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因人介紹我到北京找一份工作,於十一月二十三日到京,在第四宿下半夜一點多鐘我熟睡中,幾個穿黑衣服的警察偷襲進來,沒點燈,突然趴在我身上綁架我。
這時我在夢中才驚醒,隨後強盜警察們開亮了燈,我朦朧中才發現一幫警察十多名已在屋裏站滿了。由於數名警察擠壓在我身上,造成我身體軟組織疼痛,這些警察甚麼都不管,又用手銬反銬著我,用事先安排好的攝像機與照象機對我與另一室的馬萬里進行攝錄與照像,隨後將穿著睡衣睡褲的我,穿著短褲的大法弟子馬萬里蒙著頭罩,拖到警車上,綁架到馬蓮窪派出所。
當時已是午夜二點多。邪黨惡徒們開始對我進行非法審訊,我問他們:為甚麼抓我,憑甚麼抓我?不法警察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我拒絕他們的一切問題。一直持續到次日早晨八點鐘以後,惡警強行把我們三名大法弟子分別戴上頭罩,劫持到海澱區看守所。
到看守所,相應而來的邪惡迫害又開始了。把門的武警強迫叫我們蹲下喊「報告」,強迫照像、強迫穿看守所的「號坎」,遭到我一一拒絕後,把我帶到四監區送到一個監號裏,由二名刑犯上來欲搜身,被我制止後,一名刑犯便朝我兩腿上踢了兩腳,當時兩個腿被踢青,隨後又給我換了一個監室。
當時海澱區國保處邪黨人員對我非法提審,因我不穿「號坎」,四監區警察張東升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將我摔倒,把我在走廊地上拖出二十多米遠。
我拒絕他們非法提審,我絕食抗議他們對我綁架、無理迫害。
三日後,看守所的警察、犯人、大夫對我進行強行灌食,警察將我捆在一個帶有約束帶的床上,由犯人和警察共同強行按著我,因為我不配合,他們用張口器撬嘴,用注射器往嘴裏注水。在我盡力抵制的同時,他們對我頭部強力的擠壓、野蠻地鼻飼,將鼻飼管在鼻子中來回拽動。我把鼻飼管咬住,大夫將鼻飼管從嘴角處剪斷,另一處從鼻子處拽出,造成我口腔、鼻腔、耳朵同時大量出血。因我強烈的掙扎,邪黨人員們用藥棉把我耳朵鼻子塞住,並派全監號的刑事犯人輪流值班,不許睡覺,叫犯人擦血、換藥棉、止血,一有情況及時彙報。
第二天看守所的警察把我送到北京市公安醫院,到公安醫院後,對我強行抽血,我當時身體極度虛弱,抽兩針管血,又把我弄到地下室,用腳鐐子、手銬子鎖在床上,對我身體進行外傷檢查。當時醫院都留有記錄,公安醫院還要對我注射,我不配合醫院對我的藥物注射,他們輸幾次輸不進去。
接著公安醫院一個姓丁的,一個姓馬的兩名惡警,把我的腳用腳鐐子緊緊地勒住,鎖在床上,兩手舉過頭,用手銬鎖在頭頂的護欄上,將我身體抻直,一點不能移動。在腿上輸液,注射十多瓶不明藥物,從早上九點一直輸液到深夜。
因為我身體被突然間輸入大量的水,兩副腳鐐子、手銬將腳腕子、手腕子全部勒腫,疼痛難忍,小便也不給解開,他們就讓往床上尿,尿濕後一直溻著。半夜的時候,疼的我高聲喊值班的,叫其把銬子解開,還是不給鬆綁,同一病房的人也睡不好覺,我多次叫喊後,強制我在第二天吃飯時簽字,才給我鬆一鬆銬子,也沒有解開。
次日又領我去做一個透視,每天還繼續注射十多瓶藥物,大約持續十多天。十多天以後,藥量減少到六、七瓶左右。
隨後,內科大夫告訴我檢查後,脾大,要求手術,希望我能配合,否則影響肝功能,要求我簽字。我說:要簽,你們簽或者讓我家屬簽。我又說:沒錢;大夫說看守所給拿錢。
我心裏產生疑問,看守所為甚麼能為我拿錢手術?因為我在以前幾次被迫害當時,都進行過身體檢查,我在北京安全局看守所也被抽過血,也做過身體檢查,在北京市七處看守所也做過檢查,團河醫院也做過身體檢查。在這之前我也多次遭到過綁架。而我修煉法輪功十多年以來一直沒打過針、吃過藥,身體沒有這方面的疾病;公安醫院卻說我肝、脾、膽均有毛病,還要免費給我治療。
外科大夫也來找我,讓我在手術單上簽字,我沒有同意。十多天以後,公安醫院外科告訴我:已經給辦案單位下病危通知書,你這個身體如果不手術,頂多不會超過二年。
在公安醫院期間,我一直手腳都被鎖在床上,二十五天以後,那是十二月二十七日,海澱區國保處又將我轉到北京三零九醫院(部隊醫院)。在三零九醫院,他們還要強行給我輸液,均遭到我拒絕。
到十二月三十一日,他們看我已生命垂危,又給我注射了一些藥物,用部隊救護車給我送到火車站,由兩名保安,抬我上火車,由當地公安把我劫持回黑龍江省佳木斯市。
到佳木斯市是2005年元月1日,當地國保隊陳萬友把我又綁架到佳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並向看守所承諾:出事他負責。第二天,到醫院檢查,肝和脾腫大,膽正常。
我以前身體一直都健康,只有在北京市公安醫院每天被注射十多瓶不明藥物,在這次迫害後,身體才出現這種狀態,直到現在也十分疼痛。看到媒體報導邪黨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我覺的他們預謀摘取我的器官,後來由於某種原因放棄了。
希望國際社會及人權組織能走進法輪功學員當中了解事實真相。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4/15/84572.html