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子夜的統一發正念過後,我特別清醒的開始為「神韻」的演出發正念,清除一切邪惡的干擾。感到掌上的能量很強大,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我本來是想一直坐著發下去,因為很清醒,一點也不睏,手上的能量也很強。可是約半個小時左右,我的腦海中劃過了一個問號,「為甚麼?」──為甚麼邪惡敢干擾由師尊親手扶持、引領,走在救度眾生之路上的「神韻藝術團」的救度演出?這裏面有沒有我們的甚麼心和執著而影響的呢?於是我雙手結印,開始內視自己的心在以往是如何對待「神韻藝術團」及其演出的。
特別是從二零零六年和二零零七年以來,圍繞著「神韻」節目的異彩紛呈和全球巡迴演出創造出的盛大輝煌,面對一個個展現著中華神傳文化的至真、至純、至善、至美、百看不厭的節目,我真的在不知不覺中生出了對「神韻」的很多的人心。這其中有:
◇ 著迷心:對「神韻」所有的參與演出的、台前幕後的同修都敬佩、對所有的大法弟子表演的節目都傾心的喜愛,常常是在關閉電腦前再看上一段。
◇ 歡喜心:一看到讚美「神韻」的報導和提起「神韻」就滿心歡喜,心花怒放。
◇ 驕傲心、顯示心:為「神韻」創造出的輝煌成果而驕傲,對常人的文藝演出大都有種不屑一顧的心態。心態已經不對了,忘了「神韻」是慈悲的救度和引領眾生走回正的路上來,而不是傲然藐視眾生此時在各方面的不正和低俗。
◇ 求心、求名心、聽不得不好聽的話的心:希望今年的巡迴演出更精彩、轟動,創造出更輝煌的成果。要是聽到有人對「神韻」不以為然,我會很不高興,即使表面不表露出來,心裏也會認為其真是沒有欣賞水平,等於心裏對其在翻白眼。
◇ 患得患失的心:聽到演出賣票有點滯澀,就很重視,但首先想到的不是為多少眾生的能否得救而擔心,而是最先想到的是「神韻」的成功、聲譽不要受到影響和被邪惡拿來做文章搞破壞,使我們受到甚麼損失。還有種種心吧……。
看看這都是些甚麼心呢?如果不向內找,真是察覺不到,還以為自己心繫整體,一直用正念支持「神韻」的演出呢。可是不知不覺中產生的人心和私念已經不是在用純淨的心來正念支持「神韻」的救度之旅了,如果不是把慈悲救度放在第一位,而是將自身的聲譽、耀眼、盛讚放在了前面,那我們就真的成了「藝術團」,而不是「神韻」了。
當我想到了慈悲和救度,我忽然想起了在大型紀錄片《我們告訴未來》中的一幕,當年師父第一次去瑞典傳功講法時,對邀請師父去講法又擔心會有多少人來參加講法班的學員說(大意):不要擔心,好好休息,即使有一個人來學,師父都會去的。想到這裏,我所有的擔心一下全消失了,我忽然覺的即使只有一個人來看演出,而得以救度,「神韻」的事都沒有白做。那是使一個生命走向了無限美好的未來。當然決不會只有一個人的。我們只要盡了自己的心和力,做到了自己的最好,就根本不必在意常人如何評說我們,因為我們心裏裝的是慈悲和救度,就像《紅眼石獅》中的菩薩,無論她裝扮成乞丐被惡人欺辱還是還原為真神被人敬拜,都不會為人對她如何而動心,因為她知道自己是誰,要做的是甚麼,她的心裏只有慈悲。
紅塵滾滾,人海茫茫,當今人世,人神同在,迷中眾生,幾人知曉?大法蒙難,血雨八載,救度之路,風雨兼程。其實我們眼前所面對的芸芸眾生,無論他們對我們是讚美或反對,他們對我們都可謂是「神仙何處尋 對面不識仙」(《洪吟二》〈行中〉)。
對於「神韻」的售票,無論有多少人知道還是不知道「神韻」,買了還是沒買入場券,他們依然都是我們的觀眾,在這個宇宙正法的人間大舞台上,眾生都是我們的觀眾,都在我們的台下,熱切的期盼著我們帶給他們的一切,而且他們期盼了很久很久了……想到這裏,熱淚滾滾而下。
當我在寂靜和黑暗中再次立掌發出正念時,我忽然感到一股讓我很恐懼的東西向我撲來,雖然看不見,但我的身心處在一種很大的驚懼恐慌之中,彷彿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我邊念動正法口訣,邊立刻大聲說:「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不怕!」話一出口,我感到那個撲向我的東西「忽」的一下停住、退縮和消失,是被慈悲的保護著弟子的師父給解體了吧。我想這個東西就是藏在我的執著背後的邪惡了,那個恐懼感是它被解體前的恐懼和臨死前還要再壞一把吧。
在「七•二零」後我曾有過幾次類似的經歷,這種經歷也讓我體會到向內找的威力。在此也希望海內外的所有同修在「神韻」全球巡迴演出前、演出中的時間裏,共同發出強大的正念,用純淨的心正念支持神韻藝術團的輝煌救度演出!
個人修煉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直言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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