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會是在出租車上講清真相由於時間有限,不宜把話題扯得太遠,太長,問題提的太多,那樣一來由於你沒有辦法講清許多問題而導致他疑惑未解,而拒絕三退。我的做法是在發出正念求師父加持救度這個有緣人的同時,先從關注司機的生活和工作切入。比如我會親切的告訴司機我要去哪裏哪裏,去那有一條小路你知道嗎?如果他說知道,我會說看來你是老司機了,經驗豐富,而且路也認識的多,一般很多司機都不知道這條小路的。他會很開心的笑笑,因為我是發自內心的讚美他,雖然只是一點小小的讚美,但也足以令他愉悅,迅速拉近了我與司機的距離,他會覺得我很尊重他的工作。接著我會問他是一個人包車還是兩個人包車?一天幹多少小時?一天上交的份錢是多少?一個月辛辛苦苦下來能落下四、五千錢塊?嗨,哪能掙那麼多呢,也就是兩、三千塊錢吧。這點糊口錢可真的掙的不容易呀,你看看人家貪官那錢來的多容易呀,動輒幾百萬,幾千萬的,然後話題自然就按照我預先想好的方向進入正題。我從當前的社會形式,中共的腐敗,講到《九評共產黨》的問世,天滅中共,三退保命的提出,中國大陸和海外三退人數已經快達到3000萬了,說不定你們公司的領導都偷偷退了,大家不都是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嗎?你說老百姓圖個啥?不就圖個安安心心過日子嗎?有必要冒著生命危險跟中共黨瞎摻和嗎?啥好處也撈不著,到老天懲罰中共的那一天,因為你是黨,團、隊員沒退出來而丟了命,那不是太冤了嗎?你說是嗎?一般到這種時候絕大部份司機都會沉默想我說的話,有的也會點頭直接表示認同。這時我會把話題一轉,問他一定入過團、隊吧?大多數人會說入過團或少先隊,我只遇到過一個黨員司機,他說甚麼也不退,但大部份人會對我代他用假名發個三退聲明表示謝謝。
可最近幾天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連續碰到幾個司機既不是黨員,也不是團員,也不是少先隊員,把自己推的乾乾淨淨。怎麼可能呢?這些人怎麼可能甚麼都沒加入過呢?憑直覺我判斷他們之中絕大部份人是在有意隱瞞甚麼,因為在我一開始與他們聊天的時候,我已經基本摸清了他們的生活經歷,他們之中的大部份人應該曾經入過團,最起碼入過少先隊。可是他們為甚麼都拒不承認呢?除了他們自身由於中共邪黨的恐嚇教育(有司機無意中告訴我公司在對司機進行「政治教育」,規定他們要注意警惕法輪功的宣傳,見到講真相的要舉報)之外,是不是我本身有了甚麼問題,而影響了他們的被救度?在茫茫人海裏,我能坐上他的車,給他講真相,實際上非常不易,是非常大的緣份和機遇,也許在很久前彼此就有了一個這樣的約定,到時我將以這種形式給他講真相救度他,然而他卻拒不承認自己的團、隊身份,與一線希望擦肩而過。這不可惜嗎?我為甚麼會遇到這種情況?我開始反省自己:我為甚麼要給他們講清真相?是因為慈悲他們,真心的為他們的生命著想嗎?還是因為我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如果我不做就沒有威德,就沒有完成任務,出於一種無奈、出於一種完成任務的目地在講清真相?我問我自己:如果我不去講清真相,我也能圓滿,也能有很大的威德,我還會承受著各種壓力去給這些司機講清真相嗎?我把我與真正的神佛救人做了比較:神佛救人沒有任何前提條件,神看他可憐所以要救他;最後關注的焦點都在這個生命本身--是否得救。而神佛本身不會因為救了人而發生任何改變,他還是那個神佛,還在那個境界上,還叫那個神佛。而我救人卻有著非常鮮明的目地:因為我要修煉,要長功,要樹立威德,所以我才要救人。最後關注的焦點不在這個被救者的生命本身--是否能得救。我已經講過真相了,聽不聽,能否被救度都不關我的事,我已經完成了講真相的任務。然而就是做了這麼一點點,師父卻要讓我成為很高、很大的神佛。我已經遠遠超越了原來的我。我與真正的神佛相比,天壤之別。可修煉到底修甚麼?不是得修那顆心嗎?不是得真正的達到那個境界嗎?沒有神佛之慈悲,就是做了多少動作那不還是人在做事嗎?這時我突然明白了在講真相時我為甚麼會時不時的感到緊張?我為甚麼每次從出租車下來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為甚麼有人同意三退了我就會歡喜?有人沒退我就沮喪?這種沮喪不是因為這個生命沒能得救而感到的痛心,而是因為自己付出了一點點,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情感受到了傷害而鬱悶不樂。還是在用人心做神聖的事。
通過找自己,我發現了在講清真相的背後,我有一顆不夠純淨的心,它能瀰漫出大量的不純物質;每當有緣人進入到我這個不夠純淨的場,他們生命深處的明白一面就被這種不純物遮擋,影響了他們的生命選擇……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偉大生命,而我修煉十年了到今天卻還在私的陰影裏徘徊。我悟到(我此時的境界):因為我有私,所以我有怕;私放下多少,怕就修去多大,私全部放下,怕就徹底無存。
放眼中國,還有那麼多了不起的生命等待我們去救度。同修們讓我們以法為師,真正的神起來,在餘下不多的時間裏,抓緊時間救人。
一點感悟,個人層次所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