候,惡警把我抽調到九監區強行洗腦。猶大張少鋒、田玉璽強行給我灌輸邪悟的東西我不接受,他們逼我寫「四書」,我不寫,他們就發脾氣,並且罵我還打我,我就給他們講「轉化」是錯的,趕快悟會來,還給他們背經文《大法堅不可摧》,結果他們有些都轉過來了。
九監區的惡警怕我影響他們區的「轉化」,我還剩五天就要出獄了,他們又把我調回五監區。零七年十月五日是我闖出黑窩的日子,惡警不讓通知家屬來接我。早晨不到五點,我原籍鎮政府的三個幹部和一名派出所長開車來把我拉回去後,就把我軟禁起來,原因是惡黨的十七召開,怕我上訪,派幾個鄉幹部陪著我,限制我的自由。我強烈抗議,要求見有關領導,他們說這是上級的規定,等十七大會開完了你想去哪就去哪。十月二十二下午,邪黨十七大會一結束,他們才把我放了,我自由後,就又投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