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我身邊呵護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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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我是一名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於九七年下半年得法。

剛得法時特別愛看大法書,拿起書來就想一口氣看完;看講法錄像,看到師父就覺的特別親切,眼淚不知不覺的往下流。那時對大法認識不高,但心裏卻想,我一定要學。從得法到現在,跟著師父的正法進程摔摔打打走到今天。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零零四年四月和二零零六年七月三次因為同修出賣被邪惡的「六一零」綁架進洗腦班進行迫害。後來我被關在精神病院,一個月前在師父的呵護下從精神病院逃了出來,至今流離失所。

回想幾年來的修煉歷程,自己雖然不是太精進,悟性也差,但認識到自己的使命是助師世間行,是救度眾生,所以「七二零」大法受迫害後,自己雖然沒有像別的功友那樣進京上訪,但在當地也做了一些講真相的工作,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相。

熟人、能談得來的我就面對面的講,有些不能面談的就以郵信的方式寄真相資料給他們看或送到家門口。有一段時間資料緊缺,我就自己想辦法。功友給了我一盤「法輪大法電台節目」磁帶,我聽後覺的挺好,就買了一些空白磁帶錄製,送給那些有緣人,心想,不管怎樣,只要是人能聽到、看到真相,就有得救的機會。一次和一位功友切磋,得知他那個地區很長時間與資料點失去了聯繫,師父講法、洪法資料都接不到,怎麼辦呢?師父的法看不到怎麼能行?我突然想到複印店,但邪惡迫害這麼緊,他們能給複印嗎?如果被邪惡發現怎麼辦?轉念一想,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做的是最神聖的事,怕甚麼?於是拿上師父講法到了複印店。我告訴店老闆我是學法輪功的,想複印大法資料,問他敢不敢印,他說:沒事,我不怕。乘他印資料的功夫,我抓緊向他洪法,告訴他能為大法做事,大法會給他帶來好運。當我把複印好的師父講法送給同修的時候,心裏特別高興,我能盡我所能為大法、為同修做點事了。後來,洪法資料、真相光盤只要需要我就隨時到複印店去做,需要多少做多少,雖然價格稍貴一點,但也節省時間,這樣自己不像以前那樣等、靠、要了,又給別的功友提供了資料,給資料點的同修減輕了負擔。

《九評共產黨》問世後,我們也大量的做勸「三退」的工作,讓人們擺脫邪黨的束縛,從而清醒的認識法輪功真相。我把天滅邪黨的預言、《覺醒》等資料放在一起,裝在信封裏,寄給每個村的幹部、單位領導、黨員等,或把《九評》和洪法資料裝在方便袋裏送到人們的家門口,讓他們明白真相及退出邪黨的原因,為以後勸「三退」打下基礎,有些熟人、親朋好友就面對面講,勸他們「三退」,使許多世人清醒了,退出了邪黨組織。

以前我對發正念不重視,總以為不管用。一天晚上,家人打開電視,正播放誣蔑大法的節目,心想,決不能讓這些東西毒害眾生,就發正念鏟除,一會兒停電了,半個多小時後才來電。還有一次,走在街上,聽到大喇叭裏播放惡黨歌曲毒害眾生,就發正念鏟除,一會兒,喇叭就停了。通過這兩件事,我認識到正念的威力。

二零零四年四月,由於功友邪悟後出賣了我,被邪惡非法抓到「六一零」迫害。這期間,師父每天晚上在夢中點化我,可我由於悟性差就是悟不透。一天我想:我雖然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但也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發出這一念後,奇蹟出現了,一天早飯後,我突然胸悶、憋氣、四肢抽搐,邪惡見後趕緊把我送到醫院,症狀好轉後,又帶回去,回去後又出現上述症狀,邪惡怕出事,把我送回了家。

二零零六年七月,也是由於邪悟者出賣,我在單位上班,邪惡從班上給我戴上手銬非法抓到「六一零」進行迫害,並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和《明慧週刊》和其它資料等。邪惡對我一陣毒打,把我打昏過去又送到醫院搶救。醒來後又帶我回去,我不斷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邪惡黑窩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接著又出現了上次出現的症狀,抽了一上午,邪惡之人才叫單位來車把我接回去治療。這又一次顯示了正念的威力。在醫院輸完液體後我準備出走,就到了親戚家,叫其到我家拿件衣服,結果被家人知道後把我又送了回去。當時起了人心,怕失去工作,怕這怕那,因邪惡揚言要勞教我,家人就把我騙到精神病院,說那樣邪惡就不動你了,出來後你愛怎麼煉就怎麼煉,再也沒人管了。結果進去後,才發現錯了,這不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嗎?在裏面受盡非人的折磨,剛進去時,胳臂、腿捆綁在床上,臉上捂上一床厚被,不准出聲,手又不能動,差點把我捂死,強迫注射精神病藥物,不配合就捆綁起來強迫注射。自己腦子裏雖然裝著法,不斷的發正念,但身體越來越消瘦,精神上處於崩潰的邊緣。我要出院,大夫和家人不讓,家人把臉一翻,說你死也的死在裏頭,並當我的面叫大夫給我加大藥量,我一聽,醒悟了,舊勢力就是想千方百計的阻撓我學大法,不讓我修成,想害死我,不行,我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沒聽您的話,救救我吧」。那天,緊鎖的鐵門突然開了,電梯也開了,我知道這是師父救我來了。我走進電梯,逃出了魔窟,流離失所至今。事後得知,大法弟子整體配合,一直在發正念營救我,我由衷的感謝師父,感謝同修。

想想這次,太危險了,真是後怕,差點毀了我。正像師父說的:「正法傳,難上加難。萬魔攔,險中有險。」(《洪吟》)這都是自己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事前,師父在夢中就點化我,我拿個蜂窩煤,這不是漏洞百出嗎?自己就是不悟,沒有及時找到自己的執著心去掉它。平時,自己還以為對名、利、情都看淡了,通過這次迫害,我才發現,名、利、情我一樣都沒放下。師父在夢中點化我應該往外走,但自己不悟,怕自己失去工作給家人生活帶來影響,怕走後孩子沒人照顧,影響孩子學習成績,怕常人說三道四,這不正是人心嗎?師父說:「有的人講:我多掙點錢,把家裏安頓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另外,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你甚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甚麼?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轉法輪》)我為甚麼就不按師父的法做呢?

回想二零零四年、二零零六年這兩次被邪惡抓捕的狀態,都是學法少、心態不穩、不重視發正念、得知功友被抓後心裏怕功友出賣自己,有時甚至腦子裏想如果邪惡再抓我,我一定做好,我一定怎麼樣、怎麼樣。這不是求嗎?做大法的事起了幹事心、自滿心、顯示心。關鍵時不是以法來衡量,而是動了人心,正像師父講的,「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挖根》)

我雖然現在流離失所,一無所有,但我有師父在我身邊呵護著我,我還求甚麼呢?通過這次被邪惡迫害,我找到了自己很多執著心,認識了修煉的嚴肅性。在最後的正法路程上,我一定要去掉它,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圓滿跟師父回家。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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